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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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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璟琛微一蹙眉,安昕察觉到危险,还没来得及闪开就被他抓了正着!
两支空纸杯落在沾了雪的草地上,发出少许闷哑的沙沙声,他已将她完完全全的圈在怀里,纠缠的深吻——
她被强制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被他有力的臂膀箍着,他含着她的唇,火热的舌轻佻的在她口中肆意辗转,不激烈,却非常的霸道,每次滑动都像要让她记住。
安昕无法动弹,僵滞了瞬间后,便释然了。
惹恼他本来就是一件拔老虎胡须的危险事,他的惩罚也不过如此而已。
红豆沙的香甜味在彼此唇齿间流连缱绻,渐渐散开,只剩下对发的气息愈发清晰,湿滑的舌头互相教缠,撩起一种特别的异样感。
她无法简单的只用‘讨厌’和‘喜欢’来区分形容。
吻的滋味于她来说还很陌生,她从前只被一个人吻过,显然,那感觉和现在是不同的。
回忆终会模糊,纵使她努力想记起当初的甜蜜,可当初已成过往,此时包围她的气息,全都来自于叶璟琛。
她无所遁形。
‘错过’和‘失去’
‘错过’和‘失去’,你比较不喜欢哪个?
在叶璟琛吻她时,她懵然间想起了这个。
关于这句话,最初是缘何而来呢?
谁在她的记忆里长久桓横,占据着牢固无坚不摧的位置?
她闭上眼努力的搜寻,继而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逐渐汇聚成型……
同样是一个类似今夜初降白雪的晚上,秦家,于书房内。
燃烧的壁炉抵御了寒冷,风雪在窗外肆虐,却格外凸显了这间书房里的舒适与安宁。
秦深坐在宽大的书桌前,专心埋首他的文件,安昕则占据了离他最近的那张单人沙发。
她盘着双腿缩在上面,手里捧着秦悦看剩下情感杂志,上面讨论的正是这个话题。
‘错过’和‘失去’,她在两者之间犹豫着,徘徊不定,看看杂志,又看看秦深隽秀尔雅的侧脸,她想问他,又怕打扰他。
无疑,她被这问题难住了。
若说错过,过去便不可再追,即便能够追回,也和从前不同,那定是无法形容的遗憾。
然而要说到失去,原本已得到的,就算不喜欢,失去也会令人难过。
两种她都不喜欢。
假若当初在孤儿院时,她没有在那一天被送去,秦深更没有想要作弄她,他们定然会错过。
再提及失去……
没征兆的,秦深忽然抬头来对她露出一抹暖融融的笑,“怎么了?”
她在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里匆忙低头,借那本杂志挡住了自己的脸,“没事!”
被隔绝在杂志外的秦深道,“那有事就同我说,我在这里。”
安昕闷闷的应了一声,心想,真奇怪,我当然知道你在这里啊。
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从她三个月大时被秦家的人从孤儿院带走,他就没有离开过她。
他们早已成为彼此的习惯,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那时,听了他那样一句状似废话,安昕忽然觉得好温暖,因为,秦深在。
只是,那时……
她以为‘失去’和‘错过’都不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
她从不知道,原来失去秦深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而之余错过,从他们出生起,就被一个叫做‘血缘’的东西注定。
回忆总是带着昏黄模糊的质感,在岁月漫不经意的侵蚀里由生动变得苍白,最后,只剩下一幅幅残缺不堪的画面,就像是盛开在墙根的蔷薇花,娇艳之后,唯有徒添悲伤败落的命运。
长椅前后微漾着,叶璟琛松开了安昕的唇,脸容近乎相贴,他肯定道,“结论是?”
