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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妈妈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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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花放大笑的脸,池小喻的脑袋蓦地一痛,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上心头。
果然,下一刻,花放做出比先前更恭敬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说:“你是小喻的叔叔,这么说,我也得叫你一声叔叔了。”
颜行一的神色顿时暗沉下来,眼眸里闪烁着一种危险的颜色,就像是发现猎物的豹子,时刻准备着瞄准时机好猛然出击。
站在一旁的池小喻忽然有种想要晕倒的感觉。
第三十二章
医院的走廊静极了,池小喻竖着耳朵能听见颜行一和花放的心跳声,“怦怦怦”的,很是铿锵有力。
池小喻渐渐从混乱中醒悟过来。
颜行一是叔叔这件事情,知道的人真是寥寥无几,因为爷爷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正式宣布过他的身份。以至于颜行一刚到颜家的几年内,身份与地位都很尴尬、微妙。
花放却知道,只能说明他调查过她。
这个认知,使得池小喻的心里说不出的有些别样滋味,她紧紧抿着嘴,睫毛微颤,思索片刻,决定不发一言。
颜行一的目光动了动,依旧保持着绅士风度,笑着说:“既然花先生是我家小池的朋友,就像小池一样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
“我家小池”这四个字,刺的花放耳痛、心痛,眼神也跟着锐利了许多。
他知道自己错了,从刚刚一开口就大错特错。两个男人的争斗,比的不仅仅是样貌和才气,还有风度。很显然,此点较之颜行一,他落了下风。
他虽明白此中的道理,可将才目睹了颜行一拉着池小喻出来的那一刻,头脑突的一热,便再也按耐不住冲动。不管是站在什么立场什么角度,颜行一都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自己不羡慕他的才貌双全,不羡慕他的风姿飒飒,只是恼怒他牵着池小喻出来时的那种自然和谐的神态,让人嫉妒,更让人生厌。当然,最令人讨厌的是池小喻,那个女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
花放不满地鄙了一眼池小喻,转回了目光。
这一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颜行一的眼睛。他淡笑着说:“花先生,多谢你平日对我家小池和闹闹的照顾,改天我请你吃饭。”
花放神色不善, “还是改天我们请你吃饭!”他说话时,故意抬高了“我们”二字的音调,又生怕颜行一不明白,不动声色地往池小喻身边靠了靠。
“不,还是我们请你。”颜行一笑着坚持,下意识握紧了池小喻的手腕。
花放不甘示弱,赶紧拉住了池小喻的另一只手,“小喻,我送你和闹闹回家。”
“不劳花先生费心,还是由我来送小池和闹闹回家。”
颜行一的声音不大,谦谦有礼中带着理所应当,叫人只觉不能拒绝。
池小喻的脸色有些发白,此刻,颜行一在她的左边,花放在她的右边,两人又皆很优秀,这般围绕着自己,真的就像做梦一样。然,她很累,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两个站起来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竟是如此的幼稚,就如抢果子吃的孩子,谁也不肯相让。可是,她池小喻又不是果子。
池小喻果断地甩掉了两人的手,“你们两个听着,都离我远点儿。”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爷爷的,闹闹的,每一件都左右着她的思想,影响着她的情感,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考虑眼前这两个男人,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池小喻不再理会后面的两人,抱过李水晶怀里的池闹闹,低声跟他说话,眉宇间藏着太多的疲倦。
“走吧,咱们先送水晶阿姨回家,然后就回自己家。”
花放和颜行一很有默契地看着池小喻她们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回转眼神,相视而笑。
这是一场未曾分出胜负的战斗,颜行一想。
虽然池小喻的心还不明朗,但是我有闹闹。花放在心里默念着,一种无形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只是,竟然一丝一毫都看不出来,池小喻的心里究竟更偏向谁。
女人啊,真是一种又奇怪又难搞的动物。
※※※※
会这么想的,不止花放与颜行一这二人,还有一个秦一琅。
墨斗街,海江市有名的贫民窟,一眼望不到边的低矮砖房内,一多半居住的是城市外来人口,他们或勤劳,或贫贱,从事着城市里最下等的苦力活,亦或是最下等的皮肉活。
越过一家家的按摩室,理发厅,洗脚房,秦一琅鬼头鬼脑的左右看看,拐进了一条背街的巷子。
巷子的尽头——墨斗门诊部,沾满了污渍的玻璃门上贴着几个醒目的红字“专攻男科、女科,一切疑难杂症”,这里便是秦一琅的目的地了。
站在门诊部的门口,他特意回头看了看,这才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哪里不舒服?”门诊部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光着上身的中年男人,身形略微发福,脑壳铮亮,低着头津津有味地翻看着美女杂志,听见有人进屋,也不曾舍得抬头一下。
“大洪子,别来无恙啊。”秦一琅站定在桌子旁,抬手敲了敲男人平摊在桌子上的杂志。
这个声音好像很熟悉。男人疑惑地抬头,看清了秦一琅后,面上的表情丰富多变,先是惊喜,又是恐慌。
“秦哥,你回来了。”
“……秦哥,你不是专程回来跟我算账的吧?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半吊子医生,没多大能耐,当年我是真不知道那个女人肚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孩子。”
“秦哥,事情过去了好些年了,你就饶了我吧!”
