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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初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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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匹马驶上了小镇的青砖路。“有外人在时,记得叫我爹爹。”
“你去死!”我狠瞪了他一眼。
“外貌年龄相差这么大,难道叫哥哥?”
“不能吗?”
“你若觉得可以,就叫哥哥。”
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吴桥镇上唯一的一家酒楼,又破又脏。明煦不由皱了皱眉。我们走了进去,一楼有三四位客人,都是些风尘仆仆、面带倦意的旅客。
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二楼有雅座。三位客官,请随我上楼。”
所谓的“雅座”,就是用木板隔起的几个空间,平时甚少使用,桌椅都积上了些灰尘。店小二忙用毛巾擦拭干净座椅,毕恭毕敬地说道:“请坐!”
明煦见桌椅还算清爽,没有附赠的油腻污垢,入座主位。我们也坐下。
“三位客官,想要点什么菜?”
“你们这里有何特色菜?”
“我们寿州最出名的要算狗肉了,先用上好的狗肉腌制,再用浓汤熬煮,色香味样样俱全。各位客官不可不尝。”
“我不想吃狗肉,太残忍。”
三人均诧异地盯着我。
“难道吃猪肉、牛肉、鸡肉就有不同?弱肉强食,是这世上铁的规律。”明煦神色俊冷。
“你想吃就点吧。”以我现在的身份,还有资格计较吃什么?真是多事。
“还有什么菜?”
“寿州圆子、绿豆粉皮……”
“素的不要,只要荤菜,做得出来的都拿上来。”
“行!行!要酒吗?”
“不要!菜,切记给我弄干净点。”
“一定!一定!”店小二飞奔楼下。
一会功夫,他端上切好的牛肉、牛肚、猪口条、猪耳朵等等。
海棠用银针一一检验,无毒。
“你可别吃啊。”明煦笑着,一把夺过我手中竹筷。
“你个混蛋!”早上没怎么吃,现已饿得前心贴后背,见到这些食物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管它脏不脏呢,我立马伸出爪子,在距离牛肉还有0。01cm处,身体被某人竹筷点住。
“刚才喊我什么?你又该叫我什么?”他夹住一块牛肉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扔进自己口中。
一块肉难倒英雌妍。“爹……爹。”挣扎良久,没骨气地吐出两个字,眼里冒出恶毒的火光。我爹早已在地下了,你跟他下地吧。
“死丫头,在咒我?”
这家伙太恐怖了,我想什么他都猜得到。他会读心术?抑或根本是这镯子的问题?
“到底该怎么叫?呃?”他挑了挑眉毛。
不就是要我叫你哥哥吗?叫了,难道我身上还会少块肉?不叫,肚子里倒是会少很多块肉。终于想通,顺溜喊出:“哥哥。”
“嗯。大声点。还差个字。”
“好哥哥。”
“真乖。”
穴道解开。竹筷到手。牛肉进口。不是很亏。
“你们是兄妹?一点都不像啊。”店小二端上一锅热气腾腾的狗肉。
“她是我二十岁上捡来的。我养她长大,为的就是将来娶她做媳妇。”
“客官真是说笑了。您这样的相貌,找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何必娶一个丑丫头?”
“她不丑!”明煦声音中带了些怒气,不由高昂了上去。
店小二有点害怕。“对,对,一点都不丑。客官请慢用。”他赶紧退了下去。
“味道还不错,你就不想尝尝?”
“你若喜欢,自己吃。”
“难道你不吃,它就能复活了?”
复活?“你现在吃的可是它的尸体。”用心颇为险恶。
海棠夹在竹筷间的狗肉“啪”地掉落桌面,以手抚胸,看起来像是要作呕。
明煦狠瞪了我一眼,冷笑道:“牛的尸块,你刚才可是吃进去很多。”
恶心的感觉顿时充满了我喉间,胃内阵阵翻滚,难受得要命。真是自作孽!
