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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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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若鸢
卑微的跪式服务
c城的夜,迷离而深邃。
周末11点,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
以奢昂著称的‘夜炫’顶楼,当安昕躬身推开豪华包厢的门,一眼就望到了坐在里面,被众星拱月的叶璟琛。
不,应该说在同一时,他们望见了彼此。
烟雾漂浮缭绕,昏黄的灯光似明似暗,无意中形成一种旧照片似的模糊视觉,患得患失间,他和她的眼底同时掠过旁人不察的愕然。
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似有悸动,乱了频率。
还不到半秒,安昕遮掩的低头移身进来,双手捧着托盘,一步一步目不斜视的走到几案边那只蓬松柔的软金垫子上,跪坐。
跪式服务,‘夜炫’某个部门经理新定的规矩。
不仅如此,这家c城最豪华的夜总会里,女服务员姿容和身材要并重,绝不能超过二十岁,上班时间统一着金色紧身抹胸超短裙,12cm的高跟鞋,黑丝诱惑是必须的。
在安昕拿着丝帕逐一擦拭那些身价不菲的水晶杯时,叶璟琛正不动声色的看她,他记得很清楚,上个月,她应该刚满二十三。
“先生,请问想喝什么?”她就近询问身旁的客人。
娇俏的面容展露出生涩的微笑,就与两年前一样,她还是她,仿佛没有变化。
还是留着一头质地极好的纯黑长发,齐刘海刚好到她眉心处,几分稚气的五官处处精致,尤其那双明亮如宝石的眸。
曾经,那是他见过最耀眼的星辰。虽他从没告诉过她。
如今呢?
如今……
安昕为客人调配着加冰和葡萄汁的酒,以卑微的姿态置身在浮华的富人之间,周围的纸醉金迷不属于她,她是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存在。
而不巧遇到的这个从前就相识的男人……请装作我们不认识。
收回目光时,她这样祈求的望了他一眼。
应了凉薄的那一句:再见已是陌路。
叶璟琛没有说话,大多数时候他习惯于沉默,不同的场合,他的沉默则代表不同的意思。
方才,她全当他同意了。
“给我一杯龙舌兰。”他说。立刻让她细致的眉间隆起轻微困惑。
他坐在她的斜对面,低沉的声线穿过嘈杂直接传入她的耳中,清晰无比,想忽略都难。
安昕将头低了低,倒酒,取过一只柠檬切片,在银箔纸上均匀的洒上盐,她做这一切时比之前显得更小心翼翼,可最终还是出了差错。
就在她准备将酒送到他面前时,旁边一个妖娆女人倾身来拿麦克风,两个人撞在了一起,酒渐得对方浑身都是,洒开的盐浑如渗进了谁的伤口,丝丝灼痛。
她,有些眼熟
“没长眼睛吗?!”
女人怒气冲冲的吼叫,描着深眼线的眸怒火中烧,要是能喷火的话,安昕早就灰飞烟灭。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拿过纸巾盒,双手奉上,“请、请先擦一擦……”
这个女人她认得,顾染,知名银行家的小女儿,还是多个世界级服装品牌的御用模特,更,如今与本市市长之子热恋中。
她的随便一重身份都能将她压死。
“擦?”顾染不耐的站立着,冷冷睨视安昕低到尘埃里的脑袋,“这是vk还没发布的春季新装,擦干净就可以了吗?!”
“那……”安昕也不得法子了,总不能赔给她吧?
说那样的话只会让自己困境更至,她不傻。
“那什么那?叫你们经理滚过来!”顾染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眼下她暂时最喜欢的一条裙子被毁了,不把火气撒出来,那才叫今夜难眠!
偌大的包厢因此安静了少许,除了一个正把情歌唱得撕心裂肺的家伙,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全看了过来,不乏有同情的目光。
啊,她竟然得罪了顾染,有她受的了。
顾城搂着女伴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看妹妹撒野,心下疑惑,怎么觉得这个出了错的服务员有点眼熟?
