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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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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少爷醉醺醺地笑了笑,“她是这的小姐,拉来陪陪我也不错。”口无遮拦,满嘴胡话。

熟不知,祸容易从口出。

林华小心地转头看了看傅施年的脸色,闭口不语,凝视着那个女孩,看不出什么来。

“请你,让你儿子把手放开,太脏。”她耐心被磨得少了,连礼貌语都不用了,话语虽还平静,但话意说得狠了些,她生气了。

林华听一个女孩这样说,心里难免不会生气,“你······。”

“贱人,你······。”纨绔少爷的骂声还没骂完,就被打断了。

“她说得没错,你太脏。”傅施年起身说道,语声阴沉,情绪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感到危险。

林华惊了,暗想不好,才刚一想到,傅施年就将人摔倒在一边,力道大得很,只听一声惨叫惊呼。

何姿看着他,他拉过她的手大步走出了包厢,拉手的力道轻了很多,拉着她在前面走着,步子放慢了许多。

他不说话,她跟在身后。

围绕在两人周身的温度有些低,氛围不太好。

“今晚怎么会来这?”过了许久,在车上他开口问道,脸色不怎么好。

她捂着右手的手臂,青了一片,“同学生日。”

傅施年从车后座拿出一个以前准备的医药箱,里面药品齐全,“赶紧擦一下,以后不准再进这种地方,下次没有这么好运了。”

他说得没错,好运不是时时都有的。

“嗯。”她从医药箱里拿出药,一点点擦着,刺激性的疼,任由着刺鼻的药水一点点渗透进发青的皮肤,然而淤青还是醒目地烙在皮肤上。

被君喻发现了可怎么才好?

傅施年不是不知道这会很疼,“忍一下,淤青过两天就好了。”看见白皙无暇手臂上大片刺眼的淤青,他见了心里又怎么会平静得下来。

擦完药后,车里都是药水的气味,闻着也不怎么好受。

何姿知道,欲要开窗透气,被他制止了。

“你刚出完汗,再吹风,容易感冒。”他开着车,不去看她却能知道她要开窗。

何姿只好放下了手作罢,“不难闻吗?”车里这种味道不好闻的。

“习惯了。”他对她说道。

习惯了,习惯了闻多了,就不觉得难闻了,往日里他最讨厌车里有别的味道,不容得有一点其他的气味,怎么就习惯了?

车在路上开着,不知不觉中,车已经到了她家门口,停在了路边,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帮她打开车门。

“谢谢。”她向他道谢。

他看着她的脖颈,“我送你的项链没有戴吗?”

“我不太喜欢戴首饰。”她如实回答,的确不怎么喜欢,首饰戴的很少。

见他没有再说话,她告别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出不到两步,就被他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脚步停止。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他望着她的背影,突兀出声,清冷的声音在风中异常清晰,带着认真郑重。

她听了,再一想,一笑而过,“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他怎么会喜欢上她?他对所有的女孩都一样,一时的兴起罢了,不是没有见过初次见面时的场景,他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孩云淡风轻分手,那样的神情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人。

“我不说笑话,说的是真的。”他走上前,站在她面前,对视着她的眸子,挺拔的身影笼罩住了她,投下黑影。

她闻声仰头望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眸,眸子里面看不出一点玩笑逗趣的意味,究竟是他藏得太深还是她没有看出,是真的吗?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两个也不可能。

“也许你是在开玩笑,也许你是认真正经的,但我和你不可能。”她说得决绝彻底,一点余地不留。

听了她的回答,傅施年是猜的到一些的,可决定迈出第一步又哪会那么容易退后,“是因为你男朋友?学校里的那个?”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谁,但细细一想便有了头绪,学校里的,恐怕指的是方子城,学校流言兴盛。

“他很一般,你们分了吧。”这话,他说得颇为霸道冷绝,眸子清冷。

何姿也不是那么听话的人,“我谢谢你,刚才帮我解了围,还亲自开车送我回来,我对你心存感激,除了感激,我对你没有别的了,我和我男朋友不可能分手,你把这份心放在别的女孩身上吧,她们会高兴的。”话说得很清楚。

傅施年的脸色愈发冷了,眸子阴沉,“你真不知我送你的那条项链是何意思?”

何姿迎着他的发问,“不知道。”那条项链被她放在了梳张台上,没有怎么碰过,自然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猛地,没有任何预料的,他扳住了她的头,一个滚烫的吻印上上去,强迫性的。

她慌了,也气急了,拼命地敲打着他的胸膛,力道不轻,想要推开他。

最后,他放开了她,他的嘴角被咬破了,出了血,她下手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她的眼神不善,不再看他,趁机转身离开。

傅施年冷峻的眸子盯着她,仿佛想在她身上看出什么东西,“何姿。”叫住了她,叫的还是全名,证明他此时的情绪不太好。

“是想要我谢谢你送我的那条项链,还是要我把项链还给你?那就还给你好了。”她怒得反笑,那笑极具讽刺性的。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何姿,你没良心。”一字一顿,咬字说出的,夹杂着嘴角咸涩的血腥味。

这一晚上,何姿没睡多久,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醒来得很早。

昨晚何姿说的话有些过激,她承认,开始在kTV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的心情又怎么好得起来,把气撒在傅施年身上也是有的,可他的强吻,她实在气急了。

乐宝儿今早来学校时,见何姿穿了一件长袖,还觉得奇怪。

“今天气温有些高,很热,你怎么穿了长袖?”

