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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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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涉深已经全无和这个女人去谈的耐性。
  古往今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身为男人想要动心去了解一个女人心头的结,还不如直接动手去解她裤头的结来得实际。
  今时今日,唐涉深对这句话简直不能同样更多。
  他妈的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忍那么久妄图去对一个女人讲道理。    什么疼她就该动心忍性、什么要做一个惜花之人,这些年来,为了一个程倚庭,唐涉深算是把单身时最不屑去做的那一类事统统做尽了,往往程倚庭说一句“你怎么这样,算了吧”,他就真的什么都算来!
  而他的种种努力无非证明了一句千古名言是对的:女人,绝对是不讲道理的!
  所以他忍够了,也不想再忍了,谈什么谈,做!
  男人,尤其是唐涉深这样有资本去疯的男人,一旦不想再忍,所表现出来的,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放纵。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资格。
  而程倚庭的推拒与反抗,不过是加速了他本性中潜藏的暴力而已。
  他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一路向下。程倚庭被他强迫着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暴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肤一览无余,唐涉深的眼神一瞬变深,一口咬上去,大动脉的位置,硬生生逼出她一声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痛的事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这样高手的调情下她分明已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渐渐有苏醒的欲望。
  从这一意义上说,她这一生,唐涉深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会她关于男女情事的一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一点点将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一个会动情会娇的女子。
  这样一个程倚庭,无非只会让唐涉深更欲罢不能。
  手指一个用力,哗啦一声,他毫无顾忌地脱去她的大衣,拉开她后背的拉链,黑色连衣裙应声而落,程倚庭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落脚边,更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屈膝顶入她腿间。
  “唐。。。。。。” 这一下,她是真的怕了,“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她用来抗拒他的手被他一把按死再墙上。
  她的手背覆着冰冷的墙。
  他的手心久紧紧覆在她手上。
  程倚庭只觉心惊,连眼神都乱了,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彻彻底底地封杀在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只听唐涉深沉着声,声音里分明已渲染了大片的情欲,对她警告,“程倚庭,是你先惹我的,今天我是非要你不可的。”
  程倚庭如浴冰海,从头到脚,彻底僵住。
  “唐涉深,”她后悔了,后悔去惹这样一个根本没有把握惹得起的男人,“我不想和你这样子。”
  “怎么,调查清楚了‘贤承’,嫌我不干净?”
  他讥诮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用力一扯,扯掉了她的胸衣,那是她最贴身的衣物,其下所覆盖的肌肤,才真是,干净如雪。
  唐涉深死死地按着她的手,对她眼中那么多那么多的羞窘视而不见,对她直言,“对,我是不干净。不妨告诉你,‘贤承’只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其他更多不干净的棋子,都在我手里。这二十九年来,从我注定要将手里的一切带上至高峰开始,我就没干净过。我做过什么,你想知道的话,好,我一件一件都告诉你。你要写就写,要把唐涉深和SEC的秘密公布于世,随便你,我不拦你;相对的,我现在要你,就在这里,你也同样;拦不住我。”
  说完,他便俯下身,埋首在她胸前,一口咬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最私密的情事。
  最贴合的动作。
  古犹太智慧者就曾有这样的话:我所测不透的奇妙有三样,连我所不知道的共有四样,就是鹰在空中飞行的道,蛇在磐石上爬的道,船在海中行的道,还有,男女交合的道。
  男女情事的神秘性,古往今来。
  程倚庭没有再挣扎。
  快要三年了,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唐涉深眼色变深之际,杀机已动。
  他的气息随着他的唇齿、手指、身体,一一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个部分,他很少会像今天这样,反反复复,对她折磨。
  “我不信你没有感觉,”他反复惹她,惹她的情,撩她的心,“你是我教的,一步一步把你教会,怎么可能没感觉。”
  程倚庭受不住,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大口喘气,像是也同他一样豁了出去,她在承受他的进入的时候,终于对他讲,“。。。。。。利润操纵,犯法的。〃
  唐涉深艳艳一笑。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
  他一下一下地对她动,一字一字地对她说,够情欲,也够清醒,这是一件复杂的事,旁人做不来,也学不来,只有这个男人做得到,所以他是唐涉深。
  ”我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比任何人清楚。在这种世界里想要活下去,活得好,只有胆只有量是不可以的,而是必须狠。”
  程倚庭被他剧烈的动作折磨得几乎站不住,若非他一手捞住她的身体撑着她不让她下滑,她早就软软地滑了下去。程倚庭渐渐觉得连眼神都开始涣散,然而心里那一根刺却依然刺得她生疼生疼。
  “仁狠、彪狠、心狠、手狠,这些都是你惯用的。可是唐涉深,你所谓的狠,对旁人而言,是一种祸。”
  唐涉深几乎是佩服了。
  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在这种境地下,在承受着他的情欲同时依然有思考能力去同他辩论另一个深刻的话题。
  “那么你呢?”
