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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熊猫笑一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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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也可以认识一下。在这地方,谁认识谁啊,不都是见面就熟了么,你怕个鬼啊?”
他闻言微微一楞,半点没说出话来。因为,这就是最大的现实,根本容不得反驳:“那我要带点什么吗?”
“不用,帮忙做饭就好了。”我随意地挥了挥手,把东西全都扔进书包,背起就走。
“做饭,这个我拿手!”他自然地起身跟在我身后,一起往车站走去。
“那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恩,我先回家收拾一下。”
“原来你也会收拾的啊,失敬,失敬。”
“……去,去!”
……
几分钟后,我们和过去一样,说了句再平常不过的拜拜,就各往一方。
尽管我们都住在clayton,不过国外和国内不同,一个区域的范围相当的大。例如我们,就隔在主校区的两头,一南一北,两个方向。所以采用的交通方式也就完全不同,胡谷雨一般坐校车或900路,而我则风雨无阻地坚持着火车的路线。
一个人候在火车站台,很是无聊,只能傻望着站内的时钟。郁闷,每十五分钟就有一班车,我居然还得等上十二分钟。
无语地赏了老天一个白眼,我的人品有这么差么?这是□裸的歧视啊!
我心情复杂地坐到一边的凳子上,等着下班车的到来。因为时间还早,站台上人影稀疏,对面去城里的候车位,倒是等着不少的人。很多估计和我一样刚放了学,穿着漂亮的衣服,热络地和身边的朋友聊着天。
不知道她们是否也在讲着春节。到这里才知道,其实韩国人和越南人的新年,竟和我们是同一天。中国的文化,果真影响甚远。
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直到手指不经意地抚过,才发现这个事实。微微一楞后,是更无奈的轻笑,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等着回老家的孩子般期待春节,真是可笑。
可是,却一点都不讨厌这样的自己,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沾沾自喜。我真是病得不清,想红包想疯了的怪病。
自嘲地拉了拉唇角,心变得轻飘飘的,很随意,很放松。视线涌进那条古旧的铁轨,长长的,一望无边。在炎炎的烈日下,泛着斑驳的旧痕,丛生的杂草宁然静立,如同时间的年轮,刻下了记忆的痕。
时间,看似模糊,察觉不出,却比任何东西都忠实地陪人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
心下一热,突然有了些难懂的感触,不明白为什么澎湃,为什么激动,只是忍不住就摸出手机,拨出了那个一直想拨却反复犹豫的号码。
听话音嘟嘟时,仍会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我承认自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偏偏对某些事又天性敏感,察觉到不妙的趋势就不想面对。
非常的……狗熊!
“喂,哪位?”话筒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带着蒙胧的睡意,一点点的迟钝感。
“是我。”
“是你啊……恩,你啊……你是谁?”
喷,这是什么问题?
我的嘴角一抽,忍不住地想笑,心里的沉重一下就不见了影踪:“我就是我啦!猪,还睡,都几点了!”
“猪……猪是谁?”睡意依然很重,连声音都愈来愈轻。
Md,我想挂电话了!
“龚千夜,你给老娘清醒一点!”
“老娘……老娘……老……娘……”不断重复,重复声慢慢变重,突然又没了音。
老娘……老娘你个头啊!
忍无可忍后,是必然的一声长哮:“龚千夜,你给?我?起?来!”
天杀的,知道我做了多久心理建设才能拨出的号?居然给我弄出这种乌龙来!
“是,是!”他似乎被吓了一大跳,一下清醒了过来,顿了一顿后,是一声极度不耐地抱怨,“妈,我都说了下午一点以前不要打电话给我!我今天会到奶奶那里去的!”
妈?谁是妈?
吐血!他还真当我是他娘了?啊?
这就是他龚千夜同学,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态度么?那被他喜欢也太惨了点吧!我开始怀疑宣子甩掉这厮的理由了,这丫的不是在装吧?
眉眼抽得厉害,脑海中满满徘徊着大大的八个字——“如魔似幻,风中凌乱”,otz啊:“老公同志,我的声音,已经到阿姨的级别了吗?啊?”
他要敢说是,我就宰了他!
“彤琪?”
“呦,现在不叫妈了啊?”
“啊,那个么……这个,恩……”
“装什么蒜?你个葱男!”我扁嘴不屑,哼,猪回到国内,果然还是猪!我不想说自己心里那叫一个嫉妒,最近作业好多,压力巨大,严重的睡眠不足啊!
“怎么突然想到打电话给我?最近一直都不上线。”他聪明地转了个话题,还挑了个我最不想面对的。
“拜年喽!家里网络不太好,上窜下跳的好麻烦,就没上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反正再烂,也好过说实话。
我还不至于傻到老实交代,其实自己是因为怕在QQ上遇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件事,才干脆地逃避着不上线。
我宅习惯了,单纯地看看动漫,背背书,准备准备年货,和李沛霖聊聊天,烦恼烦恼房子,日子也是很好过的。而且,在我家住过一段日子的龚千夜,很清楚我们家神奇的网络,虽然速度不错,流量勉强,但不稳定的能力,那叫一个出神入化啊。TBG的网络本来就不太流畅,再加上Dlink的猫,平均每五分钟掉一次线都叫神赐,阿弥陀佛!