“不怎么热,还行。”

乐宝儿有点怀疑自己的触觉器官了,学霸的品味说不定都是有异于常人的,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中午,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了,君喻打电话约她中午吃饭,她用学习当做借口推辞了,君喻没说什么也就由着她,嘱咐让她注意吃饭,别太累。

下午临近放学时,君喻又发了一条简讯,问她晚上回不回天明园。

她回了一条:晚上回家吃饭。

他发了一条:来接你放学回家。

何姿看见他发的,有些慌了:不用,有司机来接。

他再没发简讯来,她以为君喻知道了,不会来了。

放学出了校门,朝回家的路走去,抬头突然的,她看见了君喻,他就站在树下看着她,好像站了很久,心鲜少地无措了。

刚放学,出来的人还算少,没人注意到这里。

“你怎么来了?”见了他来,她有些心虚,开口问道。

“没有司机来接你。”他表情是平静的,丝毫不起波澜,但总让人莫名不安。

何姿哑言了,顿了顿,“刚打来电话,说有事来不了。”

“今天很热,怎么穿长袖?”他继续问道,语声平静得出奇。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君喻是知道何姿所有的,她很怕热,所以就连着很怕夏天,整个夏天都要呆在空调房里,稍微热一点就不舒服,今天天气有些高,她居然穿长袖。

何姿是最怕遇到的人是君喻,要想瞒过别人是容易的,瞒过他是很难的,稍微一点就会被他看出破绽,从而牵扯出一连串,就算最后拼命躲还是躲不过。

“很热吗?还行吧,秋天了。”她的话明显生硬了。

君喻盯着她,眸子冷静锐利,启声:“何姿,别骗我,没用的,不如说实话来得快。”

她的心跳得快,说实话,说不出口,不敢说。

君喻也不问她,直接一把拉过她的两只手,不由分说地挽起她手臂上的袖子,果然,刺眼的淤青暴露在空气中,显得骇人,“何姿,你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严肃了许多。

他不喜欢她这样,出了事第一个说的人不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瞒着他。

“不要告诉我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磕的,撞的,你知道我是不会信的。”一句话就堵死了她全部的话,转身拉着她上车。

何姿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小心地看着他,下了车任由他拉着她回到天明园。

君喻进了门,马上从柜子上拿下医药箱,在帮她擦药时,冷峻的语声还是软了几分,“忍一下,会疼。”

在帮她擦药的时候,疼的不光是她,还有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何姿不疼,在看他很轻帮他擦着药的时候,什么疼都不疼了。

“你最好先想好怎么把事情陈述给我听。”擦药的时候,偏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才回神,该怎么说?把昨晚的事都说出吗?傅施年是他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关系不一般,说出来的后果会是什么?

帮她擦好药后,他起身将药箱放回柜子原位,折回来坐在她面前,有耐心地静等她开口说话。

她想了想,还是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仔细注意着他脸色的变化,很静,但眸子里淡得看不出颜色。

“昨晚怎么回去的?”听她说完,他低沉问道。

“傅施年正好在那,是他送我回去的。”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心虚过,下车后发生的事。

良久,他望着她,檀口轻启:“以后去哪我陪你去。”没有再说什么。

因她昨晚受的委屈,没有再多说什么,有的事,他不说未必就是不知道,还是因为她。

何姿凝视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起身坐在了她身旁,轻叹,唯独拿她没有办法,对她说:“何姿,无论悲喜,还是怕我忧或是不忧,你都要跟我说,在我心里,你是站在心尖上的人,那个心尖除了你别人再也站不下了,它全因你而跳动。”

第七十一章 饼上的男女孩 放着不舍得吃

这两天T市的天气有点热,明明夏天都已经走了,不知道温度为什么还没降下来,这天,难得地下起了小雨,天空乌云厚积,雨淅淅沥沥下着,地上湿了大片积起了水。

何姿挺喜欢的,起码没看见蓝天是好的,连带着也可以不用看见太阳,凉爽了很多。

君喻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驱车赴了傅家。

听宁单说,这几天傅施年的心情很不好,对人发了脾气。

佣人见他来了欲上楼告诉,被他拒绝了,君喻独自走上楼梯,朝书房走去。

傅施年没有出门,君喻敲了敲书房的门,顿了一会儿,打开了房门。

傅施年站在窗前,背对着他,修长的背影站得挺直,一动不动。

听见门开声,语声有些阴沉,刚要开口斥责,转身见了是他,便止了声,“你怎么来了?”

