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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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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言和卓不群立刻和那群黑衣人打作一团,我看的着急,左非言左右勾拳打的黑衣人无法靠近,卓不群出手凶猛,几下就夺了一个黑衣人的弯刀。这时有两个黑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一个黑衣人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朝我砍来。真是卑鄙,竟然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手。这时我将肠子都悔青了,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有跟小舅舅学武呢,否则也不至于今天这般在这里生生的做活靶子。
卓不群分神来看我,但却丝毫没有办法,他此时被几个黑衣人缠着,已经是相当吃力了。
“诗诗,小心!”由于卓不群的分神,一柄弯刀擦着他的喉管而过,弯刀摄出的的寒气让卓不群浑身一滞,他一个飞跃躲了过去。
我此时根本就顾不得看卓不群,一个高个黑衣人以一个相当帅气的姿势手执弯刀朝我砍来。若是平时,我定会很欣赏他那行云流水的刀法,但是若他砍的对象是我,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弯刀,一时竟挪不动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它朝自己刺来。
那男子看着我一脸淡定的站着不动,怕是担心我要耍什么手段,手里的弯刀一时有些迟疑。
“看你后面!”我灵机一动。
黑衣人经我提醒,顿时觉得背后一寒,立即后头看去,我看准机会,捏起兜兜里的胡椒粉朝黑衣人的眼睛撒去。
黑衣人发觉被骗之后,刚扭过头来,眼睛就被撒进了东西,一阵辛辣从眼睛处直达大脑。
“哐当!”他扔掉弯刀,捂着眼睛痛呼:“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其他黑衣人闻言,皆朝这边看来,离我比较近的几个黑衣人皆提起弯刀二话不说便朝我砍来。
一股巨大的恐惧直袭大脑,我四处闪躲。“救命啊!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致我于死地?”我看着飞来的弯刀,在地上滚了一圈,躲过去刀锋。
卓不群急忙一把将我拉到身边,关切道:“诗诗,你没事吧?”
我害怕的摇了摇头,大呼道:“小心,你后面!”卓不群一个飞旋解决了背后偷袭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好像想把我们三个分开,再逐个解决。刀锋一闪,我和卓不群被迫分开,我看着自己离卓不群越来越远,心里不禁越发着急。
“你们手里有家伙,我什么都没有,这是赤果果的不公平!你们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以多欺少,啊!救命啊!”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躲!
黑衣人头头不耐,对身边的两个黑衣人道:“吵死了,赶紧将那个丫头解决了。”
我一听怕了,对着身侧的左非言大叫:“左师兄,救我!”
左非言被一群人缠着,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着急,抢下黑衣人的弯刀,想迅速抽身。
我看着举至自己头顶的弯刀,想着今日怎么也躲不过去了,自己还没有活够啊,也罢,希望自己死后,可以再次穿到二十一世纪,我害怕的闭上眼睛。
受伤
谁知没有等来预料中的疼痛,我睁开眼睛,看到左非言右手死死地抓住砍下来的弯刀,鲜红刺目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汩汩流下。
左非言咬着牙,将持刀的黑衣人一脚踹开,又将地上的弯刀抬脚一踢,弯刀直直插在黑衣人的肚子上,那人不敢置信的倒下了身子。左非言用完好的左手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诗诗,跟着我!”
我看着左非言流血的右手,眼圈泛红,说道:“左师兄,你怎么样?”
左非言阴冷的眼风扫了下四周的黑衣人:“我没事,你跟在我身后,我保护你!”
