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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江山-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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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但却实际偏向陛下的九城兵马司。退一步说,他纵然一时胜了,这胜利也难以长久!老朽为何要陪着他送死?”
苏浚沉默,然后道:“如果,他的准备充分,今日冯先生想必就不会坐在这儿跟在下见面了吧?”
冯士夫望他一眼又挪开眼神:“苏侧夫,有时候,话还是别说得那么直白的好!”
苏浚哈哈一笑,心底却是一松。他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是真有此心。
“空口无凭,您总得拿出您的诚意。”苏浚盯着他,神色淡然。
“你想让老朽做什么?”冯士夫扬了扬眉,很上道的问。
“先生还记得慕王府闹刺客的事吗?实不相瞒,正是在下。”苏浚望着他说道。横竖慕弘如与古清华已经快到翻脸的边缘,他也不怕这件事让慕弘如知道。
冯士夫只是动了动眼皮瞟了他一眼:“原来如此,好身手!这些年还没有人敢私闯慕王府。”
苏浚继续道:“在他的书房里,从左边靠墙的罗汉榻往右走六步的地毯处,有一道密室入口,可惜,我当时没能进去。”
冯士夫这回讶然了,深深的瞥了苏浚一眼,能够闯入慕弘如的书房,不是人人都有这本事的。
“你若有诚意,便取来两件东西表决心,一样是两卷先帝晚年病历卷册,一样是一种叫做沉光兜木的毒药。我推测,这两样东西多半藏在密室之中,当然,也可能在别的地方,少不得要先生费心了!”苏浚微微一笑。
“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在了呢?”冯士夫似笑非笑。
苏浚胸有成竹:“病历卷册是要挟太医的把柄,慕弘如轻易不会毁了;沉光兜木乃西域奇毒,他更加舍不得毁!如果真的毁了,那是您运气不好!我也没有法子了!”
冯士夫顿时噎住,盯了苏浚两眼不说话,心中却不由感叹:没想到苏严会生出这么刁钻花花肠子的儿子!
苏浚所言这两样东西,都是慕弘如的把柄,如果将这两样设法盗了来,他就再也不可能回头,否则,慕弘如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浚也不催逼,瞟了他一眼便垂眸拨弄手中茶碗,闲闲品起了茶。他正是在逼他自断退路,他相信,如果冯士夫与慕弘如串通想当卧底,这两样东西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交出来的;如果是冯士夫真有诚意,他就无需顾忌,只需照他说的做。
☆、第188章 失窃
苏浚也不催逼,瞟了他一眼便垂眸拨弄手中茶碗,闲闲品起了茶。他正是在逼他自断退路,他相信,如果冯士夫与慕弘如串通想当卧底,这两样东西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交出来的;如果是冯士夫真有诚意,他就无需顾忌,只需照他说的做。
“好,”不知过了多久,苏浚终于等来了意料中有意料外的答案,冯士夫淡淡道:“三天之后,还是这个时间,还在此处见面!”
苏浚就挑了挑眉,怀疑的瞪着他。
冯士夫嗤笑,“别忘了,在慕王府中我是什么身份,没有哪一处,我到不了的,也没有什么都东西,是我找不到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苏浚点点头,起身向他告辞而去。
“走好,不送。”冯士夫点了点头,瞟了一眼苏浚面前的茶碗,果然,连一滴水都没喝,他不禁微微一笑,喃喃道:“苏兄啊苏兄,跟你这个儿子比起来,你差得远了……”
苏浚刚刚回到宫中,便收到了父亲的来信,他忙取过来拆阅。他父亲在信中坦认了的确在北境见过冯士夫一行,他们过关还是他放行的。但他当时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冯士夫只是告诉他过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他们多年未见,且他又欠他的人情,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拒绝他。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言外之意俨然表示,哪怕他知道冯士夫去干什么,他仍然是要放他过去的。
当苏浚将这信交给古清华过目时,古清华气得抓狂。恼羞成怒变成迁怒,瞪着苏浚道:“你爹好大的胆子,他身为守关大将,竟将一己私情凌驾于国家大局利之上!这。这算什么?”
