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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卧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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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陈成张开了手臂,轻轻的把贺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贺兰看上去坚强无比的身子其实很柔弱,她也没有挣扎,因为她懂了,这个拥抱无关爱情。
MARK哥死得实在是太惨了,别说尸体就算是连一丁点骨灰都没留下,只有面前这一块刻着马俊两个字的冰冷的灵牌。即使是死了哥在人们的眼里,他还是那个整天开盘招赌收高利贷杀人放火无恶不做的黑社会大流氓。可又有谁知道,他和死去的老高一样,都有资格安葬在半山腰上那片青松环绕下神圣的烈士陵园。他同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英雄,他同样应该受到人们的瞻仰。
请原谅我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的妹妹关于你的一切。
但是,请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在山上的烈士陵园里找回属于你的那一方土地,让你的妹妹为有你这样一个大哥而感到骄傲。
我会郑重的告诉她,你的警号是—
第四十二章 贺兰
被陈成拥住的贺兰把头轻轻的枕在陈成的肩头,眼神不再空洞,重新又恢复了神采。
贺兰的身体冰凉而且微微有些颤抖,陈成只是用手掌轻抚着她的背部让她的情绪,让她慢慢的平复过来。她今天没有穿警服,而是穿的一件普通的水绿色褶裙,后领口呈开了个圆弧,背上露出大片嫩滑的肌肤。每次当陈成的手掌轻掠过的时候,她的心尖儿都忍不住一颤,好几次想推开陈成,却觉得这个男人的肩膀很宽厚,跟她的哥哥很像,她有些怀念这种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贺兰的身体渐渐的有了温度,而且似乎变得越来越热。而陈成的抚摸就有些变味了。抵在他胸口的两团饱满随着贺兰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陈成的手好几次差点控制不住的想要从圆弧的底端滑进去。好在他的手总算是停了下来,可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掌抚住的地方正好是BRA后扣所在的地方。怀里的贺兰身体顿时僵住了,双手撑住了陈成的胸膛,稍一使劲便要从陈成的怀里挣脱出来。
陈成也感觉到了贺兰的僵硬,正待松手,却听到一声清咳从灵堂门口处传来。
“咳~~~”
两个人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迅速的分开了。两人都有些尴尬,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深情相拥的程度。
陈成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一眼MARK哥的灵位,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在MARK哥的灵前调戏他的妹妹,我他娘的还算是个人吗!
贺兰同样是心如鹿撞,看着哥哥的灵牌,想的却是:哥哥以前老是在我面前提起这个流氓,难道哥哥是希望我和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贺兰立即在心里面断然的否定掉了,可是她的脸蛋却不知不觉染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
“喂,你们两个几号牌位,补交管理费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胖女人一手拿笔,一手拿着类似停车场给的那种小额发票,大咧咧的吆喝了几声。
胖女人的话让两人听着都别扭极了,不过在这种地方管理员就是地头蛇,犯不着为点小钱得罪她们。不然回过头等你人一走,他们立马在你先人头顶上拉屎拉尿,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我们是329号的。同志,要交多少钱?”贺兰问道。
“一个月管理费十块,统共一百二。”胖女人低着头刷刷的开起了单子。
“贺兰,还是我来给吧。”
