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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女幸福法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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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男女主角正式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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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hapter9
季菲菲伸手为苏怡雪点上烟,深吸了一口夹在自己指尖间的烟,缓缓地吐出白雾,心绪也跟着平稳了不少:“我们貌似五年没有见过面了。五年我变了多少,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我……”陈文泽看着白雾后季菲菲那张逐渐被模糊了面目的脸,不由得唏嘘不已。是啊,那个爱说、爱笑、爱撒娇、爱耍赖的姑娘随着岁月的变迁慢慢地变得面目全非。
是他,是他弄丢了她,弄丢了他心爱的女孩。
陈文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他恍惚觉得那句成语‘痛彻心扉’大抵就是在描述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吧。
“你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都不用说。”季菲菲用手扒了扒垂下来挡住眼睛的刘海,脸上的表情是绝情的淡漠,“你说什么我现在都没心情听。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她的眼睑微垂,视线移到地上她自己的影子,那被阳光拉长的影子正摇曳在地面上,墨黑的一滩,像是经年不用,完全腐坏掉的东西,从里向外地烂得彻底。她不管陈文泽的回答是什么,接着往下说道:“你是不是把我当年给你安置就业的钱转到李彩莹的银行账户上了?”
“那是因为……”
陈文泽想要辩解些什么,被季菲菲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就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但是……”
“请你不要再说但是了!”季菲菲觉得新伤还未痊愈,一丝丝的疼痛又从旧患那里攀爬出来。她蹙起了眉尖,语气愈加不客气:“那么我让你来墨尔本,你是不是不肯?”
“是……那时……”
“陈文泽,说那么多有什么意思?!我们看看事实上你都做了些什么吧。”季菲菲不愿花费时间跟陈文泽虚以委蛇,直截了当道,“我刚到澳洲给你连打了两个月的电话,每次打电话,你是不是都跟李彩莹在一起?”
“是……”
这次不等陈文泽说出‘是’字后面的话,季菲菲就截断话头,继续说道:“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敢摸着良心,对我说,你一点都没有对不起我吗?”
“我敢!”陈文泽抓紧机会,急忙表白内心,“我真的敢!我对你说过,李彩莹就是我邻居,我发小,其它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妈和她妈关系特别好,来这座城市之前,我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李彩莹,我……”
陈文泽还没能说完,季菲菲直接气乐了:“你妈让你照顾好李彩莹,也让你趁我出国和她两个人天天腻歪在一起?也让你肆无忌惮地和她在大街上拥吻?”
“我没……”陈文泽刚想否认,忽然意识了什么,立即消了音,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额头布上一层细密的冷汗。
“说不出话了吧?”季菲菲抬起眼皮正好对上陈文泽的双眸,那里面早已是一派兵荒马乱的景象。她在感情上对陈文泽判了死刑,冷笑着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拉住抽完烟在等她的苏怡雪,下一瞬撂下可能是她这辈子说过的最难听的话,“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陈文泽,我请你收起那幅深情的样子,我季菲菲可承受不起!”说完,怕自己多看他一眼都会被恶心到,索性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然她也听不见被她甩在身后的陈文泽喃喃地自语:“原来她是因为这个分手……原来是因为这……”