由于左非言分神保护我,左臂上又被弯刀划过,带出一串血珠,鲜红的血液和刺鼻的血腥再次刺激了我的大脑。
黑衣人渐渐将我们三个逼近角落里,我暗呼不妙,难道他们要速战速决,一次性解决我们了么。
就在我晃神之间,洞口又出现了几个身材高大威猛之人,也都蒙着脸,我暗想完了,这一批黑衣人我们尚且对付不了,又来一批,看来我们今日必定要死在这里了。
让我意外的是洞口的蒙面人冲上来和杀我们的黑衣人打斗了起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山洞的地上便躺满了横七竖八的黑衣人,黑衣人头头一看不是对手,大喝一声:“撤!”剩余的黑衣人一溜烟便没有踪影。蒙面人看了眼左非言,也都跃去洞外消失了。
难不成蒙面人是认得左非言的?
我觉得左非言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来我们白廘书院也是有他的目的的。
小小的山洞内浓郁的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地上是触目的猩红。我刚刚迈开了一步,脚下好像踩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下,差点将我吓死,我踩的不是别的,正是被左非言一刀砍死的那个黑衣人的手。
“啊!”我直接窜入左非言怀里,抓着他不放。
左非言用完好的左手拍了拍我的背:“别怕,他都死的透透的了!”
“咳咳……”卓不群看着相拥的我们,真是越看越刺眼,不禁假装咳嗽。我因为内心深深地恐惧,暂且忘记了卓不群这货的存在。
半晌,刚刚从恐惧里回过神来,看到左非言的右手正在流血,心疼的拿起左非言手上的右手,当时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换位思考了一下,假设那是我的手,该有多疼啊!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我蹙了眉头,深可见骨的伤口处还在不停的流血,外翻的皮肉有些泛白,令人不忍直视。我飞快的拿来小药娄,在里面翻了翻:“幸好我采了些止血的草药,先将血止住再说。”
我丝毫没有注意道卓不群受伤的眼神,看见他立在那,对他招手道:“卓不群,别在那里杵着,过来搭把手。”
我忍着辛涩的味道,将草药放入嘴里嚼了嚼,然后将它敷到左非言的伤口处,对着走过来的卓不群道:“你将他的衣服撕成布条,把伤口包扎上。”
卓不群小心的将左非言的敷上药的右手包扎好。我看到左非言的左肩被鲜血染红了大片,也忘记了男女之别,直接去扯左非言的衣服,左非言脸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卓不群忙道:“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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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代笔生涯
为左非言包扎好以后,我松了口气,卓不群一脸受伤道:“诗诗,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为我包扎呢?”
我惊道:“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伤口在哪?”说着我就拉着卓不群,想给他检查一下伤口。
看到我如此紧张,卓不群面露喜色,随即一脸痛苦的说道:“在背上,疼死我了,我会不会失血过多?”
我说这货怎么一直遮遮掩掩的,不让我看到后背,原来是受了伤又不想我担心。
我扳过去卓不群的后背,果然后脊已经被鲜血染红,我不禁骂道:“疼死你活该,这么深的口子,你怎么一直都不说呢!还藏着掖着,流了这么多的血,得吃多少好东西才补得过来,我不是心疼你……”
“我知道,你不是心疼我,你是心疼那些被我糟。蹋的好东西。”卓不群抢过了我未说完的话。
左非言用完好的左手撕开卓不群后背上的衣物,看到那道触目惊心的刀开,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将嚼好的草药敷到卓不群的伤口上,紧接着山洞内传出一道卓不群凄厉的叫喊声。
我们三个浑身是血回到白廘书院,已是黄昏时分。娘亲看到这个血腥的场景很是淡定的给左非言和卓不群检查了一下伤口,一看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立即差人叫来了舅妈。
舅妈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名医,比我娘亲那半吊子的医术不知高明了多少倍,又重新给左非言和卓不群换药包扎。卓不群后背上的伤虽然刀口深点,总归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脊骨,重新上了药,就不再流血。倒是左非言的右手差点废了,为了不耽误功课,这货以救我为由,请求爹爹让我在课堂上代他习字、做笔记,爹爹又是通情达理的人,觉得他说的于情于理,就答应了他。于是我的悲催代笔生涯便开始了。
“诗诗,你又走神了。”左非言轻轻提醒我道。
我有点瞌睡,根本就没有听课,以前我和他们一起上课很随意,想听了就认真听,没兴趣就直接趴在桌上瞌睡,但是爹爹每次所布置的课业我又都完成的很好,爹爹也就懒得管我。为此,许多师兄很是羡慕嫉妒恨!他们哪里晓得我这是二十一世纪高效的听课方法和良好的学习习惯,岂是他们整日里摇头晃脑埋头苦读能比的?
