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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入男校救病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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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我爱你”,他还没有捂热呢,就开始担惊受怕会失去。
季眠得到的爱太少了。
胆子小、消极厌世、怕疼怕到死、没有安全感、爱哭、渴望被人哄,这样的季眠不是家族想要看到的季眠,却是家族养成的一个季眠。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太多自己的选择,被人推着向前走,得到什么、失去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女人让他穿洋装、留长发,他就把童年给她糟蹋。
家族让他进男校,他就穿起黑领,与权力同流合污着,按照惯例。
顾九歌让他去死,他也毫不犹豫地去了。就算不能按照计划回来,也没关系。
死就死吧,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在这个季眠不能决定太多的世界里,只有凌宥是不同的。
他是自己选择去爱她的,她是一个特例。这个特例让季眠变得患得患失,不安又欣喜。
太喜欢了要怎么办呀?
恨不得将她的骨头和肉拆下来,和自己的烂肉揉成一团,用搅拌机打碎了,黏在一起。
若是生命终止,我们也就不再为变故恐惧。
永永远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样糟糕的想法让季眠不自觉地散发出一种愉悦的的气场,他的笑容变态到失常,可惜凌幼灵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见。
这是,最佳的作案时机。
或许可以,趁着她这么美的时候,一口咬破她的喉咙。
那时,她的鲜血将往他的皮肤上飞溅。温热又干净的血液,来自爱人的血液,像一场有温度的太阳雨润着罪孽深重的心灵。
一不小心放任了自己的想象,季眠兴奋得过了头。
乐极生悲,一阵眩晕猝不及防地来袭……
“我,我不想让顾九歌回来!”季眠难过地哭嚎。
——所幸,凌幼灵的喉咙保住了。
“季眠乖,下次再见咯!”她睁开眼,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
看吧,顾九歌回来她这么高兴!季眠钻牛角尖地想:说不定她哄他就是为了让顾九歌快点回来!
他用双手按住自己留下的吻痕,耗尽最后一点精力把它的红色又加重了几分,而后再也坚持不住地缓缓歪倒在了凌宥的身上。
都做得这么明显了,凌幼灵怎么会不知道季眠这个心机婊的目的。
他无非就是向顾九歌挑衅一下——“本人季眠,到此一游。”
这种幼稚园的把戏,聪明机智的顾九歌才不会上当呢。
——“喂,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刚醒来的正主完全不复刚才那副水汪汪的可怜样了。
又清又冷的眼睛锁住她的脖颈,勾起的嘴角像是要喷出火一样让人生畏。指节分明的大掌落在她圆圆的馒头上,一手一个,揉搓了起来。
“你没穿衣服。”陈述句。
顾九歌的音调低低,甚至可以说是……阴沉。
“还有,这吻痕是哪个野男人留下来的?”
凌幼灵大冒冷汗:顾九歌好恐怖啊!
万万没想到!季眠这幼稚园的把戏,还真的能成功挑衅到顾九歌!这算是她低估了季眠,还是她高估了顾九歌?
“为什么不说话?你想掩护他?”见着她默不作声的样子,顾九歌的语调变得更加阴阳怪气。下手之处使足了巧劲,害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现在想说了吗?野男人是谁?”
眼看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凌幼灵连忙用手指了他一下。
“……”
野男人就是你,你就是野男人。
顾九歌被她的眼神噎得沉默了几秒钟,确定自己没有做过这种“爱心”形状的吻痕后才理直气壮地反驳:“咳咳,怎么可能是我?这个爱心这么肉麻,明显不是我的风格。”
“哦?你是什么风格?”凌幼灵讲话找的重点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顾九歌倒也接的好好的:“名留青史派!立志在你身上吻出一幅清明上河图。”他专心致志地啃起了凌幼灵的脖子,将那个碍眼的吻痕覆盖。
额,其实……那个制造吻痕的人唇形,好像,还真的跟他有几分相似……
凌幼灵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经过大脑之前就把它说出了口。
“那啥,九歌,你这样真的不好。”
“你这算是,又和季眠间接接吻了。”
这下顾九歌就完全弄懂了是怎么一回事。
呵,原来是季眠个脏东西醒过来了!之前有那个小公主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不妙了,没想到他醒的比预想的还快。
顾九歌掰了掰自己的指节,彻头彻尾地明白了季眠这混蛋的阴险之处!
该死的野男人,躲在他的身体里,现在他想找他打一架都打不成了。
满肚子火的情况下,偏偏他连生气也不能生。
气得过了一定的界线就是在给凌幼灵和季眠制造见面机会了。这种担心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情况,还真是值得给季眠鼓一个掌——太tm的贱了!
顾九歌强逼自己挤出一个微笑,牙齿都恨得哆嗦了,也咬得紧紧的不泄露分毫:“季眠回来了,真值得高兴啊。”
凌幼灵附和着他的话点点头。
“呵,你还真的敢高兴?”他冷笑着,满脸的嘲讽:“看他把你脱光了上药,就知道他这个人多么卑鄙、多么趁人之危了。你还在高兴?说说看你是高兴什么?”
