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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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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我顿时明白了爹爹那句“好戏还在后头”是什么意思了。
白衣公子似乎不信,看了看人群,“再来。”
“青衫愈映青山翠。”
“相酌春酒研墨香。”
宋秉文脸上挂着温温的笑容,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从容不迫。
白衣公子咬牙又除了几句诗,皆被宋秉文接的又快又好,神情不禁有些失意。
“换我先出了。”宋秉文笑道。
“青词几行把盏醉。”
不及白衣公子开口,卓不群开口接道:“枕书静听冷雨沥。”
接下来,只要宋秉文说完,便有我们白廘书院的学生站出来接。那位白衣公子不久便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接下来几位启渊书院的学子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启渊书院的夫子眼神幽怨的瞪着爹爹,爹爹一边和卓伯伯说话,一边饮茶,好不惬意。
“爹爹,这一早就是你安排的?”我想起了昨日爹爹把宋秉文叫到房间谈了好久。
爹爹瞥了我一眼,“别把你爹爹想的那么无耻。昨日宋秉文替一个启渊书院的学子接了龙,我担心启渊书院会因此大做文章。果然,他们今日是不打算放过宋秉文,诚心想让我们白廘书院出丑。本来若是启渊书院不打我们白廘书院的主意,我也不会去招惹他们的。但是,一旦他们盯上我们白廘书院,不给他们点苦头,他们只会越来越嚣张。”
“爹爹说的是。”
邻家有男初长成
“诗诗快看,是群儿。”卓伯伯的兴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只见卓不群一头墨发悉数束至头顶,人显得越发的神采飞扬,一双桃花眼里尽是自信。朝对面的玄衣学子略作一揖。
“兄台请。”
“你年纪尚轻,邱某就出些个简单的罢。”玄衣学子看上去即使自信,似乎不屑与卓不群比试。
卓不群脸上挂着笑,“若是太过简单,怕是你就要下去了。”
玄衣学子闻言,也不再废话。
尚大人给出的意境是文人四友琴棋书画,以此作诗。取意简单,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尚大人是不是故意给卓不群放水。
“焦尾一曲几回转。”
“笑靥一现疑入幻。”
一盏茶后,卓不群和那玄衣学子仍然不慌不忙的接龙。玄衣学子步步紧逼,卓不群见好就收。
“泛黄南华白玉笛。”
“寂兮寥兮秋风急。”
……
玄衣学子锦珠妙句对卓不群的打油诗,偏偏对的无可挑剔,让玄衣学子顿时激情大减,就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真是气煞人也。
最后玄衣学子一挥衣袍下去了,卓不群也毫无留恋的走了下来。不得不说,今日的卓不群表现的十分沉稳,恍如一夕之间长成了大人,让我有种邻家有男初长成的感觉。实在让我难以和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为了二两银子而扔掉节操的卓不群联系起来。
卓不群落了座,朝我投来得意的眼神,我习惯性的侧了侧身子,自觉地忽略他那臭屁的嘴脸。
“方才群儿表现的不错,很沉稳,像个大人样了。”爹爹对卓伯伯说道。
“哈哈哈……”卓伯伯爽朗的笑道。
“都是孟夫子教育的好,群儿如今做事越发的有模有样了。”蕙姨盈盈笑道。
“夫人,此言差矣。我认为主要是我们群儿聪慧过人,另外有皓然的悉心教导。”
爹爹极其鄙视的看了眼卓伯伯,我的嘴角也抽了抽,我说卓不群怎么那么自恋,原来这些“优良基因”来自于他爹呐。
之后是戴荣上去接龙,岂料这货接了不到三句就自己下来了,我猜他是不想给我们白廘书院丢人吧。没多久,就是魏明阳,别看魏师兄平时不怎么学习,总喜欢抄别人课业,但是诗词还挺不错,竟可以把别人接下台去,完全不用靠我作弊啊。就连经常翻看春宫册子和禁书的李杰斌师兄表现也不错,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这就是一鸣惊人么?