爹爹撇了我一眼,继续讲他的,可是爹爹的嘴角明显挂着笑容,难道我被人逼着听课,他真的这么高兴么?
“现在爹爹有没有让记东西。”我不乐意的撇撇嘴。
“我怕你不听课,思路跟不上,误了重点,耽误了我的学习。”左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缠满绷带的右手,好似在提醒着我他的右手受伤都是为了救我。
我无语的看了眼左非言,早知道他那么无赖,我就用自己的手接下那砍来的弯刀了。
“左非言你个腹黑无良男。”我喃喃骂道。
“咳……下面的学子安静些,不要总是在课上讲话。”爹爹朝我们看了一眼,顿时我们这里变成了众矢之的,有些师兄略带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我忙用书挡住了自己的脸,无奈支起身子,好好听课。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我刚想开溜,就被左非言叫住:“诗诗,一会来我房里找我。”
我立即又苦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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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一更】
左非言这货每次都要让我帮他换药,明明他就有书僮五经来着,他非得嫌弃五经笨手笨脚,又说我有医术基础,况且,他这是为我受的伤;所以我为他换药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说,我一开始想制造和他独处的时间,但是在和他慢慢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他不是捉弄我,就是欺负我。我实在想不明白的是初见的那个谦谦君子何时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左贱人了呢?
我小心翼翼的将左非言右手缠着的白色纱布慢慢的揭开,当初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如今已经结痂,狰狞的伤疤盘踞了整个手掌,很丑。左非言的手很漂亮,白皙纤长,骨节分明,我实在不愿让这么好看的手留下疤痕。
我将药膏倒在右手的食指上,轻轻往左非言手掌涂去,刚触到他的掌心,“呵……”左非言的手略微躲闪了下。
“怎么了?还疼么?”
“痒痒的,就像是发丝在手心轻触一般。”左非言看着我在他掌心仔细上药的右手道。
“掌心长新肉时,自然会痒。”我轻轻地将药膏揉开,“好了,现在是不是觉得手心凉凉的?”我放下他的手。
“的确是,很舒服。”
“公子,五经虽然笨,上药这种事五经还是可以的,再说公子的手已经结痂了,以后公子上药,就让五经来吧,不要总是麻烦诗诗小姐了。”五经将包扎的纱布递给我。
我听后如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五经说的太对了!抬起头对五经道:“五经,真是孺子可教也。”好歹我也是舅母的的得意弟子,总是给人涂药,不是屈才了么?
左非言睥睨了五经一眼,吓得五经一个哆嗦:“既然你愿意,不若课上也由你为我代笔吧。”
五经闻言,愣了:“公子,我刚才是说,诗诗小姐为公子上药时,手法细腻,五经粗手粗脚的,只会添乱。”
我鄙视了五经一眼,你有点骨气好不好!
