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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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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真是急呀,哪里还顾得着,脸上笑着点头,人已经往里冲——跟火箭炮一样,亏得她能跑得这么快。

“同志,同志——”小伙儿急了,虽说他是小兵儿,今年就得复员了,上头的命令那就跟他的生命一样重要,怎么能让人跑了进去,里面可都是首长们在开会,他可不敢叫人打扰了,“同志,你站住,站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这话说的好,其实他身上压根儿没枪,也就那么吼上一嗓子,好震慑一下。

结果,他这么一喊,真把陈碧给吓着了,本来她闯警戒线就是她不对,这事儿她知道轻重,可实在是憋得慌才闯的,让人一喊,她果真停下脚步,双手阖成十,“解放军叔叔,那边洗手间都排满队了,我就想借个洗手间用用——”

她说得真坦白,她不说还好,不止第一个追的小伙儿脸红了,就连后面跟着追上来的两个小伙儿也跟着脸红了,再说了,她年纪明显比人家大,还好意思涎着脸叫人家“叔叔”。

“同志,这里没有通行证不能进来。”那第一个小伙儿让后面的两个人都回去,说得还是很有礼貌,“你得赶紧出去,洗手间在那边。”

“谢谢谢谢。”她赶紧朝洗手间方向跑,“我一定出去,一定快出去。”

“这都是怎么了?刚才都在吵吵什么了?”

正当陈碧在里头方便了出来时,见到那个放她进来的小伙儿被人问,还以为那小伙儿受责备了,她顿时过意不去,赶紧想上去为人家说说情,结果刚走了几步,发现那里一堆人,正中间居然是叶苍泽——

这下子,她到不想说情了,脚立即往后退,想跑回洗手间躲起来。

都说她是个缩头的乌龟,这话真是一点都没有错,生怕叶苍泽叫她回家。

叶苍泽刚开完会出来,身前身后都是他同一挂的人,眼睛真尖,一眼就见着后边出来的人,当时还挺淡定地跟身边人都告辞一下,然后脚步坚守地走向洗手间的方向,“陈碧?”他直接叫着名字。

陈碧就躲在洗手间门口,被他一叫,心都颤了颤,还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知道自己要是不出去,他指定能进来,索性一咬牙,就走出来,没敢抬头,“你好——”

她那声音有多细就有多细,细的快叫人听不出来了。

☆、038

“我好什么了?”叶苍泽直接问,托在手间的军帽让他给细心地戴回去;笔挺的军服衬得他不容易叫人亲近;加上那一脸的冷然,更让人有种距离感;偏他还朝她走近,再重复了句,“我哪里好了?”

这几天虽说在叶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两个人处的时间真不多,冷不防听到她跟个小媳妇样的说了句“你好”;到让他浑身不舒坦,眉头也跟着皱起,索性一连就问了两次。

陈碧原就想打个招呼,没想到他这么问;让她一时真挤不出话来,老半天,才悻悻然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都好,没有哪里不好。”真不知道除了这个,她还能说些什么,心悬得老高,明明张放离这里还有距离,她就是怕让面前的男人知道。

但——叶苍泽那一身,无端端的让她多看了几眼,看着没什么表情,“制服”系的诱惑,这种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念头,让她挺无语,不由得扯开视线,没敢与她对上,这是心虚了。

“言不由衷……”他吐出这四个字,见她避开视线,心里微恼,面上到是没露出来,手臂弯起,作势朝她,意图很明显,“昨晚你一夜没回家,今天不会想再不回吧?”

她一滞,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堵住了,可让她现在就回去,哪里敢呀,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张放那个人,她一想起来就能吓得满身冷,哪里敢领叶苍泽的情,勾住他手臂,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回叶家去。

都说她没胆子,这话还真是,她躲躲闪闪,只差没有从叶苍泽身边小跑而走,硬是挤出笑脸出来,“嗯,我晚点回,跟个朋友一起吃饭,我妈也知道的。”心跳得很快,她真想拿手捂住胸口,对上他微冷的眼神,她不由缩缩脖子,喉咙底干干的,像是被什么烧灼过一样,急需什么东西来滋润一下。

“你这里还有朋友?”叶苍泽对她的事,从头到尾都清楚,她在这里有没有朋友都清楚得很,明显看穿她笑脸下的强撑,手攫住她下巴,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抵着她的人中,“谁呢?说来我听听,小姑姑?”