贺兰刚要掏钱就被陈成喊住了,看了看陈成,想到陈成是哥哥最信任的小弟,便也不和他抢,让陈成把钱交给了胖女人。
胖女人收了钱之后,一扭一扭的走了。贺兰把手里的香纸蜡烛递给陈成:“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拿到外面的香炉烧给哥哥吧,我在这儿陪哥哥说会话。”
“好吧。”
几分钟过后,陈成便回来了。看到贺兰犹自站在原地看着灵位发呆,脸上挂着泪痕,心里叹了一声,说道:“贺兰,我们一起拜拜就回了吧。”
谁跟你一起拜我哥啦。”贺兰啐了一口,脸马上红了起来。
“嘿嘿。”陈成干笑两声,便自己先在MARK哥灵前拜了三拜。他倒真没有要占贺兰便宜的意思,纯粹是口误。
离开了灵堂,两人一块走到了公墓门口。因为贺兰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便让陈成在这里等她。
等贺兰把车子开过来,陈成一看,好家伙,这女人开的竟然是一辆路虎发现3。车上挂的是警牌,没想到现在警局的车这么牛B了。
上了车,陈成报了自己的地址之后,便一**坐到了柔软舒适的副驾的位置,随口问道:“贺兰,你们浦西分局的车不错哦。什么时候咱也弄辆警车开开。”
“你想什么吶,这是我自己的车。”听到陈成以为自己公车私用,贺兰有些不高兴了。
“哦?”陈成这下更奇怪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瞟了贺兰一眼。
这个款式如果是新车少说也得要九十万以上吧,贺兰一个领工资的警官能买得起这车?我看八成是MARK哥买来送给她的。
“哼!”贺兰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你以为我会要我哥挣的那些黑钱?”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想。”说完,陈成不再理会贺兰,单手托着后脑靠在车垫上,不停的把玩着那个宝贝打火机。
从灵堂出来后,陈成一直没敢再做试验,毕竟脑子要爆炸的那种滋味可不好受。虽然在旁人看来,他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开盖,点火,合上盖子这么几个动作,也许连一秒钟都不到。但是在他脑电波里放映的视频至少可以看到五秒之后。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看到更长一段时间之后发生的事,否则光是这几秒钟那能干成什么大事啊。唉如果能知道这个火机是老高从哪弄到的就好了。
陈成叹口气,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眯起了眼睛。
“诶,你别在我车上睡觉,我跟你说,别瞧不起人,这车可是我自己买的。”贺兰憋了一会,自己忍不住又挑起了话头。
“你自己买的?你才工作了几年啊?我看你家里面帮你买的吧。”陈成没办法,重新坐直了身子,继续和贺兰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差不多吧,我问老爸借了点钱。不过我每个月可都要还钱给他的哦。”
“嗬,那你老爸挺有钱的啊。”
“才没呢,我老爸在理工大学开了间小饭馆,可没你想像的那么有钱。其实这车是局里查走私的时候收缴的,内部拍卖的时候没人跟我抢,我才花了二十五万就买下来了。”贺兰说起拍卖的时候一脸得色,看来她也知道自己占了便宜。
原来是这样,华海警局倒是挺照顾内部职工的。不过二十五万就拍下来了,哪有那么好的事。估计是警察局那群未婚的恶狼们不好意思跟贺兰这么个娇滴滴的美女竞拍吧。
只是贺兰说的华海理工大学那不就是我的母校么?靠,弄不好我还在他爸的饭馆打过牙祭呢。姓贺的老板?让我想想。嘶,该不会是温莎堡的老贺吧?
想到这,陈成赶紧问道:“贺兰,你爸开的那间饭馆是不是叫温莎堡西餐厅?”
“你怎么知道?”贺兰奇道。
“我就是在那上的大学,我以前结球帐,啊,不是,我是说以前我上学的时候可没少关照你家的生意哦。”陈成一下子没注意,差点说漏嘴。说完,还饶有意味的上下打量着正专心开着车的贺兰。想起老贺那副胖乎乎的尊容,再对比一下贺兰这个大美女,心下不由得啧啧称奇:这老贺怎么生得出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儿来,不会是在医院里抱错别人家的小孩了吧。
贺兰从镜子里看到陈成不停的打量着自己,脸色古怪之极,知道他心里肯定想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嗔道:“你看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想啊!”
陈成知道贺兰同志会错了意,也不计较,问道:“诶,贺兰,以前我经常在你家馆子里吃饭,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啊?”
