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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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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女主角本人也不知道……)

所以在他送她回去的车上,她一边一本正经喊热,接着微笑脱衣服的举动着实令他一惊。

他开了些车窗,四月初的春天吹着很是凉,怕她着凉,开了一会就关掉。结果在等红灯时,她开始脱第二件衣服。

不得不说一下的是,她一共才穿了三件衣服。

第一件是连帽开衫,第二件是卫衣,第三件是贴身内衣(三点式,懂了吧= =)……

凌泰忙挂空挡,脱下西服盖在她身上。路灯下,车内愈发显得暗沉,反倒衬得她肌肤莹润细腻,散着蜜一般的诱惑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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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她口齿清楚,只是看他时眉梢似带上了惑人风情,“你以为我醉了在乱脱衣服?错了,我才不会醉,那么点酒而已。”说着,她自西服里伸出手臂,沿着他肩膀一路爬上他脖颈,手一勾,探过去在他脸颊上重重一吻。

凌泰这才算知道她喝挂了。他皱皱眉,将她推回去,再度盖好西服,重新开车。

这一路开的很不顺畅,她没一刻消停过。比起喝醉撒酒疯的人,她倒是安静的很,不吵不叫,就只是笑,猫一样的舒展着身体和手臂,在他身上又蹭又摸,勾着他脖子不知道在他脸上揩了多少油。

边揩油还边一本正经道,“帅哥你长得可真漂亮……你不高兴吗?……喜欢你才亲你的,换了别人我才不亲……我身材很好哦,挤一挤就有D了……”

说着,西服被她彻底掀开,她按住粉色小可爱的两边朝中间一挤,大约是用力过猛,左边顶端的柔嫩粉色不幸暴露在空气里。

“坐好!”凌泰脸色有些变了,眼底除了薄怒还有另一种情绪。

他重新将西服朝她身上盖,顺势按住她,单手飞快的开着车。

她被他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片刻,安静的小猫再度化身恶猫,她上前抱住他,一身不吭的吻住他唇。

舔舔,软的凉的,很舒服。继续舔舔,然后啃,最后直接把舌尖探过去,揪着他脖子泰山压顶式的吻下去。

男人被这突变挡了视线,车子方向一偏,他急忙踩下刹车,好在夜深路上车不多,才没发生追尾。

他抓住她胳膊,将她推开时脸色已变得极其难看。

“不许抵抗,要听话!”她腿一伸,整个人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还眯着眼展示了一下她的拳头。

这一刻,晓是凌泰为人再淡定,也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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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住他脖子,手指发力,再次低头和他吻在一起。咬、啃、缠、舔……

男人的眼眸暗了又明,明了又暗。两人在车里“缠斗“了半响,其间她不安分的脚蹬到了座位旁什么东西,驾驶座立刻朝后降下。跨坐在他身上的危瞳也顺势压了下去。

身上胡搅蛮缠的女人勾起了他很久前的回忆,凌泰叹了口气,若是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罢了。偏偏除了吻和摸,她什么都不会做。

在第N次放冷语调命令女人下去无果后,那双墨黑瞳底的清冷终于褪去,被另一种渐渐升温的情绪替代。她上身半/裸,内衣的肩带滑下一边,年轻的春/色在他眼前诱/惑荡/漾。

大约是吻累了,她微微仰头,无意识的舔了舔唇,他却在这个时候吻了上来。

起先是轻柔的摩挲,之后慢慢深入,逐渐变得激烈。

吻与被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被吻的时候,{奇}主动权在对方手里,{书}节奏也由对方掌握。{网}她被堵得有些呼吸不畅,从他身上滑下,男人的身体跟着翻转过来,副驾的位置也被放下。

她的肌肤感觉到了冷冷的座位皮革,在他身下挣了挣,后腰不知道撞在哪个硬实的东西上,痛的她直喊疼,又说不要在这里。

他支起半个身体,蹙眉看她,微有些无奈的理理她散乱的头发,又扶她坐好,之后直接掉头开回清风望山。

他用西服包裹住她,打横抱上公寓。

经过这一闹腾,上楼后他的情绪已冷静下来。本想安顿她休息,结果刚为她拉上被子,就再度遭到突袭。

女人之中,她的力气真算大的。他一时间被压得动弹不得,她趁势而上,又吻又摸,还一直笑。

他躺在那里,手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滑动,面上仍淡淡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呼吸和心跳早被她搅乱了。

漆黑的瞳底掠过很多种不同的情绪,她这样无所顾忌,他却不可以。

一次失控就已经够了,五年前是因为他喝多,可今晚他并没有。如果继续下去,错的人就会变成他。

头脑真的非常冷静,可身体和心是不同的,它们只听凭最本能的反应。

“危瞳……”他扶着她的背,撑着床缓缓坐起身,她也顺势滑落在他腰间,不知什么时候蹬掉长裤的双腿紧紧围住他的腰身,紧/致纤长光滑,惑媚非常。

他眉头又是一紧。她对他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嗯?叫我?”女人勾着他肩膀,笑容更甜了,“我是叫危瞳,帅哥你呢?”