所谓的故人重逢,让季菲菲说不出的心力交瘁。回到摩天轮,远远地看见杨晓蕾一手拎着她们几个人的包包,一手拎着几盒打包好的饭菜在等她们。
“一会儿去我那里吃?”苏怡雪问道。
“我能先回去吗?”季菲菲实在没那个心情继续吃这顿饭了,脑仁像是用电钻在钻一样,疼得厉害,只想找个地方什么也不想,倒头睡一场。
苏怡雪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向季菲菲,等两人走到杨晓蕾的面前时,她才开口对杨晓蕾说:“给菲菲一盒饭菜,她想回家。”
杨晓蕾看看季菲菲,再看看苏怡雪,有心想要问问情况,又不敢开口询问,犹豫了一下,终是什么话都没说,折返咖啡店里去多拿一个塑料袋装盒饭。
等杨晓蕾回来的间隙,苏怡雪拍了拍季菲菲的后背,似安慰又似感慨:“人生的旅途一经看穿,会发现漫长的光阴里布满荒凉和艰辛。但,我们不能因为这些而错过可能会出现的美好。”
季菲菲点点头,道理谁都懂,可真的去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再说,她现在真的不知道那些美好的事物都跑到了哪里去,兴许都被别人捡回了家。
她强自笑了一下,刚想接话,就被苏怡雪拦住了话头,一双平素装满冷漠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难得的温柔:“你别那么笑,又假又难看。我们三个当中性格最好的就属你,不像晓蕾那么内向又极度敏感,不像我这样张扬又刚硬偏激,你最是开朗随性不过。
人哪,什么都可以失去,千万不要迷失自我。”
跟苏怡雪和杨晓蕾一再保证自己没事,并同意过两天大家再约时间一起聚聚之后,季菲菲提着自己的包包和杨晓蕾分给她的那份饭菜茫然而又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着。她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一会儿想到苏怡雪临别前对她说过的话,一会儿想到她对高歌许下好好对自己的诺言,又想起陈文泽在被自己点破他干过的那点勾当时露出的惊慌表情,心里不停地骂自己,怎么就学不乖呢?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她承认在看到陈文泽的时候,到底心底还是会痛,还有有点在乎。但,她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因为还爱着陈文泽,只是有根刺经年扎在心上,想不起时可以麻痹掉,想起时又确实挺疼的。‘陈文泽‘这三个字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人名,还意味着她的失败,人生中第一次失败,识人不清的失败。
她就不该抱有任何的幻想,给陈文泽这个机会,听他的解释。她了解了陈文泽的无耻,却没有料到这无耻都可以上升到一定的境界——摸着自己的良心都能说假话来,他说过的话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呢?本来她想勇敢地面对过去,干净利落地把刺给□,没想到扎得更疼,埋得更深。
都说勇者无敌。现在看来勇敢这种品质不是人人都能够具备的,需要拥有自我催眠的本事。譬如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为自己设定一个虚构的心上人,无畏无惧地不惜与世界为敌,仿若战无不胜。或是鲁迅笔下的阿Q,永远具备娱乐自己及娱乐他人的高尚品质。
离婚的海啸还没有过去,又把昔日的灾难再次重演一遍,季菲菲觉得自己还能□地走在大街上闲逛,委实反射弧太长了点儿。
但,反射弧太长不代表不会疲倦。
每经历一件这种走霉运的事儿,她的心就累一分,到现在精神负担过重,否则也不会成宿成宿失眠了。
就在季菲菲出神的时候,身子猛然大力向后跌去,耳边的刹车声刺穿耳膜,惊醒了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她。肢体上的疼痛随后凶猛袭来,使得季菲菲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走到了马路边,一辆尼桑天籁把走到车行道的她带倒在地。
阳光很明媚,带有几朵白云的蔚蓝天际呈现在季菲菲眼底,以致于让她产生了某种幻觉,似乎生活最深层的全部便在于阳光所洒下的那抹灿烂。倒下的一刻,她脑子里窜出一个念头来,就这样吧,如果还能活着,过去种种,学着去遗忘,不管是爱的还是恨的,就是这样吧。
街上的行人倏然海水般涌了上来,他们都已习惯围观,习惯冷漠地看戏。这座城市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冰冷地,麻木地,任再温暖的阳光都无法关照到阴暗的角落,如同她的心沉睡在梦里,沉睡在那个名叫高歌的男子最初绽放出的微笑中。