他故作关怀,右手揉着我肚子,谑笑道:“这么早就怀上我孩子,我可还没做好当爹的准备呢。”
“我要疯了!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可是一尸两命哦。”
“总这样说很有意思?难道我这个年龄还能怀上小孩?”
“若生在大食、天竺等炎热地带,不是没这个可能。可惜生在大宋,发育得可真慢。你一定要快点长大,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一大堆孩子呢。三年抱俩,三十年至少二十个。”
“老天啊,我要崩溃了。我怎么遇上这种人的?求求你让我从这世上消失,快放我回去吧。”
“回去?可能吗?你可知道自己手上戴的是什么?”他高深莫测地看着我。
“什么?”
“缚魂镯。”
“缚住我魂魄?”
“是啊,缚住你这异界之魂。”他目光闪动,微微一笑。
“只是异时空,怎能算异界?”
“我说是就是。不但你,太祖、李白都是。”
“你怎么知道的?”
“自有高人提点。”
“那你可知为何我们会来到这里?”
“应该是吻合了某个契机吧。你们三人是同月同日出生,说不定还是同一时同一刻同一分同一秒出生的,只是年份相差一百年、二百年。”
“什么?”竟如此巧合?
“很吃惊是吗?”他笑着,食指挑起我脖间的红绳,“把这玉解下来借我玩玩。”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不会法术,你没必要担心。只是想玩玩。”
“你不过是想骗我解开,这缚魂镯上肯定是施了邪术。”
“唉,真不听话。白白让我喂了它三四个月鲜血。”
“你用自己的血喂它?”难怪觉得他面色苍白。
“是啊。只要给它喂上足够的鲜血,就可以用它来缚住对方的感情。最初我是每天喂它少量的鲜血,喂足两个月才达到它需要的量,只缺一个机会给你戴上。那天,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担心量不够,接着用五倍的量喂了一个半月。令我伤心的是,你那块玉还是压制住了它,我虽能时刻感受到你想法,却无法让你移情到我身上。”
“快给我取下!”
“需要法术,我不会。我看你倒不如把这玉解开吧。”他魅惑地笑道。
“做梦!”我摸了摸缚魂镯,取不下就算了,有辟邪玉在,它不过比装饰品强一点。
他笑了笑,未再继续纠缠。
任谁都没料到的是,数年之后,有人却因这小小的镯子犯下滔天的罪孽,致使整个大宋朝的命运就此改变。
大家都没再动熟肉。付过帐,继续上路。
下午,太阳火辣,气温升高,面具虽可防晒,但不透气,贴在脸上很是难受。
“对了,那个旺仔小馒头是何物?”
“一种零嘴,比豌豆稍微大点。”
“很形象。”他咧嘴一笑。
狠瞪了他一眼。一路上我都没有再说话,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我们二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深厚”到可以心意相通。
第五十一章 同福
入夜时分,我们进入寿州城。城内灯火明亮,颇为繁华。
“本该连赶三天三夜。现在体力大不如前。”他一脸遗憾。
“哦。”
“先找家客栈吧。”他东张西望,似乎对此地不熟。
“没来过?你不是经常进京吗?”
“我以往不走这条线路。”
“哦。”
他们缓缓行驶,一路留意。先后找到两家客栈,明煦都不太满意。
有一条街很是热闹,阵阵丝竹乐声飘来。
“快去吧。”我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不去。我可不想死在床上。不过,你若愿意侍奉本夫君,我倒是很乐意。”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狠瞪了我一眼:“晚会,看夫君怎么收拾你。”
终于找到一家客栈,明煦很是满意。应该说,他满意的是这同福客栈的老板娘。她大概二十岁出头,长得妩媚动人、性感至极。乌黑如云的发鬓慵懒地松着,斜斜地插着一只碧玉簪,面上略施薄粉,细长的凤眼里春波流动,一双红唇娇艳欲滴。再往下,那双雪白浑圆的□足足有三分之一□露在空气中。客栈同福,我看该改名叫艳福。
某人果真出现喉咙发紧、眼睛发直的症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老板娘对他连抛媚眼,扭动着水蛇腰,迎面款款走来,娇声笑道:“这位客官仪表真是非凡。请问是想打尖还是想住店?”
