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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马仕牙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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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宽?你跟他?”邱思明眉头微皱,显然被这个新消息岔开了注意力。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
邱思明的表情有些茫然,“——那你现在回来,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家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里是我家乡,是我妈妈读过书的地方,是我外公当过院长的地方——我爱来就来,还要跟您递申请、打报告不成?还有,这个诊室应该是我导师独立负责的吧,难道我记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邱思明顿了一下,艰难的说,“我当然很高兴你回来——你妈妈不在了,也应该由我这个父亲来尽点责任;我……对你们母女不起,姗姗,你就给爸爸一个补偿的机会,好不好?”
家乐只觉荒谬,“补偿?怎么补偿?你要怎么补偿我妈妈——下去陪她算吗?”
邱思明颓然道,“姗姗,你回来,不是真的打算要老爸这条命吧?”
家乐冷笑,“看把您吓的,我还怕你污了妈妈的眼睛呢。”
邱思明沉默一下,说,“姗姗,请相信我跟你一样痛苦,但就算失去了至亲,我们依然还有自己的生活,要懂得放下,要……向前看。”
“你才不痛苦,你前方是下任院长的位子,你当然可以向前看,何况后面还有一个温馨的家。”
邱思明苦笑,“姗姗,你一定要看到老爸潦倒困顿、流落街头才开心吗?你现在不也很好?你有青春,有相貌,有这么好的学历,一流的导师……虽然爸爸错过了你的成长,但看到你现在出落成这样,我心里是骄傲的;你妈妈在天有灵,也会无比欣慰吧。”
他观察着家乐的表情,“你现在来了江城也很好,作为副院长,虽然权力有限,但如果这里缺什么设备,或是遇到什么麻烦,我可以帮忙——对了,姗姗,有多少人知道……你的情况?”
家乐微笑着说,“我很低调的,我还默默等着认祖归宗呢,外公是老院长,父亲很有可能是下任院长,说出去多有面子,是不是?”
邱思明脸色一滞,“你是我女儿,这个当然没得跑……但,二十多年前的事,再要追究,有很多技术性细节需要考虑,也会牵涉到其他人;我觉得,我们还是慢慢来——”
家乐恍然道,“嗯,也对,等你先选上院长再说比较好。免得爆出您过河拆桥、背信弃义、其身不正、抛妻弃女的黑历史,那就等于是亲手把靶子送到对手面前,不划算啊对不对。”
邱思明用尽全力才忍住了那口气,“……姗姗,当年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清楚,有所误解也不奇怪,这些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清楚,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家乐不语。
“对了,你跟婷婷已经见过了吧——就算我们大人千错万错,至少婷婷是无辜的,你不要把气撒到她身上,这几天她茶饭不思,觉也睡不好……”
看着家乐沉默的样子,邱思明又说,“这样吧,虽然不一定要马上对外公布,但你跟我们始终是一家人——我回去准备一下,找个合适的时间,你过来吃顿饭,也见见你妹妹和……阿姨。”
家乐再也忍不住,“我跟你们?一家人?妹妹?阿姨?拜托,我可高攀不起——”
“好吧,怎么称呼你随意,但一家人,不可能装作不认识,还是要走动的——或者找天……她不在的时间,你就当来认个门、做做客。”
“做客?”家乐无辜的问,“是说碧湖花园桂枝巷9号的别墅吗?您确定您是以主人身份,邀请我去‘做客’?”
邱思明脸色一变,“姗姗,你这是什么意思?”
