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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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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捏名片,打定主意了,舍不得消息套不住狼,再说只是打个电话,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碧不知道这一茬,光知道躲在房里不肯出去,连回叶家都不去了,瞧架式都要一直陪着张放待在医院里,一想到刚才柳东泽那凶猛的眼神,她的腿都软得跟烂泥一样,别是说走路了,光站都站不稳。

但是——

没一会儿,她腰杆子又跟着挺直了,心里想她这算是哪门子的纠结,张放是她丈夫,她陪在这里不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酣醐灌顶,再没有比这四个字更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害怕个毛呀,柳东泽跟她都没关系,得,这回她又脑补了,把柳东泽撇清了,跟她像是没有一点儿关系,“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去做?”

张放躺在床里,他是身心舒畅,知道她没敢走出去,现在又是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看向她,“你会煮什么?”那会儿,她哪里会煮什么东西,煮出来不毒死人都算是本事了,也亏得卫嗔那小子跟个精怪似的,非得去学做菜。

“你别小看我,我也是学过的人。”她壮志雄心十足,说着就扒拉着身上的大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起码别叫人隔着毛衣还能看出她那点不自然出来,“不然我一个人在外头怎么活呀,难不成天天叫外卖?”

她一说,张放挺不给面子的笑了,“你那会不就天天叫外卖,身上也就那么点钱,还点最贵的吃,我都怕你没钱花,又捞不开面子……”他如今是身体满足,心也满足,谁能跟他一样,两样都有,还再加上张实实在在的登记症。

“你记着点我的好成不成?”她瞪他,也不是生气,就那么点撒娇的意味,声音也柔软,“我以前还不是替你们洗过衣服的?”总算找出一件值得说道的事,她眉间就多了些得意的颜色。

“别说那事了,把衣服往洗衣机一放,颜色都洗成杂的了。”张放记得清清楚楚,哪里能不记得那些事,都是最美好的回快,那时候他们有三个人,“我说拿去干洗,你到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还说要省钱,后面衣服不都是我动手洗的……”

想当年,他哪里有做过这种事,都是给她破了例,连她的内衣裤都是他洗的。

她吐吐舌头,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根本没察觉她这把年纪做这个动作着实有点装嫩的嫌疑,伸手拿过他手机,熟练地在通讯录里找人,还真让她找着人了,一个电话就拨过去,“长生哥,我陈碧呀,我给张放弄点吃的,你到医院来接我?”

长生哥,那是退役老兵,年少时张放惹的麻烦真不少,长生哥还是张放的司机,明着说是司机,其实换个时髦点的说法,也就是贴身保镖了,现如今,虽说还是张放的司机,到底是没像以前一样是贴身保镖。

“嗯,是的长生哥,真是我,您没听错,真是我……”她一边说话,一边替张放把被子按好,细心地盖住他肩头,生怕他肩头受凉,“嗯,你到了电话我。”

“手机你拿着,就用这个,别用你自己的手机。”张放大方,对她到是坦白,连手机都给她用,又不是他不常用的手机,或者是新买的手机,而是他时常在用的手机,“给我弄皮蛋瘦肉粥吧。”

她摇头,送他一记白眼,“不许点餐,我煮什么,你就吃什么,哪里有你这样的人,还兴自己点餐的?”

“好好……”他完全接受,后面到是微眯了眼睛,“你最近还挺有钱的呀,六万钱一下子进来,一下子又给转走了,什么的事,还得你花六万钱?”

她有多少钱,他都清楚着呢,她的卡,当初就是两个人一起开的,有个手机短信通知的功能,当初用的都是他的手机号,钱一笔一笔的进出都往他手机里发短信。

“帮、帮朋友调点钱,我替人借的。”她开头不利索,后边说得挺溜,说谎这种事,她不是头一回,神色还自然,走到门边,往那框框外头一看,早就没有柳东泽的身影,也跟着那么一放,“你先睡着,我等会弄好了就回来——”

☆、063

陈碧这个人最大意,大意的都叫人觉得她没神经;手里拿着张放的手机;她也不去想她的手机叫他拿在手里会不会别人给她的电话都叫他全接了,一点都不担心这个;把张放的手机到是捏得死紧,生怕弄丢了。

“等会我就回来——”她一回头,朝张放扯扯嘴角。

张放也跟着笑;笑得跟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样子,谁都进不了她眼里;手一摸肋骨处,疼得他几乎痛哭出声——

圈叉后的结局,非常惨烈。

“别乱晃到哪里去了,到点就过来。”他到是没意见;但有附加条件,咬牙忍了疼,生怕叫她听出来,硬着头皮说了句,“我不挑食的。”

她瞪他一眼,谁不知道他不喜欢吃什么了,对什么过敏了,难不成她的忘性这么快嘛,这点事都记不住,索性给他脸色看。

一开门,她赶紧出门,想着自己底下都漏风,赶紧又把大衣往紧里拢了拢,生怕叫人看出来她的不自然,可她不知道,就她那个前怕狼后怕虎的走路姿势,硬是引来一点好奇的目光——

夹着腿走,能走得正常吗?