一听要叫经理,安昕立刻从慌张变成惊惶,睁大的黑瞳闪闪烁烁,几乎要哭出来,然而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没有人珍惜,眼泪便毫无价值。
提了一口气,她努力镇定道,“顾小姐,弄脏了您的裙子非常对不起,不如我先带您去清理,然后我再把经理请来,您可这样可以吗?”
顾染眯起眼瞪她,一时找不到说辞,又不想轻易这么算了。
僵凝中,忽听一个清冷的声音说,“不过是条裙子罢了。”
顾染看向叶璟琛,盛怒的脸容充满不可思议,不止她,在座的都没想到一向沉默是金的叶家公子会开声。
可是也多得他提醒,顾染反映过来,仅仅只是为了一条裙子,似乎……不太好看。
傲慢的冷哼了声,她抬起下巴对安昕道,“还不走?”
安昕如蒙大赦,连忙为她带路,拉开包厢厚重的门,卑躬屈膝的姿态,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叶璟琛坐姿温雅,神情高贵冷漠,对身旁说他‘怜香惜玉’的恭维充耳不闻。
直到妹妹离开,顾城含笑向他打趣,“很喜欢刚才那个服务员?”
深邃的眸霎时清然,他回视过去,淡淡的,“有些眼熟。”
“好巧。”顾城看的是手中玻璃杯里晃荡的酒液,“我也觉得她有些眼熟。”
就在将才,他还想起来了。
安昕,一个和叶璟琛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
对不起还是你的口头禅?
……叶先生,你好。我叫安昕,安宁的安,昕旦的昕……
酒意作祟,他忽然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她的笑容干净美好,沁甜的话音令他心情愉悦,不觉就开起了玩笑,说,我们即将结婚,你叫我,嗯……叶先生?
二十一岁的安昕苦恼的垂下头,拧着两条淡淡的眉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叫你不对。
不是不对,那只是他的玩笑话,她却当了真。
叶璟琛闷声笑了起来,莫名的自得其乐又将他拉回现实。
视线里仍旧是被烟雾晕染不清的昏花画面,每张脸孔都是他不想见到的,不禁,生出一丝厌烦。
秦深呢?他带走她消失了整整两年,为什么会放任她在这种地方……工作?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越来越浓,搅得他心神不宁。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错过,可若真的要计较,叶璟琛想,兴许在这个世上,他是亏欠了安昕的。
推开旁边那个谁递来的酒,他拿起西装外套起身,对众人道,“你们继续。”
无双的俊庞上有点到为止的笑意,眼底冷如不会消融的寒冰。
无人拦他,更无人会蠢到过问叶璟琛的决定。
只有顾城,邪气流转的眸里透出阴谋的蓄意,“回家陪老婆?”他调侃。
叶璟琛丢下一句,“还没娶。”
没娶的就不算,即便娶了,他仍是本市最有魅力,最受女性们青睐的名门贵公子。
没娶,就代表着变数。
……
没有废太大的力气,走出包厢,叶璟琛就在前台那处找到了安昕。
她正被一个喝到半醉的客人纠缠。
发福的中年男人,赘肉横生的脸上漾着兽xing大发的糜红色,他拉着安昕的手不放,不停问,“要多少钱?别不好意思,你开一个价,开一个价。”
“对不起,我、我不出台的,我只是这里的服务员……”安昕像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四处寻救。
前台站着三个女人,外加一个vip主管,谁也不说话,抱手冷眼旁观。
在夜总会里,服务员与妓女之间不过隔了一层纱,此类事情早就司空见惯,有什么呢?闭上眼,一夜过后就是大把钞票,不比端盘子有能耐?
安昕和那客人拉拉扯扯,意外的望见站在远处的叶璟琛,她怔了怔,窘迫的别过脸,似乎很不愿意让他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这位先生,请放手,我不出台,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叶璟琛则抬手看表,重遇不到一个小时,这三个字听她说多少遍了?
还是她的口头禅吗?
