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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女幸福法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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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行为举止能看出来家教良好外,是一点多余的东西都看不出来。
“说起赵更生来,还挺有意思。听说他爸本就是高干,娶的还是军区大院一起长大的司令的女儿,也就是赵嘉瑞的妈。可后来据说赵嘉瑞的妈妈发现赵更生在外面还养了一个女人,孩子比赵嘉瑞还大。按说政治联姻,也就那么回事儿吧。但赵嘉瑞他妈非要离婚。在那时候这离婚的理由可是上不得台面的。生活作风有问题,就凭这一点,仕途就要葬送了。后来不知道怎么达成了协议,反正是和平离婚了,给出的理由是性格不合。”陈思宁把自己知道的统统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杨晓蕾狐疑地问道。
“全仗赵嘉瑞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赵嘉树呗。”陈思宁勾起唇角,带着点讽刺的意味接着说道,“本市最出名的纨绔子弟。有次应酬,喝多了,当着很多人的面炫耀他妈是怎么爬上那个位置的。其实很多人也就是场面上附和附和他,心底又能看得起他几分?”
“那他这是存心瞒着我?”季菲菲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那倒没有。你又没问。他虽然行事低调,倒是没有存心瞒着谁。我曾问他,认不认识赵嘉树,他很痛快就承认那是他哥哥。”就事论事,陈思宁确实觉得季菲菲在某些问题上有些过于敏感了。
不知怎么回事,季菲菲仍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也说不出来究竟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又问:“那你说他是存了心思想要讨好我?”
“即便他是名技术主管,工资可不算太低。他们公司算是业界比较有名的企业,坐到他这个位置上,一年也有个十几万。自己置下房产是肯定的事。再加上他家里给他的,我估计至少有那么两三套房子。你说这这些房子,他怎么偏偏选到离我们家近的地方?想必是你之前想要住到我们家里,他想安你的心,特意选了那个地方。这也是我说的,心思深沉。可能他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调查过你的底细。不过……”陈思宁说到这里,脑海里闪现出赵嘉瑞看到自己诱哄杨晓蕾时的吃惊表情,不禁笑了,“心思深沉在我这里可是褒义词。”
“怎么,我就必须跟他在一起?”季菲菲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仔细去听,那话语间的咬牙切齿的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
“你还别不服气。倘若他是真心要跟你交往,你的抗拒也不过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车子已经开到了锦华园,陈思宁跟门卫打好招呼,将车子停在赵嘉瑞家的那栋楼下,像是总结性地发言一样,手搭在方向盘上,扭头对季菲菲说道,“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找个人帮你忘掉该忘掉的,换个心情,重新开始,没什么不好的。况且你再不愿意,总不能一个人独自过一辈子吧?总要有个伴侣的。要是那人你不讨厌,对你还好,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呢?”
季菲菲再别扭,也必须承认,陈思宁的话对她的影响力绝对不容小觑的。所以,路上一直忐忑的内心渐渐安定下来。
陈思宁帮季菲菲把行李拿上了电梯,还想送她到屋子里,被她拦住了。陈思宁看季菲菲确实没什么事,没什么好客气的,才揽住一旁担心的杨晓蕾的肩离开了。