男人的几句话说的是没头没尾,听的秦一琅也是一头雾水。
男人全名叫刘德洪,墨斗一条街上,相熟的人都管他叫大洪子。此人是秦一琅同乡,也算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又臭味相投的好兄弟。此番他被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威胁,限时让他离开海江,可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就这么离开,便想找个能够藏身的地方先躲过风头再说其他。
思来想去,在海江还愿意帮他的,或许只有这大洪子了。
“大洪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女人不女人的,能比的过我们兄弟的情谊!”秦一琅的话,有几分是真,还有几分是假。像他这种人,确实是将女人当成衣服,至于兄弟也不见得就是手足,不过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他最在意的只有他自己。
一听这话,刘德洪的心里却舒畅很多,“我就说嘛,秦哥是好……好兄弟。快,快,坐下说话,咱们兄弟今天要好好的叙叙。”
秦一琅笑笑,不曾动作,四下环顾了一圈,就连白布帘隔开的“诊断室”也未曾放过,屋内并不见其他人。
他放了心,掂起了手中的两瓶酒,说:“我买了些好酒和好菜,咱们去楼上,边喝边聊。”
刘德洪是出了名的见酒比见女人还亲,顿时眉开眼笑,站了起来,连声说着:“好,好。”
秦一琅帮他关好了店门,灭了灯,二人借着手机的灯光爬上阁楼。
刘德洪是个单身汉,阁楼内很乱,难有下脚的地方。秦一琅动手将小餐桌上的饭盒、空酒瓶扔进了垃圾篓里,刘德洪也找来两个干净的一次性杯子,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对饮。
“秦哥,好……好几年没见你,到什……么地方发财去了?”几杯小酒下肚,刘德洪的舌头开始打结。
“发个屁财,是有人逼我,若是再出现在海江,就要了我的小命。”秦一琅带了些恨意,嚼碎了口中的花生米。
“是……因为你送到我这儿来生孩子的那个女人?”刘德洪试探着问。
秦一琅点了点头,“事情过去好几年了,告诉你也无妨,就是因为那个贱女人,兄弟我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啊!”
当年,秦一琅带那女人来时,他便觉得她跟秦一琅以往的女人不同,虽说是因为怀孕体弱,但丝毫掩盖不了她的美丽和高贵,看着便不像是普通女人。果然就是,看来他的眼力劲还算不错。
刘德洪正在沾沾自喜,秦一琅放下了酒杯,突然发问:“大洪子,你刚刚说那女人的肚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孩子,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真不知道这事?还是成心逗……逗兄弟。”刘德洪一惊,说话又开始不利索起来。
“真没逗你。”秦一琅的神色颇为正经,虽说他顺着刘德洪的话味已经猜出了八九分,但却始终不敢相信。
“得……得先说好,你真……真不会找我算账,我才会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
秦一琅心里有些恼怒,面上却依旧是笑呵呵的,呷了口酒,将酒杯拍在桌子上,抬高了声音说:“大洪子,我秦一琅什么时候骗过你!”
刘德洪想了想,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酒杯也往桌上一拍,“好,兄弟!我信你。”
事情是这样的。
刘德洪开始努力回忆,那天距今已快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原本以为会烂在肚子里的事情,今天将重见天日。
“那天晚上你走以后,我按照你的吩咐照顾那个女人,准备在凌晨的时候送她离开。谁知,你前脚刚走,后脚那女人便又喊肚子疼,叫的厉害。按理说这孩子都生完了,怎么着肚子也不会那么疼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先给了她两颗止疼片吃。没用,她还是叫疼,我也没办法,只想快点挨到天亮,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她开始大出血,我怕她死在我这儿,到时说不清楚,就连夜将她送进了妇幼医院。一送到医院,她就昏了,医生说是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胎位不正,难产引起的大出血。我给她交了3000块钱的急救费,就偷偷地溜了。秦哥,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力量了。”
“我才走,她叫疼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秦一琅的面色发白,语气也有些不善。
刘德洪窘着脸,稍显委屈:“秦哥,不是我不叫你,是那女人说什么不能耽误了你的船,还说什么你必须得走,不然麻烦就大了。再说,那会儿,她也没有那么疼啊!我……我也不知道事情会严重到那种地步。”
秦一琅忍了忍,连灌了两杯酒,脸上又见血色,这才再次开口:“后来呢?孩子是不是还活着?大人有没有出事?”
