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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马仕牙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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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文章吗?”
    家乐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是在明白的告诉自己,他要装傻就对了?
    但她也不便戳破,只得跟着装傻,“……种植导板那个专题不错。”
    艾文迪翻到那页,一目十行的看下来,点点头,“3d打印要是用于牙科永久修复材料,强度还不够,但做临时导板还真有优势。”
    过一会,琳达敲开门,给两人送来咖啡,艾文迪礼貌的道谢。
    仿佛一切都风平浪静,并没有上午那场争吵。
    家乐这一天实在身心俱疲,也懒得去追究,于是放任艾文迪看他的杂志,自己则对着电脑做手术计划。
    没多久,艾文迪看看时间,合上杂志,走过来,“到点了,下班吧。”
    家乐奇怪的看他一眼,“嗯,你先走吧。”
    “长命功夫长命做,”艾文迪见屏幕上没有什么重要文件,于是索性帮她关掉电脑,“虽然是独立诊室,但你好歹也遵守一下门诊大楼的开放时间好吗?”
    想想今天也确实没心情看太多东西,家乐只得起身去换衣服。
    琳达和小昭约了下班去逛街,笑嘻嘻的跟他们再见,眼中尽是“不用掩饰我们懂”的揶揄。
    家乐只得强自淡定的关门,下楼,装作无视艾文迪跟在后面。
    刚走出门诊楼,就有个中年妇女看到她,有些意外的走过来,“医生——”
    艾文迪本能的走上来,站在家乐身旁。
    家乐愣了一下,才认出那是张先生的老婆,“张太太……你先生怎样?”
    “出了抢救室,还在icu观察,”张太太面上仍有忧色,“情况并不是很好,下了病危。”
    家乐心中很不是滋味。
    牙科并不是一个经常需要跟生命打交道的科室,眼睁睁的看着拔牙病人在面前出现危重病情,她当然无法淡定,却也只能说,“您也要注意身体。”
    张太太叹息一声,“还好儿子住校,不用操心……”
    她随即抬头,“医生,当时真的很感谢你,后来我才知道,你并不是当值医生,却比那里的医生反应更快……我只相信你,我想知道——我老公只是拔个牙,为什么会倒下?”
    艾文迪想要开口,家乐却拉住他的手。
    “对不起,但我当时……真的只是路过,”家乐略带歉意的看着这位家属,“我并不知道你先生晕倒之前的情况。”
    她并没有说谎,她之前因为邱家三口在场,差点想要改时间去借东西的,哪有闲心去关注邱思明考察他乖女的实习情况。
    张太太失望的点点头,“好吧,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家乐无言的拍拍她手臂。
    艾文迪咳嗽一声,“张太太,你还是回去看着你老公比较好,就算有护工,很多注意事项医生也是要跟直系家属亲自交代的。”
    张太太如梦初醒,忙说,“嗯,我只是下来买东西,都忘了时间,我这就上去。”
    望着她的背影,家乐叹息一声,却也只得继续往前。
    艾文迪却抓着她换了个方向,“我看,你今天不太适合一个人在家。”
    家乐茫然的看着他。
    “去我那里吧。”艾文迪晃了晃车钥匙。
    家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说服的,后来真就鬼使神差上了他的车。大概是因为艾文迪专程过来关心她,让她不忍拒绝。
    何况今天,她确实很难一个人呆着。
    望着窗外的风景,她忧心忡忡,“张先生会好起来吗?”
    艾文迪沉默半晌,“不管怎样,你至少做了你该做的……甚至超过。”
    家乐无语,看来自己当时的现场处理细节也传到他耳里了。
    直到车子开进碧湖花园,她才回过神来。
    ——自己怎么跟着艾文迪回来了?说好的一拍两散,她去嫁蒋先生、艾文迪收媒人红包呢?
    见她坐在位子上不起来,艾文迪只得说,“就当我遇到了临床难题,请你过来讨论一下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见他如此严肃又略带尴尬的保证,家乐不禁想起至今仍无法释怀的一幕。但此时她也不想要纠缠那件事,于是下了车,走进他家。
    两人的胃口都算不上好,就简单煲了锅粥,做了两个小菜。
    不光家乐,就连艾文迪,似乎也为这莫名其妙的邀约准备不足,一顿饭吃下来竟是无词。
    直到屋子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
    “是我错!全都是我的错!我把邱院长你的脸都丢光了!要是那人出事,那我就以死谢罪好了,大不了,一命赔一命——”
    家乐听到公主带着哭腔的声音,不由后悔。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她怎么早没想到,艾文迪跟邱家是邻居,下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居然还专程来这儿找安静,当真笑话。
    随着那边一阵开门砸门,人声也渐渐大了。
    沈蔓莉气急败坏,为女儿抱不平,“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啊?要不是我提醒,你就要当众定婷婷的罪了!”
