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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熊猫笑一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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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往后退啊!”李沛的声音都颤起了来。

“我我我,我这叫身体自动机能!”他妈的,你都躲在我身后了,居然还不准我退?!知不知道我才是跑7秒9的那个!你个8秒3!

“怎,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我丢下话,转身就往回跑。

妈呀,鬼啊!!!!!

混血美少年(四)

“砰”的一下,刚跑出两步的我,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堵软墙。

我痛得龇牙咧嘴,两眼嗖得冒出了熊熊怒火:“谁啊!”

该死的,居然敢挡着我逃命的光明大道!

“那个……比较痛的那个人……好像是我吧?”隐忍的声音,从我的头顶飘来。

这声音耳熟得厉害啊!我一抬头,呃,尴尬了:“齐放,怎么是你?”

完了完了,第一次被他笑,第二次被他囧,第三次居然一鼓作气撞伤了他……我和他,大概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吧!

“你不是和我们反方向吗?怎么会在这里?”我局促地看着痛得蹲下身体的齐放,兄弟,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我总觉得现在太晚了,你们自己回去不太安全,就转回来了。谁知道刚……”

呃,后面的话他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被我无心地撞伤了么!恩,他的人品,真是比我还差……

我抚着脑袋,一阵干笑:“这样啊,啊哈哈,真不好意思。”

齐放看着我那张很没诚意的脸,表情有些狰狞,和他清美的面容异常的格格不入。

我不禁瑟缩:“那个,兄台,我有急事,先撤了哈!”人家还在避鬼呢!

“想去哪儿?”还没等我迈开革命的第一步,李沛霖阴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连同她的爪子,非常有力地卡在了我的肩上,止住我“优美”的逃跑动作。

“做,做啥?”我欲哭无泪地转身,俺又不是小偷,为啥抓着俺?

凌晨跑步,有益健康,多跑多瘦,跑出苗条,跑出未来,跑出和谐世界!

跑步,那是多好的运动啊!求求您,让俺不要大意地继续跑吧!

“逃个p啊,给我看清楚!”李沛霖一脸鄙视,指了指斜前方,对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阵暴吼,“王彤琪!你个没义气的人,居然想抛下我自己逃跑!”

“嘿嘿,那个,咱这不就是想表现下7秒9的优势么……”

“是~吗?”异口同声,除了李沛霖,还有齐放的声音。他们两倒好,才认识多久啊?就默契成这样了?

“当,当然!”沛同学现在可远比鬼还可怕啊,泪!

我迅速缩到齐放的身后,之前的恩怨情仇全部抛之脑后。天啊,前有鬼,后有妖,这世界真恐怖!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瞥了眼“鬼来了”。根据本大近视的目测,那玩意儿依然是渐行渐近的白色幽浮,正根据一定的频率不断放大,黑黑的影色在空气中渐渐有了轮廓。

“不怕了?”齐放一脸好笑地看着我,我却把一颗心全系在鬼影身上:“怕啊!不过既然你们这么平静,那说明肯定无害。”

“就你聪明!”

“嘿嘿,过奖,过奖。”话虽那么说,其实我心里仍有点慌,手心还冒着汗。

我眯起眼努力瞪:我看,我看,我看看看,老娘要用我的无敌近视,将你看出个原型,让你学幽灵在半夜乱飘!

只见那白色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形状还挺固定,怎么就那么像裤子类?我囧,不是吧?裤裤裤……裤子?不会吧?裤子怎么会飘呢,怎么会?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从下看到上,从左看到右:我faint!虽然左右交错不停,但确实是条裤子没错!还是一只裤筒就可以塞下俺两条腿的……神奇的裤子啊!

很好,很强大,不愧是可以在半夜行走的裤子!就算是白滴,也不负夜行裤之名!我在心里默默佩服,这会儿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Happy new year!”那位已然走到面前的“白裤子”,露出了一口亮闪亮闪的牙。那耀眼的光芒,闪得我眼睛都快被刺伤了:啊,大人,您一定是用黑人牙膏的吧!

