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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熊猫笑一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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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给peter啊。”我说得理直气壮,一点羞愧也没有。其实内心还有些想寄给另外两位,一个是我的死对头白大少,一个是……我的前男友。
我承认,自己是个小气的人,啦啦啦。
“Peter?”千夜有些迷茫,口气里甚至有些诡异的紧张。
这家伙怎么了?我瞥了他一眼,有点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简单地向他介绍了下:
Peter,我和李沛霖上期语言班的同班同学,我们习惯叫他耗子,自称178,不过我怎么看都只有173。他和我们玩得特别投缘,人又讲义气,我们搬家全靠他。
他是个非常神奇的男孩,有比李沛霖还强的自来熟能力,我曾怀疑语言中心没有不认识他的人。每次和他走在一起时,都无法不发现每个路过的人,他都认识,都会打招呼!
然而这还是其次,他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是明晓溪的粉丝!一个移民在南半球的二十岁大男生,居然会是明大的粉丝,我好晕!明大,你太了不起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那些关于牛奶巧克力就是白巧克力的理论,我想起来就感觉到了袋鼠肉的味道……他没有吃到真是太不人道了,这两丫的明明就是绝配嘛!
龚千夜听的一阵狂笑。看他这么痛快的样子,我心里踏实了好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遇见,他的心情并不见得比我好。
认识那么久,对他的脾气多少摸着一些底。只是有些话,在经历过时间的隔膜中,慢慢地变得不那么容易出口。
那些年,我有我的依靠,他有他的爱情,我们虽仍常常聚在一起玩耍,却各有各自的拥抱。
好朋友呵,却因为你男我女,而不得不退去半步。
做人啊,还真是不容易。唉——
“为什么叹气?”夜色中,龚千夜的眸子总是晶亮晶亮。
“在担心李沛霖同学报复。”我微微犹豫了下,还是选择把疑虑放在心底。
“啊?关我什么事?”李沛霖莫名其妙地转头,举拳抗议。
“我这么说你们家peter,怕你心疼嘛~”我笑得好不恶意。
“他什么时候我家的了!”李沛霖直接给了我两白眼,然后认真严肃地看着千夜,一字一顿地说,“绝对、绝对不要相信这个有臆想症的家伙!”
“我可没哦。”我坏笑地转向千夜,“他们两是真正的绝配,不说别的,光名字就已经配到极点:penny(李沛霖的英文名)and peter,合去来就是double p——2p嘛,多一个都塞不下了,多正!”
“噗,确实,确实。”
“确实个p!”
“还p啊!三p可不健康了!”
“王彤琪!”
“是,是,我知道我名字里没p,我很健康~”
“啊啊啊,我要疯了!”
“呦,有人疯了呦~”
“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仿佛可以直飞天际。
我的,龚千夜的,最后还有李沛霖的,简简单单的快乐,张扬自在。
这个夜晚很特别,特别到日子哗啦啦地流走后,我仍然无法忘记。
龚千夜在我耳畔,偷偷地落下了一个似乎是不小心的,吻。
——————————————发誓不再乱吃东西的分界线———————————————
一个帅哥。
一个很帅、很帅的帅哥。
他一甩额发,性感的眼睛妩媚地看着我。
心脏,扑通,扑通,扑通。
有一点雀跃,有一点羞涩,亦有一点点的胆战。
他就这样慢慢地,靠近,靠近,再靠近……
气氛好得……无法拒绝。
我羞怯地闭上了眼睛,迎接传说中的一刻,那或许是柔软的,粗犷的,或许是……
忍不住地睁眼偷看,却发现了一张卡西莫多的脸。
哦,是卡西莫多啊,名人也……
等等,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
凑近?
我?
啊啊啊啊!