“我以前是在燕京上的大学,回来上班后工作忙,平时一个礼拜都不见得有空去我爸那一次。”贺兰说到这突然转过头道,“我倒是在我爸饭馆里见过你几次,都是在星期一,你是到学校里收球帐的吧?”
“别看我,注意开车,注意开车。”陈成岔开话题,不想搭她这个茬。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哥手底下干的那些好事,不就是负责大学城那一带的赌博业务嘛,还什么客户经理,别担心,像你这种小混混我都懒得抓。哦,对了,那天那包K粉真不是你的?”
靠,这女人,你不说老子还差点忘了这事。
想起自己那天平白无故的被贺兰冤枉,陈成也火了起来:“我操,都七八百年前的事,你还打算翻案是不?你要抓我开盘收账我认了,你要再污蔑我卖K粉,老子可跟你急啊。”
贺兰看到陈成吃了枪药的样子,吃的一笑:“嗬,还真冤枉你了不成?诶,我说,你在局子里有人是吧?”
人是有,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想起老高,陈成也没了心情继续和贺兰说笑,扭过头出神的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伸手悄悄的抚上了腰间刚领到的配枪。
有了枪,有了这个神奇的火机,我真的能如愿以偿吗?
没人能告诉此刻的陈成,或许也只有命运女神那个老婊子能告诉他吧。
一路无话,贺兰开车把陈成送到了桃园小区。下了车,对贺兰说了声谢谢之后,陈成一个人进了小区。
等他上了六楼,掏出钥匙刚准备开门,门却自动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裙子腰间还系了条围裙的女孩脸上挂着些许羞涩的笑容盈盈的站在了他面前。
“水笙,你怎么来了?”陈成惊喜的说道。
第四十三章 幸福的感觉
“成哥!”水笙低呼一声,亲热的揽住了陈成的手臂,把陈成拉进了屋里。
刚进屋,陈成就吓了一大跳,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门。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臭袜子和方便面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扑鼻的花露水的味道,浓淡适中。客厅沙发上那些和能咸鱼干相媲美的衣服裤子无影无踪,整个房间窗明几净,让人心旷神怡。
对了,陈成好像记得餐桌上还放着的几个只剩下汤水的古董“来一桶”,现在也全都不见了。这几个“来一桶”历史悠久,曾经有某位不开眼的小强兄弟意气风发的跃入池中饮马江湖,最终被活生生的毒死在江湖里面。据说,临就义前,这哥们仍在声嘶力竭的高唱学友大哥的《你好毒》,给其他跃跃欲试的哥们提了个醒。不得不说,它是一只值得所有小强们尊敬的蟑螂,它挽救了无数同胞的生命,它的血泪控诉至今还让回荡在无数懒人的耳边,发人深省。
不过,这些个战斗在消灭蟑螂第一线的“来一桶”同志也没落着好,它们没有死在敌人的手里,最终还是栽在了自己人——水笙的手上。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依次推开三个房间的门,映入陈成眼帘的不再是随处可见的内裤袜子,而是整整齐齐的三铺床和柜子。陈成昨天还躺过的那张单人床已经换成了双人床,上面的床单薄褥也全都是新的,两个崭新的枕头整齐的放在床头,一个毛绒绒的憨厚狗熊咧着笑脸正对着陈成傻笑。
这,这还是昨天的那个纳粹毒气室吗?
