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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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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商队是往西北去的行商,货物大多是些丝绸、瓷器,这倒让我想起来了著名的“丝绸之路”。我本打算直接往东行和左非言汇合,但是左业成可能会猜到我会向东行,若是左业成他们醒来,快马加鞭去追的话,兴许一上午就能赶上我的行程,到时我还是免不了要落入他们的手中。我想了想,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我先跟着这支商队,等过两日,我再一路向北再向东直接拐到衢州和左非言汇合。
我自以为将一切都算计的刚好,却不曾想事事都有意外。
那支商队的大掌柜的对人比较亲切随和,从对我这个陌生的小姑娘嘘寒问暖就可以看出,甚至让我和他同乘一辆马车,由于胜意难却,我不好拒绝。
“孟姑娘,你一个小姑娘跑到西域去作甚?”大掌柜满脸笑容问道。
“我只是想趁着没嫁人的时候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异国风情。”我睁着眼胡掰。
“哦,”大掌柜的捋了捋他的那把小胡子,“原来如此,只是孟姑娘一个小姑娘,只身在外不安全啊。”
“我家兄长在前面的宜城等我,过几日我就能和他相见了。”我继续睁着眼瞎掰。反正我待会进了城,就要和他分道扬镳了,撒个小谎也无关大雅吧。更何况,他对我再关照,毕竟也只是个陌生人,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大掌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对我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本还打算捎姑娘一程呢。”
“大掌柜的已经帮了诗诗很多了,等我和我家兄长见了面,就不用在给大掌柜的添麻烦了。”
大掌柜笑的像一尊弥勒佛,眼睛成了一条缝,“不麻烦,不麻烦。”
我讪讪的笑了笑,随即,一路无话,我有些瞌睡,眼皮慢慢抬不起来,半晌,我蓦地睁开眼睛,看到大掌柜正盯着我,我心里一阵恶寒,扭过头去继续睡。
这支商队一路西行,这一上午的行程倒也不紧不慢,我本打算中午的时候就离开这支商队,但是现在都过了午时了,别说进城了,附近连户人家都没有,大掌柜的说今晚也只能宿在荒郊野外了。中午的时候,我帮做饭的二婶做饭,毕竟人家好心稍我一程,我也不能白吃白喝。
我吃完饭又上了马车,不经意间看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有一位公子掀起了车帘,我顿时呆滞了。那公子当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要不然,我也不会像花痴一样傻傻的盯着人家,更难得的是那公子的眸色竟然是蓝色的,漂亮极了,皮肤更是白的透明。不过只一瞬他便落下了帘子。
“大掌柜的,那是?”
大掌柜的了然的看了那马车一眼,“那位公子是凑我们的商队回西域的,不过可惜了小小年纪,便一身重病。”
怪不得脸色那么白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掀开车帘望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商队停止了前行,打算在这里歇息一晚。
我像上午一样,二婶做饭的时候,我帮着打打下手,时不时的添些柴。看着这漆黑的夜色,微微泛着清冷的月华,有丝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
这时,我放出去的那只翼灵虫飞突然到了我的跟前,我忙伸出手,不料它压根就没有落到我手里的意思,难道他要带我去找左非言么。我忙打量了四周,也没看见左非言的影子,难道左非言还没到,先让这只翼灵虫给我送个信儿?刚走了两步,不曾想看到了一到熟悉的身影,我忙躲在了一旁的大树后面。
“都准备好了吗?”大掌柜压着声音道。
一道猥琐的声音响起:“大掌柜的放心吧,那‘一沾娇’药性极烈,肯定会万无一失。”
“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由不得她了。”
“恭喜大掌柜的,贺喜大掌柜的,没想到在西去的路上还能将这么水嫩的小美人纳为第十九房小妾。”
我扯了下僵硬的嘴角,这大掌柜的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我就说他怎么对我那么好,好的有点不正常。看来今晚他们要对我动手了,我咬了咬唇,悄悄地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大掌柜的满面春风的上了马车,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我,“孟姑娘,饿了吧。我们一路风餐露宿的,也没什么好东西,还望孟姑娘不要嫌弃。”
“大掌柜的说笑了,我怎么会嫌弃呢。”我随手拿了一个馒头就着那两样小菜吃了起来,大掌柜的看着我吃的开心,脸上的笑意更胜,“孟姑娘喜欢就多吃点。”我心里不禁冷笑,他还真以为我吃了‘一沾娇’不成?
过了不久,我越发觉得大掌柜的看我的眼神变得色眯眯的了,我有意无意的扯了扯衣领,纳闷道:“我怎么感觉身上有点热呢?”
大掌柜的听了我这话,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孟姑娘若是觉得热,不妨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也好凉快凉快。”
我暗转了眸子,伸手欲解衣带,宽大衣袖下的右手捏紧一枚银针,大掌柜看我低头专心解衣带,忙朝我扑过来,“小美人,快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我猛地抬头,嘴角噙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是么?”