一个鲤鱼打挺,我翻身而起,心脏跳得比看到帅哥还快!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着心情,才发现周围暗沉沉一片。既没有稀世的帅哥,也没有丑陋却深情的卡西莫多。
转头看钟,竟是凌晨五点未到。想再躺下,却了无睡意。有些诧异,却不由失笑,一向嗜睡的自己,居然会在清晨惊醒。
王彤琪啊王彤琪,你也就这么点儿定力?以前看《巴黎圣母院》时,总觉得女主很残忍,对那样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他虽然丑陋,却爱得比任何人都要诚恳,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在看到这样的他悲惨的死去时,我也曾为他的真心潸然泪下。总认为爱情是不能用长相来衡量的,自己能遇到那样深情的男人,便已足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事实上呢?我却连一个梦都经不起。
人总是把事情想得简单,却在经历之后,感叹当初的无知。
苦笑无声,我轻轻抚过额角的发丝,心里很明白自己此刻的记挂,并非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梦。而是那时那刻在south bank如繁华再现的河边,龚千夜落下的,如蜻蜓点水般似有若无的吻。
仿佛往心里埋下一枚毒草,蔓藤缠绕,纠缠不清。
我总忍不住地想,如果留下痕迹的人不是他,那么或许,我也不会如此烦恼……吧?不确定的心情,嗡嗡得炸得脑子一片混乱。
这些天,反反复复,想要提,想要问,却最终……把话卡在嗓子眼,冒不出来,笑得很蠢。
而他呢?依旧是自然如常的笑容,忙碌来去的身影。打工繁忙的人,其实一天也见不着几面。元旦时的一切,仿佛只是个过于真实的梦,让人下不定决心去要个答案。
如果,那真的只是一个无心的碰触,那么这样的自作多情,该会破坏怎样的平衡?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敏感到发怵的女人,但自作多情这样的字眼,对女人而言,真的负担太重。
我不是一个有力量到可以不去介意别人目光的人,尤其那个人,还是龚千夜,我甚为珍惜的挚友。
学习的事已烦透了心,考试又迫在眉睫。怎么这个节骨眼上,他还给我来这么一刀?实在是……太不像龚千夜的作风了。
转头望着落地窗,正被厚厚的帘子掩盖,透不出一星的风。
整个房间只有老式电扇,吱呀吱呀地转,卷出厚重的热风,将这个炎热的房间升级。原本,该是白雪飘然的季节啊……
这世界,怎么好像在无声中,突然换了个面?
夜半羞人事件
闷热至极。
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睡着,那我就真的可以拿几根筷子,对着自己熊猫烧香了。因为这实在是:很好,很强大;很热,很销魂。
挥去满头的粘汗,也顺手挥去满脑的遐思,我一甩桌上的浴巾,准备去洗个清晨浴,爽快过一天。
对于那些想也想不清楚,做又做不来的麻烦事,抛开一时算一时。
这就是我的一贯作风。有点无耻,但是很上算。
只是没想到,才一出门,居然——
“哇——呜呜呜呜……”尖叫还没出口,已被捂住了声。我惶恐地看着自己差点撞上的身影,迅速后退几步。
用力地定睛一看,差点没气昏过去。我瞪着眼睛,看着罪魁:“靠!是你啊云南妹,你没事站这里干吗!想吓死谁啊!”
Md,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我揉着心脏口,还觉后怕不已,真不知道会不会搞出心脏病来?别说我大惊小怪,本来我就胆小如鼠。
何况,谁试过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在黑乎乎的环境里突然来这么一下?不吓死的,那才不是人!
惊慌过后,情绪上来。我推开李沛霖的手,恨不得破口大骂。可话还没出口,已被扑上来的人影压住。
好疼啊!我顶着胃,痛得泪水横飞,云南妹啊云南妹,我和你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犯得着这样吗?五天前吃的袋鼠肉都差点给全砸出来了!
“嘘,小声点!”李沛霖完全看不到我的痛楚,恶狠狠地出言威胁。
“你干吗!”我用口型暗示,恐惧地直直望向她。这么反常,难道是给热疯了?