家乐不以为忤的说,“我还以为,那是外公当年以院长资格购入并赠予我妈妈的房产,只是不巧被他人名不正言不顺、厚着脸皮占住了二十年呢。”
当时邱思明的脸,一下子惨白得可以媲美走廊上刚粉刷过的墙壁。
——想着几天前跟生父的短兵相接,家乐忍不住惭愧。
妈妈,对不起。
尽管是为您出气,也希望您没有真的看见我这副尖刻不饶人的嘴脸。
不过,也是要那样,才让邱思明悻悻而归,没有继续纠缠、说出更多恬不知耻的话来。
听陈宽说,邱心婷这几天也是魂不守舍,迟到早退,让老师同学各种差评。
两只惊弓之鸟,当然又比一只惊弓之鸟好玩。
反正弹弓在她手里,她就好好欣赏一下吧。二十年都过来了,还真不急这一时。最近吃饭她刻意换了好几个时间档,都碰不上公主,说起来还有点怀念呢,干脆哪天也去观摩观摩公主的外科实习好了,看看邱思明保护下的这个无辜小女儿有多给他长脸。
家乐把这段思绪整理了一下,回到现实。
现实是在江城口院的学术厅,有个交流学者来做报告,此时尚在德国的安德鲁教授特意嘱咐家乐过来学习。不得不说,大学医院就是这点好,坐拥主场之便,学点什么不用跑来跑去。
既然是导师嘱咐,楼上楼下也不远,家乐就以编外学员的身份过来听。这天刚好是艾文迪来兼职的工作日,当然他也没错过这个机会,此刻就坐在家乐旁边的位子。
座位比较挤,他们去的时候只剩角落。
家乐本来也是半听报告半想心事,倒是无所谓。
想完心事,打算看看学者的病例展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旁边那人贴的紧紧。
家乐以为是他个子高坐的不舒服,于是往旁边让了让。
但并没让出多少空间,那只胳膊迅速的贴了上来。
因为正在放ppt的病例图片,会场关了灯一片黑暗,仿佛电影放映厅,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角落里的小动静。
家乐看了某人的侧脸,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ppt,若无其事。
黑暗中,他的胳膊却实实在在的贴住家乐。
家乐冷静的判断了一下形势。
她左手边是个陌生的研究生,再往那边移动一定会影响别人。
何况她又是江城的编外学员,实在不宜在这么严肃的会场因个人私事闹出太大动静。
于是她只能隐忍。
容忍是罪孽的温床。
艾文迪不光胳膊贴了上来,甚至若无其事的抓住了她的手。
家乐不动声色的挣扎了两下,当然是挣不脱。
不但挣不脱,还被他更进一步,分开指缝十指相扣。
不但十指相扣,还被他捉着手,绕过座位中间的障碍,放到了他自己的膝盖上。
不但放到了他的膝盖上,还被他带着往上移动,直到腿根……
黑暗中,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
家乐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此刻也只能僵着胳膊,被他牵制着,在他腿上摩挲。
好吧,他是穿了医师制服,下面的裤子整整齐齐,也没有移到真正让人羞耻的位置,但家乐却感觉自己在摸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她根本听不清台上的人在讲什么。
直到啪的一声,室内重现光明。
原来已经结束了报告,众人鼓掌致谢。
家乐如梦初醒的抽回自己的手,加入鼓掌行列。
有人上去问问题,其他人鱼贯散会。
艾文迪转过头来,认真的说,“他用的工具不错,我看我们也有必要弄一套,像下周三黄先生那种病例就很适合。”
家乐无语的看他一眼,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他是在炫耀他可以一心两用、远比她淡定就对了?
好吧,她还真没他这么……
说实话,她刚刚用那手鼓掌,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场报告。
报告结束,回到5楼的诊室,虽然没有约病人,但毕竟离下班还有点时间,总有些事可做。
家乐也没等艾文迪,径自上楼。
走的匆忙,都没听见陈宽的叫唤。
倒是走在后面的艾文迪顿了一下,拦住陈宽,“你们外科这么闲,也有时间过来听?”
艾文迪之前对陈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跟家乐……之后,他再见到陈宽,倒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他顺眼了那么一点点。
想不到自己居然也具备很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艾文迪只能醉了。
陈宽笑笑,“再忙也要来充电啊,毕竟不是人人都像艾医生你这样,有能力自由执业。”
艾文迪诚恳的说,“哪里,我觉得外科才是医学之本。”
两人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各行各路。
家乐回到诊室,刚才的事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琳达有事情汇报,“对了a,刚刚周小姐打电话,说她生理期提前,原本定在周末的手术需要改期。”
家乐点点头,“好的,空出来的两小时,如果有客人要临时加塞,就优先考虑。”
琳达点头做记录。
刚好经过的护士小昭就笑道,“所以说女人姨妈这事真没个准的,就像我,算好了应该是前天,啥都准备好了就等恭迎,但它偏偏就是不来——”
家乐跟她们谈笑一阵,看到艾文迪上楼的身影,于是噤声。
男神虽然帅,但有些体己话也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聊。
家乐见他走进来,有些不自在,连忙到一边看预约日历。
看着看着,她忽然心中一沉。
——她自己的生理期,已经迟了快一周!
☆、55|6。14|
家乐停好车子走出来,还没进门诊大厅,就被人叫住。
“……许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看着面前富态丰腴的半老徐娘,家乐不禁冷笑。
终于轮到这个女人出场了吗?
邱思明老婆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往这边张望。
家乐看看时间,走到人少一点的角落,“我只有十分钟。”
邱夫人虽然不悦,但也只能亦步亦趋的跟过去。
“你的事,我已经听我老公说了。”
家乐注意到她刻意强调了“老公”这两个字,于是淡淡的说,“是么?”
“知道你忙,我就长话短说吧,”邱夫人顿了一下,那张脸难得没有堆出一点笑意,“关于你妈妈,我很遗憾……但是,毕竟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一家过的很好,我也不希望再被人打扰。你是聪明孩子,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家乐茫然道,“我是聪明,但脸皮不够厚,哪里知道你们这种人的龌龊想法?”