比我声音更快的是一枚银针,直直的插在大掌柜的眉心,他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不甘心的倒了下去。我转眸看着他身下的某物,心里翻动一阵恶心,随即补上了一针,不是有十八房小妾么,本姑娘以后让你做太监。
我的针灸任然还是半桶水的样子,但是我用银针施毒却几乎从不失手。看来,我还是比较适合害人,而不适合救人。
我偷偷掀起车帘的一角,我们坐的那车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大约是这老色鬼特地吩咐不让别人来打扰他的好事。就是有人想必也睡熟了,因为我帮二婶做饭的时候一不小心多加了些料。
我从衣袖里拿出一排银针,忽的勾起一道浅笑,我想,若是有人透过明明灭灭的灯光看我唇边的笑容,必定是阴测测的吧。
节操从此是路人【不就是摸了你一下么】
平时在舅母那可没有人充当小白鼠给我练手,今日碰上了,我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大约过了一刻钟,我看着被我扎成刺猬的大掌柜的,浅浅笑了。
我约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悄悄下了马车,隐入漆黑的夜色中。
听着四周的狼嚎,心里害怕极了,不是说狼只在满月之夜才会嚎叫么,都是骗人的。
我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硬着头皮往前走。话说,我应该不会遇到狼吧,我向来运气不错,这种倒霉的事应该不会轮到我,我在心里默默地安慰着自己瑚。
这么想着,嘴角微微勾起丝淡笑,刚走了几步,我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的笑便僵在了唇边,前方有两道绿幽幽的光盯得我后背发麻。要不要这么背,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我的双腿有些不由自主的发抖,我吞了口口水,捏着银针的手也有些发抖,手心里皆是冷汗铄。
“你,你别过来,我,我……”我眼神往旁边瞄了一眼,目测了一下旁边那棵树爬上去的几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蹭爬了上去。
那只双眼泛着绿色幽光的狼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我的下方,正摆足了进攻的姿势。我想再继续往上爬,不料双腿发软,丝毫使不上力气,心里想着下面的狼再往上扑一下,就是我的屁股不被撕下来,屁股上的布料也保不住了。
怎么办,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我还没来得及感慨,屁股处一凉,我暗呼不好,这下死定了,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是我的屁股了。
接着,下面传来一道戏虐的声音:“你打算在上面待到何时?”
吖,这声音好熟悉,熟悉的有些不真实,好像在做梦一般。
我吃力的扭过来头,看到左非言正浅笑着现在树下,在漆黑的夜色中,如一朵清冷白梅,一朵朵绽放在我的心间,我想我一定在做梦,攀着大树的手有些松,我直直的往下栽去。
“啊!”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映入眼帘的是左非言那张放大的妖孽非常的脸。我揉了揉眼睛,左非言看到我的动作,笑道:“别揉了,你不是在做梦。”说完看了眼我紧紧搂着他的双手,“诗诗还真是喜欢投怀送抱啊”
我别扭的从他怀里下来,这才想起刚才屁股一凉,我貌似有处地方少了块布料,赶紧用手遮住屁股,手还没来的及捂到屁股,便看到左非言眼里的笑意更胜。
我以为左非言发现了我春光外泄,瞬间羞红了脸颊。
吖,怎么感觉屁股那么湿呢,我看了眼手,一手的血吓了我一跳。
这这这,这不会是葵水吧?要不要这样,完了完了,被左非言看见了,人家的节操渣渣都没了,我羞得满脸通红,忙后退了一步,遮住我的屁股,不想被左非言看到这醉人的一幕。
左非言大笑道:“别遮了,那,”左非言摸了下鼻子,淡淡道:“那不是你的血,是它的。”说着指了指我身后的某物。
我猛地回头,刚才那只攻击我的狼正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我结巴道:“你,你把它杀了?”
“不杀了它,怎么救你。这狼是群居动物,若是让它带伤回去,只怕会引来更多的狼。”
我听了左非言的话,点了点头,“左师兄,幸好你来得及时,否则,我就……”
左非言笑的炫目:“不来的及时,怎能体现出英雄救美?”
我:“……”
我突然想起刚才出现的那只翼灵虫,猛的明白过来,“这么说,你早就来了?”我怒视道,“早来了,也不现身,你可知道我刚才差点就被那个老色鬼给那啥那啥了!”
左非言温温笑道:“翼灵虫不都已经引着你发现了他们的阴谋了么,我也是给你一个练手的机会。”
想起那个被我扎成了刺猬的大掌柜的,我不由得笑了,但看到笑得一脸灿烂的左非言,我努努嘴,佯装生气道:“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若是再从旁观望的话,咱们就分手,果断分手!”