他知,她在拿他与秦深做比较。
只因他看见了,五年前的那个傍晚,落日的余辉洒满大地,在酒店的正门外,在橙红的背景中,一对情侣相拥相吻,那画面在他眼里竟然是十分的美好。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一声尖叫击碎了一切。
后来是如何,叶璟琛没有仔细探听过,只偶然中得知秦家遭逢巨变,再见到安昕,又过了两载。
那时的她已没了他曾在苏丹偶见时的自然和生动,他深深的觉得,她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求救的讯号。
岁月是一条会蚕食人心的河流,随着流动的河水,将人的本质,初衷……毫不留情的带走,最后剩下的又能有多少呢?
提及秦深,安昕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抗拒,反而,她抬起手轻触叶璟琛俊削的脸颊,尝试着靠近他,说,“算不上比较,因为没有可比性,但你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不同。”
他的不同?
人总是会不同的,更之余这世上已经没有秦深这个人,确实没有可比性。
但,叶璟琛仍然活着。
挑起一抹蛊惑的笑容,他看着她动人心魄的双眼,问,“你确定?”
不等回答,他将她抱起,离开小花园,又说,“那我们换个地方。”
无论是‘错过’还是‘失去’,叶璟琛都不喜欢。
曾被他错过的他会重新找回,然后紧抓在手中,捆绑在身边,永远都不允许失去。
她有不得了的起床气
第二天,安昕醒来的时候雪早就停了。
卧房里的暖气不知在何时被调高,热烘烘的,令她在半梦半醒间一度以为自己正置身烤炉内。
睁开干涩的眼,她先看见放在床头的水杯,接着浴室那端穿来声响,她拧着脸容找墙上的挂钟,时针刚指向数字‘9’。
才九点……
抱着被揉成一团的蓬松的被子,她慵懒的伸出手,想取那杯水来喝,可是手不够长,还差一点点,大概……目测十厘米不到,但她实在不想起身,于是干脆的放弃了轹。
垂下手,闭上眼,她还要再眯会儿。
浴室里的男人走了出来,正好望见她的动作,忍不住惊叹,“你已经可以入选懒人世界之最。”
闻声,安昕努力撑起眼皮,看到的是一个刚出浴的美男子艮。
他头发还在滴水,一手拿着毛巾姿态闲适的擦拭。
蓝灰色的浴袍将他身形轮廓勾勒得极好,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尤其胸前露出的那片风景。
一眼望去,安昕脑中蹦出以下词汇:小麦色,精壮,有弹性。
不错,是***。
大方欣赏一通完毕,她向他请求,“能不能把那支杯子递给我。”
叶璟琛蹙眉,“你身上没长骨头?”
她把脸意思意思的埋进枕头里,也不知是在害羞看了他的胸肌,还是别的,道,“长没长骨头,你昨天不是抱过了嘛。”
“……你再说一遍。”他不可置信。
“你不是听清楚了么?”
她怎么好意思二度刺激他?
昨天晚上,难得美人在怀,叶璟琛竟然没有做出逾矩之事。
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奇怪,可能是之前的酒会喝得恰到好处,也可能是……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总之,眼前正在赖床的女人,能够给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和期待。
只不过他还真是今天才晓得安昕能懒到这种程度。
再开口,叶璟琛语气不怎么好,“这么说你是在遗憾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
她闷声闷气,理所当然的答,“现在也来得及。”
顿了下,她像条漂在水里翻了白肚的死鱼,“不过我是不想动的。”
叶璟琛彻底败了!