苏浚也很纳罕自己的爹到底欠了冯士夫什么人情让他不得不违反原则作出这种决定来。古清华不了解他爹,他却再熟悉不过,他治军严谨。从不徇私,为冯士夫破了这么天大的一个例,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但也正因如此,他更能体会到他的无奈,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性!
面对古清华的愤怒指责。他却哑口无言。想了想到底是自己的爹,便勉强辩道:“陛下放心,我爹镇守北境多年,就算慕家跟哥舒复当真达成了什么协议,哥舒复也绝无可能过得了我爹那一关。更威胁不到陛下!”
“最好如此,不然,朕也想看看苏严怎么跟朕交代,怎么对得起息国子民!”古清华犹自气忿忿,到了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苏浚又向他细说了今日去见冯士夫的情形,最后将自己留给冯士夫的难题也说了出来。他自然不会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而是换了个立场,说成是他让冯士夫表诚意。冯士夫主动提出将那两样东西设法弄出来交给他。
古清华听罢大惊,心有余悸道:“原来,原来先帝真的是死于非命……”
苏浚叹了口气,附和道:“谁说不是!那姓慕的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朕果然不能再跟他周旋下去了!”古清华。如果说前一刻古清华还有些犹豫要不要逼慕弘如狗急跳墙,那么此刻,她是一点儿犹豫都没有。范仕明的死。未必不是一个打破僵局的契机,如此,也好!
冯士夫没有食言,三天之后,果然将东西交到了苏浚手上,苏浚翻阅查看一遍,确定是真。至此,双方算是达成了合作之意。
苏浚与冯士夫留下联络方式后匆匆离去。
第二天,古清华如常上朝,竟是不管不顾慕弘如依然“患病”的情况,派出一队侍卫,下旨“就是抬也要将承恩郡王抬了来”,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对范仕明的处决,让文武百官以儆效尤。
慕弘如一听来者如是说,心中大惊,脸上更添了几分病色,在家人的扶持下,换了朝服,虚弱的乘着轿子赶往朝堂。
古清华下旨,范仕明罪大恶极,立刻抄家,府上人口一律收监,听候发落。他自己则着地方派人押送来都,交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一同会审,务必将其同党一网打尽!
连日来胶着的僵局骤然打破,众皆哗然。
朝堂上下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呼声,各人面色惊慌没定,就是理亲王、刘嘉、齐傲潭等已是古清华阵营之人,也无不目瞪口呆,不知陛下为何突然之间做出这么激烈的应对。
范仕明身后有哪些人、可能有哪些人,众人即使不是心知肚明,也能猜到**分!惶惶不安的目光便有意无意的向慕弘如扫视过去。
好在慕弘如正在装病,为了装的更像一些,他出门时又特意在脸上涂了些药膏,此事看来,真正的面色倒遮掩了几分,不至于在人前失态。
跟所有人一样,他也没想到古清华会这么大胆,居然,竟敢——下这样的旨意。
这几天在府上,他跟冯士夫、廖钟等心腹商议了不知多少次,大家一致认为,陛下装病,就是为了找一个台阶下!王爷忧心,没准陛下更加忧心,大家暂时都不会有事,尽可放心!就连冯士夫,也是语气笃定,说古清华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撕破脸,还让他以退为进,托病在家,窥察动向。
他更加安了心。
不料,退是退了,恐怕再也进不得!她的动向也不必再窥察,因为一切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原先的安心有多笃定,现在的惊慌就有多严重。好比一个人,信心满满就要爬上山顶,却不料反而跌落下万丈深渊,这种大大出乎意料之外的心理上的落差,能将人所有的理智混乱、所有的思绪惊扰。
慕弘如此刻,正是处于这种状态。他面无表情站在当中,只觉身子发软,天旋地转,嗡嗡的声音如潮水将他包裹席卷,将他身心淹没。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像是处于幻境之中。
“陛下圣明,此乃万民之福!”理亲王见朝堂上似有大乱之像,心头一寒猛然回神,于是忙敛神肃容,出列率先向古清华跪了下去,伏地叩首。
“陛下圣明!”众人亦回神,忙不迭的一齐跪了下去,伏地叩首。
慕弘如亦随众,僵硬的膝盖努力向下弯曲,僵直的跪了下去,触地钻心的痛,“陛下,圣明!”他张了张嘴,喉咙里挤出低沉哑涩之音陌生得连他自己也不认识。
“众位爱卿平身!”古清华双目炯炯向下一扫,然后道:“已近年关,不便上路,暂且关押地方,待年后,再着送范仕明进都城!廖爱卿、李爱卿、姚爱卿,你们做好准备,年后严审范仕明!”
