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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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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羞愧的无地自容,再次默默遁入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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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凌泰独自回露营地的路上,危瞳碰见了不速之客。
其实昨天最早看见凌洛安的是她,那会她坐在凌泰车上,对方正在停车,俊男美女的搭配特别显目。
她想到前两次他冰冷嘲讽的视线,连告诉凌泰这个巧遇的兴趣也没有,只想着反正野生公园大,不一定会再碰到。
结果对方好死不死,居然就把帐篷搭在他们对面。
这天不算非常晴朗,早晨的山上微有些薄雾,他靠在山路旁的石壁上抽烟,雾气与烟雾,令他的眉眼有些模糊。
她假装没看见,从他身旁经过时,却听得他慵懒张扬的笑声,以及丢过来的一句话,“你以为他对你是真心的?”
危瞳也是一句反问,“怎么,又想挨揍?”
【三十二】已婚妇女的色心
陆路注意到BOSS已经是第三次看时间。被撞者的家属依然在哭哭啼啼,恒安的少东陈伟凡一脸嫌恶的站在远处,交警才走没多久,他的律师正在和对方交涉。
从上午到到现在,BOSS只在中途随便吃了点三明治,想到这里陆路更加不耐烦。
BOSS已经够忙了,对方却越来越过分,现在连自己撞车都要交由BOSS处理,当他是收拾烂摊的保姆吗!
陈伟凡这态度别说是对方家属,就连陆路自己也开始看不下去,他眉头一皱就要上前,却被他BOSS拦住。
“你跟律师说,对方提的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统统答应,别再耗了,他老板这里我会去说。”凌泰嘱咐几句,自己则朝陈伟凡走去。
见他过来,原本坐着抽烟的恒安少东立刻起身,掐了烟头朝凌泰笑笑,“泰哥,今天打扰你大半天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耳根软没有主见,就怕遇上难缠的被当成冤大头!”
凌泰唇角一勾,笑容淡冷,“怎么,现在这个冤大头不是我么。”
“泰哥,瞧您说的!”陈伟凡也不是不会看眼色的主,只是最近与凌氏合作的南苑计划令他一时间成为媒体报道的宠儿【。 ﹕。电子书】,各家想插一脚的建筑公司都铆足了劲跟他攀关系拉情谊,他被捧的太高,人也轻飘不少。
现在见凌泰丢话,立刻就明白过来,直说是他不好,耽误了他时间。
“现在我们不是在谈时间。”凌泰唇角的笑容未落,陈伟凡却感觉周遭的空气似乎低了几度。
某件事在他心里转了几圈,终究还是不敢瞒,“泰哥,我错了,胜华那里的人的确是我弄过去的。可你也知道,凌洛安这小子实在太过分,南苑这块地从冬天搞到现在,计划都被搁置着,我还不是为了泰哥您的利益嘛——”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了?”凌泰眉峰一冷。
陈伟凡一看,知道凌泰真有点动怒,忙摆手说立刻打电话把人从香港叫回来。
凌泰眼底的温度仍然低凉,语气却缓了几分,“最后说一次。南苑那里,你不必插手,凌洛安那里你更不用理会。整个恒安现在是你做主,别再学你父亲以前那套不入流的!至于利益,折来折去都是我的,你急什么!”
陈伟凡听了这句,当下就明白凌泰不会把折损的算在他头上,立刻痛快了,一边招呼律师快点完事,一边立刻打电话将派去香港捣乱的人叫了回来。
凌泰看他一眼,带着陆路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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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车没多久,陆路便见BOSS拨了电话,隔了一会像是无人接听,他挂断,稍隔片刻又拨了另一个号码,这次不一会就接通了。
“还在外面?”比起刚才在医院,BOSS的语调温软的不像同一个人,问对方玩的开不开心,又问有没有吃饭。
陆路看着后视镜里的BOSS摇摇头,自己都忙的没顾得吃饭,倒光惦记着别人!
过了一会,只听凌泰微微蹙了蹙眉,“酒吧?”
之后便听BOSS问地址,挂上电话后,凌泰报了个地址,让陆路直接送他过去。
陆路有点无奈,都什么年代了,不就是老婆去个酒吧么,要不要这么着急赶去!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而事实上,他也并不明白酒吧一词对于这两人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至于危瞳,她倒不是不知道,只是暂时心思没在这上面。
早上碰到凌洛安,起初她以为他只是单纯见不得她好,故意丢话来惹她,可后来居然从他口中听到了另一件事。
他说,他跟凌泰之间,并不光光只是其他人表面看到的不和,公司的那些针锋相对只是一部分,更多那部分,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
而凌泰跟她结婚无非两个理由,第一,他到了结婚的年纪,找个女人在一起很正常,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再者,凌泰明知道他跟她的关系,却还要在全公司董事面前宣布已婚,根本是一种报复,或者说是利用她来打击他的手段!
无论怎样,他都不可能是真心的。
“我承认,他去年在香港碰到意外,是我这边的人私下做主惹得祸,但他也不傻啊!这回我在香港的项目遇到的麻烦也不小!你以为不叫的猫就不会咬人?”