季菲菲拖着拉杆箱,在门牌号一二零一的门口站住,掏出赵嘉瑞给她的钥匙打开门锁。
她站在玄关处打量着映入眼帘的客厅,面前是一块米黄的地毯,从玄关处的理石地面中央一路铺至客厅入口。客厅地面铺设着光可鉴人的地板,纯木□调,返璞归真的感觉。
季菲菲从原木鞋柜中翻出一双崭新的女式拖鞋换上。她怕拉杆箱的轱辘把地板给磨花掉,收起拉杆箱的拉杆,拎起一侧短短的手柄,趿拉着拖鞋往前走。直到站到客厅入口,眼前客厅的模样才尽收眼底。落地窗户挂有一层薄薄的纱制的窗帘,掩不住午后阳光的强烈入侵,斑驳的光影透过纱的缝隙交替更迭在地板和家具上。布满大朵墨绿花纹的厚重窗帘拉开在落地窗的两侧,想必避光效果一定很不错。
墙壁上,间隔相应的距离间还镶嵌着一盏盏的小壁灯。墙壁的四周是米浆色调的墙纸。上面盛开着迤逦的白色牡丹花,枝叶舒展间,一派花团锦簇的景象,一路延伸至天花板。垂有水晶流苏的花瓣型吊顶华丽地吊在天花板上,本着女孩子对美好事物的喜爱本能,季菲菲暗生艳羡,这灯晚上点起来,不知是怎样的流光溢彩。
客厅的正中放置着一张带转角的墨绿色布艺沙发。季菲菲将行李箱放到沙发旁边,坐在上面试了试,柔软又不失韧性,这样的设计对腰背和脊椎都好。沙发下垫有和玄关处同色系的毯子,可以光脚踩在上面,脚感嘛……季菲菲羡慕嫉妒恨地给打了九十八分,谁叫这块毯子不是自己的呢。
不过季菲菲有一点感到奇怪。难道说,赵嘉瑞不喜欢看电视剧,所以才没有安装电视?她拍了拍沙发的扶手,又陆续参观了整洁的厨房,现代化的卫生间,和干净地不像是有人居住的主卧。说是主卧,要不是自带卫生间,季菲菲都能认为那是客卧——太干净了!纯白的床罩上一丝丝褶皱都没有,床两旁的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摆放。季菲菲随手拉开大床对面的衣柜,里面连一件衣物都没有!
赵嘉瑞不喜欢住在主卧?她又拉开主卧相对的客卧,也是片尘不染的样子。正对客卧的还有一个房间,季菲菲没有多想便把门给拉开了,是间书房。四面墙有三面被打造成内嵌式书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三面书柜环着中间一张可躺可倚两便的圆形沙发,沙发的旁边才是原木的写字台和台式机。
怎么都没人住过?难道真让陈思宁说中了,这里不过是赵嘉瑞所有房产中的某一处?而他平时是不住在这里的,只是听说杨晓蕾家在附近,才将自己安排在这里?那自己算什么?是当做豢养的宠物?还是飞不出笼子的金丝雀?
季菲菲毕竟在生病。一想多,脑袋难免胀得难过。她走到厨房,边烧热水,边想,先这样吧,等到自己病好了就回家住,省得这么闹腾。
毕竟心里放得下高歌,也放不下那些伤痛。
从很小的时候,她的成绩始终不高不低。一开始家人还担心她,在小学就是这种成绩,上了初中可怎么办?后来才发现别说上初中,哪怕是通过季爸爸的关系上了省重点,成绩还是那样。大人们才知道季菲菲不是学习成绩不好,而是她不愿意拼命,不愿意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一开始,父母还会找她谈谈,久而久之,也任由她随波逐流了。在季家父母的眼里,盼望孩子成为栋梁之才还不如盼望孩子能够平安喜乐来得实际一些。
梦想有多高远,人就能够获得多大的成功?对不起,那是别人的事情。在这个人人都要追求自我的社会里,季菲菲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就像陈思宁说过的那样,没有人独自过一辈子,总要找个伴侣。
但,不是现在。
季菲菲从背包里翻出止痛药来,倒了一杯烧开的热水,就着热水,慢慢服下药丸。她现在在杨晓蕾的帮助下,只想要对自己好一点,其它再说吧。
她把箱子自觉地拿进了客卧的衣柜里,换了身小兔子的纯棉睡衣爬上了床。昨晚在急诊室本就没睡多久,又是发烧又是咳嗽,体力流逝地也很快,再加上止痛的药丸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催眠的成分在其中,她脑袋刚一沾到枕头,便迷迷糊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咳,住在一起了。。。
☆、28Chapter27
赵嘉瑞接到他妈妈的电话,一路开车到了省城,在省政府妇联主席办公室内,见到了他妈妈李海燕。来不及坐下,就问道:“妈,您找我?”
