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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初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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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这大热天你找我来,该不是就是为了看你的漂亮衣服吧?”我态度依然恶劣。
他转怒为喜:“思思也觉得这身衣服好看?”
“好看是好看,你怎么总关心这?”莫名其妙。
他莞尔一笑:“好看就行。”
“今天是我们小王爷十五岁生辰。”一名侍卫插嘴道。
“哦?祝贺你!我没准备礼物。”他都没在信上说清楚,我空手而来,似乎不太好。
“无妨。我今天请你来为我作画,算是你该还我的人情。笔墨丹青都已备好了。你丫鬟先留在楼下喝茶吧,我不希望你给我作画时有人打扰。思思,请上楼。”他此刻有点像个绅士。
“好吧。芸香,你就先呆在下面吧。我想一个时辰应该够了。”只是作画那倒不难。
两位侍卫让开了道。
我上楼,走进明煦房间,只觉一阵寒气迎面扑来,不禁打了个冷战。我定睛一看,只见一块巨大的冰块架在房内,寒气逼人。真是奢侈!我们侯府虽然有冰窟,但是并不大,储藏的冰块十分有限。我在家仅吃过几次冰镇酸梅汤,像这样把冰块拿来降温真是想都不敢想。我估计室内温度可能只有十几度。明煦他穿戴很整齐,倒是一点都不觉的冷。可真是苦了我,我这丝质衣裳很薄,寒气不停地从张开的毛孔渗入体内。我经受不住寒意,抱紧了双臂。
“思思觉得冷?”明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待我回答,他将我拥住,呼出的热气喷在我面上,麻痒痒的。
他胸膛是如此的温暖,我下不了狠心去推开,任由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量、浓郁的檀香气息不停地侵占着我的感官。一时间,我陷入了迷惘。待他的双唇吻上我时,我没有推却,任由他放肆地吸吻。他温润柔软的舌头滑进我口腔和我纠缠,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和他接吻的感觉真是好。我甚至想伸出手臂去勾他脖子,心中幡然醒悟。我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太无耻了!我将头一偏,他舔在了我脸蛋上。我运起内力试图推开他,他居然也运起内力来抵抗,我挣脱不得。
我微窘,厉声道:“你放手!”
“思思,就让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好不好?”他的声音好温柔,带着种说不出的诱惑。
我平复下内心波动的情绪,说道:“刚才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你若还要我画画,最好放规矩点!”
他迟疑了下,缓缓松开手臂。然后他拿出条绛色长袍递给我:“穿上。”这长袍我是认得的,是我们被捉住的那天他穿的。
我穿上那带有檀香味的锦袍,他则整了整衣冠,神情悠闲地坐到我面前。
我卷起长长的衣袖,摊开桌上的宣纸,开始认真描绘起来。我不得不承认,他真是生就了一副好相貌。除了那双水汪汪、擅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略显得轻浮了些外,其他地方挑不出任何缺点。皮肤白皙,天庭饱满,眉宇俊秀,鼻梁挺拔,嘴唇性感……
只画半身像似乎比较单调,我想起第一次看见他骑马的样子。依着脑海中的印象,画出了来。他喜欢骑白马,亦是正宗的王子,可惜并非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忽忽。不知不觉嘴角浮现出笑意。
他开心地笑道:“思思,今天很不一样呢。先前好久都没拒绝我,刚才又对我含情脉脉地微笑。”
“你少自恋了。给我安静点!信不信我把你画成丑八怪?”我严重威胁。
他立刻闭上嘴巴。
画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画完。我放下笔,打量着整幅画,一时间呆住。画出来的明煦居然眉眼含情地坐在白马之上对我微微而笑。我怎么会画成这样?
他见我对着画发呆,走过来凑前一看,笑道:“难道你看上了画中的我?”
“这张不好,我重画。”我伸手想画处理掉。
他右手将画按住:“我觉得很好。你题上姓名和时间吧。”
我狐疑地盯着他:“你又打什么鬼主意?这画就这样了,你爱要不要。”
他连忙道:“要,我当然要!”
