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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最远的恋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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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命的是,此时此刻,她这个动作简直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以航与她距离极近,离离光光地看着她,她舔了舔唇,他突然就俯低身子捧住她的脸,急速而热烈地霸占了她的唇,与她缠绵拥吻,苏沫挣扎了下,手刚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就松了手,她没有再继续抗拒。
渐渐地,苏沫被陈以航吻得浑身无力,随即被他拦腰抱起,朝软床走去。
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这个沉静的夜里,这个男人,让她的思绪顷刻间变成空白。她有些恍惚,记起那个明媚夜里,凉城大剧院边他将崴到脚的她抱起送到医院,她只消看了一眼,就永远记住了他那张凝重的侧脸。
深蓝色的高中校服被丢在地上。
她浑身只剩下那件薄而透明的粉红色衬衫。
他隔着衬衫将她完美的娇躯一览无遗,苏沫被他轻轻放到床上。
他探向她的领口,指尖轻巧地轻触解开钮扣。
她抓住了他的手。
可他已是急不可耐一个翻身覆上她,被子褪至一侧,他的大手隔着衬衫抚摸她,他的吻从她的唇开始向下,沿着精致的下颌,摩挲过一弯秋水一样的锁骨,然后停在衬衫衣领的边缘,一下一下挑逗着轻轻地啮咬她柔嫩无比的肌肤……而下身那火热的坚挺亦是紧紧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又羞又恼,任苏沫是如何清冷的性子,也会抵不住身子起了反应。
她的身体不适地扭动着,像是要逃开他窒息的折磨,反遭来更凶猛地反复索吻。
她的唇很快就被咬的红肿,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已经四散开来,出浴后的娇躯带着柔媚的粉红,陈以航看得目光愈发暗沉。
他的左手碰到她坚挺的左峰,大小刚好撑足整个手掌,他满足用力一捏,手指来回逗弄那朵花蕾,渐渐感受着它变得愈发硬挺饱满,他忽然将头埋下去一口含住,苏沫身体猛烈一颤,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来回穿梭,而陈以航的另一只手还不停地逗弄她另一朵盛开的花蕾。
模糊的意识,混沌的视野,他的唇吻遍她的全身,一边吻一边霸道地低语:“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都只是我的……”
她忍不住轻轻发出羞人的声音,可她的呼喊呻吟让他愈发亢奋,他轻轻托起她的臀,重新吻住了她的红唇。
而手指却与此同时,刺入了早已湿润的甬道。
苏沫疼得痉挛,可所有的痛呼都只能被他吞入腹中。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陈以航迷蒙间瞧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几乎滴出水来,脸颊上娇羞万分地露出一抹绯红,而在那一片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上,两朵傲然挺立的红梅争相怒放,这些都是他爱过的痕迹。
陈以航又添了一根手指。
最初的疼痛和不适慢慢被一种急剧的空虚所取代,苏沫发出难耐地吟哦声,陈以航也跟着微微地粗喘着,手臂越发将她紧紧勒在怀中,感受着那绵软的娇躯由白玉般沁凉,渐渐被他变得滚烫如火……
苏沫一直闭着眼睛轻颤着,长睫翕动着遮了眼底的迷离,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唯有寂寞正吞噬着的自己,她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以……以航……难受,我难受……”
陈以航往下埋了埋身子。
苏沫最敏感的地方敏锐地感觉到那滚烫的异样,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私处那里又湿得厉害,在他一点一点挤入的时候竟然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只是,第一次感受到那样陌生又让人疯狂的感觉,还是要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攀住了陈以航健硕无比的身躯,她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
陈以航亦是喘着粗气不停地吻她:“沫……放松点儿……”
可她因为初次,完全不能够适应他这样巨大的尺寸,苏沫不停地摇着头,表情痛苦。
他喷出的热气不断拂过她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抖,她紧咬着嘴唇,下身却是因为紧张而夹得愈发紧了。
陈以航实在是快要被她那样紧的力道给逼疯了。
“唔……”苏沫迷迷糊糊的叫出声来,身子扭来扭去,她这样一动,立刻让再受不得一些刺激的陈以航霎时仰头呻吟了一声,他的劲腰不受控制地重重一挺,终于,他全部的都被那曾柔软的巢穴所包围,宛如第二层肌肤。
他舒服地连连抽气,低喝出声,可苏沫却是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撕裂一般的剧痛给逼的一声尖叫:“啊!痛!轻一点!”