果不其然,龚千夜听了就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笑,似乎是在笑自己的解放,笑我们的落魄。这家伙估计良心早给狗吞了!可是连我也无法欺骗自己的是,他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笑声。
嘴角,不由地泛上苦涩。我想他应该是在高兴,高兴我不是在逃避他,不会做什么从此避而不见的蠢事。
十几年的感情,放不下的,又怎会是我一人?可既是如此,还非要去拼的理由,又是什么?
这样做,究竟需要多少坚持和勇气?
值得吗,千夜?
我没有说话,他亦是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顿了顿声开口:“彤琪,年三十打算怎么过?”
“还能怎么办?就随便叫几个人来家里热闹一下喽,不然就我和云南妹两个,太萧条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王彤琪啊王彤琪,你怎么就这么问不出口呢?
“那样也不错啊。”
“你都没有试过吧?”龚千夜每年都回国,虽然他有女朋友后,我们就不常碰面,但春节前后定会见上一次。
“因为我觉得红包比较重要。”
“……”我吐血,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呦,怎么没声了?”调侃的声音直从话筒里飘出,气得我差点没咬断牙龈,他却继续火上浇油,“啊,难道是因为年三十了,所以信号过繁忙了么?”
“龚千夜!你别给我耍白翟那一套!”忍不住地,我咆哮出声。话音未落,已觉不妙,只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又怎么能收得回?
话筒对面,寂静一片。整个世界,似乎突然被抽走了声音。
我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上下下,却发不出音。
我能听见,他的呼吸,一声一声,平静无急,不重不赘。
可是,每一声,都仿佛巨石,压得我的心,好累。
我知道龚千夜和白翟不同,他只会隐瞒,不擅说谎。
“千夜,我见过他了。”最终的最终,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在踏上火车的那一刻。
“是吗?”龚千夜无奈的深深叹息,似是笑,又如痛,夹在火车骤然关起的门缝中,突然地消了音。
“恩,他变了一些,高了,瘦了,人更偏激了。身体……也不知道有没有好一些。”
“他已经彻底没事了。在美国动得手术很成功,不然他父母也不会让他一个人来澳洲。”
“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澳洲?”
“恩,比我晚了半年的样子。”
“这么久了啊……那肯定又是他自己任性。”不然他的父母哪会舍得他!
“呵呵。”龚千夜只是笑,并不说话。
一瞬间,我们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的陌生。
明明,明明,只是很简单地聊着一个故人。
白翟,不愧是大魔头,永远都是那么的恶劣,只要提及,就足以让所有人头疼。
遇见他,便注定了反复,注定了辗转,注定了烦恼,也注定了我的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跟班已成了心头大痛,可我却还记忆着那张曾经那般纯真的笑容。一直、一直。
忘不掉过去的人,究竟是谁?
眼前恍惚地,突然出现一张白净的笑颜,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灿烂,仿佛是沾了蜜的甜腻。
那时候的他,总爱笑着对我说:熊猫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除夕夜前跳(二)
“千夜,你和白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得直接,却只有自己知道内心的忐忑。
他们究竟……瞒了我什么?
两个如同天敌的人,为什么突然会对彼此,这般了解?
记忆中,千夜和白翟一直都很不对盘,见面时,往往连招呼都懒得打。
性格不错,朋友甚多的千夜,过去一直和我抱怨说白翟这人嘴巴贱,态度差,而且总斜着眼看他,似乎打心眼底地瞧不起他。总之,在千夜的心里,像白翟那样的人,似乎只有神仙,才能和他安稳相处。
至于白翟,倒是没有说过千夜什么。不过在平时的言行上,白翟确实总挑着千夜的茬,句句说得他跳脚不已。其实有这样情况的,又何尝是千夜一人,我们谁也说不过白翟。他的嘴巴之毒,连五步倒和鹤顶红都甘拜下风。
不说这长年累月的小过节,大摩擦,换作陌生人,也无法把直爽的龚千夜和狡诈的白翟,联系在一起。
他们,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其实只消提起白大少的名字,就可以看到龚千夜铁青的脸。
这之前,因为白翟高人一等的姿态,和无比毒辣的嘴巴,他们俩的关系就已经不怎么好了。毕竟,龚千夜也是一个骄傲的人,自尊心不比任何人弱。且白翟回国那段时间,更把他得罪了个彻底。
这之间的颠簸曲折,不厚道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呃,还是挺好笑的。不过对龚千夜这个受害者而言,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记得那次正逢我们大院里一起玩大的老林过生日,便邀请了白翟去参加他的酒席,就在z大留学生食堂。
老林和白翟的关系一直不错,同班又同桌,当年他没有太多悬念地考了z大,而白翟也顺利进了剑桥。估计老林觉得有这样一个哥儿们也算有脸,所以当宝一样地捧着,还大方地到处介绍。
至于我出席的理由,则是因为我和老林勉强也能算是青梅竹马,虽然玩得不多,但的确是一起长大的。而他的女友则是我的玩友,他没空陪的时候,都得靠我。所以老林觉得请我吃上一顿是理所当然,也好帮他女人挡挡酒。
有饭蹭我肯定乐意,而且老林的室友还是千夜实验室的学长,他们会在老林的宿舍讨论一个报告,所以我可以等龚千夜一起回家。只不过因为他和老林之间并不是很熟,酒席就没来蹭了。我是去了之后才知道,白翟那家伙也在。
老林是个炒气氛的高手,身边也不缺那样的人才,都是一帮子成了精的妖怪。其实我觉得z大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妖怪,随便走几步,都能撞得到。
总之,那天大家玩得很是兴奋,自然多喝了几巡。兴致到了高处,我也没太在意白翟的出现,更何况,他还很难得的替我挡了几杯。
于是,几乎全天下都知道我和这家伙是青梅竹马,比龚千夜还要长久的青梅竹马。
席间,甚至有喝高的女生一脸悲愤地指着我说:“王彤琪啊王彤琪,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你说你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全天下的好男人,居然都跑你身边去了,改明儿,你也教我一招啊!”