“凌泰。”一个吻,带着细腻的微凉,轻轻的落在她脖间。

“凌泰?”她学着他也啃上了他的脖子,“这名字好熟啊!”

“嗯,我是你的雇主。”又一个吻,落在她柔嫩的胸口。

她照旧有样学样,三下五除二扒开了他碍事的衬衣,一口咬在他胸口。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揽在她腰上的手指赫然收紧。

【二十四】行了,我负责

一个深长的吻。

他扣着她的后背,力度坚决而隐忍。当然,这因为某个顾忌而残余的为数不多的隐忍,也很快在她继续扒衣服啃人的情况下褪的一干二净。

脱衣服从来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危瞳也差不多算光了。

皮带松开,西裤被某人蹭啊蹭的蹭掉……她依旧分腿跪坐他身上,树袋熊似得紧紧攀着他。他的肌肤微凉,正适合降温。她更高兴了,继续笑着蹭,完全没觉察身下人的变化。

主动权再度被夺走,吻变成反吻,纯黑的眼瞳如同暗夜天空,深邃沉敛,安静无声的盯着被吻的女人。脸这么近,她媚笑的眉眼和颤动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喘息变得浓烈,身体相贴,四肢相缠,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更令人难以抵挡。

她长长的柔软发丝垂下,在他肩头摩挲,浅麦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肤色搭配刚刚好。他的手指自她脚踝一路上滑,纤细的小腿、紧绷的大腿、最后是……

她低低叫了一声,离开他的唇,似有些不解的低下头。

指尖又是一动,她身体直发软,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自体内蔓延开。大约是觉察到不太对劲,她推着他肩膀想离开,然而这种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黑夜的眼已沾染上世俗的欲/色,哪怕再清冷男子在情/动时也不可能冷静。理智终究去了三四分,他微微抬起她身体,找到位置,揽紧她的腰身按了下去……

突兀的不适感让她挺直了脊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呼,死死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自己的身体。

圈着她腰身的修长手指微微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强烈感觉,还是她强迫他停下后的痛苦煎熬。

她动了动,再次想逃离,却让他的理智又一次褪去五分。

已然温软的唇吻上她的下颚,随后是唇角,接着猛地一个深吻,同时将她牢牢的深深的占/有。

她的低呼消失在男人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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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些深了,房间的落地玻璃前窗帘大开,因为是高层,根本不必担心偷窥的视线。

月色皎白,床前地板上的投影耸动凌乱,房间里的低吟和粗重喘息如同不曾停止的原始曲调。男人的理智大约早已丢失,仍然是她在上面,可节奏完全由不得她。

她的手臂无力的搭着他肩膀,他握着她的腰,送递的期间,将她吻了又吻。

唇、鼻尖、眼帘、眉心、脸颊、耳垂、下颚、脖颈、锁骨、胸口……细碎的红色印记一路蔓延。像是要把上一次没有留下的记号全补回来,这样,她就不会再忘记。

她是这么柔软轻盈,仿佛掠过指尖的羽毛,想要拥有,唯有收紧五指。

她始终看着他,眼眸睁得大大的,眉紧紧蹙起,看起来似乎非常清醒。但真的仅仅只是似乎,他知道或许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又会再度忘记这一切。

所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会离开,这回……不仅仅只是一次就了结。

这一晚,月光映照了多久,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就耸动了多久。

休息是短暂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着无穷精力,他始终温柔,有着十足耐心,缠/绵的亲吻与无尽的抚摸,然后沉寂无声尝试推/进,最后坚决的深深占/有。

这个动作是这样决然,每次起头她都会因不适而低呼,也会下意识的挣扎。

他抱着她吻着她,像哄一个孩子般在她耳边呓语。

她早就醉的什么都分辨不了了,他想他也一定是醉了,深深的死死的醉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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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次不够深刻,醒来会完全没有印象,那么一次又一次一直维持到天亮呢?

在浅睡片刻又忽然惊醒的那一刻,危瞳按着跟五年前一样胀痛沉重的头,很快便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个整夜抱着她的男人,那个跟她缠/绵了一整晚的男人,有着再清晰不过的清俊脸庞和优雅眉宇以及浓烈的墨黑瞳仁。瞳仁深处有一把火,每一次都像是在她身上燃烧……

浅灰色卧室,明净的落地玻璃,俯视苍生的高度——没有错,这是凌泰的公寓!

危瞳吓的直接从床上滚落,身体接触到发凉的地板才发现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幸亏房间只有她一个,她随手挂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冲进了一旁浴室。

满身的惨不忍睹……

丫的死男人,当她是田地在种草莓吗!

就算种草莓也不是这个种法,简直跟小时候出红疹一样!

爬进浴缸冲淋浴时,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身,那股酸胀的肿痛比她丢失初夜那次还要更甚。

该死的闷骚男!平时装斯文装正经,想不到一褪去假面具居然这么狠!正在咒骂,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浴室门被敲响,非常礼貌的三下。

她毛躁又尴尬的问他干嘛。

“你的手机在响,要接吗?”男人的嗓音依旧优雅,只是似带着一抹轻软笑意。

“我现在……不方便!”危瞳关了水笼头,“是谁打来的?”