我脱下他这件给我带来温暖的锦袍。一阵寒意袭来。我毅然将衣服丢给他:“我欠你的已还给你了,我们从此一笔勾销。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说完,快步向房门走去。
他没接袍子,直接飞至门处,挡住我去路。
我怒道:“你还想干什么?”
他不太高兴:“这么快就走?今天我生辰,不能多陪我一会?”
“我为什么要陪你?我与你已毫无关系。”不想理他。
他鼻子哼了哼:“毫无关系?那刚才算什么?”
“我根本没当一回事。”不就接了个吻?难道他要我为他负责?
“你居然可以不当一回事!”他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我冷冷道:“若是别人我还会当一回事,对你这种人我只当没发生过。”
他一脸委屈:“我哪里不好?我为了思思你,可是两个多月都没碰过别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真是可笑!我说过,逛青楼是你的自由。你自己不去,竟然赖到我头上了。”
“我是为了你。”他有点恼怒。
“我与你有何关系?你就是夜御数女也与我八竿子打不着。”我无动于衷。
他怒道:“你真是没心没肺!”
我笑道:“你真说对了!给我让开!别让我出手!”
他讥笑道:“就凭这身手,你走得了?”
“我确实走不了。”话语未及落地,我猛然出手,是林叔传授的“蛟龙出海”。
他没料到我会出招,胸膛中我一拳,身体足足退了好几步。我忙拉开门,运起轻功飞身出去。可我忘了这是在二楼,惊觉时,已不及收势。以我的轻功水平,怕是要摔伤了。背后有人用力扯我衣裳。只听见“嗤——”的布帛破裂之声,短襦尽裂。我因前冲的惯性,一头栽了下去。楼下,芸香发出凄厉尖叫。
只见一条淡蓝色的人影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我。我以为会是哥哥,没想到竟是表哥!心中狂喜不已,真是不敢相信会有如此巧之事,看起来就像在拍老套的电视剧。
初晓缓缓落地,将我轻轻放下,关切地问道:“妍儿没事吧。”
我笑了笑:“没事。谢谢表哥!”
“不用谢!”初晓脸上乍现红晕,将头偏转开,不再看我。
我诧异地低头打量,发现自己上身只剩下绣花的红肚兜,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明煦你个该死的!才骂一声,身上已被披上那件绛红袍。是明煦!
“他的你当一回事,我的你却当什么都没发生!”他怒视初晓,眼里的恨意看得我心惊胆战。
初晓面色已恢复如常,不解地回望着明煦。
我怕明煦对初晓不利,忙拉起初晓衣袖:“表哥,我们回去吧。不要理他。”
“嗯。”初晓转身和我一起向外走去。芸香赶紧跟上我们。
“给我站住!”明煦飘到大门处,拔出长剑怒指初晓。
初晓面不改色,只是眉毛微皱:“我不想和你交手。”
明煦挑衅道:“懦夫!不敢吗?”
我没看到初晓出手,也没看到他身形变动,只见寒光一闪,明煦长剑已入他手。难道表哥武功高到可以隔空抓物?“铛!”初晓将剑丢到地上,“我们走。”
明煦脸色忽青忽白,整个人呆如木鸡。
我们绕过明煦,趁上马车,离开快意楼。
我发出内心地夸道:“表哥武功好厉害啊!比我哥哥都要高很多。”
初晓淡淡一笑,缓缓摇头。
“表哥这么厉害,以前怎么还被我扑倒在地?”有点疑惑。
初晓面色微红:“我当时只是呆住了,没想到你那么凶。”
“哦?对了,表哥怎么会来这里的?”感觉很巧。
“今天凌晨,我娘又给我添了个妹妹。我是来通知大家的。我在你们家没有找到表弟和你,倒是遇到了林兄弟。他说,表弟和林叔去了绸庄,而你去快意楼赴明煦的约了。我担心你会出事,就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今天要和表哥一起去苏州吗?”