别吵!李沛霖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时,特别晶亮,亮得我异常无语——她要是不压我,我能吵么?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赏她两白眼,硬把她从我身上扯开。这动作暧昧透顶,可是对象异常不合我心——既不是绝世帅哥,又不是旷世美男,只不过是个连卡西莫多都比不上的家伙,人家好歹性别为男!我不是同性恋,对被女性压倒没法心跳加速,独自暗爽!
“疼疼疼!”李沛霖轻叫,依然屏着声,左右张望,似乎怕惊动了什么。
“你到底想干吗啊?”我已经被她搞的彻底没脾气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奈。
“有?贼!”
“啊?——”贼……贼贼贼贼?????我当下卡了声,一半是被她捂掉的,一半是被自己吓掉的。
经过漫长的30秒,我终于进入了状态,用眼神和李沛霖达成了共识。
我现在才知道,用眼睛交流,实在是一门高深的艺术,真是太累人了!我连蒙带猜的还有一大半不懂= =||||
阿弥陀佛,哪个小偷这么勤快,一大清早就开工!啊,不对,应该是这么晚还不下班!我小心翼翼地和李沛霖比了个手势,蹑手蹑脚地爬出房间。
对于爬这个姿势,我非常无言,记忆中似乎会用脚走路后,就没再挑战过这个动作。不过此时此刻,却着实没有别的办法。因为我们家客厅的窗户全是落地式的,就在大门旁边。
我们怕热,所以早早地把厚窗帘给拆了,现在只有一层白色的细纱,薄薄地遮着玻璃,甚有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只不过到了这种关键时候,非常之碍手碍脚。
不过相对的,我们这边的视野也变得很清晰。我戴上眼睛一瞅,果然有猫腻——一个人影在我们门前靠着,锁的声音劈里啪啦,半天就是没开!
千夜呢?我用眼神询问。
啊?李沛霖显然不懂,一脸茫然。
我靠!有没有灵犀啊!我郁闷,再瞪。
依然不懂!她只差没凑到我脸上了!
打击!究竟是我笨还是她蠢?百般无奈中自有灵光一闪,我转头指向了龚千夜的房间。
哦!原来如此!我一下就看懂了李沛霖恍然大悟中的欣喜:md,有问题的人果然是她不是我!
谁知得意劲儿还没过去,李沛霖那让我眼花缭乱的手势,就让我清晰地从她眼里看到了自己额头上挂着的无数黑线!
俺认输,俺投降!俺没有那位技术典型下三流,怎么都撬不开门的小偷有耐心!我爬回自己的房间拿出笔和纸,重新拟定作战计划。
当我们看到流淌在白纸上的那几行清晰的小字时,忍不住同时重重地舒了口气:可把我们累得= =+
文字,果然伟大。
不过十几秒时间,我已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
半夜还在看书的李沛霖突然听到怪声,出来想探问我时,发现外面有黑影晃动。(我们的房间在落地窗的两边,她要过来势必要路过)
这样的发现显然非常吓人。然云南妹不愧是云南妹,在惊慌之余,也没有忘记革命的大无畏精神,迅速屏气凝神,躲到我门外观望情况。
李沛霖深知没有一身武学造诣的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对付得了门外小偷——老外基本强壮,而我们,绝对瘦弱。
她本想向我求救,却发现没把我房间门的钥匙给带出来,根本打不开门。正在踌躇之时,我碰巧早起,自己主动开了门。于是,就出现了之前那部分骇我回忆的内容。
至于我们屋仅有的男同志龚千夜同学,昨天晚上又出去加班了。听云南妹的口气,不像是晚上能回来的样子。
人到用时才不见!我在内心狠狠地鄙视,死千夜,臭千夜,老娘只会一套乱打棒法,可偏偏我们家连根扫帚都没有啊,泪!