安昕有起床气,不过她的起床气有些特别。
不同别人的发火,而是……耍无赖。
平时正常时候不会说的话,还有正常人轻易不敢说的话,她都敢,而且十分的无耻。
“谢谢。”仍埋着脸,安昕手已经抬在半空。
她知道自己赢了。
叶璟琛站在床边看床上那一具……软体动物,一时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半响后,才没辙的拿了杯子,坐到床上,一手将她捞起来。
她也不在意,整个人瘫在他臂弯中,把懒骨头进行到底。
眯着一双没睡醒的眼,抓住他握杯子的手,将里面的有柠檬味的水喝光。
之后她又要求一杯,叶璟琛照做。
如此反复罢了,出浴美男一早的好心情被搅得不知道如何形容。
他早就习惯性的使唤别人,而今头一回被使唤,他竟然顺风顺水的选择了顺从,连犹豫都没有。
保持着抱扶她的动作,他和她对视,好像在酝酿什么。
安昕连喝了两杯水,瞌睡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但她觉得叶璟琛这样实在很有意思。
昨晚她已经做好投怀送抱的准备,结果他很纯情的抱着她睡了一宿。
无形中她觉出他对自己的不同,这种不同可以称之为‘纵容’。
她肯定,在他过往的任何女人中,谁也不曾有如此待遇。
质的飞跃,让她不得不恃宠而骄一下下。
见他迟迟不松手,沉黑的眸子里隐隐有不甘的色彩萦绕流露出,欲言却又止。
安昕抿了下唇,坏坏的将目光从他的俊庞向下移去,“你有人鱼线吗?”
话音落,撑在她背后的大掌撤离,她栽倒回柔软的大床中。
叶璟琛无情转身,外加冰冷的命令,“起床,给你十分钟。”
安昕笑趴在床里。
完胜!
……
让她十分钟收拾好简直比登天还难。
磨蹭了将近一个钟,安昕穿戴好去到楼下,换了身休闲装扮的叶璟琛跷着长腿坐在沙发上,在他面前摆着一台连接着视频的电脑,三秒前,她清楚的听见他用极其冷酷无情的音调询问某个可怜的家伙,“你在叶氏的年薪是多少?”
这比直接说‘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效果显然要强烈的多。
大概那个人要打一份辞职报告了吧……
听见她下楼,叶璟琛做了两句结束语,合上笔记本,站起转身面对。
由于还挂着之前训下属的冰山脸,安昕止步在他三米外,背着小手笑问,“午饭吃什么?”
原本叶璟琛想惯性戏谑她两句,可是看着她笑得讨巧的脸,回想起她在床上的‘表现’,他的脾气立马没了。
垂了眼眸,他摇头低笑,认输,“你想吃什么?”
这句善意的问话被安昕自动理解为:怎么我就看上你这样的了?
……
老爷子的飞机下午三点到,两人出门时已近中午。
临行前,又接到一通b市来的电话,说那边天气情况也不好,不知今天能不能飞过来。
d城的机场在新城区的市郊,叶璟琛决定把车停在折中的商场,先吃午饭,顺带做个临时考察,老爷子那边起飞了,再到机场也不迟。
建在新城区的莲叶贸易广场是叶家在这座城野心的昭显。
主体建筑是一座132层的综合大楼,可用楼层的水平高度超过五百米,里面不但拥有各种先进的设施设备,更集餐饮,娱乐,办公为一体。
百货商场里的商品与价廉物美无关,此处汇聚众多奢侈品牌,连4s店都只为高档车服务。
电影院采取vip制度,同档期的电影,这里的票价一定比普通电影院高两倍,而顶楼的六星级酒店,更是d城只此一家。
当初叶璟琛以绝对高价竞得这块地时已经引起轰动,而后莲叶计划案刚刚公诸于世,城中愤世嫉俗的市民更在这块地上举了半个月的抗议牌。
一座只为有钱人服务的大厦,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乘观光电梯直达三十层,正午时分,环境优雅的中式餐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安昕随叶璟琛挑了一张靠窗边的位子坐下点菜。
之后,她百无聊赖的环视周遭,把餐厅里的装潢,服务生的穿着,还有来光顾的客人一一看遍,结论刚在心中成型,坐在她对面的男士先声总结,“人们花超出平时几倍的价钱就是为了享受更好的待遇,以物质来满足精神上的需求,这就是莲叶大厦的理念。”
安昕一针见血,“你的意思是让穷人来过一把有钱人的瘾,然后把他们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这样?”