君喻走上前来,“顺路过来看看你。”

傅施年不说话了,站在窗前看着。

过了一会儿,还是君喻开口了,“那晚在kTV何姿是你送她回家的吧。”语声极淡,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那天晚上,傅施年回想起略觉嘲讽,自己好像个傻子,被一个女孩毫不留情推开后居然还念念不忘,“嗯。”

“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若能仔细听,便会发现君喻此刻的声音里夹着冷意,望着他带伤的嘴角。

傅施年转头看着他,“怎么说?”

君喻冷漠地看向窗外,雨丝飘零,天色挺暗的,“你喜欢何姿。”

听他如此笃定,他的心事被放大摆在了眼前,“你知道了?”被君喻看出,他也不觉奇怪,君喻不是常人,一丝一毫神色举动都能被他探出里面隐藏的秘密,看出常人看不出的。

“外面还有很多女孩,她不行。”君喻绝然一语定下,话语简短却不可忽视里面蕴含的呼啸海浪。

傅施年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怎会答应,“因为她有男朋友吗?”反问道,顷刻嘴角弯起,“说实在话,我很喜欢抢,特别是抢来的东西,比一帆风顺更有成就感。”

傅施年喜欢掠夺。

上小学时,一次次体育课上,男生一起打篮球,傅施年总是球抢到最多的那一个,扣篮扣得最多,打败了很多对手,得分遥遥领先。

君喻打篮球的技术也很好,和他不相上下,偶尔和他同在一个篮球场上,得低分也不慌不忙做到从容应对,总能在关键时刻扭转局势,改变结果。

结果是君喻赢。

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队里,永远都是敌方。

熟悉的人总是说,君喻生来就是傅施年最大的对手,这样的两人怎么就成了朋友。

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是世交,来往密切,关系非凡,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

渐渐的,君喻打篮球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不怎么打了,篮球场上傅施年成了长胜者,永远是赢的一方。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一定要是她了吗?”他话锋锐利,眸子十分清冷。

傅施年点了点头,认真了,他那晚回来时想了很久,过了很多天发现还是放不下,第一次为一个女孩纠结了,不会改变主意。

君喻双手插兜,冷然道:“可她不喜欢你。”

这个答案很肯定,他露出一丝苦笑,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嘴角的伤还疼得很。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突兀的,傅施年转移了话锋,对准了他。

“嗯。”君喻承认了。

傅施年意外,对他喜欢的那人产生了好奇,“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我怕你见了,收不了场,我们再也做不到像现在这样了。”君喻眉间疏冷,如覆薄冰,开口说道。

他不知是何意思,也没有再问,妹妹好像没有机会了。

君喻没有在傅家多待,又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书房。

当走到大门口时,又仰头望了望书房的窗户,氤氲朦胧,看了好一会儿,眸底好像有某种东西正在悄然逝去,温度降低,往昔的好多都在慢慢摔成碎片,冰冷锐利,再不可能复往,很多东西正在一根根崩断着。

眸子里少不了怅然若失,毕竟也是近二十年的朋友,时间很久。

君喻和傅施年可以说是一起堆泥巴长大的,认识得比谁都早,傅施年父母不知道的事,君喻知道,连带他嘴角长挂的笑,别人以为那是阳光温暖,君喻却不觉得。

他不喜欢打篮球吗?其实也不尽然,只是不想和他一起打,想让他赢,知道傅施年一直再拼命跟她竞争,和他争这些,很无意义,他让就好了。

可是现在因为何姿,他让不了了,不让的后果,他怎么会不知道?

反目成仇,免不了了,他不会退步的,永远不会。

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

下午,乐宝儿兴致勃勃地拉着何姿陪自己一起出去,美名其曰是为了她好。

她姐姐下月要结婚,她带着何姿一起去挑喜饼,好让她提前沾沾喜气。

“我才不会带其他人去挑呢?只带你。”就这样,把她拉了出去,一起去了位于T市东边的商业街。

商业街上的糕饼店琳琅满目,有百年老字号,也有西式的糕点,因是下雨天人少了一些,但生意仍然很好。

乐宝儿带着她从第一间开始逛起,喜饼的种类很多,手工制作精美,依次摆放在玻璃橱窗内,令人有想吃的念头。

得知喜饼可以试吃,乐宝儿高兴地挑了几个种类让店员各拿出一些,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试吃着。

“我中午没吃饭,吃这个正好,又填肚子又试味道。”她直叨叨自己捡了便宜,一口口吃着,不停地满足点着头,请何姿一起吃。

看她这样狼吞虎咽,会试得出味道才有鬼。

不禁有点开始同情这家店,吃完拍拍屁股走人的事,别人干不出,乐宝儿可不一定。

所幸这次她没有这样做,吃完后擦了擦嘴,上前台和何姿商量着,定下了几个款式种类。

出了店门,并不打算回去,和何姿接着在商业街闲逛着。

“你看那,买糕点的人下雨天还排了这么长的队,要是晴天还不挤死了,看样子是个老字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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