“你怎么样?”季菲菲听见有人离她很近的地方对她说话。她努力抬起眼,迎向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一名陌生的男子蹲在自己的身边,无框的镜片后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慌乱地微微睁大,浓淡形状都适宜的眉头皱拧成‘川‘字,似乎正在思考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估计是尼桑的驾驶者,季菲菲以手支地,想要站起来,腿一使劲,马上能够接收到疼痛神经传来的感觉。她连忙狠狠地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劲来,撑起上半身,坐在地上,不敢再动了。
命运有时奇妙就奇妙在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看戏的,还是演戏的。比如赵嘉瑞万万没有想到,半个小时前还是看戏的自己,此刻已经入了戏,并且还是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戏,幸亏他在离季菲菲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便拉了手刹,紧急刹车,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不知是要感叹自己命不好,还是感叹这姑娘太过生猛,过个马路竟然不看车,这不是等同于自杀吗?当然,此刻没有太多的时间能够让他好好地自怨自艾,地上此时还坐着一个衣衫沾有血迹的季菲菲。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相遇了。。。
前面该交代的主线情节都交待得差不多了
本来七点半开始上传发布文章,奈何**不给力啊,叹气……
☆、11Chapter10
赵嘉瑞看季菲菲站不起来,不在意周围围观者的指指点点,二话不说横着抱起季菲菲,还不忘腾出两根手指头勾住季菲菲掉落在脚边的手提包,朝自己的尼桑车走去。
“你干嘛?”一个陌生男人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起自己,任季菲菲再好的心理素质都觉得用点不太够用。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在赵嘉瑞的怀里猛烈地挣扎开来。
赵嘉瑞脸色发青,这女人也太能折腾了点吧?都受伤了还不老实,使这么大劲挣扎,也不怕自己一松手,她掉到地上去。他用力向怀里移了移季菲菲的身子,心里又是急又是怕,嘴里说出的话自然没了好气:“你别动。否则,我给你扔地上去。”
从小宠大的孩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本就受伤觉得委屈,这时听到威胁反弹更大。季菲菲挣扎地更加厉害了,心里小火苗噼啪燃烧得更旺盛。她才多久没回国,难道说现在的社会风气变成了这样——撞个人都撞出理来了?把自己撞了就算了,连句道歉都没有,还这么凶她,看她好欺负是怎么地?季菲菲用手开始扒拉赵嘉瑞抱着自己的手,口中还一个劲儿地喊:“唉,你这人撞我还有理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双手被季菲菲留长的指甲无意中划伤,赵嘉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也隐忍不住,不管季菲菲疼不疼,拉开副驾驶的门,毫不绅士地把人和包一起丢了进去,‘砰’地大力关上车门。自己走到车的另一侧,坐进了驾驶室。他拧动车钥匙,打着了火,偏过头不耐烦地去问身旁的季菲菲:“你自己能记上安全带吗?”
季菲菲早被赵嘉瑞这一丢压到了伤口,刺辣的感觉传来,疼得她呼吸都变得艰难,只能缩在车座上,死死咬住下唇,眼神充满疏离和戒备地看着赵嘉瑞。赵嘉瑞无意中瞥到季菲菲额角有汗水缓缓淌了下来,他估计自己刚刚那一下是真扔狠了,顿时觉得挺没劲的,平时明明情绪没那么外露,怎么跟个丫头较上劲了?说出去都丢人!这样一想,他憋着的气散去了不少,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调整好情绪,放缓语气对季菲菲说:“我送你去医院。”说完,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俯下身帮季菲菲记好安全带。这才握住方向盘,脚底一踩油门,载着季菲菲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缩在车座上,等疼劲稍稍过去一点之后,季菲菲偷偷地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啧,好像关节还能动,就是左脚踝上方三寸的地方肿了起来。又看了看正在流血的左手,她马上将手举了起来,在赵嘉瑞余光能够看到的地方摇了摇:“有纸巾吗?别滴到你车上。”
“你拉开你前面的那个拉手,置物柜那里有包纸巾。”赵嘉瑞斜睨了季菲菲一眼,看她雪白着一张小脸蜷在那里,不知为什么,看着就是叫他有点心疼。随手打开车载CD,想放些音乐缓和缓和气氛,也想让季菲菲转移一下注意力,不那么疼。
果然,季菲菲听到音乐的瞬间,眼睛跟着亮了起来,如同夜晚天空上最亮的星。她用纸巾摁住淌血的伤口,看向赵嘉瑞:“你也喜欢许巍的歌?”