“知道了。”左非言捏捏我的脸颊,“赶紧换身衣服,我带你离开这里。”
待我将那一身血衣换好之后,看到其面前的这高头大马,不由得一愣,“你,不会是让我骑马吧。”小时候舅舅逼着我练武,倒是也教我骑马,不过,自从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再也没有骑过马。可以说,对马,我有阴影。
左非言看出了我的心思,“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摔下去的。”说着一把将我抱上了马背。
“坐好了么?”左非言在我耳边轻轻的询问。
我轻轻嗯了一声,左非言便挥动马鞭,策马前行。
我以前还老觉得坐马车颠簸,如今骑马,我才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颠簸,才骑了大约半个时辰,我就差点口吐白沫了。
“左师兄,我能说我晕马么,我想吐。”然后不待左非言停下马,便开始狂吐不止。
“诗诗,再忍耐一点,我们马上就到宜城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酸梅。
我脸色黑了黑,早就准备了酸梅为何不拿出来,害得我吐的这么辛苦。
到了宜城,自然是先找了间客栈,一夜未眠再加上连夜奔波,我早就折磨的没了精力。
待我睡醒后,准确的说是被食物的香气给勾醒的,因为左非言让人上了满满一桌子饭菜。
为何左非言会在我的房间内,这个有必要说明一下,今天我们来到这家客栈只有三家空房,不管我们出多少银子,那老板只能给我们一间房,左非言说我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会安全些。所以,我们便住了一间房。
左非言看到我醒了,说道:“赶紧洗漱一下,过来吃饭。”
我看到桌上一桌子素材,兴致缺缺,皱了皱眉头,左非言给我盛了一碗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昨晚又吐得那么厉害,吃太油腻的东西胃会不舒服。”
我这才接了他递过来的粥,吃到一半,忙问:“左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我得在这里等一个人。”
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吃完饭,怎么也睡不着了。今天早晨,来的时候由于太困,根本没在乎和左非言住在一间房有什么不好意思。更何况,左非言很自觉的睡了桌子,将床让给了我。
但是现在,左非言很不自觉得坐在床边,正打算宽衣解带,我忙道:“那个,这是我的床。”你继续睡桌子吧,当然这句话是我默默在心里说的。
左非言笑的像一只狐狸,“这间屋子里的东西是我们公共所有,自然,这床也有我的一半。”
啥,我没听错吧,他这是打算和我同床共枕?要不要这样,人家才十三岁,矮油,好害羞。
“你不怕坏了我的名声么?”
“我是要娶你的,你早晚会是我的妻。更何况,你看重过名声?”这还真没有。
我一脸不情愿的给他划了一小块地方,撅着嘴道:“诺,这是你的地盘,晚上你不许越界。”其实我心里早就了开了花,和他一起睡,是不是能够偷偷地吃点豆腐呢。
我和左非言皆和衣躺下,美男在侧,我怎会安眠?
过了一会,我假装翻身,然后不经意间将手搭在左非言身上。这胸肌,好想扒了他的衣服用手感受一下触感如何。
过了一会,我见左非言没有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小手慢慢的顺着他的衣缝往里滑去,还假装梦呓道:“好吃,别跑。”并且配合的砸吧砸吧嘴。
就在我刚要得逞的时候,一只大手按住了我不安分的小手,那头传来一道声音道:“还没摸够?”
我不理他,继续装睡,猛地翻了个身,直接将大腿挂在他的身上,还上下蹭了蹭,手也不安分的想要挣脱左非言大手的桎梏。
左非言捉住我的手,冷不丁的捏了一下,我没想到他还有这手,大喊了一声“疼”!
左非言低低笑了,“怎么不装了?”
我嘻嘻笑了:“不就是摸了你一下么,还不给摸,小气。”
“节操可在?”
我咕哝道:“节操从此是路人。”
一大早起床,吃过饭左非言便拉着我出发,我疑惑道:“左师兄,不是要在这里等人么?”
“我要等的人已经到了,我怎么也得去迎接一下。”
由于那天我骑马吐得太厉害,今天左非言贴心的准备了马车,里面还放了不少我爱吃的零嘴。
我还没来得及坐上马车,便听到了外面一阵嘈杂,一般对于和我无关的事,我也懒得理会,不料左非言贼笑道:“怎么,你不去看看那个大掌柜的到底被你扎残了还是扎废了?”
我听到这句话,果然立即停下了脚步,原来大掌柜的是寻仇来了,我看了眼左非言,问道:“以你的功夫,能不能确保我的安全。”若是左非言打不过人家,我肯定马上坐上马车逃跑。但如果左非言对付他们绰绰有余的话嘛……
左非言淡淡笑道:“去吧,我给你善后。”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乐了,左师兄,你这样养成我仗势欺人的习惯,真的好么?
你饥渴么【赤果果的调戏】
我来到客栈前厅,果不其然看到一群人抬着大掌柜的正在叫嚷,那天那个和大掌柜狼狈为奸的猥琐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我劝你赶紧把那小姑娘交出来,否则,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间客栈。”
客栈老板看着堵在他客栈门口的一群人,很是影响进来用餐的客人,脸色不善:“我已经说了,我们客栈没有你们要找的小姑娘,若是你们执意堵在我们门口影响我们做生意的话,也休怪我们不客气。”
那男子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一捋袖子准备大打出手瑚。
我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盈盈笑道:“听说,你们要找我?”
这时,他们的视线皆落到我的身上,尤其是坐在软轿上的大掌柜的看见我,双目通红,恨不得吃了我一般。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着指着我,嘴唇动着,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来。我心里嘀咕: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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