“听说你爸那边和宋副省长有些牵连,你不要掺和进去。”李海燕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来了,放下手中正在批阅文件的钢笔,说道。
赵嘉瑞在李海燕面前的位置上坐下,笑了起来:“妈,我爸那里怎么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了您?”
李海燕站起来,翻出个一次性杯子给儿子接了杯纯净水递给他:“你别笑,他瞒不了我,咱们也瞒不了他。几方势力都在博弈,你爸那个人,我太了解了。你小心被牵扯进去。”
赵嘉瑞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悠然说道:“我爸让彦利探我的口风,看来他是想走政治联姻的路线。”
李海燕坐回椅子上,眼底尽是不屑,唇边泛起冷酷的笑意:“他不是还有个好儿子赵嘉树吗?怎么想起了你?”
放下手中的水杯,赵嘉瑞看那水杯里因他动作而泛起的阵阵涟漪,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妈,你说他把没把我当过儿子?”
儿子?李海燕扬起眼稍,哂笑了一下。在赵更生的心里别说儿子老婆了,就是他爸不是还被他给活活气死了吗?在赵更生的眼里只有三类人:能利用的,不能利用的,还有就是漂亮的女人。若是漂亮的女人挡了他的路嘛……她这些年之所以积攒力量,并不同赵更生硬碰硬,完全是因为她太清楚赵更生的为人了,只要挡他路的人,他就会化身成疯狗,不咬死你,也会活生生咬下一块皮肉来。
赵嘉瑞见李海燕默不作声,一股寒意跃然凝在她的眸端,顿时心下了然。手指叩击了两下椅子的扶手,他的眸子里迸射出凌厉的光,掷地有声地说:“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
赵家主宅是一幢三层的独楼。这是当年部队分给赵司令的房子,那时还配有两个守卫,一个警卫员和一个保姆。后来赵司令过世,守卫、警卫员和保姆被部队接收回去了,另行分配。这年头规则之外,不外乎人情,部队里的人卖了赵更生一个面子,房子他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但,赵更生仅有使用权,没有房屋买卖、转让和继承权。
中午得到宋大千金要来市里的消息,打算午睡的赵更生在卧室的床上辗转反侧。他那离家出走的大儿子赵嘉树音信全无,不知道这人现在跑到哪个山沟里去了。而赵嘉瑞这边,他上次让王彦利试探了两句,也不见有任何的答复。眼瞅着宋大千金要来,他内心犹如火烹,焦灼得厉害。
“老赵,你怎么还不睡?”朱琳琳本来是陪赵更生一起午睡的,结果她先迷糊上了,又被赵更生的翻身声吵醒,干脆坐了起来。
赵更生见朱琳琳坐了起来,他也起身,披了件衣服坐到朱琳琳的身旁,沉吟了片刻,问道:“你说……这嘉瑞怎么还没有音信?按说,王彦利那边一试探,嘉瑞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才对。莫非……他不肯?”
朱琳琳斜倚在床头,本来睡眼朦胧,听到赵更生提到赵嘉瑞,眼神渐渐清亮起来:“我看……未必吧?许是他不知道嘉树的事情?”朱琳琳心里暗自盘算,不肯?不肯也要让他肯了!想要我儿子去做李海燕儿子不愿做的事情,没门儿!