指定不能呀——她到是没发现,还在那里遮遮掩掩般地走路,乌溜溜的眼睛都不看别人,低头往前走,走向电梯,下意识地又把大衣拢了拢,完全都是下意识的举动。

她走到医院大门口,没见到长生哥,索性找了个位置坐在大厅里头,大厅里的暖气不是很足,估计是大门时不时地就开一回的缘故,她真觉得自己穿的太薄。

但是——

她突然间就侧坐了,连脸都侧了半边,哪里敢看一眼,就连坐姿都叫人惊叹,跟个受气包媳妇一样,原想不叫人发现,就她这么一作态,畏畏缩缩的拿不出手模样,却让她更加显眼了。

“陈碧,这不是陈碧嘛——”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凑巧,不想见的人,到是出现在面前,叫人都没有心理准备,人家那上前打招呼的,声音又惊又甜,听上去跟几百年没见的亲闺女一样,无端端地能叫陈碧涌起那么一种叫做“恶心”的感觉。

她很少讨厌人,估计这个人就是头一个,不是别人,正好是陈景和他妈王满女,那位原来是第三者插足,现在到是名正言顺了,时间这种东西无情的吓人,她即使再讨厌王满女,都不得承认人家那是长得确实好。

陈碧转头了,那眼神木木的,还将人从头到脚都打量上了,就跟真的打量他一样,嘴巴一张,“你谁呀?”她问得直白,心里未必不想骂人解气,但是骂人这玩意儿,有点伤脑袋,还得想有些字眼是不是河蟹了。

王满女自从“革命”成功后,这日子一直过得顺风顺水,顺得不能再顺了,如今一天三场麻将,一场都不落下,老头子有点不舒服,就大惊小怪的住院了,她刚从后边住院部过来,没曾想居然碰到老头子的女儿——那个挤得她儿子小时候都是私生子的“眼中钉”。

“哎哟,陈碧,别这么小心眼,我跟你妈的事,都是我们这一辈子的事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妈现在嫁的人,哪里是你爸可以比的,是不是?”王满女笑得说,脸上出奇的光滑,皮肤绷得很紧,连丝皱褶都没有,一伸手,指间戴着闪花人眼睛的大钻戒,“要不要去看看你爸爸,他在这里呢,前儿个觉得不舒服——”

世上有这么一种人,你不想理,那人还非得走到你面前,陈碧目前的情况就这样子,她对王满女真是说不出来的厌恶,当然,更厌恶的人是她爸,听她爸住院了,她心里确实有那么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是当着王满女的面,当着那张不知道是拉过皮还是打过肉毒杆菌的脸,想着自己小时候还很亲热地叫人阿姨,心里就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她扯开嘴角,没有什么诚意的一笑,“认错了吧,像您这样的人,估计是眼睛老花了吧,怎么就胡乱扯着人呢,我真不认识你。”

她在大厅里也不想待了,索性站起身,走出门口,冷风从门口吹进来,让她不自觉地又一次拢紧大衣,眉间有点不耐,几次看了看大门口,进来的车子到是多,全开往停车场那边,再说她又不知道长生哥开的是哪辆车。

“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我都是你爸老婆,就算不叫我‘妈’,也得叫我一声阿姨,哪里有你这样的,还说不认识,你爸都躺在医院里头,你就这么做女儿的?”王满女追了出去,恨不得陈碧与老头子老死不相往来,最叫她恨得牙痒痒的是那个老头子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的,遗嘱上都立了“眼中钉”的名字,几乎把一半家财都给。

陈碧一早上让柳东泽那利得要她生吞活剥般的眼神给吓得心神不宁,出了病房后,没见到他人,心到是放开一点,现在到是碰到王满女,心里那给不宁的,真想找个清静的地儿——

王满女这么一说,连带着看病的人都将目光看向陈碧,那目光有好奇,也有审视,让陈碧觉得烦透了,怎么就没有消停的一天,别人敢不当着大家的面儿说这事,她有什么可怕的。

“也是,王女士说的是,话说的半点都没错,您那儿子比我小几个月,您是有本事,我都佩服您,我妈都当您是亲姐妹,我叫你一声阿姨到是不为过,可你这个阿姨是怎么跟我爸好上的?我爸都结婚了,您不知道的?您当时还是伴娘呢!”

她笑着说,以前总以为她不理就是了,这些人,她凭什么得理,但别人偏揪着这事不放,她多少有点脾气,怎么能让她自己落了下风。

王满女被说得面红耳赤,一时觉察到旁边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不由有点恼羞成怒,自从名正言顺了后,谁都没当面提起过这个事,现在让“眼中钉”一提起,她感觉像是被剥了一层皮。

能进这家私立医院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贵,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她有好几个都是认得的,结果这么一来,原来想上前跟她打招呼的人都走开了,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让她更恼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的?”她面上到不怒,尽量地克制自己的脾气,跟个慈母对待闹事的继女一样,“你爸天天在想你,这全是我的错,我承认,谁叫我年少无知时叫你爸骗了,你要恨我也是应当的,别恨你爸,再怎么说他的不是,总归是你爸。”

