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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高校魔女-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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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上，收了一书包苹果的张萌萌有些小开心，也不管我是班长，把苹果咬的嘎嘣脆。咬一口，还做贼心虚的左看看，右瞅瞅。
我想说她，又有点开不了口。本想通过梁菲雨来收拾她，还是打住了，难得的节日，我不想扫她的兴。
可是我好心，张萌萌就未必了。吃完苹果，用纸把苹果核包起来，又擦了擦手，她问道：“路小凡，今天你收到多少苹果啊？”还特意强调了‘多少’两字。
“谁知道啊，我没数。”我自然不能让她看了笑话，谎话张口就来。
“既然你没数，我帮你数数。”张萌萌小手手背一抹嘴唇，眼角的笑纹绽放开来。“嗯，你买了三个苹果，送出去一个，又收回来一个。哇，还收到了一个苹果！原来也就比我少了二三十个。”
这段时间以来，张萌萌在我面前安静居多，看起来今天是打算放个假了。我不以为意，她的性子本就属于跳脱活泼的那种，能撑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不过，不在意，并不意味着要接受她的嘲讽，我干脆不搭理她。
张萌萌也不尴尬，没得到答案的她，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路小凡，这三个苹果你打算送给谁啊？我看得出来，你原本没想送那个贺小倩的。”
“反正不是送给你，你就别管了。”我回了一句。“张萌萌，你安静点吧，全班就你在说话。”
“切，难道我是在和鬼说话？”张萌萌压低了声音。“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你刚才打量过梁菲雨和范文萱，这两个苹果原本是想送给她们的，只不过，怕被拒绝。”
张萌萌不笨，一下子就猜了出来。也许她连第三个苹果我想要送给谁，她都明白。其实，这件事情也不难猜，在班里我只和她们三个女生熟悉。
“是啊，原本是这样打算的，送熟不送生嘛，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送给谁都一样。”
“找什么借口啊，送不出去就是送不出去。”张萌萌小嘴巴巴的能说，仿佛把一个月的话都说了出来，我听得不耐，直接给梁菲雨发了个短信。
“张萌萌，你怎么回事啊，上课就你在那说话？”原先梁菲雨对女生总是手下留情的，得到我的指点之后，她也开始试着管束女生。到了现在，男生女生在她眼里浑没有一点区别。
张萌萌讷讷的张着口，小脸给血洗似的红得厉害。她很快埋下了头，装鸵鸟遁了。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机塞回口袋。
大概十分钟之后，张萌萌又抬起了头，脸上的羞涩已经一去不复返。她盯着我，小嘴嘟囔了一句，“路下凡，你真卑鄙。辩论不过女生，就恼羞成怒，找自己的爪牙来对付我。”
我哑然失笑，还是被她发现了。这就是和她同桌的坏处，张萌萌亮晶晶的眼珠子晃啊晃的，想要瞒过她，还真不容易。“张萌萌，其实前段时间你安静的样子，我觉得挺好的，真的。”看她想张口，我又说道：“发个短信一毛钱，我出得起。”
张萌萌气咻咻的扭过了头，又开始啃下一本苹果。我也不想学周彤，太煞风景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算了。还好，张萌萌也不是太没数，这次‘嘎嘣脆’的声音小了点。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张萌萌，你还是别吃那么多了，这么多苹果可以买盒巧克力了。”高一平安夜，张萌萌就是这么干的。
“哼，就算我买也不送给你了，白眼狼一个。”张萌萌撇撇嘴，只是这一会功夫，又一个苹果被她消灭。她摸摸肚子，不用说，晚上的零食省了。
下课前，本想把剩下的苹果随手送人，可是接到她的短信，我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路小凡，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给你道歉呢，下了课你来趟一中吧。对了，别忘了带个苹果。”
居然选择在平安夜道歉，我唯有苦笑。原来不仅周彤会大煞风景，刘晨晨也会。
第七十九章 小丑！
下课后，我把自己买的两个苹果揣在兜里，啃着贺小倩送的，匆匆闪人了。既然要去刘晨晨的班级，自然要送给周彤一个。
去年的时候，周彤嘴里说着不要，我很实在的没给，结果她火了。一年过去了，我把迟来的苹果送来了，只是两人的关系已经大大不同。
一中一如往昔，故地重游，我也没了感慨。
刘晨晨约我的地方不是教室，而是有路灯照射的操场小树林，这是我提议的。越是欢闹的时刻越容易出乱子，孤身一人来到一中，万一让杨迪他们碰上，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见美女固然欣喜，若是受了伤，只会是心伤。
刘晨晨见了我也不见高兴，只是点了点头。她在忙着，忙着应付眼前的人。刘晨晨的应付很简单，就是不说话。
虽然只是给了我一个后背，我还是认出了他。我以前的班长——谢晖，我走了他依然还是班长。
谢晖一米七多点的身高，长相算不上出彩，但也不寒碜。学习不错，但是距离最拔尖的那些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可他是班长，这足以说明他的能力不俗。不过我现在也是班长，两个班长站在刘晨晨面前，这场景像极了偶像剧里烂大街的戏码，男主和男配为了得到美女青睐，全都卖力表现着。