    夹在母女两人中,邱思明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无奈,“我已经足够忍耐了好吗?也就因为婷婷是我女儿,要不然——”
    “不然怎样?你倒是说啊——你还知道她是你女儿?实习这么久,今天才想起去看;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反而出事——”
    邱思明的声音也愠怒起来,“怎么还是我的错了?明明就是她——”
    家乐忍不住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只见斜对面的9号门口,邱家三口正吵的不可开交。
    邱心婷穿着家居服,脚上还是拖鞋,哭的一脸狼藉,看样子大概是吃着饭被老爹训的受不了跑出来,“妈说的对,你今天真不该来,你一来我就紧张,要不是我紧张——”
    邱思明沉着一张脸,“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表现的很好吗?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啊,邱思明,”沈蔓莉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起来,扭着丰腴的身子,没头没脑的去拍打老公,“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就是这样当爹的,平时不闻不问,出了事就算总账,我真是,真是——”
    邱思明,堂堂一个大学医院的副院长、博导、教授,被老婆追的仓皇躲避,忽然看见一个女孩,立刻停住,有些惊讶,“姗姗,你怎么来了?”
    家乐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欣赏这副画面,“我来看看,鸠占鹊巢的一家人,每天都上演着什么日常?真是……大开眼界啊。”
    邱思明正要说什么,却见艾文迪走上来,冲他点点头,表示家乐是他的客人。
    当着女儿和学生的面出丑,邱思明一张老脸讪讪的。
    沈蔓莉也追了上来,一看家乐,再看看老公窘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出,“我说嘛,怎么突然对婷婷看不顺眼,原来如此——邱思明,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现在是看不上我们母女,要跟我们散了是不是?”
    邱心婷跟过来,见到家乐,本能的紧张,连忙扶住老妈。
    沈蔓莉却收敛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抓着女儿的手,涕泗滂沱,“婷婷,我们走!这个家容不下我们了——你爸委屈了这么多年,终于要跟他的好女儿团聚,我们要知趣,别碍着人父女情深了!”
    “你够了没有?!”邱思明愤愤的喝道,“别在这儿闹,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见势不妙,邱心婷也忘了自己的委屈,连忙劝她老妈,“妈,起来吧,我们回家再说。”
    家乐闲闲的打岔一句,“——回家?哪个家?白住了二十年的那个‘家’吗?”
    邱心婷忍不住,“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家乐仿佛听到国际笑话,“没关系,那我们去找人评评,到底谁欺人太甚。”
    “姗姗,”邱思明狼狈的喊了她一声,“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来添乱了。”
    “哦,也对,监护室的张先生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我看张太太不是好糊弄的人,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听了她的话,沈蔓莉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家乐面前,“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你知道什么?”
    艾文迪迅速将沈蔓莉挡开,不让她碰到家乐。
    沈蔓莉气急,“elvin,你现在胳膊肘朝外拐了?”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别墅保安,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迅速跑过来,看到情绪失控的沈蔓莉,立刻一左一右将她制住,“发生什么事了吗,艾先生?”
    “这位太太跟我朋友好像有点误会,我担心她情绪太激动,伤到我朋友。”
    保安连忙将沈蔓莉钳制的更紧了一些,“请控制情绪,有话好好说。”
    他们又跟艾文迪保证,别墅有24小时监控系统,他们也会加强人手,保护户主安全,避免发生伤害事件。
    沈蔓莉恼羞成怒,“我们也是户主,我们就活该被外人羞辱吗?”
    家乐闲闲的道,“哦,也对,把房产证拿出来,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行使你们的户主权利——毕竟‘谁主张、谁举证’嘛,是不是,沈护士?”
    这句话让邱家三人呆若木鸡。
    家乐的话,不光戳到了他们鸠占鹊巢的痛点,更深一层,这个“谁主张、谁举证”,让他们不得不联想到下午的意外,更联想到医疗行业特有的“举证倒置”原则,听在耳里岂止是警钟,简直是丧钟。
    刚才还吵的火热的三人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邱思明最先冷静下来,沉着脸招呼老婆回去。保安在旁边警惕的看着他们一家。
    邱心婷看着家乐,又看看她身旁的艾文迪,见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对她就连礼貌的客气都无,心中难受,经过家乐身边时忍不住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选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里,就是为了看我——”
    “你太抬举我了,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家乐冷冷的说,“你真的……只是忘了问病史吗?”