“Happy new year!”我带着囧到不行的表情,干笑着回答,眼睛好痛!

今天我的视力损伤惨重,先是被一头金毛刺到,现在又被一口白牙闪到。我偷偷瞥了下身边坦然自若的齐放,在心里默默鄙视:外国人,都是坏人!

我无语地看着这位黑人胖大叔,他憨笑着慢慢路过我们。那黑得醇厚的皮肤,将白牙映射得无限耀眼。更别提和夜一般的浓黑卷发,被肉挤得看不出眼睛的憨厚黑脸,及淡色的超薄型黑唇了!

他根本……就是为了融入黑暗而生的!至于那件暗褐色的短袖衬衫,和黑的就没半点区别,连个LOGO都没有!

老大,你也太个性了吧!难怪远远看去,就只有低飞在空中的裤子!

直到他的漂浮裤子消失在夜幕中,我仍在隐忍着那股强烈到随时可能冲爆理智的冲动——扑上去揪住他领子,爆吼一句:“大哥,你大过年的cos什么白加黑啊!”

唉,这个心惊肉跳,怪事不断的晚上哪!

————————————心惊胆战的分界线————————————

历经三十分钟坎坷颠簸的长途跋涉后,我们终于遥望到了胜利的旗帜——加油站。

为了这道曙光,我兴奋地两眼直发绿光。转头,却看到一张比我还激动的脸——李沛霖那感动的表情啊,简直像红军望见了长征的胜利!

“希望别在到家前再来点‘刺激’就好了,我心脏脆弱啊!”眼睛也是,再给我来个“电闪”之类的,估计就要瞎了!

“收起你的乌鸦嘴!”李沛霖狠狠瞪我,瞪得我委屈无比。

她颇有礼貌地回头对护送我们回来的齐放道了声谢,态度差别之大,让我在内心不停愤愤:啧,就知道对帅哥好!

然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他能送我们回家,的确帮了大忙:“谢谢你,齐放,前面就是我们家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送佛送到西。”他非常震撼地来了句我们怎么听怎么别扭的谚语,微笑中还有点固执。在我们怔忪时,又补上一句,“何况,刚才彤琪乌鸦了一下,最好还是小心点。”

“俺无辜!”靠,居然连中文很二百五的老外都要鄙视我!我要抗议,我要申述,我要翻案:被他的“就你白”霹到的人是我;逃跑被撞伤鼻子的家伙,也是我;直到面对面,才看清幽灵原型的可怜人,是我!是我!还是我!谁能有我霉啊?

“谁知道是不是被你的本命年带出来的!”

“我又不属猪!”我抽!

“那你属啥?”齐放好奇地插上一脚,这年头老外也懂生肖啊!

“熊……熊猫。”我顾作羞涩地掩面,然后,被同时一楞的两人追着一路爆打。

呜,没人性啊,居然虐待国宝!我捂着被打疼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居然连齐放也跟着李沛霖玩,我太吃亏了!

想他一米八十好几的身高,我怎么跑的赢啊?帅哥的形象……他就不能保持久点么?

我一脸哀怨,却换的李沛不屑的唾弃:“活该,让你骗!”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无辜地喃喃。骗人那种事,有了第一回,就有无限的衍生和发展。

最初,真的只是无心,也不过随口说说。因为一时错愕,情急生变。可自从体会到了伪二八年华的快感后,我就再没把真实年龄往外秀过。

还记得,那是我刚到澳洲时发生的事。可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却仍带着些许的无奈。

那时怎会知道,出国的路全然不像报纸上或想像中的平坦。至少对我和李沛霖而言,未来究竟会变怎样,是连想都没有气力的茫然。

我们被中介骗得很彻底,兴冲冲地报完到后,才知道自己还得再考一次见鬼的雅思。夸张如我,甚至在报道的当天跑错了校区,直接去了主校区填表。在指导老师的驱逐下,才一头雾水地颠到传说中应该跟我毫无关系的Caulfield校区。