“还不错。”赵嘉瑞点点头,突然冒出想要伸手摸摸季菲菲那头柔软的短发的想法,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喂,注意开车。”或许因为喜欢共同的歌手,季菲菲收起一些心理上的防备,说话自然而然地随便了一些,“是不是之前开车不留神,所以刮到我了?”
“嘿,你这丫头。”赵嘉瑞活了二十七年,可算在今天知道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了。事实根本是她没看车,直接跑到了马路上,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那就不是刮倒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赵嘉瑞暗暗咬牙,提醒自己不气不气,一爷们儿不能跟一小丫头一般见识。还不等他重新戴上惯有的温和面具,就听见季菲菲在旁边不满地撇嘴道:“什么丫头,你要管我叫姐姐吧?”
赵嘉瑞手上一滑,方向盘险些打歪,车身跟着轻微颠簸了一下:“你多大?”
季菲菲看看受伤的手,怎么伤口还止不住血呢?都染红了一整张纸巾了。她皱眉又抽出一张纸巾摁在伤口处,才回答赵嘉瑞:“哦,我还有四个月就二十八了。”
“二十八?”耳朵在接收到这个信息时,最先闪过赵嘉瑞脑袋里的念头是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二十八岁的姑娘会剪一个齐刘海的**头,随时随地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天真地盯着人看?会穿卡通连帽衫的衣服满街遛?会背着个大红的书包戴着耳麦靠在墙边装忧郁?姑娘,你哪里二十八?哪怕现在这样画了眼线,哪怕出色的容貌有种妖娆的韵味,也根本不科学啊!赵嘉瑞凑近去看那白嫩嫩的脸蛋上哪里有一点点岁月的痕迹啊!他瞪向季菲菲,活像白天看见了鬼:“你真二十八,不是二十?”
听见赵嘉瑞这么说,季菲菲的心情陡然转晴,她抿住企图上扬的唇角,用没受伤的手推了推他,嘴巴死硬地说:“喂,你看着点儿车。别让我二次受伤。有没有许巍的《那一年》?我想听。”
赵嘉瑞看见季菲菲眼中没来得及完全掩藏掉的得意神情,不由得不去相信身边坐着的这个女生是个成了精的妖孽。他深深沉浸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于是,听到季菲菲的话,反应都没有一点,直接把CD调到了她想听的那首歌上去。
许巍那粗哑低沉的嗓音伴随阴郁里暗藏希望的曲子立时蔓延至整个车厢。季菲菲眯起眼睛,靠在车座上,听那听过了千百遍,完全能够背下来的歌词,嘴角扯出一丝沧桑的笑意。
这么多年你还在不停奔跑
眼看着明天依然虚无缥缈
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
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
你站在这繁华的街上
找不到你该去的方向
你站在这繁华的街上
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慌张
“唉,你知道吗?”季菲菲在逼仄的空间里,听着让她想要涓然泪下的音乐,突然有种想要倾诉的**。她眼神迷惘地透过车窗看向远方的虚空,脑袋顶在车窗的一侧,低声对身旁的赵嘉瑞说道:“每次我听这首歌的时候,都在想,多累啊,那么长的路,不能停下来,不能往回走,总有什么在推着你向前向前再向前。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梦想,很累,很累……”她正在努力地压抑着内心汹涌的巨大痛苦,声音越说越低,到了后面的词语需要赵嘉瑞仔细去听才能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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