“小姑姑”三个字仿佛刻在她心上,让她没由来地脸色一白,嘴唇一动,到是想学他的姿态叫他一声“大侄子”,话到嘴边,怎么也叫不出来,她感觉自己被逼到了绝路上,而他绝对不介意再狠狠地推她一把,让她怎么也不上不来。

他的手,用力不怎么重,于她来说,到跟千斤重压都差不离了,尤其是那种目光,更让她有种压力感,压得她都不敢抬头,直直地盯着他手,可最叫她气恼的是,她猛然间还能想起一些个画面——

他的手指曾经做过那啥啥的,顿时脸都红成一片了。

外面有张放的威胁,这里有叶苍泽,这种强敌环伺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能不着调的想起那些事,还能够脸红,这种歪楼的情况,真真叫人无语了。

“脸红了?”叶苍泽凑近她,近得都能将她眼睫毛都数得清清楚楚,乌溜溜的眼睛透着个心虚,到让他品出另一种意味,愈发不想让她走了,“脸红个什么劲儿?”

只是一个问题,却叫他问了亲昵,问出暧昧,尤其那神情,冷淡中夹杂着不叫人轻易发现的认真,更让人着迷,其实陈碧也着迷,要说她自制力真不强,对着叶苍泽都是旁人没有的感受——

对,与别人不一样。

叶苍泽是与她共过患难的——这句话,她居然敢这么说,脑回路到底与别人不一样,鉴于叶苍泽同样是让叶家收养这件事,而她当时被叶茂捡了回家,她直接把两个人当作是同盟关系了——

也亏得她居然能这么想,想法简直是要了人命,她晕红着脸,眼睛张大着地对上他的视线,这回敢面对了,要一面对了,她就敢直视,脖子也不缩了,“你穿这身真好看——”

哎哟喂——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我的娇娇哦, 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在这里跟叶苍泽“表白”起来了,被人家那一身“制服”给诱惑了,尤其是那颗严实的风纪扣,她都恨不得揪下来。

缺心眼都不能形容她了,偏就是叶苍泽喜欢听这话,冷然的眼睛多了点笑意,任由她的手在那里作伐子,风纪扣一解,领子微敞,露出他的锁骨,“难道别人不好看了?”

他还问,问得陈碧一脸虚,别人也好看,可没他这模样,生生的透出一股子叫“禁/欲”系的东西来,让人都恨不得把他妥妥地从头到脚都抚摸一遍,——呃,这想法一上脑,她总算是半分清醒过来了——

这一清醒,她恼了,又气又恼,恼的是他出现的不是时机,听听,前一刻她还在想人家是多么的叫她疼,这会儿,一想起张放那小子,她就恨得牙痒痒,这都要不时候呀,“我有事儿,先走了——”

这问题还没有回答,人就想先走,到让叶苍泽觉得她在逃避了,是个人都会这么觉得,他不知道她中间的纠结呀,还有个张放在威胁她,要再不去,方同治就得遭殃了,她那个心急的——

从本质上看来,与叶苍泽这碰上以来,中间歪了点楼,现在总算回归正路,可她脸上还红着,要走的理由就那么薄弱,能叫人不怀疑她在逃避?

他就是这么想,眉头立时就皱了起来,立在她身前,就是不肯叫她走,指着前头不远处的商场,“是买东西?”

“没——”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了,尽管她说谎无数,本质上还是个实诚的人,当那个字从舌尖吐出后,面对他冷静眼神,她恨不得把话收回去,赶紧想把话圆了过去,“我就来看看,不一定非得买!”

