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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闲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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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这一神圣时刻了,华子昂心喜万分,更加卖力表现,聚集精神准备给深爱的女人一个最美丽难忘的夜晚,没有什么事是比让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感到幸福快乐更骄傲的事了,

球门大开,万事具备,只差临门一脚,华子昂正欲射门,低头——

囧了!

入目一小块殷红,他还没进去怎么就流血了?难道……,想到那个可能,算算时间差不多,顿时像被泼了瓢冷水,脑子清醒了,身体烈火却还在叫嚣着。若说此时没一点扫兴恼怒是不可能的,但他想她受一点点伤害,只得忍了。不过,他这个特种兵首长上个女人一波三折的憋屈事都能写本书了,这事儿赶的……

“老公……?”长孙凝等不到想要的,语带不满,这个时候刹车倒档,还是不是男人。“你在干吗……啊!”看到床上的痕迹,长孙凝尖叫一声,跳下床一头钻进卫生间,也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囧死了,丢死人了简直。混蛋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不知道成心跟她做对,还是跟华子昂做对。来了居然她还不知道,这个大姨妈神经不正常怎么地,以前每次来不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吗,怎么这次悄无声息的,让她出丑。哎呀,总之囧毙了……

长孙凝窝在卫生间里鄙视自己,羞得恨不能钻马桶里,一晃一个小时飞逝而不觉,直到华子昂敲门。这一个小时,他已经把外面整理干净,又到楼下泡阵子冷水。火气还未退,只是被压下,因为担心长孙凝,所以急着跑上楼来。见她还未出来,想到上次痛晕过去的事,赶紧敲门。

“凝儿,你没事吧?快点出来,会着凉的。快点出来,再不出来我进去啦?”

“哦。”长孙凝从纠结中回神,应了一声,才惊觉自己进来有段时间了,而且一丝不挂,身子冰凉,肚子也开始隐隐阵痛。尼玛,太欺负人了,下辈子一定当男人。

“快点,我把衣服放门口了。”华子昂贴心说道,可能他也想到长孙凝会觉得尴尬,没有直接进卫生间。

可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总不能窝在卫生间里不出去吧。想想他们之间除了最后一步没走,还有哪里是对方不知道的秘密?如此一想,长孙凝鼓起勇气开门出去。

“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她会尴尬,但到那份儿上最难受的还是华子昂,真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还伤身体,太对不起他了。

“站那儿干吗,又没罚你站,快上床躺好,趁热把这红糖水喝了。”

“老公你不怪我?”

“又不是你能左右的,别瞎想,快点上床。”

“哦。”

好感动啊!他没责备她,还忙前忙后准备糖水,怕她太难熬,真是好老公当中的楷模。其实这事她也知道他不会计较,但就是觉得对不起他,又让他败兴了。默默爬上床,把被子盖好,热乎乎的,伸手一摸原来放了两个暖水袋,不由得眼眶有些涩。喝完红糖水,华子昂收了碗,也顺势躺在她身边。

“老公你还好吧?”长孙凝喏喏的问,好像犯了错误的孩子。

“还好。”他还能顶得住,要是再玩几次的话,估计可能就得崩溃了。

“老公我可以……。”她想说,身体不方便,手很方便。

“再胡思乱想我现在就要了你。”华子昂明白她的意思,语带薄怒,有几分冷,不容再有质疑。他怎么可能让深爱的女人为他那么做,要做他自己有手。“以后补偿我,加倍!”

“好。”如果长孙凝要知某人说的加倍是加了多少倍的话,恐怕不会答应得这么干脆,说不定直接再虐几次,虐成弯的,然后和他做姐妹。

“凝儿。”

“嗯。”

“生日快乐!”