就在我百无聊赖之际,一袭蓝衣闯入了我的视野。能将一袭蓝袍穿得如行云流水一般,宛若天人之姿的,除了左非言又能是谁呢?
左非言终于上场了,我立马来了精神,端坐起身来。冷不丁的接受了两道剜人的目光,朝对面看去,果然是裴瑜婉。我越过她的目光朝左非言看去。左非言感受到了我的注视,向我投来淡淡一笑,我冲他伸出大拇指,他的笑容逐渐扩大,这些行为落到裴瑜婉眼里,差点将她的鼻子气歪。
左非言那怂样
左非言作揖道:“贺师兄,左非言有礼了。”
贺景云看到对面的左非言不禁一阵讥笑,对左非言道:“你已不是我们临墨书院的学生了,这师兄我可应不起。”贺景云身材高大挺拔,颇为威猛,将身上的青布衣衫穿的英姿猎猎,很明显,在气场上左非言就处了下风。
贺景云看左非言脸色一僵继续讥诮道:“没想到你竟然有脸来参加云集诗会,不知你以何种身份来参加?左相嫡子?”贺景云说话恶毒,直接揭出了左非言的伤疤。
左非言闷不吭声,身子有些发抖,像是在隐忍怒气。我的心不禁揪了起来,他怎么不反击呢?
“两位学子,现在开始罢。”尚大人看了他们一眼,缓和了气氛,“有诗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们以此为意境开始接龙罢。”
贺景云自信道:“寒窗数载蕴墨稠。”随即挑衅的瞥了眼左非言。
左非言想考了一阵,引来贺景云的不耐:“若是不会就别再这里丢人现眼。”
左非言羞红了脸。半晌道:“跃去……跃去……”
“跃去龙门饮卮酒。”左业成走到左非言身边,替他接了出来,“大哥,还是赶紧下去吧,我们左相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左非言恼羞成怒,气恼的瞪了眼左业成和贺景云,一挥袖子走了下来。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左非言毒舌又腹黑,他也有这样被人羞辱的时候,难道他是故意的?一旁的爹爹则是一脸平淡,仿佛是早料到了这种情况,只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左非言,但此时的左非言一脸平静,跟刚才被羞辱的左非言简直是判若两人。
人群里不少人都在议论着左非言,毕竟像他这样丢人现眼的倒是不多。但左非言对这些言论充耳不闻,直接走出了曲水阑亭。而在别人眼里,分明是落荒而逃。
我看着裴瑜婉望着左非言远去的背影,双手紧紧的绞着手帕。一旁的裴中天看了眼裴瑜婉冷哼道:“真是上不了台面,以后你若是再敢去找他,我非打断你的腿!”裴瑜婉狠狠地咬着牙不出声。
左业成和贺景云相互施了一礼,两人好像因刚才故意让左非言出丑,心情都很愉悦。
“提笔愿化黎民苦。”
“气尽浩然盈满袖。”
我心思还在左非言为何要故意让自己在这出丑上,根本没有注意其他人的接龙。我久久望着左非言离去的背影,心中竟有些心疼。左非言是个有着故事的人,而他却把自己的故事埋在了心里,别人靠近不得。
一道强烈的视线朝我射来,使我不得不与他对视,是卓不群。我看了他一眼:干嘛拿刀子眼剜我?
他回道:你干嘛一脸思春的样子盯着左非言那货!
我不屑哼道:关你毛线!
发疯的卓不群
今日的诗会结束后,我刚刚离座,卓不群就怒气冲冲的一把把我拖走。
“卓不群,你发什么疯,你弄疼我了。”我使劲挣脱他的手,结果越是反抗,他抓得越紧,把我的胳膊抓得生疼。
卓不群不理我,一直将我拉到附近的一颗大树下,才一把放开我,“孟诗夏,你就这么痴迷左非言么?”卓不群双目含火,“他离去时,你看看你的样子,直直的盯着左非言,你可有点女子的矜持?”