危瞳静静的看了他很久,仿佛要从那双熟悉的桃花眼一直看到他心里。
她再一次反问道,“你是说,跟你利用我打击他一样的那种利用吗?”
凌洛安怔在那里,直到香烟烫到手,才反应过来。
面前的女人淡淡一笑,再度道,“凌泰在香港那次意外,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是谁做的。还有,我也从来不是他那边的人,那些立场站位,都只是你自己想的。”
她收起笑,转身离开,而他始终开不了口。
因为她性格单纯,所以便将那当成天真,忘记了,其实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仅仅一句话,就问的他哑口无言。
他很想说不是,但他说不出来。他以为还可以像以前每一次在她面前演戏那样骗她,然而当他看着她那双明净的眼,这些谎言已经无法再说出口。
从一开始,他的接近追求都基于目的,直到后来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那些笑容和亲昵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不是从酒会开始就一直盘亘在他心底那种挥之不去的烦躁和怒意,也许到了今天他都可以继续假装自己并不在意也从来没真的在意过这个女人!
分手这么久,无论抱过几个女人,无论怎样刻意讽刺或者嘲笑戏弄,他都忘不掉她!
那短短五个月的相处,她像是成了一道擦不掉的痕迹,留在他的心上——而现在,她却告诉他,她从来不是凌泰身边的人!简直,就像个最可笑的笑话!
他凌洛安又何曾做过这么可笑的事?
这一刻,他仿佛听见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对他说:凌洛安,你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年轻的男子看着空荡荡的山路,突然低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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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想,或许凌洛安说的并不都是谎话,只是可惜,他料错了一件事。最先开口提结婚的人,不是凌泰,而是她。
本来就是因为先前两个意外才导致的婚姻,哪里来的真不真心!
连她自己都没有的感情,又怎么能要求对方有?
只是被凌洛安这么一搅合,她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不对劲。她对凌泰……的身体,似乎有了些不正当的想法……
比起凌洛安的那些话,这个问题才是目前最困扰她的。她可是女人,又不是那种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怎么可以垂涎别人的身体……
然而,晨间那个细腻轻软的吻和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又再度不受控制的浮现于脑海,危瞳按住脑袋,毛躁的把头磕在酒吧的吧台上。
声音不算小,惊着了旁边几人。
“瞳瞳,你酒还没喝,怎么就醉了?”说起来,苏憧和邢丰丰很少和她来酒吧,难得来也只是一人捧一瓶科罗娜,所以从没见识过喝挂后的危家大姐大。
“你才醉了!”危瞳抬头给了两人一个白眼,“没看见我在思考一些深层次的事情吗!”
“你也会有深层次的事情需要思考?”邢丰丰笑得不行,“说来听听!”
“不告诉你!”危瞳扑上去捏她的脸,结果因为动作太大,带到桌上的啤酒。酒翻在苏憧身上,标准的殃及池鱼,害得她只能去了洗手间。
危瞳生怕苏憧出来找自己算账,想到凌泰刚才在电话里说要接她去吃宵夜,便喊邢丰丰陪她去外面车上把露营用的大包拿出来。
两人刚走没多久,凌泰便进了酒吧,寻了圈只看见邢丰丰和苏憧的男友,问了后知道两人去了停车场,又朝外走。
路过走廊时碰见从洗手间出来的苏憧,她冲他打了个招呼,似乎有话说,可又有些犹豫。
凌泰何等敏锐,见状便收住脚步,等她开口。
其实早上凌洛安和危瞳对话的事,苏憧看见了,只是当时距离远,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她本想跟邢丰丰说这事,和她商量看看要不要去问危瞳,结果一转头就玩忘记了。
现在看到凌泰来接危瞳,觉得这男人比凌花花那家伙沉稳踏实的多。虽然他和危瞳结婚仓促而且意外,但她却觉得只要两个人好好相处,以后未必不会是幸福的一对!
想着,她还是把早上看到的情形说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这位凌大BOSS对危瞳到底抱着什么态度,但凌洛安到底是他侄子,他和危瞳以前的事他这个叔叔应该都知道。她只说她看到的,不做胡乱猜测,算是给他打个底。
凌泰没多说什么,只微微颔首,礼貌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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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觉得,这几天办公室着实有些低气压。
BOSS虽然素来话少,但这几天实在少的有些过头了。他趁着BOSS去洗手间的当口,忙旁敲侧击去问危瞳这事。
危瞳这几天正努力对抗内心的“色/性”,闻言只觉得莫名,“你问我我问谁啊!你们都是男人,你都不知道还反过来问我这女人!”
陆路:“……”
不过经陆路这一提,危瞳也稍稍留意起来。之后,下午开会、晚上饭局、开车回家,大部分时候她的视线都牢牢凝固在他身上。
这天后,凌氏开始盛传凌小夫人危瞳迷恋老公上司甚深,无时无刻都在放电的谣传……
而危瞳通过这一天的观察,得出的最后结论是:这男人工作时真的很诱人……
线条干净优美的脸,时而轻蹙时而舒展的眉宇,唇角那抹若隐若现的淡笑,以及凝望某人时那双深邃瞳底的犀利……
某已婚妇女这晚在家中浴室扶镜默哀,并花了比平时长两倍的时间洗澡。其间凌泰来敲过两次门,最后洗无可洗,她到底只能擦干出去。
小心开门探出视线,却发现他正在门口等她,脸色,有那么一点莫测。
“干嘛?”她抓紧领口。
他低下头,用额头贴住她的前额,低沉发问,“不舒服?”
