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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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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走出去,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宿舍房门,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杨晓水,他还是了解她的,大多時候她都会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吞,但有些事她不一定会忍,只是今天,她爆发了,三年在他身边演戏,今天一朝爆发,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了什么,下楼去了!车子离开,停在街上,他坐在车里,有些烦躁的抽了半包烟。

裴启阳带着程灵波刚离开学校,程灵波立刻对他道:“调头回去!”

“回去?回哪里?”裴启阳不解。

“回宿舍!”程灵波语气少有的急了点。

“丫头,你担心杨晓水?”

“快点回去!”程灵波怕自己惹了肖恪,让他把怒火都在了杨晓水的身上,她刚才走的急现在不由得担心起来了。

“丫头,有些事,还是不要参与的好!能有多远躲多远。懂吗?”虽然嘴里说着这些,但是裴启阳还是调转了车头,载着程灵波去了学校,只是刚一进学校,就看到迎面而出的肖恪的车子。

“他走了!”程灵波看到车里并没有杨晓水,她拿出电话拨了宿舍的,可是无人接听,再打杨晓水的电话,也依然无人接听。

裴启阳从倒车镜子里看到肖恪的车出了校门,停在路边,他视线眯了起来然后道:“等下你去宿舍,我一个小時后来接你!”

“你做什么?”

“算算账!”裴启阳笑了笑,伸手揉了下灵波的头发。“丫头,我突然有点怀念在桐城你读高中的時候了,那時候你不爱说话,但也不惹事,现在你是一天不惹事也不开心啊!”

程灵波转过脸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怕事?”

裴启阳扑哧笑了。“我怕事,像吗?”

他只是不想她有事,他为了她,都可以低头,怕的是有人伤害她,倒是她,这丫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把车子停下,“来快上去吧!记住一个小時啊,一个小時后我回来!”

“知道了!”程灵波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裴启阳一把抓住她,阻止了。

灵波一转头,裴启阳的俊脸已经凑了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下:“丫头,肖恪的事我来解决,你不要再惹他懂吗?”

“他若惹我,我必然不会忍的!”程灵波才不管肖恪是谁。

“你就不能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话?”她脾气很是不好的说。

裴启阳真是无语问上苍,他上辈子欠了程灵波什么啊?上辈子他到底怎么拾掇的她,让她这辈子跑来让他如此的提心吊胆的!

“好了,这个问题我们过后再说,你先上去看看杨晓水吧,我出去一会儿。”

“嗯!”程灵波也没再多说什么,开车门下车,走了两步回头看车里的裴启阳,他正透过车窗看她,她愣了下,然后又回来,很认真地开口道:“你,不许再对自己动刀子!”

这下子,轮到裴启阳呆了下,然后他笑了点头:“知道了,我的小丫头!”

程灵波认真地盯了他眼睛很久,看到他眼睛里流淌出认真的表情后,算是得到保证,这才上楼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裴启阳眼底浮现出一抹幸福而又心疼的柔光,这丫头,那样对肖恪,名为杨晓水,实则为自己,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了!

打开宿舍的门,程灵波就看到地上一堆卫生纸,像是刚才留下的残痕,空气里还残留于一种萎靡的暧昧气味。

她愣了下,四下寻找杨晓水的身影,却没看到,刚要出门,就见杨晓水拿着扫把进门。

一看到程灵波走而复回,错愕了一下,顿時笑了笑:“你咋又回来了啊?”

“你没事?”程灵波眼神打量着她,眼底一抹担忧。

“没事啊杨!”晓水嘿嘿笑了,“起来能有什么事啊?”

程灵波的视线望着她的脸,看到她下巴又肿了,脖子也是一片红痕,像是勒的,视线又转向地上的一堆使用过的卫生纸。

杨晓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表情略有一丝尴尬,然后干咳了两声,笑嘻嘻地道:“哦!刚才刺激了点,幸好没被管理员发现,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程灵波眼神复杂地看着杨晓水,她觉得杨晓水的处境真的很尴尬,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不肯离开,他这样不重视她,这样当着杨晓水的面追别的女孩子,更恶心的是他还同時养了几个女人,他到底在做什么?虐杨晓水吗?还有他居然在宿舍里就这样对待杨晓水!他到底把杨晓水当成了什么?“

“离开他吧!”程灵波这一次很认真的开口。

杨晓水笑了,笑过之后是沉默。

感受到她的沉默,程灵波这样淡漠的子也不担忧起来,小心的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杨晓水叹口气道:“灵波,你不懂的!我跟他不是三言两语说清楚的,也不是老板和这样的关系这么简单的!我认识肖恪十五年了,五岁就认识他,那時他十一岁,是我儿時最好的伙伴伊纤黛爸爸战友的儿子!他假期会去我们那边住一阵子,带着纤黛和我玩,那時候他是个阳光明媚的大男孩,对纤黛好的不得了,而我永远是陪衬。纤黛话不多,甚至性子有点冷,跟你有点像,从小学国画,温柔恬静,可爱乖巧,惹人怜惜。肖恪给纤黛补课,我在一旁跟着受益匪浅,肖恪请吃冰激凌,我是吃的最多的那个!无论去哪里,他们一起说,话纤黛都是安静的听,偶尔笑笑,这時候我就冒出来活跃气氛,像傻瓜一样的充当跳梁小丑,取悦他们。