可我没有偶像剧的外表，所以这终究不是拍戏。
我想即使是拍戏，我也要上去扇导演一巴掌。因为，这时候戏码全在谢晖身上。我来的时候，谢晖和刘晨晨已经在这了，由于谢晖背对着我，他对我的到来浑然未觉，是以我都等了老半天了，可是一句台词也没有。这怎么可能是男主，这简直连死跑龙套的还不如。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主要是谢晖的台词毫无新意，我早已听得倦了。也不在乎是不是会抢戏，我走上前，站在他左边，拍了拍他的右肩，他果然向右扭头。
“大班长，别找了，我在这儿呢？”我笑呵呵的说道，咱是个好人来着，见到熟人就要笑。
“路小凡……”谢晖叫了出来。
我真想把兜里的苹果塞在他的嘴里。嘴张那么大，这里怎么说也是我的母校啊，难道我就不能来？“是啊，大班长，好久不见。”
谢晖也笑，只是笑的不怎么自然。“是啊，好久不见。”
我一来，谢晖立马尴尬了不少，先前一些容易引起别人误会，又有些肉麻的话说不下去了。可他也没想走，我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苹果呢。不用猜了，没送出去。
任你天花乱坠，我自岿然不动，这就是刘晨晨。
“大班长，今天是平安夜，你是不是想要给刘晨晨送苹果啊？”眼珠子一转，我已经有了主意。早点打发走他，省的看了烦。
“是啊，你也是？”谢晖警惕的说道。眼珠子也在我身上转来转去。
“不用瞄了，我根本就没买苹果。”我今天穿着肥肥大大的运动装，两个苹果又是一个口袋里装了一个，如果是白天还有可能看出稍微有些鼓鼓涨涨的，晚上嘛，难了点。
谢晖明显轻松了不少。“那你来是……”
我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丝羞涩。“这不是在十八中混得不好吗，一个苹果也没收到。想到一中还认识几个人，就来碰碰运气。谁曾想，短信群发出去了，也就刘晨晨可怜我。说出来，很丢人，我是来给她要苹果的。”刚开始，我还说的很戏谑，可是到了后来，又有点自怜。苹果是收到了，可是也只有一个安慰奖，这么一想，我确实很惨。
如我所料，谢晖眼神里的鄙视根本就不加以掩饰。
艹，让你先优越一下。我不看他，而是走到了刘晨晨面前，伸出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晨晨姐姐，你答应我的苹果呢？”说出这句话，我自己都恶心的想吐。晨晨姐姐是没错，可是在一个男生面前扮小丑，丢人啊！
刘晨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过很快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红富士苹果，递到我手上。指尖与指尖接触，我只有一个感觉，她的手真滑，比结了冰的冰块都滑。不过，不同于周彤手上凉丝丝的，她的手有些温暖。
不贴牌能死啊！为了掩饰我的悸动，我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谢晖的眼神就更鄙视了。
“大班长，让你见笑了。”我又转过头，难为情的说道。
“不见笑，不见笑。”说着不见笑，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了。
我也不在意，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大班长，问你个事情啊，你是不是喜欢刘晨晨啊？”我朝着刘晨晨挤眉弄眼，她却连点表示都没有，无趣得很。
谢晖先是一愣，又看了看刘晨晨，颇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不耐烦了：“大班长，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倒是说句话啊？”又故作不屑的看着他。
“喜欢。”谢晖眼睛一闭，咬牙说道。
“那不就是了？”我继续说道：“刘晨晨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学习也不错，为人善良，请问这些因素，你最喜欢她哪一点啊？”
“当然是喜欢她的善良。”为了表明自己的确是因为刘晨晨的善良才喜欢她，他又举了个例子。说来好笑，也就是他请教刘晨晨题目的时候，刘晨晨回答了。“就是那次，我开始心动的。”谢晖又强调了一句。
虚伪的家伙，你的成绩比刘晨晨还好，还需要请教她问题？好不容易撒个谎，都是破绽百出，我也只能替他悲哀了。“是啊，我也喜欢她的善良。”注意到他瞪眼，我赶紧说道：“大班长，我只是有感而发，你千万别想歪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刘晨晨把最后一个苹果给我了，我心里由衷感激她的。”
自始至终，刘晨晨只是在看戏，仿佛她不是剧中的女主角似的。好在我知道她的性格，要不然真会崩溃的。
“是啊，晨晨就是善良，她总是喜欢帮助弱者。”
弱者，你他妈的才弱者，你还是弱智呢。我心里有气，也不再废话。“是啊，刘晨晨善良，和她当过同桌，我恰好知道她喜欢善良的人。大班长，请问，你是善良的人吗？”
“这需要别人来评论吧，不过别人倒是都说我挺善良的。”谢晖说的漫不经心，很有大人物的风采。
我嗤笑。那个别人就是你吧！“是啊，我也觉得大班长挺善良的。不善良又怎么能追到刘晨晨呢？对了，大班长，刚才刘晨晨把最后一个苹果给我了，你看……”我欲言又止，眼睛却盯着被他紧紧攥住的苹果。
“呶，给你，拿去。”谢晖反应过来，很是大方的交到我手里。
我心里嘿嘿直乐，任务完成。
“大班长，你真善良！”