顾九歌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显得异常冰冷。
“你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有机会出来吗?凌幼灵啊凌幼灵,因为我出去找你,发现你又做了我不允许的事情。你不顾自己的安全,去救了无关紧要的人。那个吴欺,我不是早就叫你不要接触了吗?”
是的,吴欺。
一醒来凌幼灵就想问了,被季眠打了个岔。
“吴欺受的伤重吗?他现在住医院吗?住哪间病房?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她急得要命,一连几个问题问出来,顾九歌的假笑都被她问没了。
季眠不够,还来个吴欺?
这关心的也是够显而易见的。
“他没事啊,慢慢会恢复的。”
——但现在你有事了。
“想见他,等你自己的伤养好,不急。”
——可是,你的伤再也不会好了。
顾九歌刻意装出温柔的腔调,偏激的想法悄然地滋长开来。
为了不让她看到脸上的表情,他翻身从床铺上下来。
本来,顾九歌只想凶巴巴地教育凌幼灵一顿,现在看来,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解决了。
凌幼灵听到他的话,表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她睁着眼睛滴溜滴溜地转,是又想起了被砸晕前心中的疑虑。
“我烧点东西给你吃,你先睡一会。”
眼皮被一只大掌合上了,他帮她细心地掖了掖被角。满是黑气的眸子在她的伤口还有吻痕上扫了一圈,有些东西已经掩不住地想要挣脱出来了。
凌幼灵本来是可以发现的。
若不是他话中的“吴欺”两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就会察觉到上一句话的奇怪之处。
——他管她叫凌幼灵了。
而凌幼灵这个名字,她只跟“小公主”说过。
☆、第48章 趋于黑暗的正面
心里想着很多事,不过凌幼灵还是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朦朦胧胧地黑起来了。她转头往右边看去,顾九歌没有在厨房。
宿舍没有开灯,所有东西都像覆着一层黑纱一样不清晰,平时温馨的屋子在这一瞬间显得有点陌生起来。
阳台的窗户大开着,风死命地灌进房间,把窗帘吹得鼓鼓囊囊。
四周很安静,连夜晚通常会有的隐约蝉鸣都消失了。
“你,醒了呀。”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凌幼灵吓了一大跳。
本以为不在房间的顾九歌正搬了个椅子坐在她的背后看她,不声不响,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
“嗯,醒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四肢绵软无力地发酸,不过凌幼灵还是尝试着直起身和他说话。
脚踝和手腕传来怪异的触感束缚住了她的动作,她试着挣了一下,并没有挣脱开。
什么东西绑住了她……
“嗯,我们可以开饭了。”顾九歌站起来。
顿时,一大片黑影遮蔽了她眼前的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淡淡的,里面没有什么情感。
不知从何而来的压迫感压在心头,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连顾九歌也是这样。
“你……”凌幼灵用力挥了一下手,床头的铁架被她拖得嘎吱作响:“你绑着我吗?”
很显然,是这样。
“为什么?”她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刻意慢慢的绑,绑得不送不紧,不会勒疼你的。”顾九歌的声线本就干净动听,用了几分感情之后显得更加悦耳了。
“我们吃饭吧。”他没有选择回答她。
或许连顾九歌自己都没有察觉,但他确实是渐渐地,和季眠越来越像了。
他说的话,他的心态,他做的事,都往在一个不乐观的方向发展。
凌幼灵叹了口气,眼里一片干涩,头又沉沉的疼了起来:“别开这样的玩笑,顾九歌,快把我解开吧。你把我绑着,我要怎么吃饭啊?”
他点点头,似乎是在认同她的话:“是啊,我忘了。你要坐着吃饭。”
她以为他要把她的绳子解开,没想到他只是过去松开了一点,接着又亲自把她抱了起来。
为了让她坐得更舒服,他在她的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然后她懂得了他所说的——“吃饭”。
半个勺子的面,加上一口热汤,面里有鸡蛋和鸡腿,这个搭配周到的勺子伸到她的嘴边,凌幼灵顿时不知道该不该配合地张开嘴了。
他在喂她。
唉,好吧,那也只能这样吃了。
有什么好不吃的呢?
凌幼灵心情复杂地吞下口中的面,忽然有点抵触这样搭配的晚餐。
——和季眠自杀前,她给他做的那顿差不多一样。
“顾九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但是我要对你说,这样的举动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
“囚禁play和喂饭play都没法引发我的不适,因为,我本来就喜欢你啊。你做出这么不正常的事情只会让我觉得很兴奋——我感觉到自己被你深爱着啊。若你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这么做的……其实你根本不用囚禁我,我就愿意每时每刻都和你呆在一起了。”
病娇与痴汉,这对最佳组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凌幼灵一点没觉得害怕,反而觉得顾九歌又刷新出了新萌点,真是可萌可萌的啦。
她审视着顾九歌不动声色的冰块脸,语气中掩不住的担忧:“但,唯一让我不放心的事就是,你现在的状态。”
“这不像你平时会做的事情啊!”
