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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走情未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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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已经能想像得到,这个孩子的情况是真的很不好。

她想起曾经对这个孩子的抗拒,在山上被囚禁的时候,下体流出的血,跟着老王越狱的时候,绑着绳子往山崖下跳,后来又几次奔波,住着一点新鲜空气都没有的,夜里潮湿难受的山谷,被余司曼抓着头发,肚子被压在了围栏上……

各种各样的危险,伍凌菲就算不懂,也知道这些都是不能做的,不该做的,轻易就能伤到孩子的。

难道,孩子真的很不好了吗?

可是,昨天他还玩得很开心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着医生,医生推了推眼镜,又一次的欲言又止。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孩子不能再要了

医生有些难以开口,咳了声清了清嗓子,伍凌菲急得不行,只能去看许维远。

许维远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从医生道:“就在这说吧。”

医生得了孩子父亲的同意,只能拿出了病历本,翻了翻告诉伍凌菲:“孩子的情况很糟糕。”

一句话就让伍凌菲僵住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如果从来不曾重视过他,那么情况还好些,就如同最初的她不要孩子的那一刻,那个时候,她还不懂的,什么叫心痛。

可到了现在,这个孩子已经成了她的宝贝儿……而偏偏就在她开始去珍惜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孩子很不好。

相比起伍凌菲,许维远要冷静的多,他只是握紧了手,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说?”

医生问伍凌菲:“你是不是经常感到腹痛?”

伍凌菲愣愣的点了点头,睁大了眼睛带着希翼的看着医生。

林述连忙解释道:“其实怀孕初期会觉得有一点拉扯般的疼是正常的,毕竟孩子在长大,肚子受到拉扯会疼很正常。”

伍凌菲低下了头,摸了摸肚子,其实她的肚子根本不是林述所说的,有一点拉扯般的疼,有时候,经常痉挛着,就像是孩子要掉下来了一般。这种感觉跟上次见红的那一次一样,她知道,这肯定不好。

也幸好她带了很多那次吃的药,孩子倒是一直没出大问题。

医生又斯文的推了一下眼镜,生怕伍凌菲心情不好,也没有给出解释,只是又道:“唐氏筛查还得再等几天才能出结果,不过现在孩子严重营养不良,体形偏小,心率也很不稳。”

医生也只是挑了几项说了,病历被写得满满的,按着他的经验,这个孩子智力上肯定会受影响,而且脑瘫只怕是少不了的。

毕竟病人严重营养不良不说,还曾……

伍凌菲正呆愣着,林述趁着这个时候将医生拉了出去,留下许维远陪着伍凌菲。

伍凌菲正抚着肚子发呆,便听许维远道:“不管孩子怎么样,那都是我们的孩子,难道我们还会因为他的各种问题而嫌弃他吗?”

伍凌菲看向许维远,许维远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笑着看着她,安抚着她。

他哄着伍凌菲睡下,这才出门去找林述。

林述已经从医生那里了解了全部,见着许维远第一句话就是:“孩子最好不要了。”

许维远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紧皱着眉头问他:“到底怎么说?”

林述叹息,靠在墙上狠抽着烟,一连三根,这才开始道:“她本来底子很好,可自从那次受了刺激之后,胎儿就不是很稳,本来好好调养也能挽救,但她却连调养一阵子的时间都没有,身子刚恢复一些,就开始奔波,跳下那悬崖显然就动了胎气,她也没时间治疗,住进那个山洞,跟制毒的基地靠太近了,每日所吃的东西含有一定量的毒,这样对孩子的伤害也很大。”

林述停了下来,许维远不由得追问道:“所以呢?”

林述道:“所以,这个孩子不能留,本来小儿脑性瘫痪就没根治,如果是轻微的,还能慢慢改善,可这个孩子……”

林述说不下去了,许维远道:“那又怎样?孩子还没出世,就还有希望。”

林述不赞同,不是他冷血,而是他基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孩子如果真的不好,最好就是趁着孩子还没有出生,不要了他,这样,对孩子,对许维远和伍凌菲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道:“如果孩子的智商方面受影响而不好,孩子不懂思考的话,那么这对他还说,也许还是一种幸福,可如果是一个智力正常的孩子,如果他懂得思考,明白他的不正常,那么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难道你要让他看着其他小朋友飞跑,而他只能……”

他眼眶有些红了,猛地道:“你知道医院为什么会收留那么多被父母抛弃的脑瘫儿童吗?因为医院曾经治疗过一个自杀的脑瘫病患,孩子已经十五六岁了,服毒自杀的。救治后哭着说,他不想给父母添麻烦,为了治疗他的病,家里已经从小康变成了家徒四壁,负债累累,甚至父母不敢去生第二个孩子,就怕照顾不了他。他四肢不受控制,常年只能躺在床上,后背都是褥疮。为了拿到墙角上的那瓶毒药,他努力的学会攀爬,努力的学会了如何控制手部动作……他连自杀都得一步一步的学着来。”