“一个人?”他问得可仔细了,眉头还没有绽开。

乌溜溜的眼珠一转,有种念头涌上心来,让她一把抓住就不舍得放开了,几乎是主动地将自个儿的手搭入他的臂弯里,“哪里,我哪里有朋友在这里,就是不想麻烦你的嘛,你那边不过去,行吗?”

她这话真是善解人意极了,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他走人。

“会已经结束了,什么事都没有。”叶苍泽摇头,拒绝她的提议,提脚就往外走,当然,不忘把她捎上,“昨晚怎么不回家?”

她跟着他走,被他补上的一句话给弄得进退不得,难道她要说昨晚跟方同治在一起?虽说在一起,可她没脸说,在一起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她把这个当成两回事,分得很清。

“不回家还得有理由吗?”这帮人,恐怕都知道她与方同治一起,偏偏个个都来问她,非得听她亲口说吗?她偏偏不说,让他们急去,“当我叛逆期不想回家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叶苍泽故意拉长声音,“就算你说自己现在是处,我都相信。”

她无语了,瞪他一眼,手便要抽出来,却让他按住,“我走了,不跟你一起走。”她试图再抽出自己的手,心里苦逼的发紧,“你先走,我真有事……”

“你到底是有事,还是到商场看看?” 他不放松,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大有她不给他回答个清清楚楚,就会不罢休的意思,眼神一径儿地瞅着她心虚的神色,“说来我听听?”

陈碧都想打自己一巴掌,这都叫什么事,话都不利索,到叫他揪着话不放,于就难得起了点那什么的逆反心理,得注意,这都是难得,乌溜溜的眼睛微微瞪大,颇有点不满的神色。

“你就当我有事,行不行?”她撇嘴,不太雅观的翻翻白眼,一手戳向他胸口,“就许你在这里开会有正事,不许我出门有事了?”这出的完全是乱拳,一点头脑都没有。

“我那是正事。”叶苍泽还真知道打击人,话说得挺直白,都不知道得替人家打掩护一下,非得直白说出来,言下之义,她是没正事,在叶家,他跟个“隐形人”一样,她的眼里有叶茂与叶则,惟独没有他,这让他实在不是滋味,“张放住院了,跟我一起去看看?”

后面的这句话,他都软了声音的,让陈碧的心瞬间都软了,那模样,那神情,都在替她忧心,他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事,知道她昨晚同谁在一起,张放又因为什么住的院——

她的心都揪紧了,两手使劲地拽住他手臂,不肯放开了,这个人对她好,她知道,她现在都替她忧心了,忧心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跟被催眠一样,乌溜溜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嘴巴一张,跟没上拉链一样,“张、张放没在医院——”

回她的是叶苍泽变冷的眼神,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话,可人已经身不由己地被他强势地抱起来,扛在肩头,从后面出口直接出。

黑色的卡宴,总是显得那么低调,坐在车里,一下子不留神透露了个秘密的陈碧如坐针毡,别说她放张放鸽子的后果了,人在叶苍泽手里,她再急也顶不了事,要说就说她当下的事儿——

大衣给脱了,毛衣都给撩起,屁股底下抵着的是蓄势待发的物事儿,微凉的薄唇抵着她的脖子,轻咬细啃的,不肯往重里啃,生怕叫人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下章嘛还不好说——

叶苍泽这个坏蛋没一下子就把她的话给套出来了这下子,她惨了——)

我才不告诉你们我就爱写这样的——

她太急了,哈哈

☆、039

“小姑姑——”

偏他一边啃一边还唤她的名,让她整个人都颤栗了;底下顶着她的物事;精神好得很,让她更是如坐针毡;屁/股一动,立时又让他给按回去,硬硬的物事儿抵着她那里;隔着打底裤,要不是打底裤挡着;她都以为已经全面失守了,国土沦丧了——