“谢谢老公。”

“不是想知道我要送你什么礼物吗,我去拿。”

说着,华子昂就要起身,长孙凝拦住,不叫他动。“老公,你就是上苍赐我最好的礼物,有你我就满足了。”穿越两世,只为遇见他,她知足,会守护这份幸福的。

“我也是。”华子昂动情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敢再加深。他常常觉得他们本质是同一种人,向往平静生活,却不得不背上无法推卸的使命,可他总想不明白她眼里那份走过沧桑后的淡然从何而来?她才二十岁,拥有那样承载太多的清明眼眸实在令人心疼。有时他会大胆想像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只为自己而来,但转念想又觉得自己荒诞了。“凝儿,这个给你。”他珍藏很久的,是时候送给今生的最爱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万万没想到,长孙凝看见华子昂拿出的东西,‘腾’的翻身而起,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手指触碰到它的时候还微微颤抖着。

认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长孙凝露出如此不淡定的神色,这东西她认识?

------题外话------

二月的最后一天了,很多亲们要开学了吧,真羡慕还在上学的孩子们呐,加油!

077、柳叶来苦诉

华子昂猜测得不错,这东西长孙凝认识,不仅认识,而且非常熟悉。前世,这东西陪伴她整整十七年,直到她死的那刻也未离开身边,又怎会不认识。

这东西,长孙凝叫它‘玉牌’。半张扑克牌大小,四四方方,质地白皙,似玉又非玉,冬暖夏凉,非常奇特。正反面刻着十分古怪的符号,长孙凝曾翻遍世界各大知名图书馆也没找到一种与它相符的符号,更不要说解读出其中意思了。还有一点也令长孙凝不解,它入手如丝柔滑,感觉好像握着一块口味尚佳的软糖,但实际却异常坚硬,刀不能劈,枪不能穿,火不能化,连炸药也不能使其损伤分毫。

前世,十岁那年盛夏,她刚刚结束一天魔鬼训练,躺在床上连眼皮都不想动一下。脱掉一身教官服的父亲来到床前,静静看着她,那么专注,好像要将她的容貌刻入脑海,永远铭记。许久许久之后,他将这枚‘玉牌’亲手戴在她脖子上,只说了句‘活下去’便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犹记得,当时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萧索且坚毅,灯光反射下,她甚至看见他眼角滑落的泪滴。那时,也许他已清楚这一次离别便是永恒,可她却不知道,没有挽留的话,从始至终都没叫过他一声‘爸爸’。

从那之后的十七年,这‘玉牌’与她相依相伴,它上面的每个怪符号她都能倒背如流。它陪她走过低潮,书写辉煌,创造奇迹,也几次为她挡去致命攻击,好像父亲留下的守护神。重生后,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这‘玉牌’,以为再也看不到了,它却出现在华子昂手里。

手心儿一空,‘玉牌’到了长孙凝手里,她把它紧紧放在胸口,好像珍惜生命一样呵护着。华子昂看着心头一紧,这东西自己贴身戴了二十多年,得到时好像她还没出生,那她又怎会认得?

“凝儿,喜欢我送的礼物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快躺好。”华子昂长臂一收,把人重新揽入怀里,顺手抓起暖手袋放到她肚子上。“凝儿知道这是什么?”二十多年他也没弄清楚这似玉非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起初因为好奇留着,时间久了它便成了最贴身的东西。也许它并不值钱,但它与他历经风雨,是最能代表他心意的,所以才拿出来送与最爱的人。

“我不知道啊。”她真的不知道这‘玉牌’是什么,只知那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念想。

“不信。”华子昂斩钉截铁,一脸兴趣浓厚,反正不能做什么,长夜漫漫,听听故事也不错。“这是我六岁的时候跟爷爷去天山路上捡的,跟了我二十四年,却没弄清楚它究竟是什么,凝儿知道的话说说呗。”

分明就是想套话儿,却说得那么谦逊,也就华子昂这腹黑黑到骨子里的才干得出来。长孙凝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惊喜中,懒得与他计较,可脑子里千头万绪,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重生与‘玉牌’再现,到底是巧合,还是天意,世界玄幻了吗?这‘玉牌’属于前世的父亲,华子昂在二十四年前得到,难道那时他就已经……。

