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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深深深几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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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咬双唇,黎洛觉得每次他的进出都疼的险些让她晕厥过去,竟然比第一次还要痛上几分,咬紧牙关,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手臂。

瑟瑟秋风夹杂着颤入人心的凉意吹起米黄色的厚绒窗帘,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着性情相似的两个男女。

黑夜中,两个人如同困闭牢笼已久的斗兽,以往的忍耐,此时此刻终于找到了发起攻击的突破口,不再保留的进行殊死搏斗,哪怕是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陌上深深深几许(25…27)

陌上深深深几许(25)

扶坐起杨母,杨振尧转身端过水杯和药递到她的手边,“妈,该吃药了。”

杨母接过后看着摊开在掌心的白色药片轻声喟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绝不是几粒小小药片就能康复的事。活了大半辈子,以前的不甘心,究其原因都是自己太过执着,现在的她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人活一辈子就该顺应天命。可是,看着在医院忙前忙后的儿子,她真的不忍心就这么离他而去。住院的这些天,她几乎是什么事都顺着他,因为她不想在为数不多的时日里还让他操心,毕竟他不只是她的儿子,还是致尧科技的总经理。

恐怕她这辈子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不能亲眼看他结婚生子了,轻叹口气,杨母问:“洛洛怎么没来?”

往花瓶里插花的手一顿,细小坚硬的玫瑰花刺扎进手中,一阵刺痛。插好花,他回身坐到床边,笑着说:“妈,你忘了她还是个学生,今天是星期三她得上课。”

杨母恍然点点头,看着儿子问:“阿尧,你和洛洛是怎么认识的?她还是个学生你们怎么会认识呢?”

“其实说来也巧,我们公司在X大设有致尧奖金,她刚升大一那会儿的入学成绩位列年纪第一,那次是我给她颁的奖。”

“洛洛现在上大三,你们认识了差不多两年了?”杨母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原先她还以为他为了安她的心随便拉了个人骗她,没想到两人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她背后没钱没势的,我不是怕妈不喜欢她吗?”低垂下双眸,他笑容极淡地说。

杨母听后握住他的手轻叹:“换做以前,我是断然不允许你们在一起的,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看开了。什么门当户对那全都是笑话,只要你们真心相爱,妈就同意。”

“谢谢妈。”回握住她的手,他轻声道谢。

“傻孩子……”杨母拍拍他的肩膀,慈爱地看着他,“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原先以为你会喜欢上阿静,那孩子从小和你玩在一起,对你的那点心思我都看在眼里。你曾伯母跟我提过好几次,那时候我想,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插手,就顺其自然吧。现在你有了女朋友,不知道阿静那孩子……”

“妈,我不想伤害阿静,所以我和洛洛的事您先别告诉她,再说,洛洛还在上学,如果这事传到媒体那里势必会对她的学业造成影响。”

“我知道,”杨母点头,阿静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怎么忍心让她伤心难过,“阿静那边还好说,毕竟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可是你爸爸那边就难说了……”

“我的事还轮不到他来管!”豁然站起身,杨振尧冷冷地说完这句话,推门出去了。

留下杨母看着犹在晃动的乳白色房门,呆怔不已。今年阿尧已经二十八岁了,他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有些事一经改变,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陌上深深深几许(26)

一身休闲装扮的男子刚走进娱涉俱乐部,侍立一旁的服务生已经迎上前来,恭敬地说:“杜少,杨少在楼上等你。”

“带路,”杜琪峰向前打了个手势,沿着蜿蜒的楼梯往上走,“那家伙心情不好?”

“杨少的心情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好,”想起刚才杨少进来时的阴沉脸色,服务生不由得点点头,拐过楼梯走了几步,然后停在一个包厢门口,“杜少,杨少就在里面。”

“好的,辛苦了。”杜琪峰拍拍他的肩膀,推门走了进去。

迷离的灯光倾泻在暗红色的沙发上,包厢里放着梁祝的古筝曲,轻揉慢捻,婉转出片片哀凉。沙发边,杨振尧端起盛满红酒的高脚酒杯一饮而尽,听到声响后,黝黑的瞳眸淡淡扫了过来,“半路开到太平间了?”

杜琪峰难得的没有反驳,懒散地抱着双臂环视了一周,“杨少,悲伤抑郁的情绪酝酿的如何了?现在我人已经来了,你可以表演了。”说着优雅地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振尧示意他过来坐,把盛满红酒的高脚酒杯推到他的面前,“是朋友的话就什么都别说,陪我喝酒。”

“92年份的拉菲?”看看酒瓶上的标签,再看看他类似啤酒满灌的喝法,杜琪峰忍不住摇头叹息,“真是牛嚼牡丹,暴敛殄物!”