“都要。给我们准备一桌素菜和两间上房。记得帮我们把两匹马照料好。”
“没问题。”她叫来两个跑堂的吩咐一番,接着对明煦笑道,“客官要先看房间吗?”
“嗯。”
“请随我来。”
她带我们来到后院,上了二楼。一路上,某人视线从没离开过那双扭动的翘臀,估计又在YY了。
房间不错,精致典雅、干净清爽。
走出房门时,她故意给门槛绊了一下,摔倒下去,明煦忙扶住她右臂。她顺势躺进他怀中,一双媚眼狂放电。“多谢官人援手,可要奴家夜里来相陪?”
“不必。”明煦淡淡一笑,立马推开她,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连油都没揩。
她面上浮现惊讶的神色。
“我媳妇在,她会吃醋。”
“你媳妇?在哪里?”她打量着我和海棠,面上惊疑不定。
“这里。”明煦长臂一伸,将我搂入怀中。
“客官真会开玩笑。”她笑得花枝乱颤。
明煦微微一笑,俯首。我头一偏,他舌头与癞蛤蟆皮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她吃惊地望着我们,连退数步。“客官请稍等。晚饭一盏茶内备好。”
待她离开,我说道:“如此尤物,白送上门都不要。真不知道你是搭错了哪根筋?”
“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看这店不简单,得当心点。”
“我看不出哪里不正常。”
“必是两派之一。”他附耳低声道。
“你为何这样认为?”
“我扶她时,她对我施用了摄魂类的法术。”
“你是如何得知的?”
“护身符有反应。”
“那我们换个住处吧,那个四海客栈还过得去。”
“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吧。”
一桌素菜倒也做得清新爽口、风味十足,我们心情愉悦地吃完晚餐。
往后院走时,我要求和海棠同屋。他无视,拽我回到房间。
叫来热水。他要洗澡。我想退避。
他取下面具,将毛巾递给我:“给我洗,你欠我的。”
我接过毛巾直接摔到他脸上。“休想!”
“不听话,我扒光你衣服!”他严重威胁。
“扒我?我先扒光你!”真是神经错乱、口不择言。
“好啊。你过来。”他嘴角立刻勾起了迷人的弧度,抛出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媚眼。
夺门而逃吧。我飘到房门口。门拉不开。
“别费劲了。我早已让海棠上了锁。”
我恨恨地瞪着他,重新接过毛巾。我是深受摧残压迫的奴隶,我要打倒压在我头上的大山,我要解放,我要自由,我要重生,我要……
“别做梦了。”他解开最后一件里衣,完全呈现在我面前。
我没转身,没低头,没闭眼,没脸红,直直地盯着他胸前打量。他那块护身符,上一次我没仔细瞧,这次可是认真地打量了下。它是纯金质地,正圆形,上面嵌着异域奇怪的图案,流光奕奕、灿若朝阳。
“这体型如何?”某人颇为自恋。
“很好,可以去做牛郎。”我以专业评委极为严谨认真的态度肯定地对他点了点头。
他显然不明白“牛郎”一词在现代的衍生含义,开心一笑,跨入水中。
我心下很是得意。
“你好像别有用意。”他已察觉。
“没有,绝对没有!”
“给我老实交代!”
