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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卧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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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紧接着,就见一个剃着板寸,左脸上有块很深的刀疤,阔眉大眼的男人冲向了陈成。而陈成也同样的立马就松开了杨大姐的手,朝这哥们奔了过去。
然后,这俩大男人竟然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
混子跟保安们全都看傻眼了,:而那肖经理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背心似乎有点发凉了。
没错,俩大男人的确是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且,大半分钟过去了,两人犹自紧抱在一起,没有半点要松开来的意思。也不说话,尽顾着笑来着了。
断背否?
一干人等脑海里瞬间就都飚出了这个时下很流行的词汇。当然,杨大姐除外。一来这刀疤男她好像在哪见过,二来没谁比她更清楚陈成的性取向了。
“老公,你们俩抱够了没有?”
见这俩人抱得太久,杨大姐终不下去了,有点不高兴的撅着嘴喊了一声。
第四卷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忘不了!
在这个刀疤男出现之后,只过了不到五分钟时间,酒吧里的秩序就恢复了过来。而那些刚刚离开没多久的客人们,过不多久就陆陆续续的又回来了,该喝的喝,该玩的玩,该泡妞的继续。一切如初,就跟没发生什么似的。
至于克哥那伙人则被刀疤男的小弟们给控制住了,统统被暂时安排到了十五楼的一个大包厢里。
大约十分钟左右,刀疤男就把陈成带到了名门会所顶层,十六楼的办公室里,这儿也是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刀疤男的办公室很大,分内外两间。外面这间看来是他平常会客用的,沙发茶几小型吧台等等设施一应俱全,而且都是进口的高档货。
进了办公室,刀疤男就给杨大姐和那小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俩随便坐。然后,他攀着陈成的肩膀便想往那里间走去。
谁知杨大姐根本就不理刀。疤男这茬,轻哼了一声,就自顾自的跟在俩人身后,也跟了进去。
见杨大姐也跟上来了,刀疤男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才回过头对杨大姐笑道:“呵呵,这位妹子,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些点心,你先在外面等等吧,我跟你老公有点事儿要谈。”
刀疤男倒是好心的想要招待。杨大姐,不过很显然的,杨大姐可不会领他这个情。
“起开!谁允许你跟我老公这么亲热的。”
果然,杨大姐听到刀疤男下了逐客令,立刻就不爽。了。边说着,她扯住陈成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拽,便把陈成拉回到了她的身旁。然后,她盯着刀疤男脸上那条让人胆寒的刀疤,很不屑的说道:“哼,我认得你,你不就是在号子里整天跟我老公混在一起的那个小班长么?哼,一群没见过女人的色猪!”
是的,杨大姐没认错人,这个刀疤男的确就是陈成。在号子里认识的哥们——老四!
事实上,无论是谁,只要见过这老四,基本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没办法,他脸上那条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狰狞刀疤,就跟个注册商标似的,想让人认错都难。
不过,杨大姐刚。才那话却有点过了。班长就班长呗,什么叫做没见过女人的色猪啊?
“哎哎,你这女人说什么呢?谁他妈是色猪了?”老四边说着,边用眼神很不满的看了陈成一眼。大意就是你丫的怎么管教女人的,这不是让哥们难堪吗?
“就说你了,怎么着,我还说错了你们不成?在号子里放风的时候,就数你们七班的人最贱,每回看到有个女犯出来,你们那眼神就跟饿狼似的。哼,不是一群色猪是什么?”杨大姐可不是吓大的,一句话塞得老四哑口无言。你还别说,人杨大姐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实际情况还就是如此。
“靠,照你这么说,你老公不也是一头色猪么?”老四没办法,开始拿兄弟的头来摇了。
“你胡说什么呢?”杨大姐闻言脸色一寒,紧跟着又道,“我老公怎么能跟你们一样,我老公他那是在瞅着我呢。哼哼,就你们七班这群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我那时候就恨不得把你们这些色兮兮的贼眼都给挖下来,看你们还敢不敢到处乱瞅!”