“是,陛下,微臣遵旨!”三位大人慌忙磕头答应,心中却不约而同略松了口气,还好,此案年后才审,起码还有两三个月时间。两三个月,谁也不知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慕弘如亦是愕然,既然古清华雷霆震怒,将此案定性如此严重,又摆明了要彻查同党的意思,为何不趁势而为,反而要挨到年后?难道,她就不怕什么变数?
退朝之后,众臣鱼贯而出,头一回悄无声息,各人独自垂头默默走自己的路,不像往常三五结伴,边走边谈笑风生或者议论时政。慕弘如与相熟二三眼神一碰各自闪开,亦各自走开。
慕弘如越想越怒,回到府上立刻将伪装撕破,目光徒然一闪,精光四射,厉声吩咐赵管家:“将冯先生请来小书房见我!”
赵管家好像早就在等着他回来似的,他话音刚落立刻急急接口道:“王爷,不好了,府上失窃了!”
“失窃?”慕弘如顿时站住了脚,浓黑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沉着脸道:“失了什么?怎么回事!”心底不由凭空更添一层怒意。
“小人不知!”赵管家努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不等他雷霆之怒化作喝骂劈头盖脸而下,慌忙抢着道:“失窃的是王爷的内书房,小人不敢进去,已经拿大锁锁了,派了心腹家人在那守着,王爷您……”
赵管家话没说完,慕弘如 脑子里“咣当!”一声差点摔了一跤,已经抬起脚急匆匆往那边奔去了。内书房,居然失窃了!
慕弘如一口气来到府中深处的内书房处,居然不觉疲劳。
“王爷!”守卫的侍卫们不约而同单膝着地蹲下去请安,一个个神色肃穆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将门打开!”慕弘如瞪着那如藤般缠绕在门上乌油发亮的大锁,咬着牙厉声喝道。
“王爷,王爷!”赵管家气喘吁吁跟了上来,听见那一声暴喝慌忙出声,一边跑过来一边伸手在腰间乱掏。
抖手抖脚打开了门,慕弘如一脚将门踹开,踏进去第一眼便向密室入口处看去,这一看,不由脸色大变,蓦地转身向后望了去,门口空无一人,所有侍卫都退到了台阶下,垂着头盯着地面,就连赵管家和跟着的奴仆们也一样。
☆、第189章 紧
弘如心下稍安,随即掩上了门,瞪着那被撕开掀起的地毯口子恨恨跺脚,心急火燎忙忙下去,直奔核心地点。他颤抖着手打开与一壁相平掩饰得极好的密柜橱子,向中间一格摸去。手上一空,心里也一空,慕弘如忍不住低呼出声,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差点软了下去。
……不见了,那最要命的东西,就这么不见了!
他目视密室周围,整整齐齐完好如初,什么也没少,什么也没乱,独独——
很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而偷走那件东西,显然别有用心!这是要治他于死地!
