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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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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如今就只剩下三个人,而秦氏的少东秦深,除了他过人的投资天赋之外,摄影是他最大的爱好。
围绕着此话题,很多人渐渐回想起往日秦家的无限风光,与之有关的一切。
对了,秦深不是还和c市的市长千金交往过吗?
这件事虽然知道的人并不多,可当时还是在圈子里传了很久。
再看照片右下角,有一行漂亮的手写钢笔字:2011年春,于巴厘岛。
两年前!
时间正好吻合不是吗?!
莫非照片里的人就是霍婧兮?
那捐赠它的人是谁?秦家的那个女儿?还是养女?
场面里猜测的气氛越来越浓厚,不少双眼睛借着台下昏暗的光线四处搜寻,到底在找些什么,他们自己都好奇得不能控制!
等待了足够的时间来酝酿,司仪继续说道,“没错,拍摄它的人正是秦深先生。很遗憾的是,我刚刚收到消息,他已于五个月前在加拿大因车祸逝世。”
‘诚意之作’
秦深的死讯让在场的名流显贵们齐齐怔忡,连那位受过秦季同恩惠的d市现任市长都僵了表情,一脸的意料之外和震惊。
不少人因为司仪的说起,才在记忆里搜索回想起两年前那场轰动的商战,最终虽以秦家的崩塌为代价,却保护了整座城市的本土产业,阻止外商恶意竞争,秦家在d城人的心中早已成为一个象征。
许多人依然相信,秦深是会回来的,带着他父亲的希望,过往秦氏的辉煌一定会重现。
谁曾想……最后的结局如此令人唏嘘。
竞拍开始了,起价二十万。
整个会场静默沉重,竟然不得人叫价,这使得站在台上聚光灯下的司仪显出少有的尴尬,难道是……被他渲染过度了?
正在这时,视线里忽然有个身影从座位上站起,然后听到她高声说,“两百万。”
两百万!
追光灯扫了过去,是——霍婧兮!!
她穿着淡粉色的长裙,颈项上戴着那条名贵的‘mariana’钻石项链,那是叶家准儿媳的证明。
她在这个时候她开价出天价,无疑承认了自己就是照片里的人,承认了那段感情。
然而,没有人为之感到厌恶,甚至多数人想为她的勇敢喝彩。
“霍小姐出价两百万!”司仪僵滞半秒后确认般的道,“还有没有更高价?”
无人说话。
或许大家都觉得,这样才是物归原主吧。
看看霍婧兮,她站在那里,美丽的脸庞神情坚定,像是神话里的女战神,她在捍卫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两千万。”又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不难听出的散漫。
两千万?开价的人疯了吗?!
三束追光灯在场中绕了几圈,这才将倚在门边的慵懒男子捕捉到。
在众目认出他时,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了。
那是雷少倾,赫赫有名的雷家二公子,他居然也在d城!
这一夜真是惊喜不断,又有人想起来了,雷二少与秦深亲如手足,可是……为什么他要和霍婧兮唱反调?
管不了那么多了,且不算雷氏,光是他一个人的身家都比在场一半人的总和还要多,他看上什么不可以?
两千万,一张名为‘光’的黑白照片。
在霍婧兮的无力放弃后,一锤定音。
雷少倾风度翩翩的走上台,从礼仪小姐的手中接过照片,凑近麦克风,他微笑的说道,“两千万不止是一个数字,对我来说,它的拍摄者在创造它时,背后的意义更加重大,所以,我决定将这幅作品转赠给霍婧兮霍小姐,以此表示我的诚意。”
坚持
万众瞩目下,霍婧兮提着裙摆走上台,大方的接受了雷少倾的赠予,并且,他们还友好的行了一个贴面礼。
一个为了朋友的名,一个为了过往的情。
双赢。
慈善宴在雷动的掌声中完满落幕。
……
会场外的媒体大军早就收到风,今夜最高价的拍卖品是一张黑白照片,卖出价格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照片背后的故事,还有那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
快步行在停车场的隐秘通道里,霍婧兮带着几乎能遮掉她半张脸的墨镜,这还不够,她还要将粉色大衣的衣领立起,生怕被溜进来记者的拍到。
助理尚可儿跟在她身边,不时将雷达般的双眼四处扫视,极具专业的警惕。
“新的酒店安排好了,我已经跟老王师傅说过,让他先把车开走,我们坐另一辆车。后门走还是有遇上记者的可能,所有问题一概不答,记得要微笑。”
她是霍婧兮母家总公司的公关部经理,处理起这些事情尤显得得心应手。
霍家从政,而霍婧兮母亲孙家从商,与叶家的联姻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系,她的任务就是——扫清霍婧兮婚姻道路上的一切阻碍。
思绪罢了,她想想又道,“坦白说,刚才在会场里,你的表现很好。”
霍婧兮顿了步,转头问她,“有没有叶璟琛的消息?”