算了,不管了,反正横竖都再也见不到那个人,还是活在当下比较实际。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是以后的事,这‘玉牌’就让它像以前一样陪着自己好了。

“又溜号。”华子昂点点长孙凝额头,不满中带着宠溺。

“哪有。”长孙凝吐吐舌头,叫华子昂亲手把‘玉牌’给自己带上,心里想开不再纠结,小脸儿上一片轻松,明艳动人。

“撒谎。”说严重点,她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好么好么,这‘玉牌’我以前见过,所以刚刚才会惊讶。至于它是什么,连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笨老公。不过,我很喜欢,谢谢老公。”

“笨么,是挺笨的。”这么多年都没弄清楚,不是笨是什么,但他还是不明白,二十四年前这东西就到自己手了,二十岁的长孙如何见过,在哪见过,难道世上不只一块儿这东西?不能啊,他调查过的。“凝儿在哪见过?”

呃……他还挺在乎,这么执着,可长孙凝犯难了,大眼睛转了转。如果直接说这是自己前世的所有物,会不会吓到他?算了,还是别冒那个险了,好不容易找的靠谱好男人吓坏了怎么办,哭都没地儿哭去。这话要怎么圆呢?无论找什么理由在时间上都是说不能的,怎么办?要是随便胡编一个,肯定是糊弄不过去的,反而弄巧成拙。

“在哪见过?让我想想,想想……呼呼呼……。”不一会儿,听耳均匀呼吸声响起,手指还抵在太阳穴,冥思苦想的样子。

嗯?睡着了?随即华子昂了然一笑,可真是只聪明狡诈的小野猫,既然当初相信她,那就相信到底好了。宠溺的伸手搂住娇躯,他也闭上眼睛。她见‘玉牌’时的激动毫不掩饰,一看就印象深刻,又怎会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身上的秘密还真多。

半天没有声音,华子昂没再追问,长孙凝精神一松,原本装睡变成了真睡。

不知是‘玉牌’回归的缘故,还是华子昂怀抱太舒服,长孙凝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

迷迷糊糊去趟卫生间回来,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伸手一摸已经没有残余的温度,显然身边人已经起床很久,不知去了哪儿。窗帘半敞,瞥眼窗外白茫茫一片,下雪了,还在飘着。好哇,今春的土壤墒情保住了。起身,洗漱完,换身衣服去东院。因为昨天晚上某人的杰作,她不得不把最高领的毛衫拿出来穿上,好在这天气不引人怀疑,否则叫她怎么混。

“姐,你才起床啊?”长孙默跟刘艺怪有情趣的,长孙凝进屋时,他们在客厅里对窗赏雪下棋。

刚起床很奇怪吗,貌似没事儿的时候她哪天都起很晚吧。“怎么就你们俩儿,他呢?”长孙凝指的自然是华子昂,还以为他来了这边。

“谁?不好……。”长孙默一心二用,显些输了棋,“好险啊…姐你别打岔。”

“嫂子,你是问老大吧,他一个小时前接到命令回部队了,叫我们好好照顾你。嫂子你可千万别怪老大不跟你说声就走,一来你还睡着,老大不忍心打扰。二来老大怕你一醒他就舍不得走了,违抗军令是会受处分的。嫂子你放心,老大说到部队会给你打电话的。”刘艺唯恐长孙凝生气,替华子昂说一顿好话。

长孙凝都有些无语了,她是那么是非不分,不知轻重的人吗?原有一个齐天,又加个刘艺,华子昂是哪辈子修的福啊,叫他们一个个对他死心塌地。

“嫂子……你没事吧?”见长孙凝沉默不语,刘艺紧张得连棋都不下了,跑到她跟前。

“没事儿啊。”她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在想事情而已。“今天4月1号了吧。”肯定的问句。

“对啊。”刘艺点头,不明白长孙凝怎么突然问起日子来。

“这么快就到了。”长孙凝喃喃自语道。

“姐,什么快到了,你怎么啦,脸色也不太好,没事吧?”长孙默收完棋子,摇着轮椅凑上前问道。

“没事,还有饭吗?”