想要治他于死地的,只有一个人……
慕弘如冷哼一声,心里反倒镇定了,脑子里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多此事不多,少此事不少,横竖,那人与他,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转身出了密室,将被撕破的地毯勉强复原,拂了拂衣裳,推开门,又恢复了从容威严的神色。
“把冯先生请去外书房!”慕弘如丢下一句话,一脸平静的走过众人面前。小厮们忙跟上,赵管家舒了口气,忙不迭的点头哈腰应“是”,不敢怠慢,亲自小跑着去请人。
冯士夫匆匆来到外书房,慕弘如已经换了常服,五福捧寿团花暗纹的褚色湖丝长袍贴身而裁,腰间束着白玉腰带,干净利落,简洁大方,倒衬得多了几分优雅贵气。
他步履闲闲,背着手在书房中轻踱缓步。面容也是一片平和淡雅,就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样了。
“王爷,”冯士夫的声音淡淡在他身后响起,透着份无人可比的从容和淡定。往常,慕弘如就是心里急上千分万分,遇上千难万难的事。只要一听到他这样的声音便会不自觉的觉得安定几分,可是今天,随着冯士夫话音刚落,他的心却是一紧。
“不知王爷传唤老朽有何吩咐?”冯士夫微微笑着向他施礼,浑然不觉有何不妥。
慕弘如深深瞥了他一眼,囧囧盯着他道:“王府中,失窃了!”他从来不提“承恩郡王”四个字。说起话来仍旧是“本王”如何如何,“王府”如何如何。
冯士夫就稍稍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怔忪,做出注意听他往下说的意思。
慕弘如便不紧不慢,将内书房密室失窃一事说了出来。又叹了口气。将今日早朝时古清华对范仕明的处分也说了一遍。
冯士夫的眉头越拧越紧,露出深深的沉思。
“冯先生,此事先生如何看?”慕弘如问他。
“陛下这是,正式跟王爷翻脸了!”冯士夫忧心忡忡叹了口气。
慕弘如瞳孔骤然一亮一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这是迟早的事!本王等这一天,也很久了!”
“恕老朽冒昧,不知王爷内书房中失窃之物是——”冯士夫犹豫的问慕弘如。
慕弘如脸上一闪掠过几许不自在,弑君之事,他纵然有这个心。有这个胆,也有这个手段,但终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可以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事,提起来的时候总有那么几分尴尬和心虚,而且,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毕竟。古凤倾待他不薄。
慕弘如沉吟片刻,斟酌着道:“密室里藏的,自然是一些不宜泄露的东西,可到了眼下这地步,她若以为拿着那两件东西就可以逼我就范,哼,那她就太天真了!”他停了停,又将话题扯回起点:“本王府上素来防守严密,侍卫如林,内书房更是铜墙铁壁一般,而且,而且密室入口,除了本王自己,连臻儿都不知道,本王想不通,这到底——让谁给探了去?本王不信外人有这个本事闯进来,难道,是府上有奸细不成?”
“王爷还记得去年七月份夜探王府的刺客吗?”冯士夫不徐不疾的提醒着。
慕弘如浑身猛的一震,仿佛挨了一道晴天霹雳,他心头瞬间一空,喃喃道:“不错,不错……本王,倒差点忘了那事了!”
虽然刺客不是在内书房被发现踪迹的,但如今想来,没准正是那日种下的祸根,而且,他也是因为此事被夺了议政王的头衔,提起此事格外光火,胸中怒火就熊熊的烧了起来。再说了,那天晚上刺客被发现是侥幸,谁知道在那之前或者之后还有没有刺客潜入不被发现的?原本,他是绝对不信有刺客可以夜晚王府的,但是现在联系今事,回想旧事,他也没那么肯定了!
“贱人!原来那时,她就琢磨着算计本王了!”慕弘如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进皇宫中把古清华从龙椅上拉下来千刀万剐以泻心头之恨,却浑然不想想自己自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她的事实!
他幽深不见底的黑眸愈显几分黑沉,紧绷的脸没有一丝表情。有些东西在这一刻被做了决定。很好,既然人家那厢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动手,步步紧逼,他的步伐也必须加快才行!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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