    当时的情况,她没有看到,却无法不怀疑。
    如果她的怀疑成真……
    看着邱心婷茫然的样子,家乐只能醉了。
    大戏看完,她也跟艾文迪回去。
    艾文迪收拾了碗筷,走回来,发现家乐站在窗边,默默望着斜对面的三层洋房。
    他走到家乐身旁,“……看来还有很多事我并不知道。”
    家乐沉默半晌,怔怔的说,“二十年前,我跟妈妈出国前,来过这里一次。”
    艾文迪看着她,没有说话。
    家乐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妈妈来,是为了找他,拿离婚同意书……我们到的时候,他们,正在那间房子,给邱心婷办生日晚会……”
    只不过,当时小小的她,根本不知道,她们母女第二天就要离开家乡;也不知道,那个人群中的小寿星,就是她父亲的私生女。
    艾文迪望着家乐。
    二十年前,他记得当时还是小孩子的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参加了这场“邻居邱叔叔办的聚会”。
    但他没有说,只是无言的将家乐圈入怀中。
    “——那是属于你的东西,我们去把它要回来。”
    他没注意到,自己几乎用上了安慰小孩子的口气。
    半夜,艾文迪在睡梦中被手机提示音惊醒,打开一看,脸色一沉。
    他走到楼下客房,家乐没有把门关严,他轻轻推开走进去。
    夜色中,家乐睡的正沉,手机放在枕头旁边。
    艾文迪把她的手机调到静音,将垂到床边的被子拉上来,又把窗帘留下的一道缝隙合拢。
    端详了家乐的睡颜一会儿,他才悄悄离开。
    回到主卧床上,艾文迪又看了一遍那条信息。
    张先生……夜间突发急症……抢救无效……

☆、59|6。14|

家乐一觉醒来,看到阳光透过蓝色窗帘洒进来,有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
    走到一楼,艾文迪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餐,打开电视,正在看早间新闻。
    家乐有些诧异,“你也看电视的?”
    艾文迪笑笑,“慢慢来,你会发现关于我的更多。”
    一大早就亲手给自己挖了个坑,家乐表示一定是昨晚跟邱家短兵相接,被拉低了智商。
    家乐只得转移话题,一边给吐司涂果酱一边说,“昨天……谢谢你,等会儿我自己搭地铁去医院吧。”
    “为什么不要我送你?”
    “不顺路啊……”看着他的表情,家乐惊了,“难道你今天也不去诊所?”
    他这是打算关门歇业的节奏么?
    艾文迪相当淡定,“安迪今天要来,他应该有一些东西要跟我们分享。”
    家乐只得继续当吃货。
    两人出门,正好对面的门口也有动静。
    邱心婷被她妈往外拉,使出全身力气去抓门边的支撑物,“不,我不去,我不去——”
    家乐一雷,瞬间想到了熊孩子方威廉。公主这是怎么了,怕痛不敢去看牙么?
    沈蔓莉发狠道,“你必须去!你傻啊,你不去,不就是证明你心虚吗?不就等于告诉全天下,一切都是你的错?”
    邱心婷仿佛被戳到什么开关,拼命摇头,“不,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不说的,他该——”
    “那你怕什么?不是你的错,他们还能撕了你不成?”
    家乐似有所悟的看了艾文迪一眼。
    艾文迪沉默片刻,“今天凌晨,张先生抢救不及——”
    一路无话。
    虽然家乐心中有所预感,但现场还是超过了她的猜测。
    江城口院门口,已经水泄不通,围观者里三层外三层。
    艾文迪身高腿长,带着家乐突破重围,发现门诊大楼台阶下,一群人拉了横幅,触目惊心,“天理何在,拔牙竟枉送性命”、“孤儿寡母何其无辜,誓要讨还公道”、“医生or杀手?如此医疗良心何在?”
    围观的有等着上班的医生、等着上课实习的学生、等着看牙的病人,但门诊大楼通道被堵住,无法成行。
    周围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小声议论,果然是因为张先生之死,家乐才知道张先生原来是个有点身份的人,他老婆昨天守到半夜却只等来老公病情恶化、撒手而去的事实,当然无法接受。
    阵仗着实不小,甚至出动了几个电视台的记者。
    其中一个精明干练的女记者就指挥着摄像机来到外围,“在医患关系无比紧张的当下,我们又得知发生了一起不幸的事件,此事发生在享誉盛名的江城大学附属口腔医院,昨天下午,一位拔牙患者……”
    艾文迪将家乐拉到人少一点的地方,“我看,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现在离正常门诊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显然这种情况如果持续下去,医生病人都没法正常诊治。
    家乐摇摇头,“今天有预约患者,就算真的看不成,至少也要提前通知他们改期。”而患者的资料都在5楼诊室的病历和电脑里面,她必须要上楼一趟。
    艾文迪看了看门诊大楼,指了一个方向,“我们从后门上去吧。”
    那边围观的人相对少一点,有些医护人员也是从那边上楼,家乐便跟着艾文迪过去。
    前面几个医生在小声聊,“怎么就让他们这样堵在门口,院方不出来管的么?不管也就算了,还让我们照常上班,怎么上啊?”
    有人回答他,“你也知道,现在的王院长就等换届退休,估计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等他们自己撤吧。”
    “这也能等?拔个牙弄出人命,换我我也不甘心啊——到底谁给那人拔的牙?”
    “听说是实习生……当时邱副院长在场,算了别说太多。”
    家乐和艾文迪上了楼,找出今天的预约客人资料,正要打电话通知改期,却听说楼下拉横幅的人散了。
    原来是古副校长知道了这边的事,亲自过来指挥,安抚死者家属,表示会严肃调查此事,提出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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