尚可儿微愣,余光看向四下,“现在是不是这个的时……”
“你想知道他在哪里?”秦悦背着小手从她们左侧前方的走了出来,露出一个坏笑,她抱歉撇嘴,“我想你不会愿意知道的。”
见来人是她,霍婧兮冷笑,“我实在没心思和你们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替我转告安昕,如果她非要自不量力和我争的话,我很期待她下次的表现,今天晚上这一件,除开雷少倾的帮忙,只能算勉强及格。”
秦悦兴趣缺缺的应她,“我又不是传话筒,转达这种事情你觉得有必要就自己去说好了,其实……”
她一蹦一跳的来到她跟前,道,“我就是想问你,你有跟我哥打过电话吗?”
给秦深打电话?
霍婧兮委实不明白这坏丫头的用意了。
……
夜深了。
安昕在天花乱坠的大哭一场后,被叶璟琛转移到二楼的卧室。
洗了澡,换上崭新的睡衣,她卷入柔软的大床,被满是阳光的味道和被子蓬松的质感所包围。
这栋房子在两年间定期会有人打扫,柜子里准备的新衣换了几次,这些,她当然是听他说的。
门打开,外面的光线向内扩大,叶璟琛举着杯牛奶走近,安昕问,“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温柔而情深
像叶璟琛这样占尽天下美事的男人可以有千万种坚持,但安昕并不认为那种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
尤其是两年前的她。
从床上翻身坐起,迎着他看过来的静淡目光,她问,“我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你时隔两年后还念念不忘的?”
叶璟琛连步子都没顿下,直径来到床前,将牛奶放在桌上,随后俯身,他将单腿跪在床头,双手撑在她身前,姿态如某种兽类危险靠近,“你真的想知道?”
黑色的眸里蕴着淡淡的流光,他看她的眼神柔和却冰冷,仿佛时时都在昭示一种……残酷的所有权?
安昕往后避开了些,拧着眉头道,“问你当然是想知道。”
她不喜欢他卖关子的表情。
“是吗?”他挑眉,他倒是很享受她这副满身防备,还要按捺下性子收起利爪的模样。
“告诉你可以,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和我一起。”
“你都把条件开出来了,就算我拒绝,你也会有别的方法达到目的,所以——”安昕对他无所谓道,“没问题。”
两双眼眸赤裸相对,无声无息的碰撞,猜度,还有谁尖锐的抵触……
半响后,叶璟琛勾起唇角,幽幽的说,“你的确和从前有很大的不同,但眼神里还与我们初次见面时一样,你看我时,就好像在祈求我……拯救你。”
安昕听了他的话,先是难以理解的蹙眉,继而抗拒的沉了脸色,确定道,“我想你会错意了。”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那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今夜叶璟琛格外的有耐心,“两年前在秦家是我们初次见面,但我见你,是在五年前。”
“五年前?”
十八岁的她?
安昕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叶璟琛语气更为肯定,“那是在五年前的二月,苏丹首都喀土穆。”
他收回身形端正了站姿,赠予坐在床上陷入回忆的人一记微笑,“那时你并不需要任何人拯救。”
因为那时她的身边,有秦深。
藏在被子里的手不觉向内收拢,她有些恐慌。
五年前……她没想到五年前在苏丹时叶璟琛也在,并且还看到了她,那么他有没有——
“早点休息。”说完这一句,他转身走出卧房,留她一人在漫天回忆里盘旋。
随着门被完全闭合,唯一的光源被隔绝在外,安昕陷入黑暗之中。
她侧身倾倒,深陷进被子里,然后摸出她的手机习惯性的拨出那个号码。
嘟……嘟……嘟……
“你好,我是秦深,很抱歉我暂时不能接听你的电话,请给我留言……如果是婧兮的话,别担心,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
你看,他连最后的留言都不是给她的,温柔而情深。
秦深……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五年前……
时光在倒退。
五年前的二月,秦季同要亲自前往苏丹与当地的树胶商人谈续约事项,恰逢农历新年,秦家决定举家前往。
那绝对是安昕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那亦是她最痛苦的开端。
无忧无虑的日子里,秦深总是会扛着他的摄影器材,租上一辆越野车,载着她和秦悦四处游览。
那儿有好多长相稀奇古怪的野生动物,偶时在公路上,你还得给长颈鹿让路,若是遇到狮子这类猛兽,则必须保持绝对的安静。
惊心动魄的一刹,往往更能凸显后来死里逃生的轻松和愉悦。
长达七百里的海岸线上,一望无际的碧蓝海水在耀阳下焕发出夺目异彩的光,浅海里的珊瑚礁和鱼群缤纷奇异。
美丽的苏丹让人流连忘返,她们乐不思蜀。
后来,秦悦因为热感被迫留在酒店休息,每天外出的只有秦深和安昕,这让他们之间原本就模糊不轻的关系有了更近一步的机会。
那时她十八岁,他二十三岁,任何爱情的开端,这个年龄刚刚好。
在同一屋檐下长大,对彼此了解至深,养女和长子之间的故事全城都在期待着,就连小小的秦悦都看出了他们在望着对方时,与旁人孑然不同的眼神。
他们双双出游,被误认为是情侣时只微笑,谁也不解释。
他对她体贴备至,她小心的接受他的好,偶时他会牵起她的手,在热带丛林里,在金色的沙滩上,在夜晚的尼罗河边……
偶时,她会在他拍摄动物和风景时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再得到他温软感谢的笑。
一切都在循序渐进中显得理所应当。
可当他在酒店前情不自禁的亲吻她,得到的却不是祝福,而是刚好望见这一幕的舒娉的尖叫!