“大、大……”她“大”了好一会儿,都没“大”出个所以然来,舌头跟打结了一样都不利索了;胸前的两肉坨坨儿,已经让他的手给占领了。

都说他的手呀,握过枪的手,到是比别人更利落些,目标确定地从她毛衣底下往上奔,目标准确,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了,隔着薄薄的文胸,就占领高地,两手都抓住,两手都强硬,不放过一边。

先是慢慢地划过,隔着文胸,都量起那里的弧度,就那么一会,人就不满足了,他那大手呀,握住那里,不止握,握没太平淡,他不稀得,他要的是全部占领,那才叫一个身心舒畅的说。

小姑姑与大侄子,名义是这种关系,颇有点禁断的苗头,让叶苍泽的手劲都大了点,热血那叫一个沸腾的,都往下窜,窜到下面的地儿,让他都疼得发胀了,双手更是没有收劲了,连同着文胸,揉捏着她的肉坨坨儿,搓扁揉圆,都随他所愿。

他到是畅快了,捏得爽,手心里全是她,最上头的红梅果儿都蹦出来,抵着他的手心,这算是他的战绩,也是最好的奖赏,无论她表情再怎么委屈,身体的反应就摆在那里,叫他心生愉悦。

“叶、叶苍泽!”陈碧恼了,他算是怎么回事,叫得没皮没脸,虽说叫玻璃帷幕挡着,前头的司机看不见后面的情况,她还是紧张地差点软了身子,“叶苍泽,我真有事——别、别——”

话还没说完,敏感挺立的红梅果子就让他用略带薄茧的手指夹起,她立即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所有的感觉都停在那一处,时间都跟着停滞了一样,让她的呼吸都跟着重起来。

“别什么?”他的舌尖舔过她的后颈,清楚地感觉她的每一次细细的颤栗,得意地朝她的耳垂吹口热气,细心地瞅着她微微颤动的耳垂,立即张嘴含住,含得那叫缠绵的,仿佛生平遇见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小四,厚了他们薄了我可不行的——”

警告,话说得再温柔,都没逃出警告的本质来。

陈碧那个叫心虚的呀,没能看到他的脸,到是让他的动作弄得七魂都快走了六魂,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那身子跟没了骨头一样,让她想恨又没法恨,总归是自己的身子,谁叫她自己不争气。

“厚了谁呀,薄了谁呀——”她妥妥的装傻,缩头乌龟的本性立时就跑了出来,忙替她自己遮掩,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玻璃帷幕,生怕前面的司机能透这个东西看过来,“你别、别胡说行不行?”

亏她还有脸说,叶苍泽叫她给气着了,合着是他睁眼说瞎话?索性一手探入她的打底裤,里头就是薄薄的底裤,手指那个叫利落的,看不见都能找到目标物,跟最好的狙击手一样,找到目标物就不肯撒手。

略带薄茧的手指有那么一点糙,触着她那里,让她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酸软的感觉涌上小腹,更让她快软成一滩泥般,这身子最最经不得人碰,敏感的都能叫她羞耻了。

“胡说?”他到不介意来个亲自示范,薄唇贴着她的唇角,不时地咬含上一口,嘴里还夹杂着话,“昨晚方同治有没有把你这里喂饱了?”

微粗的大拇指,往那里探入个指头,她顿时没了方寸,都能精精确确地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他的大拇指给挤开,硬生生地挤开,酸酸胀胀,难受的要命了,想把他的指头推出去,没想到是绞得更紧——

她为自己羞耻——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叶、苍、泽——”

“报告首长,叶苍泽在——”他到是回得正式,直差没朝她行军礼了,那声音真是一板一眼,典型的军人范儿,却是在跟她玩妖精打架这种戏码,“我在这里呢,感觉到没有?”

臀部一耸,便是往上冲,她差点坐不住,硬/挺的物事就隔着打底裤,硬生生地从股沟后边抵过来,抵得她都虚了双腿,两条细撩撩的长腿就挂在他双腿两侧,颇有点大张四方的架式。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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