陈成搂着水笙斜斜的躺在新买的双人床上,看着偎在自己身边,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的水笙,心里面突然间生出一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
是的,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水笙”陈成轻唤了一声,单手抚上了水笙有些温热的脸颊。
“嗯。”
水笙的声音似乎是喉咙里发出来的,听在陈成耳朵里就像是在呻吟一般,前面在灵堂被贺兰勾起的无名邪火登时又死灰复燃了起来。不过,水笙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这股火他完全没必要憋。一个翻身,陈成转身把水笙压在了身下。
“啊”水笙一声低呼,似乎已经知道了陈成接下来要干嘛,赶紧闭上了眼睛,两只手则是紧紧搂住了陈成的后腰。
水笙的嘴唇因为紧张微微有些颤抖,不过这让陈成更有一种迫不及待要去采摘攫取的**,两人唇齿相接的瞬间,水笙抑制不住的从喉咙轻“嗯”了一声,可以肯定,这次是呻吟的声音。
这要命的呻吟让陈成脑子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吻了上去,他的舌头轻易的摧毁了水笙弱不禁风的防线,迅速捕捉到了正欲逃窜的水笙,拼命的攫取水笙口中如同清晨露珠一般清甜的甘露,可是无论陈成再怎么疯狂攫取,这让人心醉的甘露似乎永远不会干涸,源源不绝的从水笙口中经过两人舌头搭建的桥梁渡了进来。某一个瞬间,陈成几乎生出一种要把水笙吞进自己口里的疯狂想法。他的牙齿,舌头像个骄傲的战士一样攻城略地,所到之处只有迎合,没有抵抗。
“啊!”水笙吃痛的轻呼了出来。
陈成舔了舔舌头,咸咸的感觉,原来水笙的嘴唇竟然被他疯狂的咬破了。他心里一紧张,立刻离开了水笙的香唇。可谁知道水笙如影随形一般,不顾自己唇上的伤痕,仰起头倔强的贴到了陈成的唇上。
空气中只剩下了大声的喘气声,房间里的主旋律与和谐无关,只剩下了征服与被征服。很明显,胜利者只属于牢牢压在水笙身上的陈成。当然,水笙也不是失败者,因为对于她来说,陈成疯狂的同时也说明她已经征服了这个男人。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控制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咝
裂帛的声音传来,在摸索了无数次仍没找到水笙裙子的拉链之后,陈成恶向胆边生,吻住水笙的同时,双手毅然撕开了水笙的裙子,白色的裙子从领口到腰部被陈成生生的撕裂了一个大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已经疯狂了的陈成根本等不及解开BRA,用力往上一推,水笙胸前的两处坚挺就颤微微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水笙的胸部虽然不及少妇的丰腴,但是她胜在胸型足够完美,而且从未经人开垦过,就像是两座圣女峰,绽放出圣洁的光芒。
而她身上那股处女的幽香无疑就是催情的圣药,让人无法自拔。陈成的嘴巴如同嗜血的猛兽,离开了水笙的香唇,迅速的转移到了新开辟的第二战区并且在第一时间攻陷了水笙最饱满的地方。
紧接着,水笙身上肩腹等各个地方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陈成的侵袭,陈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水笙胸前那两处神秘的圣地,那种爽到极致的手感根本就难以用言语形容。
可怜的水笙被陈成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只能在陈成身下不停的蠕动着,可她却不知道,这种身体间的摩擦恰恰更刺激了陈成的神经。等待着她的只能是更加疯狂的蹂躏。
不过,轻松扫荡完第二战区的陈成显然并不满足,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水笙最后一道防线。系在水笙腰间的围裙早就不翼而飞,陈成单手掀起水笙的裙裾,纯棉质地的白色内裤已经没有任何掩护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的手也轻轻的颤抖了起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进攻这最后一道防线。
“成哥,不要。”水笙忽然间就像从梦中惊醒过来,伸出手挡住了陈成。!?
这是男女战争爆发以来,陈成遇到的第一次抵抗,按照战争的规律和特点,敌人说不要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要。因此陈成虽然遇到阻滞,但是并不足以动摇他继续前进,撕裂这层薄布片的决心。
轻轻的挪开水笙柔软无力的小手,陈成终于抚上了水笙,然后然后他竟然败退了。
是的,陈成最终还是华丽的,羞愧的败退了。
虽然陈成充分发扬了不怕任何困难的精神,消灭了所有的敌军,但是他还是失败了。薄薄的一条内裤轻易的化解了陈成所有攻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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