他蹙眉。
叶璟琛是个‘机会’
“安昕……你怎么又给我闯祸了?”
经理刚被顾染训得灰头土脸,出来转个弯又看见她被人缠上,暗自叫了声苦,堆出笑脸上前解围。
“陈老板,这新来的不懂事,我给您找……”
一把拂开经理,陈老板酒气熏天凑近安昕,“你叫安心?难怪,看到你我就特别安心!哈哈哈哈……”
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看着那个老男人抓着她不放,另一只手堂而皇之的搂过她的背,顺势往下滑去,她无力反抗,全如待宰的羊落进狼窟,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竟还敢来这种地方工作?
叶璟琛脸色沉了沉,几步走过去将安昕轻巧的隔开在身后,捏住陈老板的手,“我想你认错人了。”
经理正焦头烂额,看清楚来解围的人是哪个,登时眼睛一亮,“叶先生!不好意思啊,发生了一点小误会,让您见笑了。”
他并非大善人,只觉得安昕听话,长得也好,就这么推给陈老板实在有些可惜,她才上班不到一个月,已经有不少金主向他打听,私心里,经理是想找个绝佳的机会把安昕当人情送出去。
显然,叶璟琛非常符合他心目中的那个‘机会’。
陈老板见到来人,酒也醒了几分,松开爪子附和道,“是误会,误会!”
c城有哪个不认识叶璟琛?
他点头哈腰,如同孙子见到了祖宗,对安昕,连看都不再多看半眼。
经理趁热打铁,“您就要回去了吗?安昕,替我送叶先生。”
叶璟琛早已习惯被人捧在云端,再无多言,将人捏在手心里,他带她离开,一场现代式的英雄救美,完满落幕。
……
电梯里。
“怎么不按?”僵默了几秒,叶璟琛问安昕。语气平和,甚至还能听出笑意。
她好像在神游状态,闻言愣了愣,伸手就要向一楼按去,却又听他道,“先去你的休息室那层,换衣服。”
安昕为难了,“我不……”
“我送你回去。”他知道她不——出台!
作死,怎么将这两个字和她联系在一起,叶璟琛就有种抑制不住的狂躁感?
安昕很识时务的听出他口吻里的命令式,实际上无需揣摩,她怎会不知呢?面前这个男人……
她似有轻叹,“你先去拿车吧,我换衣服就下来。”
随后按下电梯的‘13’和‘1’。
只一次,难得掌控优先权。
……
15分钟后,叶璟琛在‘夜炫’门口重新见到她。
十二月末,c城已经下过一场大雪,她脸上的浓妆已经卸掉,清秀的面容隐隐透着仓皇,外面的车太多,有些停着,有些从面前开过,一辆接着一辆,车灯晃得她身影虚虚实实。
她不确定是否真的有人会等她。
繁华背面是丑陋
叶璟琛的座驾就停在安昕的正前方,她四下找寻他,不知他近在眼前。
她穿着蓝色的牛仔裤,脚上套着卡其色的雪地靴,上身一件收腰的黑色呢子大衣,脖子上围了一条雪白的围巾,干干净净,如一张从未被人描绘过的画纸,这样才是他心里那个安昕。
心里……?
叶璟琛感到错愕,她在他心里?
再向不远处望去,她还在左顾右盼,神情迷茫,柔顺的长发散着,冷风过境,发丝连同她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
看不下去了,他做了个深呼吸,打转方向盘,银色的跑车缓缓在她面前停下,副驾的玻璃窗随之降落,露出一张冷峻不羁的脸容。
“上车。”他道,出奇的冷静。
……
报了住所的大概地址,这又让叶璟琛无意外的皱起眉头。
一路上无话,车外的夜景从绚烂变作萧索,再繁华的城市也会有阴暗丑陋的角落,很不幸,安昕恰恰就住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奢华的跑车和西城老街区格格不入,它的主人亦是,永远闪闪发亮,站在人群瞩目的中心,天生就是被膜拜的。
直到再也没法往前行驶了。
叶璟琛打开了所有的车灯,竟然都照不到对面那条小胡同的尽头,到底是有多深?