谢晖不承认，但也不否认，站在那里，很是得意。
我却变戏法似的逃出来一个苹果。“大班长，看清楚哦，既不是刘晨晨送的，也不是你给的，平安夜怎么能不送苹果呢。刘晨晨，平安夜快乐。”
刘晨晨终于笑了出来。那一刻，我觉得校园里的灯火都被她比了下去。
刚才还洋洋自得的谢晖哪还有一点得意。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牙齿也很自虐的咬得咯咯直响，显然气愤之极。
你以为这就完了，还早呢。“大班长，你的苹果呢，我怎么没见你送给她啊？虽然是小事，但是从小事也能看出你根本就不重视。你的喜欢未免太轻了吧？”
鄙视，不穿衣服的鄙视！
第八十章 苹果是无辜的！
“路小凡，你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谢晖也不装善良了，扯着嗓子嚎道。
“发生了什么，善良的大班长送了我一个苹果，难道我记错了？”我假装迷惑的看着他。
谢晖沉默了。他望着刘晨晨，可是刘晨晨还是一句话不说。
谢晖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就走。
“刘晨晨，你说他送的这个不会是在菜市场捡的吧，比起你送的红富士可差得多了。算了，我还是不要了，看着就恶心。”
我拿出讹诈来的苹果，看也不看，就朝着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砸过去。
砰！
苹果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还没走远的谢晖身子一顿，差点摔在地上。
“谢谢。”刘晨晨对我轻声说道。
到了现在我要是不明白刘晨晨为什么把我喊来我就是猪了。给我道歉是假，摆脱谢晖的纠缠才是真。我并不怎么失望，我把刘晨晨当作朋友，帮助她是应该的。
“路小凡，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刘晨晨又说。
“嗯，我就不送你了。”我用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苹果。“呶，帮我送给周彤，替我给她说声平安夜快乐。”
刘晨晨本来已经启动了步伐，听到我的话又顿住了。“你们和好了？”
“和好我没想过，不过以前的恩怨算是揭过了。既然来一中，就顺便给她带了一个。”我解释道。
“可是，周彤好像不怎么喜欢吃苹果吧？今天晚上，所有送苹果的同学，她都一一回绝了。”刘晨晨流露征询之意。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刘晨晨，今晚杨迪有没有来啊？哦，你也许不认识，就是学生会的那个家伙，高三的。”
“嗯，来了，他也给周彤送苹果了，不过周彤没要。路小凡，要是周彤真的把你送的苹果也扔掉，你可别怪我。”
我摇摇头，心里却很是高兴。周彤没有骗我，她的确没答应，至少目前还没答应。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树林的时候，又撞见一个老熟人。我想闪，已经来不及了。倒是刘晨晨和他打了个招呼。
“小凡，你来一中了啊？”高尚虽然和我说话，眼睛却盯着刘晨晨。即使是晚上，我也看出他的脸色不大好。
如果我猜的不错，高尚一定是想鼓起勇气给刘晨晨送个苹果，可是看到了刘晨晨和谢晖一块出来，就跟了出来。至于我进树林的时候没注意他，实在是今晚小树林周围的人太多了。
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高尚无数次的打退堂鼓，又无数次的不肯放弃。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身体却离刘晨晨远了些。
“是啊，晚自习的时候刘晨晨就料到谢晖会缠着她，所以给我发了个短信。哎，刘晨晨简直是死马当活马医啊，我哪行啊，下次你直接找高尚就行了。”面对高尚，我有些小小的愧疚，以前当月老的时候，我从不曾尽力过。
“路小凡，你有够无聊的。”
刘晨晨全然忘记我刚才帮了她，这让我很郁闷。在男生面前，我是要面子的。高尚却是很高兴，欣然的点点头：“是啊，晨晨同学，如果以后那个谢晖再缠着你，你跟我说。”
“你别听路小凡胡说，他是今天晚上没收到苹果，来给我要苹果的。”
靠，丢人丢大发了。
一说苹果，高尚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苹果。“刘晨晨，平安夜快乐。”
刘晨晨脸上鲜有的浮现出尴尬之色，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当然明白她的想法，向来礼貌的她身上已经没有苹果了，接过来吧，没什么可送的，不接吧，太失礼。
高尚比她还尴尬，伸出手的都有些颤抖，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刘晨晨，你还不赶紧说声谢谢啊，真没礼貌。”我不以为意，一个苹果罢了，多大的事啊。
刘晨晨还是接了过来，说了谢谢。送出苹果的高尚心情大好，主动提出送刘晨晨。刘晨晨耐不住高尚的热情，答应了。两个人先走，浑然忘记了我这个远来的客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不过已经为数不多的朋友，能珍惜我还是会珍惜的。
从一中离开的路上，我接到了周彤的电话。依照速度来看，高尚和刘晨晨这一路也只能是走马观花了。
“不用谢我，就当补上去年的。”电话一通，我抢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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