“哎你”
杨大姐夹枪带棍的话让人怎么听怎么别扭,老四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偏生却又发作不得。无奈之下,他只能偏过头对陈成怒道:“娘的,我说陈成你小子原来不是个警察么,怎么跟这种没素质的女逃犯搞在一起了?难道你平时就没教过她,咱爷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女人在这儿嘴了?”
怎么搞在一起的?
靠,这说来可就话长咯!
陈成被老四这么一奚落,顿觉尴尬不已。他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死要面子,当下他对老四干笑两声后,赶紧扯了扯杨大姐的手臂,沉下脸子不悦道:“小竺,你给我闭嘴!你看看你都跟我哥们说些什么呢,你这不是故意要下我的面子嘛?”
杨大姐本来还有话要说,这会儿被陈成一通没道理的责难,心里虽觉委屈,但她怎么说也是在道上混过的,知道老四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道上的潜规则。这么一来,她还真不好让自个男人下不来台。于是,她也只能是撇过脸不再看向二人,气苦的轻哼了一声。而她那两只手臂,却是把陈成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些。
“呵呵,走吧,四哥,咱进去说话。”陈成训斥完杨大姐,这才对那老四打了个圆场道。心里却直夸杨大姐这女人毕竟还是懂得分寸的。
老四这时也是讶异不已,暗道一声陈成你丫的牛叉,跑个路又让你给拐了个这么听话的媳妇来。接着,他又看了一眼杨大姐后,才咂吧着嘴,犹豫道:“嗯,这”
“行了,四哥,你他妈怎么变得这么啰嗦。我要是连自己老婆都信不过,那我以后还混个屁啊。”陈成不耐烦的抢先一步,把门扭了开来,挽着杨大姐大步的走进了房间。
他很清楚,老四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自己商量,这才想着要支开杨大姐。可是,老四却怎么能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要是连杨大姐都还信不过的话,那干脆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而杨大姐听到他这很随意的一句话后,不经意间偷眼瞧了瞧他,轻摇了一下嘴唇,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角眉梢闪过了一丝喜意,竟似重又神采飞扬了起来,刚才那满腹的郁苦委屈立时便烟消云散了。
妈的,好一对狗男女!
老四暗自腹诽一句,便也赶紧跟了进去,顺手把门带上了
、
里屋的这间办公室面积虽然小点,可装修却比外间更加奢华,富丽堂皇的,都快赶上华海凯撒大酒店的总统包厢了。
一进屋,陈成就很自觉的走到了吧台处,从酒柜里随意掏出来了一瓶红酒,扫了一眼标签,微微有些讶异,跟着便调侃道:“哟嗬,我说四哥,咱俩算算也就三四个月时间没见吧。怎么着,你一劳改犯现在也跻身上流社会,不喝二锅头改喝红酒了?啧啧,82年的拉菲,怕是得小两万吧。”
“嘿嘿!”
老四*笑两声,从陈成手里接过酒瓶,用工具开了盖,然后又从架子上取下来三个酒杯,分别都给满上了。
“喏!”
老四先是挑了两杯递给陈杨二人,跟着自己也取了一杯,举起来朝陈成扬了扬,示意了一下。
靠,丫的这厮居然把红的当白的使了,真是糟蹋酒啊!
陈成暗啐了一口,也笑着举起了手中满满一杯的红酒,向老四的杯子碰了过去。
“陈成,坤哥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应该还没忘记吧?”
就在两人就要碰杯时,老四忽然盯着陈成的眼睛,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忘记?
不,我忘不了!
**,老子这辈子都忘不了!
陈成脸上神色一僵,脑子里瞬间就又浮现出了坤哥死时候的惨状,那沾满衣襟的鲜血,临死前断续的话语,言犹在耳。
是的,他忘不了!
想到这,陈成只觉胸中一股血气不可遏制的涌了上来,他狠狠的把酒杯撞了过去。
叮!