天冷的時候,肖恪把纤黛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我只是缩缩脖子在寒风里跺脚;他对宠纤黛不说一句难听的话,却对我大呼小叫,叫我傻妞,笨猪,叫纤黛公主!再后知后觉的我,再低贱不要脸的我,在十五岁后也知道了什么是廉耻!所以我不再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但是只要肖恪回来,纤黛就会去找我,出游也带我去!我终于爆发跟纤黛吵了一架,叫她不要再叫我,我真的不想参与他们的活动,去当大灯泡。

但纤黛一再叫我,我忍无可忍,赌气跟她说要跟她绝交,甚至为此半夜离家出走。好吧,灵波,我承认我嫉妒!我真的嫉妒!我一出走,纤黛担心,我夜里满大街的找我,被几个坏人给强暴了,我知道这件事的時候,纤黛已经疯了!你永远不会知道纤黛是个多美好多善良多温柔的女孩子!她其实表面很冷,漠却骨子里古道热肠,而你们的气质还真的有点像!你的眼睛跟她有几分像!可是,她疯了!

因为纤黛因我出事,肖恪开始恨我!后来纤黛被送走,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件事闹的满城风雨,纤黛父母后来搬走了!那段時间,肖恪发了狂似的四处寻找纤黛,可是依旧遍寻不获。肖恪好像消沉了很长一段時间,直到三年后,我才知道伊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再后来,肖恪去加拿大找纤黛,回来時,带着纤黛的遗像。我才知道纤黛在加拿大自杀了,她永远不会知道肖恪有多爱她,二十一岁的肖恪,爱着十五岁的纤黛!纤黛的死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自责里!我欠了纤黛,欠了肖恪,你懂吧?肖恪找我算账,那時我已经开始考大学,第一次高考,肖恪把我锁在房里,我错过了第一天的考试,自然落榜。第二年我重新来过,可是依然这样,我文化课缺考两门,根本够不了分数线。最后这次是他开恩,我才没有缺考!二十岁的我,终于上了大学!

我无法离开,不是我不想,是我想等他折磨够我,觉得可以了!觉得我不欠他了,再离开!三年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够了!刚才我说结束,他却不同意!其实我明白,从纤黛离开的時候我跟肖恪这辈子就注定了纠缠,我要还债!当他失去女友時,我是他暖床的工具。他想起纤黛時,我是他暴揍情绪的工具!失去纤黛,我从来都是工具,肖恪不再需要爱情。我是卑如尘埃,低到不能再低的尘埃里,却换不回他定点的爱!其实那又怎样呢?被他折磨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觉得心里踏实,越来越觉得欠他们的,差不多还完了。就这样,很累,被折磨却也踏实。”

程灵波静静地听着这些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肖恪这样对待杨晓水因为伊纤黛吗?既然爱着伊纤黛,又为什么要跟杨晓水呢?肖恪还真是一个让人想不通的人!

“你欠伊纤黛的,又不是欠肖恪!”

“不!我欠肖恪的,无论是纤黛的事,还是经济上的!若没有肖恪,我也读不了美院,支付不了昂贵的学习费用!我母亲生病还是肖恪垫付的药费,他对我凶,对我父母却还是尊重!”

“那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他对你做出这种事,你还要继续还债?你越是纵容他,他以后越是没有度!”

“无所谓的,灵波谢谢你!我喜欢这样,这样或许心里好受点!肖恪什么样为难人的手段我没见识过!别担心了,我真的很好,我该庆幸,他让我变得内心很强大!倒是你,他可能真的会下决心追你的!因为你跟纤黛有点像,你们都有一双猫眼,你们性子看起来都很冷!”

程灵波面无表情,只是道:“那与我没关系!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可以帮你!”

“谢谢你,灵波,认识你,我很开心!”

“我可不是伊纤黛的替身,你别在我这里找精神抚慰!”

“我知道,你是程灵波!”

“知道就行!”程灵波耸耸,肩爬床,打算躺一会儿,等下裴启阳来接她。

而杨晓水把垃圾收拾好后,回来也爬上了床,两人都没有吃饭,程灵波道:“你再不去吃饭食堂没饭了!”

杨晓水揉着头道:“不用了,我没胃口!”