赵更生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衣服,说:“嘉树跟他有什么关系?不管他知不知道我本意是想把宋副省长的女儿介绍给嘉树,只要他肯点头,那些本就不构成什么问题。”
朱琳琳想,你只要不扯上我儿子,闹得他有家不能回就行。她身子前倾,凑向赵更生,说道:“许是这人最近有点忙?”以她对赵更生的了解,向来知道哪句话可以戳到赵更生的心上,所以表面上小心翼翼的一句话,到了赵更生耳朵里可就成了别的意思。
赵更生冷冷地一哼:“那个混球能忙什么?人家红三代要么从政,要么从商,你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跑去搞技术?还从基层做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琳琳心说,知道你那儿子不务正业就好,还是我儿子懂事,甭管怎么样还能管理个酒吧,像是那么回事儿。她抬头顺了顺鬓边的散发,轻笑出声:“要不找王秘书长查查他最近的行踪?你心里也好有个数。”最好发生点儿什么事儿,让赵更生对赵嘉瑞彻底失望了才好。赵更生最器重的儿子应该永远是她朱琳琳生的赵嘉树,而不是李海燕生下的那个野种。
赵更生一瞬不瞬地直视着朱琳琳,眸光明亮地犹如正午的阳光。在朱琳琳不自然地别开眼睛之后,他才极缓地点了点头:“也只好这样了。”说着,他站起身,从衣柜里掏出一套外出的衣服,要换下身上的睡衣。
“怎么,你要出去?”朱琳琳从床上爬了起来,帮着赵更生换衣服。
“我去找王秘书长说一声。”赵更生的理由名正言顺。
转身的刹那,他冷冷地勾了勾唇。
女人,总是自以为很聪明。
朱琳琳看不到赵更生的神情,只在心里暗自摇头,真当她是个傻的吗?要找王秘书长,一个电话的事情。这要出去,肯定是因为心里没事儿,想到小情儿那里找点乐。算了,反正她想得开,这有权有势的男人有几个是不偷腥的呢?老夫老妻,就这样凑合着过吧。
……………………………………………
邹家此时也闹翻了天。
邹浩初心情抑郁地赶回家,刚到家门口,一个黑影冲了上来,直扑到他的怀里。
邹浩初吓了一跳,仔细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未婚妻吴珊茹。
“你去找她了是不是?”吴珊茹泪眼婆娑地望着邹浩初,手指揪住邹浩初的衣摆,小声说道,“我都看到了。我本来想去闻达给你个惊喜的,哪知道你一路去找她去了。我……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改。”
邹浩初皱眉,拉开吴珊茹的手,十分不耐烦地说:“你要闹也要找个地方!这是家门口……”正说着,门被打开了。邹母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看着邹浩初。
“啊。”吴珊茹仿佛不知道邹母会在这里出现,双手捂住小口惊呼了一声,随即对邹母鞠躬道,“阿姨,都是我的错,我……”
“你个逆子!”邹母恨恨地骂道,“你俩先进来再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吴珊茹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摆到了邹浩初的面前,然后才找自己的拖鞋。邹母将这个小细节看到眼里,心里暗暗叹气,多好的媳妇,多贤惠,不比那个整日板着张脸的苏怡雪强?真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就这么缺心眼,非要舍贤惠,就那凶悍的……
“妈,没事我回房间了。”邹浩初脱下西装搭在手臂上,跟邹母说道。
“回什么房间回房间。”邹母双手掐着腰,瞪着眼,“给我来客厅!”说着率先走到了客厅。
邹浩初无奈地跟在邹母身后,走到客厅内,寻了张沙发坐下来:“妈,我真的很累了。”
“你累什么?你那是心累。你马上要结婚的人了,收收心吧。”邹母指着邹浩初斥道。
邹浩初揉了揉眉心,一脸的疲惫。他当初为了气不愿结婚的苏怡雪,才会一时糊涂跟吴珊茹牵手走到了她面前。谁知道苏怡雪彻底跟他断了来往,吴珊茹又像是块甩不掉的牛皮糖,牢牢地黏在了他的身上。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站在一旁的吴珊茹见此时正是她表现的好时候,忙凑上去,为邹母顺气:“阿姨,您别生气,这事儿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当做不知道的……”
“我还没娶你呢!”邹浩初实在不耐烦吴珊茹这副白莲花的模样,干脆站起来,抓住吴珊茹的手肘就往门口拽。
邹母见状,忙跑过来拉住邹浩初的手臂,不停地用手拍打他的后背:“你爹那个短命的,早早就没了。我是又当娘来又当爹,苦苦把你拉扯大。当年你舅舅他们那么让我改嫁,我为了你都没有嫁。你呢,只会跟我哭着喊着要爸爸。等你稍稍长大点儿,看别人家的孩子有新衣,有肉吃,又跟我打着滚儿地闹。可怜我一寡妇,娘家又不管,只能白天上班,夜里还要糊些纸盒挣点儿钱。哦,现在你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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