刘德洪小心翼翼地看着秦一琅,低声下气说:“不……不知道。”
“你怎能不拐回去看看她是死还是活?”秦一琅恨得有些咬牙切齿,真想一巴掌抽死眼前这愣子。
“去……去了,可那女人不见了,我也不敢问别人,就只能算了。”刘德洪更显紧张,差点儿咬到了舌头,偷眼审视着秦一琅的神情,颤抖着手拿起酒瓶,给他添酒。
秦一琅闷声不语,一口饮尽。刘德洪再倒,他便再一口饮尽。
按他这么说,若是那女人被救了回来,觉得伤心难过,重投她丈夫的怀抱也不无可能。那她原本答应他偷偷转出来的那笔钱,还会在吗?若是不在,那他这次冒着危险回来根本就是毫无意义,还很可能是自投罗网。
秦一琅的脑门突突乱跳,眼珠猩红,脑袋里也是纷纷扰扰,一刻也安宁不下来,一会儿出现的是那女人的脸,一会儿是孩子,一会儿是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还有他身后的无数保镖。
秦一琅不说话,刘德洪只能干坐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
阁楼里,寂静的有些可怕。
突然,秦一琅重重拍着桌子,“大洪子,当年我让你送人的女婴,你还记得送去了什么地方吗?”
第三十三章
时值九点钟,自打池闹闹拍戏以来,池家母子很少有回来的这么早过,金毛显得异常欢喜,摇着尾巴在客厅里撒了欢的跑。
窗外的月亮渐渐从云层里探出脸来,洁白的月光洒在窗台上。
轻拍着池闹闹渐进梦乡,池小喻撤了手,悄悄地退了出去。她重重地砸在沙发上,眼神放空,脑子里却不断重复着在车上时李水晶说的话。
“小喻,爱一个人其实很简单,只看你愿不愿意。”
“闹闹不是你的全部,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谈恋爱,不嫁人!”
“花放也好,颜行一也罢,选一个喜欢的试试吧!”
“试试”,说的太过轻巧,人又不是衣服,试过以后不合适,还能一弃了之!她很明白的知道,感情这东西,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就不可能再回头。一如当年她的妈妈,就算一开始被蒙蔽住了眼睛,难道后来真的一直不知道秦一琅的真实面目?她想妈妈是知道的,或者是不敢相信继续自己欺骗自己,或者是不想回头亦回不了头。
忽地,眼睛里有些冰冷的东西想要滚出来。
池小喻睁大了眼睛,看着阳台外黑幕浓重的夜。不远处,有几朵烟火腾空燃起,在寂静的夜空里是那么的绚丽妖娆,却又短暂的让人措手不及。
突然,手机持续不断地响了起来。
金毛低吼了一声,很狗腿地衔来了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袋。
池小喻抚摸着它的头,掀开了手机,两条信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收到,好似花放和颜行一商量过一般。
颜行一:你想做的事情已经布置好了。
花放: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池小喻可以想象的出,花放打出这句话时的表情,是眼红暴怒,还是狰狞苍白。他便是这样,就算是生气,也会明确地表达出来,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或者他喜他怒他狂他燥,不过是想引起别人的注视。而颜行一,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忍者”,或许这也是爷爷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池小喻沉思了一会儿,不再犹豫,纤巧的手指不停地按动着。
“明天下午,我会约他到我妈妈的坟前见面。”
回复完颜行一的信息,池小喻顿了一下,终是将手机搁在了茶几上。
五分钟之内,手机铃声再次响了两次。
颜行一:好的,幸不辱命。
花放: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池小喻哭笑不得,就是不准备回花放的信息,扔下手机去洗澡。
满是水蒸气的镜子前,池小喻□地站着,她抬手擦去了玻璃上的雾气,整个人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自己眼眸里。
我还年轻?应该是吧,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皮肤不算是雪白,也却如凝脂,有着20几岁女人应该有的弹性,身材也算不错,不算是双峰傲人,至少也是32C,腰细,屁股大,有着老人口中很好生养的那种女人的体型。
如果现在浴室里还有一个人……
池小喻忽觉自己的脸上多了一层可疑的红色。
如果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呢?会不会皮肤暗沉,乳/房下垂,屁股松弛,就像是熟透的苹果,开始渐渐萎缩。
不用想,对于女人来说这确实是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在自己最辉煌的年代连回忆都不曾有。
池小喻有些恍惚,出了浴室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怎样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献给谁。
这是两个问题,都很让人头痛。
关机之前,池小喻数了数,花放一共给自己发了五条相同的信息。想了又想,她飞速地打出了四个字,踌躇了一下,发了出去,然后迅速关机。
“你很幼稚。”
池小喻辗转反侧,猜想着花放看见这条信息的神色,一想到他会生气,只觉自己很有成就感,沉重了一天的心情,突然觉得有些开朗,就这样渐渐睡的沉了。
梦境里。
池小喻想,如果非得选择一个男人,那么她想要一个爱她的,能够带给她快乐的,不需要有很多钱,不需要有很好的脾气,不需要有很英俊的外表,但要有一个健康的体魄,这样才可以陪她度过漫长的一生。
看似简单,其实很难。
※※※※
第二天早上,墙上的时钟悄无声息地转动,时针已经指到了8点钟的时刻。
池闹闹的伤虽不重,但面积较大。池小喻想,就算是闹闹坚持去拍戏,那一身的红药水,总归会影响拍摄的整体效果。
还没等她打去电话请假,程风便打来电话,美其名曰剧组体恤演员受伤,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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