得知自己还得再考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有无数犀牛和河马交错着狂奔而过,肥厚的身体携着那短短得小肉腿,卷起尘土一片,那漫天的黄沙啊……

在如此悲惨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那么不伦不类的画面,我全然不知,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头绪。我只知道在接下去的考试里,我木得像根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写些什么,满脑子就只有犀牛和河马。

于是,我很荣幸地成为了约莫史上第一个带着6。5的考分,被排进level3的神奇人物。在一教室待进college的小弟弟小妹妹们面前,我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反映过来之前,已无耻地宣称:“今年正逢大好时光,如花貌美二八年华。”

天可怜见,我真只是随便说说,可大家居然都一点不怀疑地相信了!我那一头的冷汗啊,只能生生地给憋回心里,小小地满足了下自己一向很占位置的虚荣心。

就是这件事后,我的年龄真正地成了谜,即便是身边走得很近的人,也没一个知道的。反正,朋友并不是单纯以年龄、性别和国界来定位的。

这一点,最初是从我的至交龚千夜那里感觉到的。可走进语言中心后,却有了更深意义的体会。尽管那里多是些小我n岁的孩子,尽管那里有曾抵制过的小日本,但当我们走在一起,友情没有界限,纯纯粹粹。

童心未泯的我,没有从90后身上感受到所谓的代沟,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中日间的不平顺。在这个教室,在这片土地,我们都是靠自己打拼的勇者。

我会和日本的同学讨论经典的动漫,会和他们讲述中国的文化,尽管常常都得辛苦地翻查字典,才能通过解决艰涩的生词来达到沟通的目的。

我很喜欢那些日本同学,他们礼貌大方,没有半点传说中的夜郎自大,我在他们那里得到了善意。

在这里的中国学生,也没有任何人忘记过自己的祖国,我们都勇敢并且骄傲地说:“I e from China。”

出国后,我们都变得勇敢而坚强,变得愿意去面对难测的未来,不解的新事物。

或许,就因为这样,即使面对残酷的分手,我也能坦然地接受吧。

自嘲地一笑,无奈地叹息,为自己反反复复的想起,都说了……不在意了的……

想甩去自己的杂思,却蓦然发现齐放投来的视线,有些怪异的直接。

糟糕,被他看见了!我连忙扯嘴一笑,正想解释些什么,却被李沛霖拽住了袖子。她慌张地指着前面一闪一闪的晕黄,问:“那辆车是不是停在我们家门口啊?”

“我怎么知道,这么黑根本看不清。你问近视眼这个合理么?”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我要能看清,刚才还至于那样么?

“要你有什么用!”她恨声,口气里亦有丝明晰的紧张。

“当花瓶用。”千篇一律的对话,我已被打击成习惯了,不痛也不痒。只是不能不鄙视的,是在一边偷笑的齐放,“笑什么笑,难道你知道?”

“你有资格说别人么?”李沛霖终于在色相面前,再次将我牺牲,和他双剑合壁,同心灭我,“这会倒很坦嘛,不怕鬼了?”

在她的眼里,仍留着清晰的鄙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纪录不良。

干脆地,把头一甩,我故作强硬地说道:“是啊,我怕什么?要钱没有,要色给你。”

“万一人家就要你怎么办?”

“我会告诉他我只有十五岁,强我万一被抓会判很重。反正都是女的,就拿你将就一下好了,我允许他在脑子里yy俺!”

“……”李沛霖表情抽搐。

“……”齐放……呃,好像没听太懂。

“王彤琪。”

“恩?”