一声悦耳的杯觥交错声很突兀的刺破了屋里的寂静与沉闷。
陈成猛的一仰头,把那一整杯红酒全给灌进了喉咙里,一滴不剩。
干了!
是的,他干了这杯酒!
红酒并不是用喝的,而是用品的,如果红酒不品就是浪费了,越好的红酒越是如此。
可是,陈成非但不品,反倒是喝得很急。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不想尝到红酒里那略微带着的一点淡淡的苦涩和酸味。
哪怕只有一点儿,他也不想!
看到陈成一口气把酒给干了,老四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苦笑。紧接着,他同样是仰起脖子,把整杯红酒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老公,你们说的坤哥是谁?”杨大姐皱着鼻子很斯文的浅抿了一口红酒,不解的问道。
陈成对杨大姐笑了笑,说道:“呵呵,小竺,你不认识的,就我一兄弟。”
“哦,那他是怎么死的呢?”杨大姐好奇道。事实上,只要是关于陈成以前的那些历史,她都很好奇,很想知道。
陈成眼神一黯,想了想,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又或者他不愿意再想起再提起。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有些黯然的对杨大姐道:“呵,坤哥他嗯,他就死在了我的怀里。”
“哦,原来他已经死了啊。”杨大姐说着,就放下了酒杯,然后双手环抱住了陈成的腰部,把脸枕在了陈成的胸膛上,轻声道,“老公,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死在你的怀里,那可多好呵。如果那样,我”
“小竺,你别没事一天到晚尽他妈胡思乱想。你给我好好听着,我要你好好的活着,知道不?”陈成听这杨大姐越说越不对劲,心里边禁不住一阵发颤,赶紧大声喝止了杨大姐。可饶是如此,他仍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下意识的紧紧拥住了杨大姐。
“咳咳!!”
老四很不识趣的清咳了(13g两声。
陈成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有个灯泡在旁,赶紧松开了杨大姐。而杨大姐却是仿若未闻般,仍然紧紧的贴靠在了陈成的怀里,身子似乎还在轻轻的颤着
第四卷第二百四十七章 叙旧
老四很不道德的充当了一次电灯泡的角色,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而是提着酒瓶子很快又给两人满上了,边喝边问道:“哎,陈成,我说你怎么会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别提了,四哥,你是不知道,我老家就在这G省,你说我不跑到这儿还能往哪儿跑啊。”陈成喝了口红酒,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盒烟,用手指弹了弹那烟盒底,才递到老四面前,问道,“对了,四哥,你跟我好好说说,号子里失火那天的情况吧。”
“这事儿不急,咱慢慢说。”老四没接陈成递过来的烟,而是转身又走回到他那张硕大的办公桌旁,从抽屉里摸出来了两支管装的雪茄,扔了一支给陈成:“来,尝尝看,古巴手工货哦。”
“哟,四哥,几个月没见,我瞧你现在混得挺不错的啊,都学人家大老板抽起雪茄来了。”陈成接过烟,拧开筒盖嗅了嗅烟味,却发觉自己依旧是不怎么习惯雪茄特有的那股味道。不过既然是老四发的,他还是把雪茄取了出来,夹在了手里。
“嘿嘿,没办法,应酬呗,等以后你慢慢就会习惯了。”老四走回到陈成身边坐下,擦亮了一根火柴,帮俩人分别把烟给点上了。然后,他深吸了一口烟,才道,“陈成,你还记得在你越狱那天,想要杀你的那个年轻人么?”