  他忽然发到、昂低了生意,是一种陡然柔软陡然爱恋的生意,他抬起她精巧的下颚,对她问,“你怎么解释,你又合唱不是我的祸?”
  话音落下,他进入她,以一种深刻进驻的方式。
  程倚庭紧紧抱住了他,手指用力,在他背部掐出数道血痕。伴随着她喉咙口发出的一声低吟,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还是因为他的那个动作。
  程倚庭这一晚是在SEC最高执行人办公室隔间的私人休息室里度过的。
  空间如其人,即使只是私人休息室,单单用黑白两种色调,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唐涉深的专属气息:低调的奢华,隐形的张扬。
  程倚庭醒来时,夜已深。
  她扶了扶额头,记起了傍晚和唐涉深剑拔弩张的谈话过程。记忆的最后,定格在了唐涉深在办公室肆无忌惮对她欺负了一次之后退出来一手抱起她走向隔间的休息室,她喘着气惊慌未定地问他“你还想要干什么”时,他忍着被欲望灼疼的理智几乎是恶狠狠地回了一句:“你说我想干什么!”
  那一秒,程倚庭定定的望着这个男人,望着他的侧脸,不知是为即将而来的疯狂而害怕多一点,还是为竟然能看到这么一个不冷静的唐涉深而惊讶多一点。
  唐涉深从来不会不冷静。
  即使被逼上绝路手握一副烂牌仍然有勇气冷静下来想办法打出一张Top Ace的人才是唐涉深。
  大概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失神,让程倚庭内心某个角落忽然一软,不争气地温柔出一道空隙,放了他进来,从此再也坚硬不起来,使得后来他对她做过的种种种种,她都后知后觉默了许。
  程倚庭撑起左手坐起来,一低头就看见了胸前点点红痕已如血滴般盛开了一片艳,放浪得不像话,程倚庭断然没有唐涉深那种“夫妻间用谈的不如用做的”这样的低俗觉悟,“蹭”地一下全然涨红了脸色。
  忽然传来一声低声。
  程倚庭吓一跳,抬眼看去,才看见窗台边站着的那个人,正是今晚的始作俑者。
  月明星稀,唐涉深正站在窗台边,大片的玻璃落地窗后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远远看去,他就像是站在云端,半灰半暗,看不清楚,一件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了他身上,手里拿着一支抽了一半的烟,偶尔有点点烟灰落在地板上,落了一地尘,也落了一地月色照人甚寂寥。
  “我不会道歉。”
  他忽然开口,直直看着她,重复了一遍,“今晚对你做的事,我不会道歉。”
  程倚庭:“。。。。。。”
  唐涉深不愧是唐涉深。
  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能一副“我做了就是租了,怎么样吧”的态度,活该被老婆虐!
  “该说的,刚才我都说过了,怎么想,是你的事,”男人抬手抽了一口烟,像是已无欲求,“伐谋、伐交、伐兵。攻城,都说这四者有上次之分,但我不是,那、哪一种有用,我就用哪一种。所以在我的观念里,没有可以做不可以做的事,只有做了之后有没有用这一考虑。”
  程倚庭听了,也静了。
  “程倚庭,你我做事的标准线不同,所以我从不要求你能明白我做的事,你要写、请便,不妨告诉你,即使被公布于天下,我也有办法摆平,”他静静地说,心里自知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过,“但你还是比我狠一点,你可以把公事和感情混为一谈,你用我对你的感情来逼我,这一点,你做得到,我做不到。”
  他没有再说下去。
  说完这句,他几乎是有点自嘲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现世报啊,单身时不懂珍惜单身的好处,急吼吼地要结婚!好了,现在结了婚,唐涉深终于沦落到要对一个女人掏心挖肺的地步。
  “你觉得我在用感情逼你放手吗?”
  程倚庭忽然开口,有种与生俱来的安定感,“唐涉深,你凭什么能这么确定,你没有用感情也逼过我放手呢。”
  男人拿着烟,听了这句话,倒是怔了怔。
  “刚才我有一句话,是假的。”
  月光下,她整个人看上去清、净、且寂,自有莲花出尘而不染,即便胸前点点红痕艳若桃李,但程倚庭就是有这样的气质,做得到艳而不妖,清爽更胜。
  她看着他,静静地告诉他一件事,一件足以令他震动的事,“我刚才说,我申请了去伦敦的资格,是假的。。。。。。。申请书在我的口袋里,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勇气把它拿给公司。”
  燃着的眼一直烧到了手觉得痛,唐涉深才回过神来。
  程倚庭简简单单说了几句话,却让他分明觉得,她何止是在说几句话,她分明是在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这样一个故事,一句概括了她对他的感情从不在意到在意,怎么可能是一两句话就恩哪个说完的短故事?