住我们之前那些家伙,到底是用什么打扫房间的啊?我以高度近视四处寻找,发现除了云南妹房里那本牛津字典,就没什么可以作为自卫凶器的了。
这就是身为良民又过于温柔的悲哀啊!我在内心无比感叹,人笨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笨还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若给我以前的同学听到,他们一定拉长一张脸,很是郁闷地说:“本来么,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可是怎么遇到了你后,就怎么吐都吐不够呢!”
唉,都到这种时候了,我还有心思胡思乱想……有点汗颜地抹去额头上的汗,我深呼吸了一口,对着李沛霖做了个手势——冲!
“啊!杀啊!砍啊!”我见她一做好准备,配音自格外大声,直接拉开门让个头小的她举着吸尘器率先冲出去!
先以奇招杀对方个措手不及,然后,我会拿出昨天买的两瓶2升可乐一起杀将出去。由于这次的手势全都是用笔事先谋划好的,不需要在心慌之余,还要担心自己会弄乱!
我自信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救兵的peter——double p的另一位,已经被我们用短信攻势炸醒,开车过来了。
他住的很近,估计赶到也只要五分钟。所以,我们只要能把握住这珍贵的五分,一切就都能顺利了!
闭着眼睛,我压下自己的惊魂,跟着窜出去的云南妹就直往外冲,准备大战小偷三百回合。然后,把自己的光辉事迹好好存留记忆。
可我还没开始挥舞自己手中过重的大瓶,就被李沛霖拖着的吸尘器后部——那个圆头笨脑的玩意儿一下狠绊,摔得个四脚朝天……oh!my god!
满目金星中,我看到龚千夜一脸扭曲地单手挡着李沛霖的吸尘器柄,震撼的视线,直直地扫向了我。
那句——“对不起,我忘了带钥匙”像咒语一样,反复地炸响在我的脑子里。
神啊!我要晕倒!
我要在梦里杀了他,该死的龚千夜!
呜呜呜呜呜呜……
早知道当初就不吃那么多钙片了,强壮地晕不过去啊!!
我我我……我太丢脸了!
主啊,让我柔弱一次,昏倒一会吧!
阿门!
清风聚会夜(一)
可惜,主不爱我。
因为,平时我不信它……我错了。
不过现在知错,也已经晚了。我只能毫无选择地在无比尴尬的状况下,接受自己真的只倒不晕的现实。
“我说了很多次了,澳洲治安很不错,你们能不能别老这么大惊小怪的?”龚千夜一边倒油帮我揉搓摔出来的肿包,一边忍不住地一再喷笑出声。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了?没带钥匙就不会敲门不会打电话啊?元旦那天不就给你新号码了么?”他那副百分百含有嘲笑的模样,看得我咬牙切齿,怒火攻心,恨不得来个怒发冲冠,戳爆他的手。
“我还不是怕吵着你们,才试图自己撬门的么?”他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然眼里,却还是有几分心虚的,“初中时我们不都这样,后来不连你都会用卡开门了么?”
“拜托,看看不同的环境条件好不好?我们家的门可以和中学的教室门相提并论吗?而且,就凭那种卡?”我挑眉看着那张已然半废的国际电话卡,冷哼一声。不是我看不起千夜的撬门技术,而是澳洲的电话卡其软无比,根本就经不着力,再能耐也不成。
“恩,任何胜利都是需要用经验累积的。”龚千夜越说越小声,“好啦,别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叨个没完!”
他狠心拍了下我的脑袋,不小心擦过了伤口,痛得我龇牙咧嘴,当即破口大骂。可由于我的古文不溜,三字经更是不熟,所以骂来骂去不是“混蛋”,就是“变态”,听得旁观的双p同学直打哈欠。
“你们是小学生啊?都6点半了还吵,也不想想是谁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二!”peter,也就是耗子同学,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不满地制止我的双词轮换曲。
“呃。”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我心虚地看向李沛霖,她却偷偷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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