一杯杯的红酒接二连三下肚,杨振尧有些茫然地盯着手中的高脚酒杯出神。

这几天,他一直有些恍惚,不是忘记开会就是无端的记错数据。上午财务部总监拿文件找他签字,如果不是秘书的提醒,他还不知道自己签的竟然是她的名字。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晚。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得知她的心里有个别人后他会发那么大的火?竟然还逼她……逼她……想想他都觉得窝囊……

那晚他连夜开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九点钟的夜晚,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折射在客厅里,泛起朦胧的白色光团,楼道里的白炽灯光打照在他的脸上,他站在防盗门口,看着月光下有些轮廓的家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清冷的似乎没人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吗?

那晚,他拖出两条鸭绒被盖在身上,可还是冷的从心底发颤。

那晚,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他竟然睁着眼到了天亮。

她不就是个女人吗?比她清纯比她漂亮比她更解风情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他想,那些女人随他挑不是吗?

他闭着眼安慰自己:他只是一时迷失了心窍,肯定是这样。这么想着,终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沉睡过去。

暗红色的液体在高脚酒杯中轻轻晃动,杜琪峰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举杯浅饮。婉转哀凉的古筝琴曲在包厢里幽幽传荡,映着各人心事。

“琪峰,”杨振尧反身倚进沙发里,双腿抬起搭上扶手,“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陌上深深深几许(27)

杜琪峰诧异地扬扬眉,继而苦笑着摇头,“我不知道。”

“都回来三个月了,你和俞心就没什么进展吗?”

“为什么这么问?你知道我是不会为任何女人驻足的,包括俞心。”喝尽最后一口酒,杜琪峰伸手去拿酒瓶。一只手抢在他前拿起酒瓶,怔松的瞬间,面前的酒杯已经倒满。

“你对俞心的那点心思,还当谁都看不出来?我们只是给你留着面子不曾点破罢了。”

摩挲着杯身,杜琪峰垂下眼眸不再说话。原来他的心思已经是路人皆知了,可是这么多人都看在眼里,为什么唯独当事人一脸的毫不知情?那个女子,似乎从来都没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过,对于这一认知,他深深感到挫败。“其实,每个男人都会为他所爱的女人收心,”这么感叹着,杜琪峰又恢复成笑意盎然的调笑,“所以杨少,你这般落拓的模样又是因为谁呢?”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她?”杨振尧直觉地就想反驳,真是荒唐,他怎么会喜欢她呢?然后像是肯定自己的想法似的不住点头,“没错……绝对不可能……”

“她?哪个她?”杜琪峰一脸的好奇,据他所知,他所带出去的女人几乎没有超过两次的,难道去法国的这两年里他无缘错过了什么?“是曾静吗?”

“不要瞎说,”杨振尧有些气恼地一脚踹过去,“我可不想让她误会。”

“那是谁?”毫不在意地拍拍裤子,他颇感兴趣地凑上前去,“我认识吗?漂不漂亮?叫什么名字?”

杨振尧烦不可耐地推开他,起身抄起沙发上的外套嗤笑,“本来想找你放松下心情的,看来是我错了。”刚说完,身体就不稳地摇晃了几下,然后踉跄着脚步向门口走去。

“你要走吗?开车行不行啊你?”杜琪峰在身后大声呼唤。

随意地挥挥右手,他伸手旋开房门出去了。

仿佛抽尽了浑身的力气,他安静地伏趴在方向盘上,此时此刻,似乎连动下手指都是件顶费力的事。

刚才穿过大厅的时候,殷勤的服务生上前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估计他们都以为他醉了吧?其实没有,虽然今天喝了不少,可头脑却清醒得很,怎么喝都不醉。

摸出手机,他凭着记忆按下一串号码。

屏息等待总是显得漫长,直到那抹熟悉的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时,他才悄悄松了口气。他想过了,那晚的事是他不对在先,他是个男人,做错了事就该及时道歉,否则他在心底也会鄙视自己,“那晚的事……”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遵守当初的协议,请原谅。”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黎洛说出口的话竟会这么的噎人。就像现在,他被她一句话直接噎在当场,一时忘了接下来该说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想复习了。”

“我……”毫无意识地应了声,他猛地回过神来,轻咳几声,“那个明天你有时间吗?妈想见你。”

那边似乎沉默了片刻,接着清冷的嗓音缓缓传入耳中,“明天一天都有课,我晚上过去行吗?”

“那我晚上过去接你。”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啪地切断了通话,看着瞬间亮起的手机屏幕,他嘿嘿笑了。疲累了几天的神志瞬间放松下来,想起这几天堆积的公务,全身仿佛忽然充满了干劲,启动引擎倒出停车场,他踩底油门向公司驶去……

与此相隔半个B市的一间客厅里,黎洛不明所以的看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微有诧异。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希望大家能给些评论或是建议……

陌上深深深几许(28…30)

陌上深深深几许(28)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却足以让一个人变的成熟。在这两年里,黎洛学会了隐藏真实的情绪,所有的事看似都入不了她的心影响不了她的心情,可是实际上,她的心早已碎的千疮百孔满面疮痍。只是她已没有退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就是跪着她也得咬牙坚持……

今天下午会计学院似乎又有什么活动,黎洛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阶梯教室里看《财务成本管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都过了半小时了她还是无法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到面前的课本上。起身走到窗前,她刚想推开窗户透透气,就听到身后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着惊喜的嗓音高声响起,“原来你真在这里!”