许维远一直在沉默着,林述又问他:“你不过是个警察,一个月能有多少工资?而你知道脑瘫病患的治疗,一年需要多少吗?就算现在能报销百分之七十,一样能让……”

林述还没说完,许维远已经打断了他:“哪怕是倾尽了家财,也不能放弃。”

林述气急,看着他一脸的坚决,知道许维远这性子,决定了就不会放弃的,也不再说下去,挥了挥手,咬咬牙说了句:“气死我了,随你了!”便走了。

许维远知道林述也是为了他好,也清楚林述的性子一向就这样,他不由得笑了笑,也不在意,转而回去看伍凌菲。

哪知刚推开门,便见伍凌菲满脸泪痕的站在门后,他吃了一惊,心疼的将人搂在了怀里,道:“不怕,不管最后孩子怎么样,那都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会努力的,给他更多的幸福。”

伍凌菲咬了咬唇,拼命的点了点头,自责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许维远帮她擦着脸,听到这话,手一顿,愧疚道:“不,是我不好。”

都是他没用,才会让伍凌菲去为他冒险,若不是他太没用,又怎么会弄成这样?

两人都沉默的自责着,过了许久,许维远才想起去交了医药费,又去找医生,问了一下治疗的方案,付了钱让医生负责伍凌菲的治疗,便心事重重的给伍凌菲打包了饭回去,只是两人最后都没有心思吃。

许维远道:“你必须在这里住一阵子,配合医生的治疗,我现在回家一趟,将你的换洗衣物带来,凌菲,你要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伍凌菲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又所在床上发呆。

许维远叹息了声,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现在这样的情绪,还是不放心她,打了个电话给邓奕嘉,让他过来看着她,这才回了家。

伍凌菲的衣服都还好好的被裴如一收拾着,许维远也不想惊动裴如一惹出麻烦来,只能等着裴如一出门买菜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进去收拾东西,刚背着背包出门,裴如一就回来了,见着许维远回来,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许维远什么也不肯让他走。

许维远着急着伍凌菲,也不和裴如一吵,任由裴如一说着,只是一个劲儿往外走。可裴如一却说什么也不肯让许维远走,逼急了不由得怒道:“你就是想去看伍凌菲那个女人吧?”

许维远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停下脚步看着裴如一,许久,不由得冷笑道:“你不是说你对不起我爸吗?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爸的女儿的吗!”

裴如一脸色顿时变了,吞吞吐吐了好一阵子,又道:“那么我去照顾她!我去给她做牛做马,你留在这儿,我去!”

裴如一说着,伸手便要去拿许维远背上的背包,可许维远又怎么会把背包给裴如一?躲了几次,不由得无奈道:“伍凌菲现在还是嫌疑犯,需要警察守在医院,就算是你去了,我也得去。何况,你去了有什么用?”

裴如一顿时又不满了,可到底不敢跟警局作对,只能松开了手,不满道:“怎么又是你去?警局里没有人了吗?你才刚刚执行任务回来,这次又没有休息期?”

许维远知道裴如一性子怯懦,只要跟何局有关的事情,她肯定不敢违背,只能继续瞎扯呼:“警局的人都执行任务去了,何况这次的案子是我在负责,何局只能派我去守着伍凌菲,也算作休息了。”

裴如一将信将疑,看着许维远离开,像是想起什么,又追了出去,叫住他道:“井燕一会儿会过来吃饭,你就不能吃了饭再走?她很快就来了。”

许维远皱起了眉头,回过头来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想起医院里伍凌菲因为孩子的事情而情绪低落着,心头不由得就是一痛。

他的母亲,什么时候能真正的了解他,明白他,放过他,饶过他呢?

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已经抛却了眼里的痛苦,冷笑了声道:“要娶她你自己去娶,我没空和你折腾。”

裴如一气急了,又红了眼睛,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你不是说井局长对你有恩吗?你就这么对他的女儿的?昨天还在警局里拆井局的台,你这孩子到底有没有心啊!你这么对他,那天井局还真恼了,我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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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信,我只信你的

许维远看着她,裴如一上前几步,帮着许维远拉了拉衣领,见着他脸上没有反抗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一喜,只以为他这次是听了进去了,连忙又道:“你跟井燕现在也算是有亲事在身的人了,迟早你要娶了她,伍凌菲那边的事,你怎么就不能放下呢?这次你照顾过她,也算是还了欠她的债了,之后的事,可千万不要再和她扯在一起,明白吗?等这事一了,我们就该好好准备准备,等着国庆节那天,将井燕娶进门来。”

许维远眯了眯眼睛,娶井燕?国庆节?

呵,这日子是谁给定下的呢?有人告诉过他吗?他又答应了吗?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如一,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到了这个份上,他还需要说什么呢?

那边医院里,邓奕嘉小心翼翼的看着缩在床头,将自己包成一团的人儿,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坐在了床边,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帮着她擦掉了眼泪,见伍凌菲看向他,他道:“我都知道了,别怕,不管孩子怎么样,我们也还需要坚持下去,你要坚强,孩子还需要你去照顾呢,你要是再病倒了,那可怎么办?”

