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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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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心疼我家晓水呢!”

裴启阳背对着他,站在公寓的窗户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天。

肖恪原本要说的话在看到那死人这么一个德行后,自动闭嘴,径直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端过去,递给他一杯。

裴启阳接过来一仰头尽数咽进喉咙里。

肖恪皱皱眉:“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小心点胃,别伤了身体,到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裴启阳微微挑眉,回身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低头点了一支烟,侧头吸一口又吐出来,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你说对了,我对林筝很欣赏!那丫头永远不会像灵波一样倔,懂得适可而止,很聪明,不会给你心里添堵!”

肖恪闻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良久,皱皱眉:“你这样说,这对灵波很不公平!”

“我知道!”裴启阳苦涩一笑:“我知道你又说我游离了,我无从辩驳!我只想说,别的女人再好,都不是程灵波!我要的从来都是程灵波。”

肖恪看自己朋友憔悴的样子,心里也不好过,他拍拍裴启阳的肩膀:“阳子,不是灵波不适可而止,不适可而止的人是你!你要的是灵波,不是嘴上说的,是做出来的,每个人都有心,别欺人,更别自欺。”

裴启阳牵起一侧嘴角,却没有形成笑容,他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烟。水裴水有。

“你说对了,是我一直在纠缠她,和灵波这一场纠缠里,我从来都是占据主动,从来不曾真的在意灵波需要的什么,明知道独自把她放在巴黎她会难受,却还是把她放在了这里!明知道她若是见了林筝会离开我,却还是牵了林筝的手。。。。。。。。”

“放在哪里无所谓,即使在国内,只要有心,就不会走远。问题是你现在,你的心真的让人觉得奇怪。不只是灵波,你想我都有这种感觉,何况是灵波那种小孩呢?”

裴启阳心口一阵沉闷。

肖恪瞅了他一眼,看着那死德性,真是又同情,又气愤,最后化为一声无奈地叹息:“你父母很好,你在健全的家庭里长大,永远不会理解残缺家庭里出来的小孩什么样子!我大姐肖斐然你了解吧?强势,敏感,没有安全感,虽然很优秀很优秀,但也会草木皆兵。我二姐肖英然更是胆小如鼠,找了灵波的老爸,大概就是有严重的恋父情节,肖劲言可从来没有用心关注过我大姐和二姐!大姐的母亲去世后,大姐有一度排斥我妈,好在我妈不计较,我觉得这辈子再也没有女人像我妈一样温柔善良了!只懂得付出,不求回报,可就是这样的人,还是惨遭命运的不对等待遇,肖劲言不还是跟她离婚了?阳子,你该知道这世界,老实人是很吃亏的!灵波在那样的家庭里出来,父亲不爱,母亲不疼,她的心态怎样你应该比我清楚!说真的,你还真不会理解那种家庭出来的孩子的心情,我能理解,因为有些东西我亲身经历过,但也不及程灵波所受伤害的十分之一。灵波强势,给你添堵,达不到你要求的付出,但同时你一样也没有付出够,又怎么能索取那么多?说白了,你们都计较,感情的世界里,多了计较,就开始心生怨恨了!而你这样,跟林筝玩着暧昧,却要求灵波对你死心塌地,真的不公平!”

裴启阳被肖恪说的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闭上眼睛,深深地抽了一口烟,满身的疲惫,悠长的叹息。

良久,裴启阳才声音沙哑地开口:“放不下手,对灵波,无法放手!你当初,怎么对晓水放手的?”