她仰头绽放出格外优美的颈线,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思绪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下体瞬间被堵得满满的,涨到不行,而撕裂的痛感过后,却是难以言语的充实感觉。
陈以航顿了片刻,再也无法忍耐,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狼吞虎咽地大肆动作起来,他蛮横的出入让她眼眶微热,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层层娇嫩粉红的肌肤,陈以航心底涌起一的快感,而他也不忘在大力进出的同时,紧紧咬住她的小嘴,没完没了地亲吻她。
苏沫被他顶得身子直往上缩,又被他扯着脚踝拽了回来。
她一头黑亮的长发早已散乱无比地披满枕头,在窗边渗入的莹白月光映照下,宛如一匹光滑的丝绸。
无休止的冲击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撞得散架了一般,尤其是胸前傲然起伏的双峰竟像极了荡漾的水波,陈以航看得发了狂,越战越勇,力道和撞击愈发的强悍而凶猛,苏沫脸颊烧得通红,身子渐渐就要承受不住,可唇齿间仍是止不住地溢出羞人至极的吟哦……
猛烈的数下冲刺后,陈以航终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苏沫的手也无力地垂在了两侧。
可他不愿就此退出去,就这么尽兴地抱着绵软无比的苏沫无声躺下。
他额边的汗水滴落,滴在她布满粉红吻痕的身躯上,分不清谁是谁。
而此时的屋外,月色正美。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 6
苏沫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苏醒过来。
晨曦还很淡,她揉了揉眼睛,可以看见空气中笔直的一束光。
那一抹光线四周,尘埃微动、翻滚,她移了移头。
他还在枕畔熟睡。
她的心底仿似盛开了一朵花。
她肆意打量着他俊朗的睡颜,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他的眉心终于不再紧皱,连呼吸都变得平稳绵长,她可不可以认为他这一觉睡得安稳,是因为她在他的身旁。苏沫刚想动,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就下意识收紧,她笑了笑,怎么就连熟睡的时候,他还是这么像一个别扭的孩子。
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心将手移开。
身子有些疼,她去泡了泡澡。
没有衣服,还是只能穿上那件粉红色的衬衫汊。
等她拉开玻璃门走出来时,陈以航还在睡着。
懒猪。她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她这才开始仔细打量着他的这间屋子。
简单典雅的装饰,纯白的墙壁和家具,屋子收拾得极干净,她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看着他收藏的杂志还有书籍,猜测着他以前是不是也是一个格外干净清朗的男孩子。
她的视线被窗边支起的一个画架所吸引。
苏沫赤脚走过去朕。
零零星星的画稿,她一页一页翻看着,都是景物,没有人物。最新夹着的一张画稿是一片山野,远处群山连绵起伏,泡桐树一颗连着一颗,这画面虽然还未上色,她依旧能感觉出一片苍翠。
他的笔法好像很熟悉,脑中闪过一些片段,苏沫不自觉咬了咬唇陷入沉思。她拿起闲搁在一旁的画笔,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儿,又怔怔出神了几秒钟,忽然就将笔尖抵着画稿,接着笔锋,继续画了起来。
陈以航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
窗门大开,清晨的海风吹进来,纱帘被风拥满,鼓鼓直响。
那个女孩子侧对着他,黑发柔柔搭在肩侧,宽大的衬衫罩在她身上,衬得人愈发娇小。光线懒懒打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晕,她歪着脑袋,手中画笔却是疾走不停,空气中仿佛还能听到“簌簌”的声音。
他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
她浅笑着。她执笔时让人怀念的神态。
他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床,人还未完全清醒。
走到她身后,苏沫也没有发现。
直到肩上一沉,他将头重重搁在上面,从背后拥住了她,苏沫落笔一顿,那条线顿时拉得长了。
她侧目嗔怪他:“你属猫科动物的?走路都没有声音。”
他又往她的脖颈蹭了蹭,男子的声音带一点蛮横的温柔,他轻轻说:“阿荏,是你回来了吗?”
苏沫手中画笔一瞬间落地,声音都被厚厚的羊毛地毯所吞没。
她猝然抬眸,头嗡嗡作响。
阿荏……是谁?
陈以航此刻才看清了她的脸。
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两人僵持着静默了好半晌,他才将她抿到嘴里的一缕头发拂开,尽量笑得平静而不落寞,“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嗯,我先去洗脸。”轻如羽毛的声音。
她挣开他的怀抱,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画笔。
她长而浓密的眼睫毛遮住眼底浓浓的哀伤。
这一整个夜晚的放纵,他都认错人了?
还是,这一整段感情都是……她已不敢再想下去。
苏沫离开的身影跑得急了些。
陈以航懊恼万分地揉揉头发。
他重新坐回床边,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他忽然看见床单上一抹刺目的红。
他头跟着一阵晕眩,心里有些抽痛。
他误会了,从头到尾都误会了。
她根本就不是颜东的女人。她全心全意爱着他。
苏沫掬起一团团水拼命浇着脸,水珠顺着镜子里的素颜一滴滴蜿蜒落下,她笑了笑,问自己后不后悔,答案竟然是否定。她挤出了一段牙膏,无意识地重复着动作。
陈以航推开了门。
她木然看着他。
看他走到她身侧,看他低头拿出另一只牙刷,也挤上牙膏,看他将牙刷伸进嘴巴里,学着她的动作,来回刷着牙。她朝左刷,他便朝左,她朝右了,他也换到右边。她对着镜子瞪他,他无辜地笑笑。她索性不理睬他。而他的大手又不安分地试探性搭上她的腰际,她赌气想挣脱,他偏不让。
苏沫气得直接吞了一口水漱口。
陈以航也抢过她手中的杯子跟着漱了口。
她委屈地转过身子看他,他拿下毛巾替彼此都擦了擦嘴巴。
“沫,我爱你。”
是。我现在爱的是你。但请你原谅我还是无法将阿荏从我的心底抹去,那毕竟是我的一段回忆、一段历史,它们已经长进了我的身体里,随着我汩汩流动的血液一并生长着,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可是,阿荏她回不来了。
所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一试,也全心全意来爱你。
可他哑着,没有法子把这么多话都说出口。
苏沫似乎是愣住了。
他对她说了那从未开口的三个字?