他面露一些歉意:“我还要去金陵通知大表姐。你们得自己去苏州了。这次妍儿去,把平时常用的衣物都带上吧。”
“呃?”我觉得好奇怪。什么意思?
“外婆和爹已经为你办好了转学手续。你这次去苏州,暂时就不回扬州了,直接在澜馨书院上学。”
“啊?太厉害了!是奶奶还是姑父想的主意?好一招‘釜底抽薪’!”哈哈,以后明煦还能再烦我吗?
他微微皱眉道:“是外婆的意思。她说你总和那个……”
“有很多误会真是说不清。我只能说‘清者自清’。”嘴上说着,自觉很无耻。若是之前还可以说是和明煦是很“清”,可今天真是暧昧了。
他平静地说道:“爹说他相信你是清白的。”
姑父他居然相信我?懵懵的,不过还是有点感动。
到家后,我派人将长袍送还给明煦。
番外
本不想观看今年元宵节的花魁大赛。赴京前,仲南一定要我回来给紫雾捧场,我不想坏了两人的兄弟情分,骑马花了七天功夫从京城赶回。
紫雾果真一举夺魁。慕名而来之人几乎踏破了天香楼的门槛。
出名后,紫雾的傲慢变本加厉了,来求见她的几乎都被拒之门外,除了木思轩,那个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曾经天天往她那里跑的仲南第一次吃到了闭门羹。之后,仲南三番两次地求见于她,次次遭到她的拒绝。
仲南愤怒了!他恶向胆边生,生出疯狂报复的念头。他告知我他的报复计划,并把如意带给我过目,他要我帮他实施他的计划之一。
我疑惑地问道:“你何时在府内藏了个漂亮丫鬟,怎么都没告诉我一声?”
仲南尴尬地笑了笑:“去年九月份,她在我家门前的那条街上卖身葬父。我看她可怜,花二十两银子买了她一年合同。”
卖身葬父?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事?我满腹疑窦地打量了如意一番。她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我问道:“你爹是怎么死的?”
她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横流。“我爹本是一家镖局的镖师。五年前,我爹受了重伤,武功尽失。镖局付给我爹一些银两后,将我爹辞退。我爹养了一年伤,终于能够下床走路。我爹见自己成了废人,非常难过,每日借酒消愁。后来他迷上了赌钱,欠下很多债务。那些人见我长得貌美,想要将我卖到青楼去抵债。我爹护着我,被他们活活打死。他们见出了人命,全都吓跑了。幸好,马公子好心买下我,不然我爹……”
看起来确实很可怜,不过我对她的能力有点怀疑。我问仲南道:“你能肯定她能搞到布防地图?”
仲南支支吾吾地说道:“她很厉害,派她去,我绝对放心。”
仲南成功地将如意安插在木思媛身旁。当然,他不会放过紫雾。二十一那天深夜,他潜入紫雾房间,却没有见到她人影。连续数夜如是。他非常奇怪,将此事告知了我。我也不明白其原因,只能假设是紫雾怕他报复,每夜都躲起来了。持续了一个月,依旧如是,仲南只能放弃。接着,他开始荒唐起来。
如意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搞来了静海侯府的布防地图。我们尚未开始行动,小丫头突然溺死了。我觉得很奇怪,将如意叫出静海侯府询问。
她没有料到我会问她小丫头的事,有点慌乱,她声称自己不知道。
我觉得她在撒谎,厉声道:“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一定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吗?我可听说,那天你是在场的。”
她连忙说道:“是青荷将木思妍推下水的。”
我很怀疑:“她丫鬟为何要杀她?你为何又不救她?”