肖恪想到这个问题,皱皱眉,也点了一支烟,“阳子,我们都是被宠坏的纨绔子弟,说人一堆毛病的时候,自己也是一堆毛病。总瞧着别人不顺眼,看到的是猪屁股的黑,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就他妈一黑老鸹。怎么放手的?我当时把她逼到了绝境,也把自己逼到了绝境。晓水用三年时间忍受我的坏脾气,忍受我的无理取闹,甚至忍受我的花天酒地。难道我就不能用三年时间忍受寂寞默默观望吗?这世界没有绝对公平,但也要相对公平,晓水她能做到的,我这男爷们做不到,就真的不应该了!领悟的时候,已经是在失去的时候了,知道早晚有那么一天,知道最初就不该迁怒,但为时已晚。”

肖恪苦笑,给两人又倒了一杯酒,裴启阳又是仰头喝下,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一路烧到了心里。“终究还是伤了她,伤她,是我最不想要的事,却还是真的伤了她。。。。。。。”

肖恪挑挑眉,继续道:“你的确伤了她。在伦敦,刚认识林筝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异性朋友,敬而远之,那是哥们领悟了半生沧桑后的精华教训,你却没有听进去!弄的圈里人几乎都以为你跟林筝是一对儿!你却不解释,继续任凭这种谣言四起。偶尔喝个小酒,还左拥右抱。林筝不在意,那是因为林筝不是你的谁,灵波在意,是因为她把你当成了唯一,但遗憾的是,她并不是你的唯一!你啊,都不知道灵波看到你牵林筝手时候的样子,你看了,你会难受死!那时,我就想,当年,是不是晓水看我跟乔栖贱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背后也是那样子!打个电话是个男人接的,我们都能鸡飞狗跳,我们的心情,就是他们当时的心情。”

裴启阳再度觉得胸闷,心口都在拧着疼,无法呼吸的疼袭来,他只能再点烟,猛抽起来。

“坦白说一开始我真想把程灵波这死女人给暴揍一顿,但当知道她的遭遇时,就忍住了,尤其是那一场婚礼,她爸跟我姐的婚礼,当时还被老爷子安排订婚给程乐!我出面,是因为看到了灵波那眼睛里全是空洞洞的怆然,无力和无奈,却又倔强的不肯屈服。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能有多大的承受的能力,你在人家十八岁的时候就吃干抹净了,阳子,我说句公道话,你当初真是宠她,让哥几个看着都知道灵波在心底的与众不同。但,再好再温柔也抵不过时光的摧残,你变没变我不知道,起码我看到的程灵波,心一直在你身上,你的那颗心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晓水是被我摧残着过来的,想到我带给她的伤害,幡然悔悟时,心里再多不舍,再多的痛,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只要她真的好,我在一旁远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我也从未真的放下过,这不是有了情况我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了吗?”

裴启阳牙咬得死紧,额角突突的跳,觉得心中翻滚着滚烫的波涛,一浪接一浪的冲向眼底。

几分钟的静默过后,裴启阳微侧头看向窗外,语气缓慢而喟叹:“灵波不是晓水,我不能走,也不能真的丢下她,我若一走,就真的失去了!”

“怎么做是你的事,只是希望你冷静,真的沉淀下来,不要在最狂躁的时候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很多的伤害都是因为当时的不理智!”

“谢谢!”裴启阳抬起眸子眼神复杂地看向肖恪,真心地道:“你变了!变得能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了!”

肖恪翻白眼,捻灭了烟头,站起来:“哥们当了两年和尚,参禅悟道的事没少干。再没点进步,老婆就真的是别人的了!得!看你这么难受,我去求她,叫她过来吃饭,丫我上辈子欠了你两个的!想当初被程灵波那么对待我,我还得舔着脸的同情她,扒着你们好,我他妈就是个贱人!”

裴启阳苦涩一笑,又猛地抽烟,“哥们记心里了!”

肖恪挥挥手,去对面公寓拍门,里面传来电视机里的深意,肖恪在外面拍门,喊:“开门,程灵波,我肖恪,就我一个人,让我进去,有话说!”

里面。

杨晓水也刚摆好了她烤的洋葱三明治,一听到肖恪的声音,赶紧道:“别开门,叫他拍去,他没什么事,这两个烂人就得给点教训!”

灵波转头,摇摇头,轻声道:“置气,没有任何意义。他会以为你有多在意他,倒不如,眼见依然为净,或许,达到真正想要的结果。我要的是清静,你呢?”