“我养你十八年,待你如亲生女儿,从来没亏待过你,你竟然勾引我的儿子?”
“要不是我们把你从孤儿院捡回来,你会有今天的一切?你的所有都是秦家给的,我给的,你就这样来报答我?!!”
“我绝对不允许你们两个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谁在耳边咆哮,那么歇斯底里,那么决然狰狞……
她在梦魇里无法挣脱,蹙起的眉头长久无法舒展,压抑得太久,痛苦了太久,谁能来救救她?
时针指向三点,据说这是人心最脆弱时。
卧房的门再度被打开,叶璟琛走近,站定至床边,身后的光使得他的投影正好将安昕笼罩。
她已然被困在梦境里,将自己蜷成一团,双手死死抓着被褥一角,口中不停喃喃。
他在沉默中看了一会儿,至深的眸光复杂流攒,最终什么都没有做,拿起那杯没有动过的牛奶,转身走了出去……
谁把谁唬得团团转?
清早,安昕被手机上八点的闹钟闹醒,叶璟琛已不在别墅。
他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下一张字条,龙飞凤舞的几个字言简意骇:我中午回来,不要乱跑。
自大狂,冰块脸,凭什么命令她?!
把字条揉成一团扔掉,不乱跑她就不是安昕!
……
九点整,d城老市区的怀山公墓。
看到安昕从计程车上走下来,手捧白玫瑰靠在自己那辆银色炫跑边上的雷少倾登时从六神归位,笑米米的迎上前去。
不远处,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搭讪的两个路过的女大学生失落转身,原来有女朋友啊……
也是,长得好看就算了,还有跑车陪衬,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
“小悦还是不愿意来?”安昕的期待落空。
她还以为她那句‘逝去之人放在心里怀念就好’只是随便说说。
那可是她的亲生父母。
雷少倾无谓扬眉,“你也知道她的个性,好多心里话都闷着不说,由着她吧。对了,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哭过?”
事情不太对啊!安昕女王不是已经和眼泪绝缘了吗?
女王接过花,转身就走进公墓,酷酷的甩了他四个字,“剧情需要。”
“那……意思就是你把叶璟琛唬得团团转了?”
其实雷公子更想问,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那个……
唬得叶璟琛团团转?
回想昨天晚上所发生的,安昕顿步想了想,中规中矩的评价,“一半一半吧。”
叶璟琛在五年前就见过她,这是最让她介怀的。
到底看到了哪些,又是哪些让他念念不忘,以至于三年后在秦家看了她,当即就允了他们的婚事。
这个男人比从前更难招架……
……
走进墓园,站定在两座墓碑前,安昕将花放下,又动手把旁边的杂草除去。
忙活了一会儿,她才站回原先的位置,沉默,以示哀悼。
雷少倾闲来无事将四周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定在秦季同的左边,不着边际的笑道,“都说老市长和秦总交情好,死了都要挨在一起,没准在下面的时候还能找两个搭子搓几圈牌。”
安昕好气又无奈的斜眼扫他,“我知道明年送你什么生日礼物了。”
他立刻会意,“阿深少爷的旁边?成啊,那我还得把我的另一边也买下来,我要左拥右抱!”
不用问,他的另一边是留给安昕的。
“谢谢。”
“咱两谁跟谁,甭跟我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把你的爪子从我肩上拿开,然后……”安昕说完威胁的话,神色变得忧心忡忡,“昨天晚上叶璟琛说,他五年前在苏丹见过我。”
她见不得光
五年前的苏丹。
在那里发生的事是秦家每个人心口里一道久难愈合的伤。
雷少倾收起脸上的嬉笑,正色道,“你担心他看见你和秦深……拍拖?”
拍拖。这个词只适合于恋人之间,可他们是兄妹,同父异母。
安昕叹了一口气,蹲身在秦季同的碑前,看向碑文左侧下方,上面整齐而清晰的刻着‘长子:秦深。次女:秦悦。’还有‘养女:安昕’。
“我出生一个月后,我妈才把这件事告诉秦伯伯,并且还扬言如果我三个月大时不来领走我,就把我送进孤儿院。秦伯伯很爱娉姨,并且那时他们就已经打算要第二个孩子,是我妈破坏了一切。”
安昕一直坚持唤秦季同为‘秦伯伯’,她固执的认为这是对秦家还有舒娉唯一能做到的尊重。
谁让她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这个身份让她自觉可耻,而她的亲生母亲更让她终生憎恶!
“原本那天娉姨只答应秦伯伯借捐赠的名义到孤儿院看看我,可是没想到……”
命运在那时捉弄了所有的人。
五岁的秦深最先折服于她的微笑,而后秦季同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当着所有人的面请求舒娉:不如我们收养她吧?
看似巧合的意外,暗中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非落日前的那一记吻被撞破,若非秦深紧紧抓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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