话说得头头是道,要是陈碧敢呛嘴一句说不是,岂不是就中了她圈套,坐实她是好继母的面孔来?她还没有那么傻,没去想她爸是不是会想她,压根儿不乐意去想,一想到那些年糟心的事就难受。

“是我爸不假,用不着你来提醒。”陈碧懒得再跟她说话,有一种人做了坏事,有千百个理由都能为她自己开脱,歪理都是一套一套的,她作了要呕吐的动作,“年少无知?叫我爸给骗了?确实呀,确实给骗的了——呵呵——”

都不嫌恶心的慌,让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也亏得她这么张老脸也能说出这种话来,虽说王满女面皮弄得还挺好,终归是年纪大了,看上去不自然,看着陈碧走向旁边,她露出讽刺的笑意。

哼,个小/贱/人,还想分财产,想得美了,那些东西全是她跟儿子的!

她掏出手机,拨了个熟得不能再熟的手机号,“在哪里呢,是不是又死在哪个女人肚子底下了?还不快给我过来,叫你出去买点东西,都慢得跟乌龟似的……”一溜子的抱怨都不带喘气。

她这边打电话,陈碧都走了好远,走到医院大门口,见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自己不远处,还没看清里面的人是不是长生哥,那车门就打开了,跟着下来个有点年纪的中年男人,没有发福的状态,国字脸,长得一板一眼的,看上去不太容易叫人亲近。

“长生哥。”她喜出望外了,刚想走过去,见陈乔的手里不知道提着什么东西,都是打包好的快餐盒子,低头往里走,全身到是穿着悠闲,从表面看上去到是风度翩翩,那张与卫嗔一样的脸,叫让她的情绪难以平复。

郑长生替她拉开后车门,一直没见她过来上车,心里有了点疑问,回过头看她,见她在看着别人,从他这边,也就只能够看得见背影,面部轮廓什么的,哪里看得见,“怎么了,看到熟人了吗?”

陈碧原本还在那里发呆,看着陈乔一直走过去,心里想着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去,昨天还碰到他,都叫她以为陈乔就是张放闹出来的事,可张放也说了,他不知道,这个人就惯爱说真话,这种事估计也不会捉弄到她身上来。

“没、就有点眼熟,可能是认错人了。”要真不是张放弄来的人,这长了张卫嗔一样的脸,估计还不得让张放给毁了,她朝郑长生笑笑,自己上了车,关上车门,看着郑长生也跟着上车了,“长生哥,张放现在都住哪里?你带我过去?”

“好。”郑长生自然是发现她的神态有点不对劲,尤其是盯着那个人的背影,那表情动作都叫人有点疑惑,但他没说什么。

但是——

车子到了目的地,让陈碧站在那里挺无语,张放住的小区就跟方同治同个小区,而且是对面楼,同样的楼层,这都是要闹哪样来的?

她为此十分心虚。

“还是先去超市吧,”她满脸郁闷。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太忙,没更新,很抱歉真的,工作不忙的时候一点事都没有,忙起来连 厕所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谢谢了两位敏静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19 00:05:48

小小博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17 16:03:06

☆、064

“还是不去超市了……”陈碧脑袋里乱得跟一团乱麻似的,怎么都扯不开;跟方同治碰到怎么办?“长生哥你送我过去叶家吧。”硬着个头皮;她觉得给张放弄吃的,还不如回去找阿姨作比较靠谱一点;她做的东西自己能入口,不代表别人能入口,更何况张放还是病号。

她那个纠结的;怎么都撸不直了,虽说现在方同治没回来;想着要是他回来了,两个要是在这里碰个正着,她可怎么办?

张放怎么就把房子安在这里了?

她满脑袋都是这个问题,随便住哪里也好;就是五环外边,她都行,就别住这里就行,她根本没那个勇气住在这里,虽说方同治也许不是天天住在这里,可光一想,她就受不得与他碰面,那个心呀都揪得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烦恼地挠挠脑袋,她真是满头包,想了想,还是掏出张放的手机给秦女士打电话,等得秦女士那边不怎么经心的声音响起,她微叹口气,“妈,是我,在家吗?”

“怎么又换手机号了?这几天都跑哪里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电话打不进,你想干什么?”秦女士看着是陌生的手机号,没想到是几天都不见的女儿,看一眼背对着她的叶老六,人走到窗前,压低了声音,“现在人在哪里?”

叶老六当作没听见,走出房间。

陈碧动了动,人往后一靠,心里有那么点觉得对不住秦女士,她光在烦恼自己的事,从来就没想过跟秦女士说一声人在哪里,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妈,我跟你说件事,你别给吓到了……”

她说得小心翼翼,打算把事情坦白了,也免得到时从别人那里知道后秦女士会大发脾气,她现在说,起码能得个主动坦白的机会,常话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选择坦白最好。

秦女士看着叶老六走出去,眉头一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你说说是什么事,还能把我给吓着了?”她什么事都没见过,被最好的姐妹背叛,离婚,女儿又不能养在身边,又不再生个孩子。

听这么一说,陈碧算是有点放心下来,她天生缺斤少两,以为秦女士那么一说,真不会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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