“我。。。。。。。。。”晓水踌躇了,不知道说什么。

灵波轻声:“你要的是肖恪,时隔两年,你还是想要他的!那么,更得开门了!”

“灵波。。。。。。。。。。”晓水紧张地看她。

程灵波摇摇头。“我的事,跟肖恪,跟你,跟裴启阳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要面对,逃避也不是办法。”

晓水沉默,她看着灵波的侧脸,那种无奈却坚定的神情,坚强而安然。

终于明白,灵波,才是真正的强者,她已经宠辱不惊了。

只是看着二十岁的程灵波这样子,杨晓水还是觉得心疼。。

“我去开门!”灵波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拉开门。

肖恪没想到开门的是灵波,他还在做好准备想着用什么表情对晓水呢,到没有想到开门的是灵波,一时间唇角有点微抽,呵呵一笑:“我来请你们吃饭去,刚煮的大餐!”

“我们煮了!”灵波侧身,让他进来。

肖恪一呆,朝里走进来,果然闻到了香浓的味道。

晓水在摆餐具,两个人的,一桌子法式餐点,看着就美味。

“咦?谁的厨艺?”肖恪被吸引了过去。

灵波回到沙发上坐下,淡声回道:“晓水的!”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煮法国菜了?”

晓水也不搭腔,只是唇边绽放起一朵璀璨的笑颜,然后对着肖恪道:“两年,你不知道的事,实在太多了!”

肖恪也呵呵一笑,然后语带暧昧地道:“只要你没有背着我养个男人和孩子,其他事,我不知道也没关系,允许你保留你的隐私!”

“自以为是!”晓水嘟哝道,看肖恪这德性她心里就一阵情绪波动,很是气愤。

肖恪这时道:“你们煮了法国菜,我煮了中国菜,不如搬过去,我们一起吃,怎样啊?”

“谁稀罕你的菜!”晓水又是嘟哝了一句。

灵波却淡淡地开口:“可以,你搬吧!”

说完,她站了起来,走到餐桌旁,端了两个盘子,然后就朝隔壁的公寓走去。

肖恪和晓水都是呆了,真的有点看不懂灵波到底在想什么了!

明天加更!今天就这样吧。

第191章,分道扬镳

看着灵波端着盘子去了隔壁的公寓,肖恪也呆了下。

此时,裴启阳就在隔壁的沙发上坐着,安静地微垂着头,不发一言,沉默的吓人。

灵波走进来时,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端着盘子走到餐桌旁,放下,然后就坐了下来。

“她不过来是吗?”裴启阳轻声地开口。他以为是肖恪进来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灵波,当他问了话没有人回答时,他猛地抬头,就看到程灵波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

“灵波?”裴启阳突然惊喜地站起来,大步朝餐桌走来,语气里满是惊喜:“灵波,你肯原谅我了?”

灵波没有说话,也没看他。

此时,肖恪端了两个盘子走了进来,身后是晓水,也同样是端了两个盘子。

两人看到裴启阳和灵波坐在餐桌前,裴启阳一脸的惊喜,而灵波一脸的淡然。谁都不知道到底啥意思,猜不透。

裴启阳也不知道灵波到底在想什么,依照她的性子,不该是这样的,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一直萦绕心头,裴启阳不禁去打量坐在身边的灵波,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润着一层淡淡的光泽,神韵妖娆的眸子此刻正在漫不经心地望着桌上的菜,好似没有焦距。

裴启阳心慌了。“灵波,你说句话,别吓我?”

“我不觉得我能吓得着你!”灵波淡淡地开口。

裴启阳被堵得一僵,说不出话来。

灵波把视线转向了肖恪和晓水:“坐下吃饭吧!”

也许,这是四个人坐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餐饭,她很珍惜这个机会儿。

肖恪,晓水,她的朋友!

从一开始跟肖恪杠上,到后来成为朋友,灵波想起来,觉得也挺有趣。这个世界很是神奇,明明先前很好的恋人,却似乎不再亲密!明明开始很敌对的死对头一般,最后却成了朋友!