  “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放弃过一宗新闻,”她这样对他说,“我从来没有。”
  但是。
  “你是例外。”
  她偏了偏头,即使身体经受了一场他下的重手,她也依然对他坦诚,“唐涉深,你是我至今唯一的例外。因为,比起新闻,我更不愿意,看见你出事。”
  唐涉深像是完全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大概是常年来脑子里都已经有了“反正老婆心里有别人,我也不指望老婆爱我”的悲观想法,如今陡然听到程倚庭这么说,唐涉深心里的震动不亚于一个原本不指望考上本一线的孩子却突然人品爆发收到了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他皱了皱眉,不那么确定,“你……认真的?”
  同志们,不要笑他。
  要知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过不止十次的跟头,与其要他相信从此以后她不会再让他栽跟头了,还不如骗骗他哄哄他来得放松。唐涉深的抗压能力啊,外界的媒体杂志描绘得绘声绘色形容这个男人如何如何从SEC的力挽狂澜中成长起来,怎么怎么从一次次险峻万分的危机中经历过来,其实那些又算得了什么!要一个男人在抗压方面迅速成长起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给他一个不爱他的女人!我们唐同学的抗压力,基本也就是这些年来在程倚庭给他的一次次打击中成长起来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唐涉深基本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所以,我们唐同学第一个本能反应就是,“你是在同情我?”
  这一边,程倚庭一听他居然是这个反应,气得脸都白了。
  本来她就没指望以唐涉深淡淡漠漠的少爷性子可以热烈奔放地回应什么“老婆我爱你”之类的,可是他也不要这样皱眉怀疑她吧!
  程倚庭本来就是这样一个脸皮薄的人,说到底,就是死要面子,长久地习惯了呗唐涉深追着捧在手心里,说心里没有一点骄纵感那肯定是假的,今天能说出那样一番话已是程倚庭的极限了。一想到他那个反应,程倚庭立刻后悔了:这种男人,欠虐,活该!
  “对,我是在玩你!”
  这下子,程倚庭当真是一点都不想去理他了,“我不想因为我的报道让你的公司垮了,我是看上你的钱了,可以了吧。”
  唐涉深这下明白了。
  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看了会儿床上的女人,男人终于渐渐泛起了笑意。
  这位程倚庭小姐告白起来,害羞起来,才当真是,春色拢面不由人。
  他熄灭了手里的烟,走了过去。
  俯下身,笑意盈盈,“看上我的钱了?”
  程倚庭别过脸,唇间飘出一个字:“对。”
  唐涉深简直感动极了,“正合我意啊,你早点能这样多好。”
  程倚庭:“……”
  看不懂,唐涉深这种上层人士的智商,她看不懂。
  这他妈是智商太高了还是太低了?!
  程倚庭扶了扶额,“你什么意思?”
  唐涉深的好耐性又回来了,好整以暇地在床沿边坐下,“你要是看得上我的钱,我就再也不担心你会不告而别了,没钱了你自然会回来,我就真的轻松了。”
  程倚庭愣了愣,倒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些。
  两个人都静了静,唐涉深把她的手我在自己的手心里,来回揉了揉,每当他自认为伤害到她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道歉时,他就会这么做。每当他这样做时,程倚庭就好像看见一个小男孩犯了错不知该如何道歉,只能大着胆子拉拉大人的衣角这样的场景,程倚庭是懂他的,每当这时都会有些不忍,终于放软了声音,对他道,“把我的外衣拿过来。”
  唐涉深点点头,把刚才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外套从地上捡起来,这才发现刚才他对她的下手有多重,硬生生地扯掉了两颗外套纽扣。
  呐,我们唐涉深同学是典型的“上了床之后什么都好解决”的男人类型,这会儿他心里的火顺畅了,倒是耐性十足,那种“我是好人,我有的是时间好好谈”的好性子又回来了,居然还诚诚恳恳地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刚才下手重了点,没忍住。”
  程倚庭:“……”
  没想法。
  对这种前一秒豺狼后一秒白兔的男人,程倚庭完全没想法。
  她从他手里拿过外套,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最上方黑体字分明印着“赴英申请”四个字。
  这是一张被人揉过的纸,即使现在铺平了,上头褶皱的印记也依然深邃,看得出来,揉它的人是用了力气的,即使她不说,它也能替她说出她曾经矛盾无比的心情。
  “今晚对你说谎,说要离开,故意气你,大概是因为,连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吧,”月光下,程倚庭清亮的眼,分明有了从未有过的失意,“想你对我好,又怕你对我太好;想坚持写该写的,又怕因为我而使你陷入僵局;想为你放弃一些从未放弃过的标准,又怕我这样做可能是错的……”
  她微笑了下,笑意几乎看不见,抬眼,直直看着他,让他看见这些年来,程倚庭对唐涉深的情意原来已经这么多,“说来我对你,有些贪心吧……都说旧时情分旧时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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