“呵。”
顾九歌冷笑一声,把面一把拂到了地上,深黑色的眸子彻底和黑夜融在一起,幽暗得没有半点光残存下来。
“不像我平常会做的事?那你说说,我平时是怎么样的?”
“你说的好听话,我都信以为真了,我认为你只会喜欢我了,不会再喜欢上别人。所以,你为了季眠的死整日不吃不喝,无精打采时,我对自己说,那只是你对他的同情。你救吴欺救到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我对自己说,那只是因为你很善良。现在,季眠回来了,你的同情应该要消失了吧?然后,我看见了在你身体上他留下的吻痕。”
“凌幼灵,你的喜欢根本没有办法说服我了。”
“因为我知道了,你啊,对着季眠说了一样的话。”
面的香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丰富的食材撒落一地变得难堪。
凌幼灵依旧看不清顾九歌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仿佛是灌满窗帘的风,忽地从帘子中间的缝隙破开了,铺面朝她冲过来。
“没办法说服?”
“我又不要说服你,我爱你就只是我爱你,我不需要你的认同,也不需要你的回报。”
她默默地喃了一句,小小的声音又甜又腻地击中他的心。
“我,爱你呀。”
这句没有任何内容的糖衣炮弹,又结结实实地再击中了他。
“顾九歌,不论你是叫顾九歌还是季眠,我都知道,我爱你的呀。”
他并不了解她其中的意思,只觉得心头又甜又苦,满腔的委屈都没处撒。
“我爱着一整个你。包括你不能接受的童年阴影,包括你不能接受的阴暗面,我连带着它们一起爱了。顾九歌,我爱你呀!”
顾九歌的肩膀重重颤动了一下,又重重地缩成了一团。
“我爱你”这三个字把他的整个人都压缩成薄薄的一片,浑浊的心思像是触到阳光的细菌,被温暖地杀死了。他想着否认,想着挣扎。
“我不是,季眠,也没有什么……阴暗面。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经历的。我不是季眠,你知不知道季眠,很恶心的啊……”
与其说顾九歌不是季眠。不如说,顾九歌没法接受自己是季眠,顾九歌不想承认自己是季眠。
他以为,这样就能冷眼旁观,独善其身,其实不然。
正面已经被阴暗面污染,维系的正面也只是顾九歌强装出来的,因为他不想正视自己拥有的黑暗。
然而,这样的想法却使得他越来越趋向黑暗。
“我不准你喜欢他!”他将她拥入怀中,声音用力得几乎嘶哑:“我是好好的,我不恶心,所以你喜欢我就好了啊,不要看他。”
顾九歌拥有和季眠相同程度的不安。
他不希望凌幼灵把自己和季眠混为一谈,他才不要她去喜欢一个,连他自己都讨厌的自己。
但是,她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凌幼灵也不嫌肉麻,嘴像抹了蜜一样甜丝丝的,包裹着笑意:“不论是不好的还是好的,你就是你。我喜欢你,现在已经很喜欢了,以后还要再更多的喜欢。”
从前的凌幼灵一直在追寻着太阳。
像太阳一样的偶像,阳光积极,正面向上。
现在的顾九歌和季眠也把凌幼灵当成太阳。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爱呀,是在这个潮湿不堪的男校里最耀眼的光,卑微活下去的力量。
想被爱着,想被阳光普照,想一直温暖明亮。
然而,凌幼灵和偶像季眠,都不是太阳。
他们是躲在下水道里,瑟瑟缩缩的两只小蟑螂。因为对方很想见到太阳,所以用尽自己的体温给对方取暖了,只是这样。
没有人来救他们,所以他们互相拯救,才不至于完全委身于黑暗。
之后的事发生的那么自然,他们*裸地拥抱在一起。
心贴着心,皮贴着皮,肉贴着肉,性器官对准着性器官。
手表式样的系统老早就被脱下来了。顾九歌最近老揉的馒头胖了整整一圈,这原本就大小壮观的馒头如今的口感更佳,手感更好。(果然要辛苦劳作,才能收获上等的美食啊!)
柔软的长发漫不经心地铺在肩头,衬得她精致的脸蛋无比的柔媚。娇娇软软的身段吃力地接受他,一双含泪的眼睛清纯又诱人。
热。
让人食指大动的热。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唇,使得她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宛如嘤咛。额发被一点点汗湿了,卷曲地贴在面庞上,半截露在外面的鼻梁秀气地泛着粉。
她像是一朵运气不好的小花,柔柔弱弱地开了一小朵,便遇到了大风雪。恶劣的天气压弯她的叶茎,揉拧她的花瓣,看她支撑不住了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打算,反而更加激烈地进行掠夺。
馒头被加了水,毫不含糊地被揉得更起劲了。
一下一下,跟着心跳的频率起伏。
……
顾九歌一下子吃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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