他粗鲁的将我拉到这里,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将我一顿臭骂,我心里不禁也蓄了些怒气,“卓不群,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少来指责我,你没资格。”我将他用力推到一边。
卓不群冷不丁的被我一推,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没资格?你别忘了,你将来是要和我成亲的,我就是你相公,我比谁都有资格。”
“谁要和你成亲?我们两家根本就没结娃娃亲。”我吼道。
“虽然没结娃娃亲,但是,我爹娘一直都拿你当媳妇看。”卓不群的声音渐渐软了下来。
我咬了咬牙,“只要爹爹不答应,你就妄想娶我。”
“夫子那么看重我,几乎把我当成了自家儿子,他一定会答应的。”
“爹爹向来疼我,只要我不答应,爹爹就不会将我嫁给你。”
“你不答应,难道……”卓不群猛地死死盯着我,“你真的喜欢左非言?”他满脸痛苦,就像小时候被人抢了最心爱的玩具一般。
“我就是喜欢左非言又怎样?”我豁出去了,朝他一吼。
“诗诗,”卓不群走进想来拉我,我赶紧后退一步,把他激怒了,我的后果一定很糟,谁料,卓不群一脸溃败,继续上前拉我,“诗诗,他不了解你,也不适合你。我和你青梅竹马,你忘了么,我们是做坏事的最佳拍档啊。”
此时,卓不群就像是没糖吃的小孩子,我心中的怒气顿时消散了,态度也软了下来,“群哥哥,我……”我鲜少叫他哥哥,都是卓不群、卓不群的叫着。
果然,卓不群一惊,“诗诗,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吧,我给你揉揉。”
我拍掉他的手:“你总是打我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我恨死你了。”我朝他龇牙咧嘴。
卓不群看到我还有心情做鬼脸,知道我并未生气,脸上也挂了笑容,“邺城每月十五都会有大夜市,灯火彻夜不消。今日正好是十五,晚上我们不如去夜市逛逛罢,也可以给你买点零嘴儿,看看这邺城的吃食比我们康定的怎样?”
“好啊,多买点好吃的,好玩的,回头给小肉团子带家去。”
我和卓不群又欢喜的回去了,我和卓不群不论怎样闹别扭,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立马和好。所以无论我们怎么吵,爹爹都冷眼旁观。
回到客栈,我先去找爹爹,本来打算和爹爹说,晚上我要去和卓不群一起去逛庙会,结果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审问爹爹
爹爹正在白色的宣纸上笔走龙蛇,一旁有个粉衣女子一边眉目含情的望着爹爹,一边柔柔的研着墨。男子身姿挺拔,温瑞如璞玉,女子倩影娉婷,巧顺低眉,宛如一幅水墨画,好一个郎才女貌,真是好登对啊。但若是主角儿是爹爹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初时我还当是自己进错了屋子。看到这一幕,恨不得戳瞎我的眼。
“说说吧,怎么回事。”我来到爹爹跟前,学着爹爹以往的姿态用食指扣这桌子,活像爹爹训导犯错了的学生。
粉衣女子很明显也发现了我,对我讪讪一笑,“孟夫子,这是?”
粉衣女子转过身来,我认出了她,正是今天在诗会上双目含情,给爹爹暗送的秋菠可以炒两盘菜的那个粉衣小姐。
“爹爹……”我狠狠的咬了这两个字,越过粉衣女子,直直走向爹爹。
粉衣女子听到我叫的“爹爹”,身形明显一怔,怯弱的看了眼爹爹,柔柔道:“孟夫子,我先回去了。”
爹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粉衣女子走后,爹爹丝毫没有给我解释的兆头,接着写他的东西。
“爹爹,您不打算说些什么么?”我冷冷的看着爹爹,都犯原则性的错误了,还是那么的狂傲。原以为爹爹对娘亲是百依百顺的好,世上再没有那个男子向爹爹一心一意的对娘亲,坚持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连爹爹也……还被我亲眼抓到,我的心被揪的厉害,生生的疼。
爹爹看也未看我半点,仍旧奋笔疾书,我恨不得上前将他写的那堆东西撕碎,扔到脚下,踩上两脚,再恨恨的说:你都被我抓现行了,还摆什么架子!