旁边刚送上茶水的服务生好像轻微的趔趄了下。
叶璟琛侧目看了他一眼,再对安昕说道,“对,也不全对。你说的‘穷人’广义指普通消费者,对于这部分顾客只能积少成多,而更高层的消费群,已经有足够的财富累积,消费更注重独特和自我感受,金钱对于他们来说是次要的。”
“你的意思我知道啊,看看周围就一目了然,你们家大厦还没修起来的时候多少市民来抗议,没准这会儿都有当中的人坐在这里。”
安昕对这个话题
明显不感兴趣,但叶璟琛没事不会跟她说这些,故而她问,“请问你的主旨是?”
“我是想说你这个学年的研究课题不太理想。”
视频会意前,他略看了她在那本电脑里的文档。
一听自己的东西被动过了,安昕就有些不太高兴。
“哪里不理想?”她问,眼神颇具攻击性。
她学的是金融,他做的就是金融,按说叶璟琛一定会给她非常不错的建议,可是开门见山就说她的不好,写都写一半了,难道还要临时更改重新做不成?
放在餐桌上的手一下下的敲着,他状似思考,说,“你选错了研究对象。锐锋科技那种小公司不出两年就会倒闭,除非被大财团相中收购。”
安昕心想,我就是知道它会被收购才拿来做典型。
想是这样想,她却强辩,“锐锋是小,但有值得我研究的潜在价值!”
课题难选更难写!
要不是安小姐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她真的好像放任辍学,做一个自甘堕落不能顺利研毕的……半研究生。
“你指的是雷家给你的内部消息?”叶璟琛不慢不紧,娓娓道来。
安昕一愣,“你在套我的话?”
看来他很想知道她和雷家的关系,还有关于她的一切。
“暂且算是。”他道。
叶璟琛是这样一个人:狡猾,但不会表现得太明显,他所说的每句话都可以有很多意思。
他总是给自己留着余地。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让雷少倾将你的从前统统删除,不过,你不用立刻告诉我。”
他也笃定了她不会说。
安昕只好问,“那暂且之外呢?”
她不是不想和他说,而是不会说。
他想知道的话,大可派人再去查,查不到那是他没本事。
“至于暂且之外——”
一改此前狡猾的探究,叶璟琛笑了笑,道,“我刚才不是同你说了么,锐锋没有实际价值,就算被雷氏收购,增长值在五年内不会有大幅度提升,d大金融系的讲师哪个不是个中高手?每天盯股市看新闻的时间多了去了,我要是你的教授,这个学期一定不让你过。”
一定不让你过!
就凭这一句,安昕好想和他绝交,看他的小眼神都变味了。
叶璟琛不理会,继续固执的说道,“如果你愿意写一篇关于叶氏在c市的发展前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到你的公司给你训得灰头土脸?”安昕冷笑,“你做梦。”
“不屑?”他以为至少她会考虑一下。
清了清嗓,安昕正色严词,“你们叶家在b市做得好端端的,几年前你一到c市先收购了一合电网和天然气供应商ngg公司,接着抢了顾家和政府合作的金海岸新城发展计划,整个c市的未来都掌控在你手里,我承认,确实很有成就感,还能不时把得罪你的人家里断电断天然气,但是有什么可写的?”
叶璟琛听出异样来,“我怎么觉着你是在声讨我呢?”
安昕摊手,“你以为平时围着你打转那些c市本土商贵名流很喜欢你么?”
恨他恨得分分秒秒心都在滴血!!
叶璟琛不和她纠缠这个问题,只语态优雅的提醒她,“你要我说多少次呢?你的教授早就看多了那些奋斗史,就如同来这里消费的群体,在乎的不是金钱,而是档次。”
叶氏多高端大气啊……
他的直接意思是:安昕的课题对象没档次。
总结:安昕没档次没眼光。
拿起造型特别的茶杯,她闷闷饮茶,“这餐饭结束前别再和我说话了。”
移眸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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