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心,危瞳颇有些狼狈的说了声没有,逃进了卧房。
危瞳在床上想了想,最后用薄毯把自己裹成蚕蛹,她对自己最近的人品实在没什么信心。
不多时,她听见他进房的声音。男人上/床后,习惯性伸手来搂她,她夹紧薄毯硬是一动不动。
良久,他的手指落在她发上,轻轻顺了两下,“你把毯子都裹了,让我盖什么?”
“再拿一条!”她愣是不松手。
“别闹,快松开。”他伸手去掀,她死活不肯,他眉头一蹙,手上开始发力,争抢毛毯的过程中,两人一起从床上滚落,跌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
她被压在下面,毯子到底松开了,他支起半个身体,看着躺在月色里的她,眼眸一点点深暗起来。
她单薄的睡衣领口一路开到胸前,浅麦色的肌肤荧惑动人,一如记忆里的那个晚上。
他的身体渐热,某些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被唤醒,他抚着她优美纤细的脖颈,低头吻住了她。
他用上了八成的力,可没吻几秒就被她推开,他没有理会,握住她的手腕,在手心上吻了吻,又去亲她的耳垂。
【三十三】每个男人都有个前女友
“乖,别闹……”他的气息仿佛在蚕食她,另一只手拉开衣襟,重重抚上她身体,“听话……”
她很不听话的再度推开他。
他一语不发,眉头蹙了蹙,再次握着她手腕按在地板上低头吻她,这次用上了十成力。
危瞳一时摆脱不开,着急了,推着他连声音都变了调,“凌泰,你别逼我!”真的真的别再逼她,再逼下去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可能是XXX,也可能是OOO,就算是XOXO也有可能!她现在满脑子不纯洁念头,可她又不想变成跟凌洛安一样的“禽/兽”……
趁着他稍微松动的瞬间,她立刻逃到一旁紧紧捏住自己领口。月色里,男人注视她的神情有些淡凉,眸底好像藏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凝视她的视线慢慢移开,良久,他平复了气息,朝她轻轻道,“地板上凉,上来睡觉。我不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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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危瞳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邢丰丰求救,“丰丰,我好像变成色女了……”
邢丰丰那头正忙的天昏地暗,听得不清不楚,没声好气道,“你找抽是吧!没事跟我炫耀你们两夫妇半夜调/情的细节做什么!该怎么办怎么办去,知不知道我今天忙的要死!下午还要出差!你以为个个像你有长期饭票不用做事啊!”
危瞳被骂个臭头,不过邢丰丰也只有在打电话的情况下才敢这么凶,如果当面的话,早被她的拳头招呼了。
她又打给苏憧,哪知才说了“昨天晚上我和凌泰在床上”就被对方娇羞的打断,“哎呀!我上次说想了解细节质量都是跟你开玩笑的,虽然大家这么熟,可你也别真说啊!讨厌啦!”说着,很娇羞的挂断了。
危瞳对着手机毛躁啊毛躁。
陆路是男的,不能问,老爸也是男的,家里那十一个师兄弟都是男的!
危瞳烦躁的抓头发,真是女到用时方恨少!怎么她身边就尽是男人!
然而,抱怨没有两天,她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女人,还是个令她怎么也愉快不起来的女人。
据说,她是凌泰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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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跟着凌泰从B城出差返回,在机场候机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循声看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女,一身标准办公室OL的打扮,带着意外相逢的喜悦笑容。
这种笑容落在一旁她身上的时候,却似乎淡了几分。
“凌泰,这位是你的新助理吗?你好,我叫黄珊。”女人的目光在危瞳身上转了一圈,同为女人,危瞳没感觉着什么出来,对方却难掩眼底的惊艳。
烟灰色露肩的宽松短袖t恤,米色休闲短裤,黑色绑带中靴,明明再普通不过的衣着,却因为那张浅麦色的性感脸孔和茶色长卷发而平添了妩媚。
再加上青春无敌的修长双腿和纤侬合度的身材,就算一句话都不说坐在那里,依然吸引着周边男人们的视线。
危瞳打手机游戏打的正入迷,随意抬头朝她说了句嗨,又埋头苦干。凌泰的视线落在身旁人身上,唇角也跟着慢慢提起,“是我太太。”
“你、你结婚了?”对方似乎很愕然。
他随口嗯了声,手指落在危瞳发上,轻轻顺着:“飞机大约是误点了,饿不饿?”
“不饿,中午吃很饱。”她玩着游戏答的随意,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态度,依然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发,仿佛那长长的发丝是此刻最有趣的东西。
女人看着他们,半响才开口,“看来你过的不错。”语气微有些幽怨,说的时候视线不动声色的撇了眼那位凌太太。
换做一般女人,多数会从这话里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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