程灵波本来想说句话的,但看她疲倦的闭着眼,便什么都没再说。

裴启阳的车子开到了校外,就停在肖恪车子的后面,他一直坐在车里,看着前面的红色拉风跑车,然后眯起眼睛打量着。

可是,等了很久,肖恪也没下车,裴启阳寻思,那烂人一定是没有看到他的车子就在后面吧!

他下来车子,朝肖恪的车子走去,然后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门一开,倏地一下冒出来一股浓郁的烟草味,呛得裴启阳直皱眉。

“靠!你死烟堆里啊?”毫不客气的开口,裴启阳皱着眉,等烟雾散去差不多了,才坐进去。

肖恪眼皮都没抬一下,车里烟灰缸里已经点燃了一堆烟蒂了。

“吆喝!不说话玩深沉了啊?”裴启阳又是开口。突然发现他脸上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样子,扑哧乐了:“呵呵,被杨晓水打的?”

肖恪皱皱眉,转过脸看他一眼,凉凉的眼神,眼底是愤怒,是复杂,那写复杂好像是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在其中。

“怎么?要为情自杀吗?遇到情劫就想不开了啊?还是爱上我了,得不到我就恨起我来了?被女人打了恼羞成怒了也恨我了?”

“你,怎么不去死?”肖恪冷漠地开口。

“我死了,谁来阻挡碍眼的你发疯呢?”

“你少在我面前装上帝!”

“肖恪你这人,还真像个孙子!对待人一个小姑娘那样下毒手,也就你做得出来!说吧,这次又怎么了?非要跟哥们抢女人?”

“就要她了!”肖恪望着裴启阳,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开口说道。

裴启阳 笑了笑,笑得无比讽刺,“肖恪,我发现你还真是骄傲自负,自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吗?就算你有这个能力,可她灵波,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不由你掌控。”

肖恪的手微微一僵,望着裴启阳那认真而坚定的眸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动真心了?”

“我动不动真心和你没关系,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肖恪笑了,昂首用不可抗拒的语调道:“我说过,我要追她!在她不成为你妻子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这个自由追她!”

裴启阳抬头直望着肖恪那张微肿的脸,冷笑着傲声道:“肖恪,就算你后面的人权势滔天,但这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灵波她是你求而不得,任你肖恪翻手云覆手雨,也无法扭转乾坤。”

裴启阳虽然笑着,但是说话的语气那样冷静,沉着,他说这话時,笑得很是漫不经心,可是肖恪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气势。

肖恪也知道,裴启阳不是在开玩笑,他只是扯了扯唇,而后道:“是吗?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阳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对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虚而入,女人嘛!哪个女人也经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强来不行,可以智取!”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一定要灵波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杨晓水怎么办?”

“一样要!”肖恪说这话的時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觉得灵波会答应吗?”

“她会答应的!”

“肖恪,你还真是自恋裴!”启阳依然笑着,“我的女人,你都要抢!看来咱们之间这笔帐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杀我?”肖恪挑眉,十分挑衅地望着裴启阳。

裴启阳转过脸来,淡淡一笑,然后开口:“不!杀你太容易,我想活剥了你,用网兜把你全身罩起来,手术刀一点点割掉凸出网兜的肉和皮肤!再在上面撒点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迟吗?”肖恪淡笑着反问。

“嗯哼,也可以这么说,要我跟你说说凌迟的真正含义吗?”

“随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启阳轻笑缓缓说道:“一般是讲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而历代行刑方法也有区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后枭首。但实际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双乳,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四刀切两腿。而据说明朝時期,凌迟一般比较精细,大多数凌迟都超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据说第一天割完后,刘瑾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继续。而我,想给你比刘瑾翻倍!”

“这么恨我?”肖恪扑哧乐了,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毛骨悚然,只是像听了个大笑话一般:“可惜现在法治社会,不能动用私刑了!”

“我,并不介意犯罪!”裴启阳依然笑着:“你,惹我可以,动灵波,绝对不行!”

“我还真想动她!”肖恪皱眉,“那个丫头不错,你对她的兴趣只怕也很短暂!你—”

“短暂与否那是我的事,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我也是会不择手段的!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人挑战我的尊严和骄傲,肖恪,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裴启阳突然沉下去眸子,漠然地望着落地窗外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打断他的话。

“是吗?难道你还想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翻脸?”肖恪说道

“我已经让过你一次,这一次,不会再让!”裴启阳转过脸来,慢慢凝视肖恪,眼底有幽暗的绿色。

“乔栖那种货色怎么能跟程灵波比 呢?”

“说的也是,乔栖算什么,灵波才是世间仅有的,乔栖就算给灵波提鞋我还嫌弃她手粗呢!”

“那这么说程灵波更是值得我冒险一试了?”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儿了!”裴启阳轻声地笑了起来。

“没机会儿?”

“嗯哼?”裴启阳冷哼一声。“未来一个月,你都出不来了!”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裴启阳对他笑笑容里别有深意:“很快就会有人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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