“你住这里面?”他不确定的问。
安昕点点头,稍作一顿,“叶先生,谢谢你……”
她叫他‘叶先生’,小心翼翼,充满了疏离。
是的,她向来不会反抗,就算被欺负了,也最多缩进自己的壳里,逃避。
叶璟琛不可置否的笑出了声,双手紧握在方向盘上,“安昕,你这么不想见到我?”
既然不想见,她为什么偏偏要到c城来,偏偏要去城中最豪华的夜总会工作?
她不会连这点都没想到吧?
安昕下意识的想说对不起,可不知缘何,竟忍住了。
她没有对不起他的任何,她只是……生性软弱。
看她满脸难色,叶璟琛觉得自己在……欺负她?从胸腔舒出一口窒闷的气息,他解开安全带,“我送你进去。”
“不用!”这一次,她变得焦急。
他微怔,还没开口说什么,安昕便强硬道,“不用你送,我自己可以进去。”
说完她就下了车,然后站在车前沉默的注视他,像是想要等他先走,挺直的身形看上去说不出的固执,和她那双坚定的眸一样。
叶璟琛有些恼火,忽然反映,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隔着车玻璃和她对视半响,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将车调转方向,开远,消失在深寂的长夜里。
而在彼时,安昕身侧同样漆黑无边的路口处,忽然亮起一道车灯……
遵命,我的女王
安昕意料之中的侧首望去,另一辆不逊于叶璟琛的跑车移了出来,而且还在寒冬腊月的天敞着篷!
其骚包的造型和酷炫的线条与它的主人极为相配。
雷公子坐在车上,对她咧开招牌式明朗的笑容,“女王陛下,今夜玩得开心吗?”
一扫之前那副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形象,安昕微微昂首,眯起眼眸意兴阑珊的总结,“想象和现实到底是有差别的。”
她以为,每一场久别重逢都会有感慨万千。
“差别在哪里?”雷少倾好奇问道。
安昕愁眉望他,嫌恶又鄙视地,“我真想抽死过去的自己!”
是谁说,我们都会慢慢变成曾经厌恶甚至是唾弃的人的样子?
可是安昕却对曾经的自己深恶痛觉。
“哈哈哈哈!”雷少倾俯在方向盘上乐不可支,“我倒是觉得你那个样子……嗯,真是让人有想要好好蹂躏的冲动!”
夜炫顶级vip包厢的摄头只是做做样子,但他透过大厅的监控,欣赏了一出看似老套的戏码。
他预言,这出戏的结局一定出人意料,精彩绝伦。
安昕上车后不忘瞪他一眼,“小悦睡了吗?”
雷少倾混不在意,细致汇报道,“公主殿下洗过澡,喝了一杯牛奶,11点进ru梦乡。”
安昕满意颔首,那是她的牵挂。
“刚才为什么不让他送你进去?”小巷尽头的某间平房里,早已准备好所有,雷少倾保证,那里面每样摆设都足矣让叶璟琛为之愧疚。
只要,他还有心。
“不急。”一手屈放在车窗边缘,支着侧脸,安昕眸中渗出困意,慵懒道,“今天让他在‘夜炫’见到我已经足够,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假若我邀请他进去喝一杯粗茶,兴许他会当场开一张支票给我。”
那么接下来的戏还怎么演呢?
她要的又不是钱。
“然后呢?你保证他还会现身来找你?”雷少倾兴致勃勃。
安昕冲他笑,甜美的容颜中藏着致命的毒,“他会的。他以为,我爱他。”
“那么你爱他吗?”
“曾经,也许。”
重要吗?她已经不会爱了。
不爱,就无人可以再伤她。现在的安昕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再不给雷少倾多问的机会,她淡语,“回家吧,我有些困了。”
“遵命,我的女王。”
……
初见,三月的暖春。她步入姹紫嫣红的花园,一眼就望见比阳光还明媚的他。
他穿着休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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