她面露胆怯、害怕的神色:“我想救啊,但我怕青荷。青荷因为木思妍与陶蓉蓉好,心中生恨,所以杀了木思妍。夜里,青荷自杀殉情了。那天,我真的想救木思妍,可青荷威胁要杀掉我。我好害怕啊。”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样的答案,我真不敢相信。
四天后,小丫头复活,她娘却死了。真是怪事连连。
吊唁那天,我第一次见到木思媛,果真是绝代佳人。仲南自己不敢下手,真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木思妍,那丫头真是没心没肺,死了亲娘,都不难过,只会盯着来吊唁的人打量。她还瞪了我一眼,有意思。晚饭时,那个丫头害我出丑。我很气愤,决定今晚下手。如意很聪明,我一个眼色,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按照事先的约定,她会先给木思媛点上迷香。
如意绘制的地图,我已熟记于心。子夜时分,我潜入静海侯府,没被发现,顺利地进入木思媛的院子。中间的正屋是她的卧室。为了增加点兴致,我点破窗纸,吹进了天香和合散。我估摸着药效已发作,挑开了门闩。长这么大,偷香窃玉的事,第一次做,不是一般的兴奋。
我钻到她被窝里,搂住了她,她身材比印象中要娇小。我习惯一步步来,于是先在她唇上细致地吻起来。她双唇柔润、娇软、鲜嫩,感觉很好。我心中不由一动,这是很少出现的状况。她发出一声轻笑。我愣了一下,难道她醒了?应该不会的,迷药没这么快醒。我继续吻了下去。她突然发出一声极高的尖叫声,震得我耳膜非常难受。我一时焖了:她怎么会醒的?她猛地推开我,狠狠地踢了我几脚,其中有两脚踢在我命根子上。真狠!痛死了!紧接着,我被她用被子蒙住。她真有蛮力,狠狠将我压住。我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难以明白为何自己会到了木思妍的房间,难以明白我下的药为何会对她没有一点作用。
我被押到前厅。静海侯府的人几乎都到齐,除了她。她姗姗来迟,对众人隐瞒了与我有过肌肤之亲这一事实。荣贵夫人危言耸听,但实际上并不敢动我分毫。她给我父王写了封信。那丫头对我很凶,居然威胁要阉掉我,真是可恶!
回到王府,天已大亮。晚上,父王读了荣贵夫人的信,对我大发雷霆。他禁止我再去找木思媛的麻烦,并问我有没有做过令木思妍名声受损的事。我本想,她既然想隐瞒,我又何必承认?但脑海中,突然生出个念头:不如把她娶回家好好折磨,以报我与马仲南之仇。于是,我向父王坦白,并表明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父王有点惊讶,但他表示三天后会替我登门求亲。
我莫名其妙焦虑难安地等待了三天。仲南将从如意那里得知的那丫头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我。
那天,她来学堂上课,像往常一样与我们一起上骑射课。我想捉弄她。一班同窗跟来看热闹。她果真不记得这世的事了,连以前最精通的骑射都不会,上个马还得芸香扶,真是笑死人了。我一番言语调戏,她依旧像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可惜是纸的。我故意凑近她,她吓得把头埋了下去。远远地见木猴子过来,我猛然踢了她坐骑一脚。那马失控,她花容失色,大声尖叫。心里真是痛快!
木猴子救起她,带她来到射箭场。一会,木猴子离开了。她则开始认真练射箭,只是水平太差。我出于好心想提点她,她却对我很戒备。紧接着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以我和木猴子的比武而告结。我宣称一定会抢走他妹妹和紫雾。他深受打击。我心里很痛快!
放学后,父王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了静海侯府。荣贵夫人有些意外。过得片刻,他们兄妹一起回来了。荣贵夫人让他们退下。我估摸着他们八成在偷听呢。荣贵夫人拒绝了父王的提亲,宣称那丫头从小就订了亲,看她的意思,指的应该是叶家。父王对她说出我们已有肌肤之亲,要求她退了那门亲事。她很吃惊,犹豫难决。那丫头冲了进来,说绝对不会嫁给我。我很生气。她说自己与姓叶的小子早已肌肤之亲,还说那天晚上我亲她,她把我当成了那小子。我心中一阵难受。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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