“你对所有跟你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在第二天一早跟她们这样说?”苏沫清冷冷笑着。
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沫,你是这些年来的第一个。我的过去太阴暗,现在真不是个谈那些事的好时机。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请你等等我,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处理好这一切,我一定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 7
她移开目光,还在赌气,“你说的太虚幻,我听不懂。”
“我和杨昱美的婚事。”他认真道:“会取消。”
“好。”她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有很多事情不愿意说,她又何尝不是,她知道他已经在为了她而努力,这就足够了。她低着头不说话,陈以航当她还在生气,有些着急,苏沫莞尔一笑道:“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
“我要你带我去你画里的那个地方。”
苏沫仰起脸直视着他,她清晰地看到他眼眸一紧,其实她只是觉得那里熟悉,并不明白他为何这样痛苦。
“好,你想什么时候去?”陈以航敛了情绪问她汊。
她耸耸肩说随便,而后擦过身子就想要离开这里。
可他忽然挡住她,她撞到他怀里,他顺势抱住她,他抱得这样紧,让她就快要不能呼吸。苏沫看着镜子里彼此交叠拥抱的身体,觉得他们像极了紧紧缠绕的双生双死的一对影子。
苏沫觉得熟悉的那个地方,是绿野。
她眯起眼睛问身侧高大的男人:“你常来这里写生?”
陈以航揽着她:“二十岁以前我常来,之后一次也没有。朕”
“喔。”她又绕到了山谷更下面一些的地方。
那里有一条潺潺的清澈小溪。
今天阳光特别耀眼,雨过初晴,日晖照得人甚至要微微眯起眼睛。苏沫挣开了他的手,跑到溪边逗里面的小红鱼。他就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看着,忽然想起子乔让他别把苏沫当成阿荏影子的那句话。他是从未想过日后竟然有一天,他会牵着别的女孩子来到绿野,这无疑相当于是把他跟阿荏的过去拿出来同第三者来分享。
他以为他会感到不舒服,事实却全非这样。
电话忽然催命般响起,苏沫回身看他。
他挂了电话之后的表情变得特别不自然,“那个,你对去游乐场这种事情反不反感?”
“那得看跟谁去。”她佯装正色。
玩乐的地方是高子乔定的。
电话也是他打过来约的。
苏沫到了的时候,才发现宋心然正挽着高子乔站在喷泉一侧等他们。一段时间不见,宋心然依旧是棉衫配浅蓝色牛仔裤的装扮,只不过今日那宽松的棉衫领口开得极大,露出右肩,有肩带直接系到脖子上,在背后打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面上阳光满面。
她一见到苏沫,立刻甩开高子乔跑过来与苏沫相拥。
“我好想你。”
“怕是乐不思蜀。”苏沫微笑揭穿。
宋心然立刻娇羞,苏沫把矛头转向高子乔,“你终于肯正视内心主动出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高子乔愤愤指着她,却是望向陈以航,“要教导你媳妇积一些口德。”
“我挺喜欢她这样。”陈以航淡淡地说。
高子乔瞬间被孤立,就连宋心然也很快倒戈,看着他们调侃子乔。
原来今天是烟火节,子乔原本想包下整个场地,可宋心然不让,说看烟花这种事情,人多才热闹,而且希望他能放下公子哥儿的身份,就假装是一对平常的情侣来逛逛游乐场。高子乔心里第一个就想到了陈以航,这样不包场子看烟花的事情,也该把他拖下水才是,别老一天到晚折腾个独一无二,俗气。
陈以航可是瞧见了他瞬变的脸色,手肘顶顶他,“心底骂我呢?”
“哪敢啊。”笑嘻嘻的。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一路频频有女孩子驻足捂着嘴巴极力按捺住尖叫,朝他们瞥过来。
宋心然挽着苏沫走在后面。
苏沫轻声问道:“其实我心底一直有个疑问。”
“你说。”宋心然的目光还追随着子乔的背影。
“顾浅白的事儿他该是和你解释了吧,子乔并不花的,以前我就知道他很喜欢你,我当时怂恿他给你送花来着,可他说你不喜欢,那时候你一直拒绝他的原因我也约莫猜得到,可我想知道,现在你是想好了?前面有再大的阻碍和伤害,你们也都能撑下来不会放弃?”苏沫想起强势的袁绣,不免担忧。
宋心然的眼光霎时移开了,她低下头,喃喃的声音也变得支吾,“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一直想着离他远远的,做朋友就好,可见着与他那样相配的顾浅白,我就受不了了,我一想到他以后一辈子都会细心照顾别的女人,他们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宝宝,我就会很难过。所以一个不小心,我就没忍住了。”
苏沫并没有惊讶,她似是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仔细回想着高子乔跟她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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