“没有名字,已经响了几次。”

“那你帮我接吧。”她说罢,又扭开笼头冲淋浴。

一个长长的淋浴结束,她也终于把昨晚所有的一切在脑中理顺。于是很悲催的发现,果真是她强/上了他……

那么下来,她是不是又得和他谈谈负责任的问题?早知道自己喝挂后是那个德行,她怎么也不会带他去酒吧,结果好死不死碰见凌洛安……真是越想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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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室,房间没有人,床角放着干净的替换衣服。从外到里,甚至连内裤内衣都是适合她的尺码。危瞳脸上又是一热,快速穿戴整齐,来到客厅。

餐厅和厨房和连着的,黑色大理石台面的长形吧台桌上搁着两份早餐。

他穿着居家的松软长裤和棉长衫,正捧着笔记本浏览网站新闻,茶几旁的地毯上,搁着几个女装纸袋除了她身上穿的,里面还有数套。

“陆路来过了?”能亲自将衣服送上楼的,也只有陆路而已。

“嗯。”他低低应了声,听来并无异常,却似乎少了之前那份轻软。

钟上时间已指向十点,她思量着该从哪句开场白起头,他已合上电脑,抬头看她。略微疏淡的视线,清俊脸庞因为逆光而显得有些模糊,“先吃早饭,我十一点有个会议,吃完一起去公司。”

她哦了一声,和他一起在吧台桌两侧坐下。吐司、火腿片、鸡蛋以及咖啡,他吃的越安静,她的心就越闹腾的慌,“早餐是你做的?味道真不错,我还以为大公司老板不会自己做东西吃!呵呵!”

笑完,危瞳觉得自己有点傻,又埋头吃了几口。

他仍旧不出声,静静的喝咖啡,修长睫毛下的目光微微垂落,连看都没在看她。

看这状态,估计是想逼她表态了?

身体还酸痛着的女人毛躁了,说到底昨晚她只主动了第一次,后面可都是他什么什么的,而且这种事男女双方都一样,她又不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脱衣服!

危瞳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将叉子重重朝盘里一搁,发话了,“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有你这么逼人表态的吗!你可是男人!”

端咖啡的手顿住,他慢慢抬起了视线,淡凉的有些过分。在她身上匆匆一扫,便起身去收拾电脑。

危瞳被气的够呛。什么人!这个性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凌总!”

没有回应。

“凌泰!”

还是没回应。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她的心里就像钻进了一千只蚂蚁,在那里挠啊挠的。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负责,负责任还不行吗!昨天是我错,五年前也是我错,我、我跟你去注册!”

最后一句吼的很大声,吼完她有点傻了,心想真是见了鬼了!

沙发前的男人终于停下动作,转过身来,那双原本淡漠的眼瞳在看清她的神情后逐渐染上厉色,他冷凉的开口,“不必了。我凌泰就算要结婚,也不会跟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他拎起收拾好的手提包,取过西服外套朝大门走,“会议很赶,我先回公司,你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门砰一声关上,危瞳持续呆傻。

这么说,她人生里第一次求婚遭到拒绝了?

她长长出口气,抹了抹前额的冷汗,刚才真是见鬼了才说出那句话,幸亏他没有答应,否则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有点郁闷的吃完早餐,她开始收拾自己东西。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时,她想到之前让凌泰帮她接的电话,点开一看,却发现那个号码有些眼熟。

原来电话是凌静优打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已被读取的新短消息:别以为不出声就算你厉害!我知道昨天发消息的人是你,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这么简单就会受打击?得了吧!我哥又不是今天才出去玩,明明是你自己嫉妒。奉劝你以后别这么三八,做再多我哥也不会要你了!

危瞳无语了。

这位凌家小姐果然非一般强悍,看来下次见面还是得用拳头好好“问候”她一下。

将手机放好,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莫非这个电话和短消息就是凌泰刚才态度异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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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冷漠疏淡的关系维持了一个月后,危瞳想,她的雇主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小气最小气的男人!

这一个月,他倒是进进出出自若公事,却辛苦了不得不跟随在旁的她。被当做透明人的滋味不怎么样,被一个明明有不/正/当关系的人假装上司下属正当关系的滋味更不怎么样!

后来实在郁闷的慌,她单独跟邢丰丰说了这件事,对方听完,抱着星冰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那么看怪兽的眼光直愣愣的看了她半天。

“再看这顿你请客!”危瞳毛躁了。

邢丰丰鄙夷的掀掀唇,“你丫还真行啊!这么劲爆的事居然瞒着我们两个这么久!”

“少废话!告诉你是让你帮忙想的!你说这男人怎么就这么海底针!之前态度那么好,还跟我说喜欢什么想去哪里都可以,才一晚上就大变样!”

“你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变这样?”邢丰丰翻了翻白眼。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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