邱夫人脸色一暗,放弃了伪装出来的端庄,“许小姐,你也合适一点。”
家乐笑了,“我好好的上着班,突然被人拉住,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是谁不知所谓呢?沈护士。”
“……”
邱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这个称呼剥去了她如今光鲜亮丽的外表,让她瞬间变回20年前那个叫做沈蔓莉的小护士。
须臾间,面前的许家乐仿佛变成了当时那个文静美丽的女医生,“沈护士”,当时那个医生也是这么叫她。
但是不一样,当年的女医生,用邱思明略显老派的话来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完全不像眼前的许家乐,周身带刺,眼中闪着嘲讽的光。
沈蔓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是你妈的授意?让你来翻案,一定要闹的天翻地覆、大家都不开心才罢休?”
家乐摇头,“不,我哪会不开心,会不开心的人都是活该。”
沈蔓莉紧紧抓住手袋,“你就……完全不为邱院长、你父亲考虑一下?现在正是他的关键时刻,这种事曝出来有什么好处……再说,你妈在天有灵,会希望看到你们父女反目?”
家乐几乎笑了出来,“是啊,你搞了那么多小动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当年的知情者要么被恶心走,要么被穿小鞋,好不容易把这事压下去——如果现在曝光了,可不就前功尽弃?”
沈蔓莉终于忍不住了,“……那是你妈自己蠢!她跟邱思明是夫妻,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不敢公开?后来邱思明回头求她、不想离婚,还不是她自己坚决要离?怎么,她想离就离了,还不准前夫再婚么?院长的女儿就这么了不起?!”
回答她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掌风过处,沈蔓莉本能的捂住脸,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大厅保安听到动静,往这边走过来。
“不好意思,”家乐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我妈坏话,尤其是那些没脸没皮、骨头没有三两重的女*表*子……咦,好像惊动保安了啊,不过没关系,你可以跟他们解释,为什么会挨我这一巴掌——”
说话间保安已经到了面前,其中一个认出沈蔓莉来,“邱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沈蔓莉脸上还留着指印,胸口起伏着,但她挣扎再三,最后只得缓缓的说,“没事,小小误会。”
两个保安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不蹚这浑水,装作无视的走回大厅,而且若有似无的挡住了好奇者朝这边投来的视线。
沈蔓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好,当年是我对不起她,我就受你这巴掌——但你来为你妈讨公道,就算讨到了又怎样?你妈难道还能从地下起来,跟邱思明复婚吗?”
“……”想不到她被打脸之后居然能满血复活,家乐都有些惊讶,一时无词。
沈蔓莉打开钱包,自得的一笑,“我说嘛,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你要多少?二十万够不够?五十万呢?拿了钱,请你以后再也别来骚扰我家——”
家乐奇怪的看着她,“护士的门槛是没医生高,但你数学也不能这么差吧——五十万?光你们现在住的那个‘家’,五十万的十倍都不止吧?”
“你——”沈蔓莉的手卡在包里,没办法,手太肥,包太小。
“可别告诉我,你既不知道当年勾搭的医生是有妇之夫,也不知道后来住的房子根本没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份儿吧?”家乐好整以暇的笑笑,“我妈被你们恶心的连房子都不拿回来就走,不代表那房子从此就变成你们的了。”
沈蔓莉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家乐叹息,“我看,你还是回去复习一下小学数学,算算这二十年来的房租是多少吧。”
她绕开沈蔓莉,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忽然想到什么停下来,“对了,那位严女士好像是你的朋友?她儿子前几天还打电话约我吃饭呢——你说,我要不要顺便告诉他,他妈妈那天不舒服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啊?”
呆若木鸡的沈蔓莉仿佛终于醒过来,“……你不要动cindy。”
“那就看你表现了,沈护士。”
上到5楼,因为跟沈蔓莉的一番纠缠,晚了一些。
家乐把自己关在相谈室里,打开电脑,心中却是起伏不定。
不得不说,那一巴掌着实解恨,仿佛穿回20年前,替妈妈出了一口恶气。
只是,她永远不可能像妈妈那么温柔善良、以及好骗了。
——为了维护丈夫所谓的自尊心,宁愿答应不公开结婚的事实,以免“院长女婿”的包袱让自己深爱的男人遭受非议。
——在医院里装作和他只是同学同事而非夫妻,怀孕之后主动离开医院,防止关系暴露。
这些事,都是妈妈最后在病床上跟女儿说的,包括她对亡父的歉疚,因为在当时女儿的追求者里面,邱思明并不是最被老院长认可的一个,知道女儿的恋爱对象是他,老院长认真的劝过她,说邱思明这个人尽管英俊有才,却急功近利、善于逢迎,并非良选。但到底还是拗不过女儿的坚持,不得不接受这个女婿,甚至在自己病重之时还不忘为女婿铺路、帮他争取出国进修的机会……
可是换来了邱思明怎样的回报呢?
妻子怀孕期间,就跟小护士勾搭上;家乐两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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