随即,爹爹收了笔,抬眼看着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说还好,就这么一句,我的火气更烈,“我想的什么样?我都看的清楚着呢,那个女子看上你了,对是不对?”我咬着牙恨恨道。
爹爹点了点头,“我对她没什么心思,更不会对不起你娘亲,别拿你的刀子眼剜我。”
听爹爹这么说,我的心放了不少,“可是,她在你屋里,还亲热的为你研磨,你怎么说?”
“你这丫头,倒审问起你爹爹来了,真是越大越没规矩。”爹爹拿笔杆敲了下我的头。
“我从小就没规矩,爹爹又不是不知。你别转移话题,娘亲不在,我得看好爹爹,赶走一切狂蜂滥蝶。”
“她是来向我讨一幅字的。”
“她不知晓爹爹的一副字都要上千两么?还好意思问人要?”我撅了撅嘴,“爹爹,您还是夫子,怎能和陌生女子独处一室,若是被外人看到,定是要说闲话的。”
“放肆,你这是要教训爹爹么?”爹爹朝我横眉。
我朝爹爹吐了吐舌头,“赶忙转移话题,爹爹,听说邺城的夜会特别热闹,卖的东西也好吃,我今天想和卓不群一起去逛逛。”差点把正事都忘了。
“别只顾着贪玩,早些回来。去福叔那里拿钱罢。”
我点头应了,随即一溜烟跑了出了爹爹的房间。
粉衣女子的身份
我拍开了魏明阳的房门,他见到是我,吃了一惊,讪讪道:“诗诗,你怎么来了?”
“魏师兄,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欢迎我。看你的表情,仿佛我欠了你二两银子似得。”
提到二两银子,魏明阳果然脸色一僵,“诗诗,其实我……”
“算了,”我挥手打断了他,“你也知道我不是个记仇的人,我有件事要麻烦魏师兄,若是魏师兄帮我办成了,那二两银子的事我也不计较了。”我笑眯眯说道。
“什么事?只要你魏师兄能办到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保证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得,最后还不是二两银子就把我卖了?”我无语的瞪着他。
魏师兄听到我又提二两银子,一脸忧郁,就如同吃到了苍蝇一般,朝我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不提那二两银子的么,怎么还提?诗诗,不兴你老拿这事戳你魏师兄的脊梁骨的。”
“你有脊梁骨么?”我随手拿起一支笔,在纸上画出了那粉衣女子的模样。
“诗诗,你丹青又长进不少,把人都画活了。”
我扫了他一眼,“虽知道你在拍我马屁,但是我爱听。”我画好了递给他,“你去帮我查查这个女子。”
魏师兄可是我们白廘书院的“包打听”,他打听到的消息又快又详细,收费便宜,而且从不打听主人的隐私,故而我们大家总喜欢让他帮忙打听人和事。
魏明阳将画放入怀中,对我说道:“给我一个时辰,肯定将她喜欢用哪个牌子的胭脂水粉都给你查到。”
“你慢慢查,一定查清楚,尤其是是否婚嫁,有无竹马,暗恋着哪家公子。到申时再告诉我。”
下午,在我练字时,魏明阳走了进来,一脸笑意,看来事情办得不错。
“我不听你卖关子,直接重点。”我太了解魏明阳了,总是会将正事前讲一堆废话。
“诗诗,你真是太讨厌了,也不知道你师兄我多辛苦,连口热茶都喝不上。”魏明阳一脸抱怨。
我无奈的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吧。”
“那个女子闺名易婧姗,是富阳县令的千金,那可是家里的独苗苗啊,在家里十分受宠,而且……”
“重点!”
魏明阳说的正起劲,突然被我打断,一脸受伤,“唉,那姑娘模样不错,因此向她求亲的人很多,但那姑娘心气儿高,一个都看不上,所以一直留到了现在,如今她今年都十九岁了,向富阳县令求亲的人逐渐少了。”
“难道那个姑娘心中有人了?”
魏明阳点了点头,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我若说了,你可别打我。”
“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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