“有啊,嫂子你等会儿,我去热。”

“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吧,我自己去。”

说着长孙凝迈步进厨房,长孙默和刘艺对视一眼,以为她是舍不得华子昂离开心情不好,就在客厅里守着。

也许是早就料定华子昂休不完假期就得归队,所以这次长孙凝心情很平静,心里纵然万般不舍,但这是必须要学着习惯的事。一开始就有心理准备,加上人参事件后在感情上她也成熟不少,现在她心里更多的是担忧。侦察机被撞不是小事,内情曲曲折折,她了解也不甚详细,希望这次华子昂只是被例行调回去,一切顺利吧!

很快,新闻报出华夏侦察机在南海被M国侦察机撞入大海事件的相关报道,看者无不义愤填膺,纷纷爆口骂M国欺人太甚。当过兵的刘艺气得直骂祖宗,恨不能弄把狙击枪,爆了M国佬的狗头。早知事件会发生的长孙凝淡定如常,一番劝解后愤怒的小心灵才慢慢平息,这事自有领导人们去处理,他们小老百姓再着急那都是瞎操心。

刚刚安静一会儿,门铃大作。

“我去开门。”

刘艺到门口,刚把门锁拧开,一道红色身影猛的窜入,把他生生推个趔趄,扶住鞋柜愣了愣,好不无辜,咋个情况?待看清,红影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没来的柳叶。柳叶一阵风似的奔到客厅,挎包一甩,往沙发上一坐,开始大哭。

事情来的太突然,当即给屋里三人造蒙了,饶是他们三个人脑子一个顶一个聪明,面面相觑,但都说不出眼下是个什么情况。柳叶是何许人物?那是柳家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率直泼辣,眼里容不得沙子,向来谁敢欺负她都被狠狠的欺负回去,几时哭过?还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好不让人心酸,要是不知她本真性情,光看此时泪人儿一样的小女子,准会以为林妹妹再世了。向来泼辣彪悍的柳叶哭了,什么人有本事能把她给惹哭了,简直比撞机事件更让人难以置信。

三人上前劝慰,非但没起作用,柳叶反而越哭越凶,鼻涕一把,泪一把,一会儿一盒纸巾都被揉成团儿甩在地上。本来华子昂被急召回部队,长孙凝理智上可以理解接受,但心情并不太好,听柳叶没完没了这么一哭更闹心,索性叫两人都别再劝,让她哭个够。这招果然奏效,三人都各忙各的,不搭理柳叶,她哭累了便自动不哭了。

“喂!你们三个怎么这么没良心,看我哭这么伤心都不安慰安慰我。”柳叶主动找话说,哭的嗓子有点哑。她向来是那种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性子,发泄完就没事儿了。

“哎!说话可要凭良心,见过睁眼说瞎话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视事实瞎掰胡扯蛋的。我们怎么没安慰你,还是一起安慰的呢,你到好越哭越上赛。看现在多好,没事儿了。”长孙默边收拾地上狼籍,边说道。

“那个,叶子你嗓子哑了,我去煮点雪梨汤。”刘艺说完钻进厨房躲清静,斗争安慰人什么的真心不是他强项,还是踏实干点实事比较自在。

“你看艺哥多好,多体贴,属你最黑心。”柳叶指着长孙默,躲避着他故意扫来扫去的笤帚。

“艺哥是怕被你口水咽着。”长孙默毫不给面子反驳,她哭是哭完了,以对她的了解,接下来少不了一番诉苦。其实他也很好奇,谁本事那么大把属朝天椒的柳大小姐给弄哭了,只是看着她哭,莫名的,心里有些不得劲儿。

柳叶干脆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省得再‘碍’长孙默手上笤帚的事。“长孙默你怎么那么没有同情心,就不能好好安慰安慰我。”她受挫了,历上第一次小心灵严重受创,想诉诉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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