我当时万分尴尬,只能连连赔笑,心里却讴得要死。她要说我找到一品男友,起码还有迹可寻,可这青梅竹马……都是天定的缘分,我有啥能耐可以指点他人?叫她回去重新投胎不成?何况,白翟他也能算好男人吗?
啧啧,这年头的人果然都是看脸的,肤浅啊!当然,我也是这年头的人之一,还很典型。只不过作为深受其害的无辜群众,我深深地体会到:有些美,真的只能远远欣赏而已。
白翟听她这么说,倒是很高兴,痛快地又喝了几杯。我看得心寒,却没空多管,因为朝我灌酒的人亦很凶猛。
这样连续地接着轮了好几回,很快就喝倒了一大片。
我也觉得头有点儿重,不过因为我比较无耻加无赖——偷偷倒了不少,骗别人帮我喝了不少,所以勉强还撑得住。
老林的酒量一向不错,虽然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人倒是很清醒。他掏出手机给那几个女生的室友或者男友拨了电话,让人将她们“认领”回去。剩下的几个男生,大都还算勉强,只有卖相不好而已。
至于倒下去的那两个,已经被其他男生抬走了。而剩下的这些人中,看上去最正常的就要属白翟了,面色自然,笑容和煦,比我还精神几分。
我有些佩服亦有点惊讶,不由感叹大家都已经长大。连小时候滴酒不沾的小仔,如今,也成千杯不倒的海量。
可这样的感慨坚持不了多久,在我们踏出留学生餐厅不久就彻底消失了。取尔代之的,是我震撼到发白的脸色。
只见走在我们身边的白翟同学突然一个站定,还没等我们奇怪地询问些什么,他已突然大喝一声:“立——正!”
昏倒。
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面面相觑,诧异地看着站得笔笔直的白翟,迟钝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我想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是……感觉非常丢脸!因为在我不自觉地退离他三米后,发现周围同党一片。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呃,他们全都成了我的同党!
这真的不能怪我们没有义气啊!毕竟时指九点多一点儿,正好是大部分学生下晚自习的时间。而留学生食堂外的这条路直通后门,边上多是宿舍,人流量那叫一个大啊……
没人想以这样的姿态,上第二天的bbs头版。何况看他站得四平八稳的,也不像是需要我们搀扶的样子。估计,估计只是一时神经抽搐……吧……大概……
可惜,我们的自我安慰没能进行太久,白翟把他一贯的坚持到底,在此时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已一边大声吆喝着“起步走,正步走,一二一”,一边大步向前,腰板直,腿高正,步步前行。
我看得异常无语,不知道这家伙是中学军训训得太刻苦了,还是到英国受了什么特殊训练,总之,那姿态叫一个规范啊。规范到我们只敢远远跟在他的后面,谁也没有勇气陪他丢这个脸。
所幸的是,这条路的路灯一向功率不足,还有那么点掩饰作用。我虽然对他素有不满,倒也没结深仇,此刻也有点儿同情他。
不过同情之外,最多的还是佩服。这丫的好像酒后也智慧,居然一步不差地直接进了老林的宿舍楼。在看门大爷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继续着正步前进,直往楼上迈进。
我们抱着脑袋,灰溜溜地跟着逃窜进了宿舍,老林终还是有点良心,快步跑上去照顾他。毕竟在楼梯上正步,很容易出事的。
等我拖着老牛步,走到他们宿舍时,白同志已经躺在老林的床上了,下面站着一脸无语的老林。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睡容平静,没打鼾也没有胡说,漂亮的眼睛,闭得很结实。浅色的唇紧紧抿着,不知道在做什么纠结的梦。
大家不由松了口气,同时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就各回各屋去了。我跑到白翟斜对面的床坐下,等千夜的同时,看老林酒后操《英雄无敌》。
这款游戏一直让我相当沉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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