我很听话,如他所愿。某人果真被气得暴跳如雷。终于能够反击一回,心里暗爽。
“快擦!”某人生气地命令道。
我走到他背后,伸出右手。他转身一把抓住我头按入水中。我猝不及防,呛进一口洗澡水,幸好在水中呼吸依然顺畅。我试图挣扎。他一边死死按住我,一边用手指在我脸部四周摸索。面具被揭开,我脸上每一个毛孔都瞬间舒畅起来。接着,他捧起我脸。
“你还想不想洗澡了?”我慌忙道。
“好吧。先记着,待会继续。”他悻悻松开。
这样,我成为了第一位无偿擦背工,一开扬州擦背这一古老行业之先河。
他显然很是享受,桃花眼微微眯起,俊脸上泛着满足的笑意,口中还哼起一支不知名的小曲。擦着,擦着,他曲声越来越小,最后淹没在水声中。我仔细一看,他竟已恬然入睡。面带柔情笑意、香甜酣睡的他,完美得就像古希腊的雕像。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一把抓过胜邪剑。这个麻烦家伙该怎么处理呢?一剑下去刺个窟窿解决了?要偿命的。不如,不如就……阉了吧。我邪恶地笑着,霍地拔出剑来。小子,从今往后给我安分地做太监吧!
背后“吱呀”一声,一阵大风吹开房门。不是上了锁吗?
疑惑间,只见四名身着白衣、面蒙白纱的女子先后走进房间。她们一齐拜倒,神情恭敬地说道:“属下恭迎圣女回教。”
前拒狼,后迎虎。真是衰!“你们都过来。”我收起剑,系在腰间,对她们招了招手。
她们这才注意到某位背对着门的裸男,个个神色窘迫,但还是顺从地走近木桶。
“分成两组,面对面站好。拉紧对方之手!不许松开!”
她们依言。
我一手托住某男背部,一手托住其腿部。某男身无赘肉,肌肤紧致富有弹性,触感甚好。我运足内力,将某男轻松抱出水面。第一次给男人擦背,第一次抱起男人,第一次……因为某男,我可真是无耻之事做尽。
她们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满脸震惊。
“接好!”我将某男放置于四女纤纤玉手之中。某男□出镜,身形健美、火辣撩人、性感无敌,他人难及。她们无一例外羞得紧闭双目,其中二女雪白的面纱上映出一片殷红。呵呵,流鼻血了。自古美人难过英雄关啊!
“托好!不许松手!拜拜!”我身形一移。
“圣女!”她们在背后疾呼。
我飘出房门,身形一僵。其实刚才看到四女,就猜到他很可能已经到来。果不其然,白纱蒙面一袭月白衣的他,此刻正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我,满头银丝在淡淡的月光下,流动着如水般的光华。他身旁那位蒙面的白衣女子长着一双妩媚的凤眼,正是那位老板娘。此时她神态严肃恭谨,与半个时辰前的娇媚之态判若两人。院落中、屋顶上分别站立着多位白衣女子,每人均以轻纱遮面。
“好久不见。”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他冷笑道:“你可真是风流快活。”
“是啊,很羡慕吧?你若能改掉动不动就掐人的坏毛病,我随时欢迎你返回我的后宫大军。”
“无耻!”他眼中寒光闪现。
“我是很无耻,不过有人比我更无耻!不知是谁一心想要吸收我法力,就连十一岁的我都不放过?”
“那天是我错了,我本应该将你带回教中,等你长大。我慎重向你道歉!”
我冷冷一笑:“哦?”
“我错失良机,足足等了四个月才等到今日这次机会。”
“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我们要路过寿州的?又是如何安排人手的?难道你能事先预料到我们要入住这家客栈?”
“只要辟邪玉在距我千里以内的范围,我都能够感受到它的所在之处。今晨我本在庐州,发觉你一反常态往西而行,故特地前来寿州守候。我在你们达到之前,就已事先在多家客栈安排妥当。你们无论入住哪家都一样。”
“你为何不在城门处将我们拦住?”
“我若在城门处拦人,你们很可能会骑马逃遁,那两匹马的速度我们赶不上。只有等到城门关闭,我们才能动手。”
“守株待兔+瓮中捉鳖。算你厉害!”
他冷冷一笑:“哪有你厉害?石榴裙下拜倒如此众多之俊俏儿郎!”
“你算其中一个?”我调凯道。
他冷哼一声。
“你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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