伍凌菲沉默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邓奕嘉急得团团转了,生怕伍凌菲再这么情绪低落下去,会伤着孩子,到时候她又该难受了。

可办法还没想出来了,就听伍凌菲道:“余司曼怎么样了?陆一寒呢?”

邓奕嘉惊愕了下,不明白刚刚不是在说孩子的事了吗?怎么就说到了余司曼他们了?

伍凌菲勾了勾嘴角似乎想笑,可最后却还是没有笑出来,只是道:“你说得对,我应该坚强起来,再这么低沉下去,对孩子来说,只有害没有利,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该坚强起来。”

邓奕嘉松了一口气,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拉了张凳子坐下,按着伍凌菲所问的,说起了余司曼和陆一寒的近况,又道:“他们的案子现在正在整理,估计再过几天便会有人去提问他们,按着昨天那情况,余司曼和陆一寒应该会认罪的。”

说着,不由得惋惜道:“其实陆一寒这人,我在也曾听人说起过的,当时我还未毕业,正在外地当卧底,警局里的人除了许维远,也就接触过何局一人,不过有些消息,留意一下还是能知道的。他06年加入刑警,09年又毫无原因的退出,顿时就成为了局里最大的话题。我便也听人谈起过这个人,他正义,敢直言进谏,可算是一腔热血,据说他一退出,让好些人惋惜了一番。”

邓奕嘉说着,又道:“不过,也幸好他最后悔悟了,凭着他最后的举报和合作,算是立了一大功,届时也许能减刑也说不定。”

伍凌菲听他这么一说,便想起了陆一寒曾经救她的时候,那温润有礼的模样,又不由得想起了和他斗酒时,他那豪迈的风度,他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父亲,如果不是因为余司曼,也许,他最后会是一个成功的人民刑警吧?

她问邓奕嘉,陆一寒减刑后,还会有多少年的牢狱之灾?

邓奕嘉道:“我昨天晚上看了一下他犯下的罪,大概能算是一同伙,不过,他并没有杀人,也没有参与过贩毒,至于后来帮余司曼躲避警察的追缉一事,还得等这案子的负责人去整理一下了,我也不是法官,这案子要判多少年,还得等这案子结了才知道。不过,想必他的罪,就算是减刑,也还会有十多年吧?”

十多年?怎么还会有这么久?他现在都三十了,人生中最精彩的这段时间,难道就要这么荒废过去了吗?

想着伍凌菲心里就难受得要命,接着便又想起了余司曼,余司曼会怎么样了?她问邓奕嘉,邓奕嘉告诉她,余司曼作为毒贩头子,不仅贩毒,还指挥手下杀过不少人,身上背负着不少人命,这次只怕是要死刑了。

他说着,心里也没有一点同情,只是看着伍凌菲,道:“若不是她,你的孩子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她也算是罪有所得了。”

伍凌菲摇了摇头,但也没说什么。

邓奕嘉却是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说的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至于没有说的,是因为这件事已经没法改变,而她,也没办法圣人的出来说,她可以原谅她。

所以,她才会摇了头却又沉默着。

伍凌菲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怨的,怨司曼如此纠缠不清,可怨了之后,却又是愧的,她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她今日所受的,都是伍家之前欠下的,不止是伍家,还有许维远曾经欠下的。

邓奕嘉看着她,伍凌菲没有问他什么,只是她这人藏不住心事,一有个什么,都表现在了脸上,他也都看得明明白白,犹豫许久,他道:“其实关于曾经许维远犯下的错,我想我必须解释一下。”

伍凌菲看他,他道:“其实那件事,我也知道,许维远他曾经跟我提起过。当时他已经接了任务当了卧底,所在的地方倒不是郭纬所在的黑帮,而是余司曼所在的公司,当时余司曼刚刚毕业出来上班,而他还是个高二生,暑假领了任务进了公司,帮着公司里的卧底彻查余司曼公司的账务。”

而许维远也是在那个时候再次遇到郭纬的,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郭纬的女朋友居然会是余司曼。

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打工赚了钱,总算有点闲钱可以去一趟医院。

于是,他知道了他的缺陷,一种对于男人来说,可耻而又说不出口的病。那玩意在行事上是正常的,但是,他也许一辈子也不可能通过正常手段,去生一个儿子。

那个时候的许维远,心情低到了最低谷,正好,得知了局里要对余司曼的公司下手,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余司曼企图收买他去嫁祸伍氏的时候,使了个计谋,通过她害得郭纬也被抓。

其实,余司曼之所以会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还是因为她最开始便居心不良着。

“可到底,做了坏事就是做了坏事,许维远明白,也知道。但是任谁在那个时候,也淡定不了,能不曝光自己,将自己也陷了下去,说真的,我不得不佩服他。”郭纬不断的帮许维远说话,看着伍凌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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