我刚刚给左非言上好药,一出门就看到了李贞儿,真是晦气啊。
看了我一眼,冲我一遭白眼,然后趾高气昂的从我身边走过,径直向卓不群房间走去,还垮了个精致的食盒,自从听说卓不群受了伤后,李贞儿每日都会来给卓不群送些补品,再趁机和卓不群增进些感情。李贞儿有个姑妈,是京城兵部尚书的正妻,三年前,她爹送她去京城的姑妈家学规矩,见见世面。却不想前几日又被送回了康定。
她自以为在京城待过三年,见了些世面,更是不把我们这些井底之蛙放在眼里,眼睛仿佛长在了头顶上,对人皆是不屑冷哼。李贞儿她爹爹是康定的七品县令,而卓不群他爹则是礼部侍郎,她若是能和卓不群结亲,对他们李家而言,真是攀了高枝。所以,她李贞儿是牢牢地抓着卓不群不放。
怎奈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啊,卓不群这货很明显只对她送的补品感兴趣。李贞儿前脚一走,卓不群就喊来了我。
“诗诗,今日李贞儿煲的鸡汤,味道不错,我给你盛一碗。”卓不群兴致勃勃的给我献宝,好像眼前的这碗鸡汤是他亲手煲的。
煲汤【二更】
“诗诗,今日李贞儿煲的鸡汤,味道不错,我给你盛一碗。”卓不群兴致勃勃的给我献宝,好像眼前的这碗鸡汤是他亲手煲的。
我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啧啧道:“味道不错啊,李贞儿家的厨子厨艺有进步啊。”
“好喝我再给你盛点。”卓不群屁颠颠的接过去我的碗。
“这肉,不太烂,下次跟她说再多炖些时辰,还有,汤太油了,有点腻。”我边吃边边做点评。
“孟、诗、夏!你在干什么?”李贞儿立在门口,看见我吃的津津有味,双目喷火,恨不得在我身上戳上两个血窟窿。
糟了,被发现了。
“贞儿,你不是走了么?”卓不群讪讪道。
“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何每次你都急不可耐的赶我走,原来我送的东西全部都到了她的肚子里。”李贞儿恨不得咬碎一嘴银牙。
我舀了勺鸡汤,慢悠悠的送到嘴巴,喝完还回味般的舔舔嘴唇。
“你,你不许喝。”李贞儿冲过来夺下我手里的勺子,“这是我亲自给群哥哥煲的鸡汤,你没资格喝。”然后把我挤到了一边。
我笑嘻嘻道:“不好意思,我喝饱了,哈哈,有本事你让我吐出来啊。”我说着便退出了房门,今天心情好美丽啊。
如今渐渐入夏,白廘书院一片葱茏,尽是绿意,我躺在房前树下的摇椅上拿了本志怪故事翻着看,不觉竟一觉睡了去。隐约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不群真是好福气,有李贞儿小姐天天给他送吃食。”
“李贞儿小姐虽说脾气暴躁了点,可是人家确实贤惠体贴啊。”
“非言,你羡慕了吧,你和不群同是受伤,待遇不一样啊。”
只听得一声轻叹:“是啊,非言很是羡慕不群啊,怎么就没有一个姑娘为我煲汤呢,还是让我家五经慢慢学着煲汤吧。”
我又迷迷糊糊睡去,耳边的声音渐渐淡去,待我睡醒,身边根本就没有人,好像刚才是我在做梦一般。白花花的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来斑驳的光影,一切变得不太真切,好似南柯一梦,我甩了甩脑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准备去上课,否则,一会五经又得来催我。
下了课,我一直在想着要不要给左非言也煲个汤呢,人家也很贤良淑德好不好。但是要煲什么汤好呢,突然我将视线落到了青花瓷的鱼缸上。
我自然是不会煲什么汤的,我给胖婶提供了原材料,央求胖婶替我煲汤,我则在一旁吃着零嘴等着,不料小肉团子来寻我,知道我在做好吃的,怎么也赶不走,吵着要吃。
为了保证营养,我又在汤里加了当归、枸杞等一些药材。一个时辰后,阵阵香味扑鼻而来,小肉团子特别馋,不停地催促胖婶。结果汤煲好了,被我全部端走,老大的不高兴,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停地撇嘴,他是不理解我这一颗怀春的心啊。
当我把我带着我满满心意的汤端到左非言面前时,他风中凌乱了。
娘亲
左非言和卓不群的伤药快用完了,我只好再给他们配些。我捣着草药,就看到娘亲娉婷的迈着步子款款走来。至于云集诗会上关于易婧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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