黎洛没有回头,双臂搭上窗台往远处眺望,“学长好。”

薛森走到她的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张望了几下,笑着问:“看什么呢?”

这时候,教学楼前携手走过一对男女,女孩一袭及腰卷发,娇俏中带着淡淡的妩媚,男孩握着她的手□口袋,神似温柔地说着什么,直把女孩逗得咯咯笑出声来。

“原来是林睿和由美,”轻声笑着,薛森看着她平静的脸色似是意有所指,“他们感情真好,光天化日的也不知道收敛一些,真是羡煞旁人啊……”

“是啊,”黎洛轻轻应了一声,侧过身看着他说,“学长,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恐怕我回应不起。”

薛森怔了片刻,他以为以她的性子她会装作毫不知情,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开口点破,并明白的告诉他她回应不起。难道是他刚才的话触怒到她了?如果是这样,“你喜欢的是林睿?”

“是什么原因让学长误以为我喜欢林学长呢?”难道她的心思就那么明显?竟然连粗心的薛森都能看得出来她喜欢林睿?

“在X大,除了我,就数林睿和你说过的话多。如果你对他没意思,那干吗和他说过那么多次话?”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黎洛听后忍不住笑了笑,“那我和你说过这么多次话,也不见得我就喜欢你吧?”

好吧,薛森承认他对她的反问哑口无言。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喜欢一个女生,他是断然不会轻易放弃的。抓起篮球,他对着她坚定地许诺:“黎洛,如果你以为我就这么放弃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说完拍着篮球走了。

看着他径自离去的坚定背影,黎洛不自觉地摇头苦笑,“看来,还真是麻烦呢……”

秋风夹杂着冷意从窗户里吹进来,吹的搁在桌上的书一页页快速翻动,最后停驻在首页上,通体连贯的花体字飘逸潇洒,透着漫不经心的力道。

窗边,纤细柔弱的身影凭台远望,她的斜前方悬挂着一轮落日,在凉风瑟瑟的秋日里,越发红的有些刺眼。

陌上深深深几许(29)

直到在学校门口看到那辆显眼的银色帕格尼,黎洛才意识到原来他所说的过来接她是指来学校。跟着他的车来到离X大门口足有百余米的街角,银色车门砰的一声打开,。电子书她矮身坐了进去。

汽车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车厢里一片安静,仿佛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杨振尧一边开车一边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车厢里的沉寂让他有些难以忍受,刚想说些什么,她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林木’两个字一闪一闪。上次吃完饭后她们互留了电话,说是方便联系用,只是这几天她忙着复习上课,也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刚按下接听键,林木噼里啪啦的嗓音就从听筒那边传来,“通了通了,我还以为你给我的是空号呢!”

“怎么会?”侧过身子,黎洛压低声音笑道。

“什么时候有空?给你介绍个帅哥认识认识。”

“不会吧?”黎洛抚额呻吟,上次林木说有机会给她介绍几个朋友,不求谈婚论嫁填补填补恋爱空白也是好的。她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哪想到她竟然来真的?

“什么会不会?今天我只是跟你知会一声,等什么时候时间定下来了,我再联系你。好了还在上班,先这样,拜。”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嘟嘟的响声,黎洛看着切断通话的手机禁不住失笑,挂的挺快。

车厢里又恢复沉默,杨振尧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打破了一室静寂,“朋友吗?”

把手机塞进包里,她看着他似笑非笑,“同学,不过,不是兴宝隆的公子。”

深吸一口气,杨振尧有些烦躁,口气也就不怎么好,“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杨总是什么意思?”黎洛干脆侧过身子,盯着他淡笑。

“黎洛,你再喊我一声‘杨总’试试看!你又不是我的员工,凭什么喊我‘杨总’?”看着她淡笑自如的模样,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知道,真正把她逼上气头的时候,她就会冷嘲热讽地喊他‘杨总’,听着他妈的特不舒服。

“原来,喊一声‘杨总’是需要一定资格的,”黎洛恍然地点点头,然后歉意地对他笑笑,“那真是对不住了,貌似我并没有这个资格。”

一个刹车,汽车突然停靠在路边。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了一下,她毫不意外的稳稳身子,端正地倚在副驾驶位上。

胡乱扒扒头发,杨振尧有些挫败地叹气,“我知道你还在生气,那晚的事是我不对,现在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怎么能是杨总的错呢?按理说是我不对在先,错就错在我喜欢上了永远都不可能喜欢我的人。”说完这句话,黎洛愣住了。原来她自己也明白,她喜欢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为什么认知到这一点,她的心还是痛的宛如刀割呢?

“啪”地一声,杨振尧抵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一拳击打在方向盘上,顿时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黎洛,你能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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