“嗯,记得啊,那个长得有点偏。瘦,脸很白净的杀手吧。噢,对了,四哥,那天我进了那下水道后,那杀手怎么样了,你拦住了他,报告管教没?”陈成点头回道。想要杀他的人,他当然是不会忘记的了。更何况,那个杀手又是生得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从外表上看,压根就看不出来有半点杀手的样子,他印象自然就更深刻了。
“咳,报告个屁啊!”老四撇了撇嘴,“陈。成,你不知道,那个杀手的功夫还真挺不错的,我原本倒是想缠住他来着,可才刚交上手,不出十招,丫的就让这厮给跑掉了。当时,我看到你已经跟个女人钻进了下水道,又想着反正有管教在,就懒得再去追他。可谁知到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原来那天趁着混乱,那杀手居然也越了狱。而且,事后在那几具被烧死的尸体上,号子里有人看到,那些尸体上的脖颈处都很扭曲,貌似被什么人给掰断了,很是吓人。我估摸着,八成就是那杀手干的。”
“哦”陈成皱眉应了一声,老四把。那天的事简单这么一说,他也就大致把情况给弄清楚了。
显然,老四的猜测没错,而那几具被拧断脖子的尸。体,应该跟那个杀手是一伙的。至于那杀手跑路前之所以要把同伙全给干掉,想来他也是受了金少炎的指令。按金少炎做事的风格,绝不可能会留下任何线索给警方顺藤摸瓜查到自己身上。而死人,无疑是最能够保守秘密的。
想了想,陈成才接着又问道:“四哥,照你这么说,那天。看守所的火应该是很大的咯?可我逃到监狱外面时,明明看到火势已经被控制住了啊。”
“咳,说来也奇怪,那天放风场跟中了邪似的,管教。们领着人眼看就要把火给灭了的时候,放风场北面kao近食堂的位置就又着了火。而且,没过得多久,后山上的那果园里也不知道被谁放了把火,同样也都给烧着了。”老四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疑惑的看了一眼陈成,才又说道,“哎,陈成,我说果园里的那把火该不会就是你让人给放的吧?”
“kao,这怎么可能!”。陈成连忙矢口否认。他倒不是信不过老四,他只是觉得,自己跟薛青卓之间的事,最好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老四“哦”了一声,边吸着烟边扫了一眼陈成,神色间仍是有些将信将疑。
看到老四似乎还有些怀疑,陈成赶紧岔开了话,问道:“哎,四哥,我记得你的刑期好像还没满吧,怎么这么快就给放出来了?而且,还偏这么凑巧,你居然跟我一样,都跑到了L市来?”
“kao,这还不都得怨你。打从你越狱了之后,那二看整得就跟纳粹集中营似的,我哪还待得下去。于是,我托了些关系,想办法把刑期给减了几个月。也就在你走后不到两个星期,我也从那鬼地方出来了。”顿了顿,老四继续道,“后来,我怕金少炎派人来找麻烦,于是就跑L市投奔我以前在牢里认识的一个哥们来了。”
“投奔你一哥们?”陈成哑然道。
“嗯,可不是吗。我也是到这儿之后,才知道我那哥们在这儿混得倒是挺开的。他见我没着没落的,又知道我在部队里面待过,就让我跟着他一块干咯。我想想也是,反正帮人看看场子也不算累,钱挣得也多。再说了,咱除了这一身的硬骨头,除了干这行,你说还能干点啥呢?”
“哦,是这样啊。”陈成点点头道,暗忖自己看来跟老四还真是挺有缘的,跑路都能跑到一块来了。
“行了,陈成,你别尽顾着问我了。说说你吧,你到这儿多久了,现在都在干啥呢?怎么会跑到会所里跟人掐起架来了?”
“呵呵,别提了,倒霉呗。”陈成闷了口酒,哂笑道。接下来,他大致跟老四说了一下他这段时间的情况。
老四刚开始听的时候还挺乐呵的,可越听到后面,脸色就越发的凝重起来。等陈成说完,他才接口道:“这么说,陈成,你这次惹到的人是东星的八爷咯?”
“kao,这我哪知道,我压根就连这八爷长成什么样都没见过!”陈成说着,不知为何,忽的脸色一沉,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恨声道,“呵,这狗日的想玩,那哥们就陪他好好玩玩咯。”
“好吧,陈成,既然这样,我想问问你,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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