肖恪和晓水都坐下来。

晓水有点担心:“灵波,你——”

“有酒吗?”灵波问。

“有!”肖恪赶紧说道,眼珠一转,又道:“不过不是十分多了啊,刚才被阳子猛灌了半瓶,丫心情不好就业拿着酒撒气!”

肖恪的意思,三个人都懂。

灵波自然明白肖恪是为了裴启阳说话,告知她,裴启阳借酒浇愁。

灵波却只是淡淡地开口:“有多少拿多少吧!”

肖恪把刚才喝剩的酒拿过来,另外又拿了一瓶。

灵波亲自接过,去找了酒杯,然后倒了四杯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然后看着大家,眼神依然是淡淡的。

谁都没有说话,一刹那,骤然安静下来。

肖恪轻咳了一声。“灵波,你这是干嘛?”

“好像从来没有四个人一起喝过酒,这是第一次,也许会是最后一次!”灵波轻声地开口,然后举杯:“来吧,我敬你们一杯!”

“什么最后一次?”裴启阳突然抬头看向灵波,眼底有着震惊,悲恸,还有各种纠结。

肖恪也是讶异,同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灵波,差不多就行了,别置气了!”

晓水不说话,她只是想起两年前的自己,不由得心酸。女人,终究是被男人伤的最深,不到那一步,又怎么能体会那一步的心酸呢?

“我不是置气,也无气可有了。早就料到的结局,所以我没有资格生气。”从一开始就知道裴启阳是一瓶极品鹤顶红,一旦喝下,就会万劫不复,而她,却还是喝了。今日一切,往日种种,她都不悔。

“你什么意思?”裴启阳冷声,眼神复杂地盯着灵波。

灵波只是道:“吃完饭,我搬回学校公寓,欧阳希莫的公寓,晓水你愿意住,就住,不愿意住,你自便!至于你,裴启阳,我不想再见到你!就是这样。”

早知道她不会轻易原谅,这个认知像一枚冰凌,直接的钉入心脏,刺痛而寒冷彻骨,他缓缓吞吐,呼吸都颤抖。

“你的意思是,跟我分道扬镳?”裴启阳有些出神,轻喃,“那我们结婚,算什么?”

“这话应该问你,那么仓促的逼我结婚,算什么?”灵波语气依然淡淡的。

“咳咳咳——”肖恪咳嗽,眼睛眨了眨。“我能不能打断下?”

裴启阳不说话,他猛地背过身去,仰头。

肖恪也觉得这气氛挺让人难受的,他一个外人,加上晓水,在这里听着他们两个人的隐私,似乎有点不对,可是看他们这样子,又忍不住想要劝一句。“你们能不能都冷静下?”

“吃饭吧!”灵波道,再度举杯:“我敬你们!”

说完,她抬手一口气干掉杯里的酒,再哗啦啦倒上,很是爽快。

裴启阳闷闷的声音传来:“如果这是你要的,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人下人然。

灵波手一僵,却佯装听不出他声音中的沙哑和颤抖。“如此最好!”

而此时,裴启阳的电话很不失时机的响起,打断了这尴尬,他站起来去接电话。

灵波怔然,然后拿筷子吃饭。

肖恪和晓水看着她,安安静静地吃肖恪煮的中国菜。

裴启阳接电话的时候表情是凝重的,只是突然抬高的声音肖恪和晓水都忍不住看过去。

“谁准她擅自去的?”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过了良久,裴启阳沉声道:“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视线深深地锁住灵波的背影,灵波坐在那里,头没有回,在安安静静地吃饭。

裴启阳深呼吸,终于道:“你们吃吧,我有事要去一趟慕尼黑!”

灵波依然没动。

肖恪突然噌得站了起来,脸色阴寒,紧接着红酒瓶子就出其不意的砸了过去。

裴启阳没有料到肖恪会突然发疯,他快速地一躲,免遭袭击,砰地一声,红酒摔在地上,发出啪啦声,酒瓶碎了,酒撒了一地,暗红的色泽如此的妖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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