“我敢保证,你要是死了,绝不是因为遇见强盗!”她的头上爆出了n多青筋,小圆骨碌的拳头捏得死紧。

“呃,这样么?果然我人品不错,连强盗都不好意思找我。”我偷偷地活动了下脚腕,看来今天真有希望表演一下7秒9和8秒3的差距了……2008真是不和谐!

抓住时机,我迅速闪过她的爪子就飞快向家奔去。终点就在前方,革命即将胜利,老娘还怕你的小阴白骨爪?偶有双截棍,哼哼哈嘿!

“不准跑!”她吼。

“不准追!”我也是有绝不妥协的钢铁意志的好人民,“俺不要女人追!俺素正常人啊啊啊!”

“王!彤!琪!”声音濒临崩溃,疯狂近在眼前。

我在心中默叹:唉,又一朵祖国的小野花在烈焰中凋零了。

吸了口气,刚想回头对她做了个鬼脸,结果却被突然冲上来的齐放吓了一跳:“你干吗?”老外闪边去,没看到在玩呢!

“你不是说……要我追的吗?”

“啊?”

“你不要女人追,我不是女人。”

晕倒!什么人啊!老外就是老外,中文说得再溜,也无法真正体验中国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啊!

一个趔趄!我刹了车,发现李沛霖正停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远远地,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场面有些诡异的安静:她定定地望着我这边,却不说话。

我傻傻地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状态,若把其中一人换为俊男放入言情剧中,估计还能编纂出什么暧昧的桃色。可两个女人大半夜的,连点灯光效果都没有地傻站着……这算个什么事儿?

尤其是……边上还站着一金色灯泡,远比两位主角都闪眼的那一种!

“彤琪。”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跳入了我的耳朵。

啊,这声音不是?我微微一楞,惊讶跳上心房,有些不敢相信地转身。

倏然映入眼帘的,却真是那张熟悉到刻骨的面容——俊朗清雅,剑眉如刀,星眸如渠,微深的黑眼圈透着些许憔悴的颓色,却不损他半分的帅气,白皙的皮肤,让他在夜色中也难隐其中。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哑然中亦然有着惊喜,我无比雀跃地问到。

他居然会来?在2008年的第一天?

因为有你在(一)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哑然中亦有着惊喜,我无比雀跃地问到。

“不欢迎么?”黑影中,只有他俊秀的脸散发着淡漠悠然的蛊惑,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怎么可能?”我不由地笑了,笑得很轻松,心里像被什么一下填满了一般,有种说不出的甜味慢慢往上冒,“不过,你确定不是被老板炒了鱿鱼才回来的吗?”

“小看我?”他从夜色中抽出自己的胳膊,给了我一个浅浅的拥抱,点到为止,汗水的咸味中,参杂着一股久违的气息,熟悉得让人觉得很温暖,“想你就来了,何况悉尼那边的活儿,也已经收工了。”

想我就来了?这样的话,合该让我感动得无与伦比,可现在,却怎么都笑不出来。我最好的兄弟在我最寂寞不安的日子,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并已不知等了多久。这样的巧合,竟连高唱浪漫主义的我,都已无法相信。

我抬脸看着他嬉皮的表情,不知自己是否真的镇定如斯。有一股浓浓的苦涩,穿过心肺,一直蔓延到四肢经脉,点点滴滴。半晌,才苦笑着开口:“你都知道了?”

他有些许的沉默,然后揉了揉我的发,又按着我的脑袋,顶向他的胸膛,闷闷地答了一声:“恩,抱歉。”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苦笑,消息传得还真快,竟连这个正在外地赶工的家伙都知道了。

用额头顶了顶他的胸膛,那肌肉不足的脆薄哪……我知道他出国之后一直很忙,作息不正,没想到人也越来越瘦,肋骨透过水蓝色的短T恤,顶得我的额微疼:“谢谢你过来,我没什么事。”

他没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微降的胸膛有一点点颤,半晌才认真地重复了一次:“恩,我来了。”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却撞得我的眼睛生生一涩。强逼着自己挪开额头,还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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