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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表抢我儿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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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毅冷峻的脸上一闪而过痛苦的神情,下一刻,他抬起头迎上重阳双瞳,冲她点点头,哑声说,“好。”

仅仅一个字……他就要放弃他生命中最珍爱的礼物……

这一刻,重阳的心同样被煎熬撕扯着。小小的耳钉握在掌心,刺得掌心生疼。

霍沉风与老白一块离开院子,临出院子,霍沉风脚步一顿,回身扫了眼刚才跳进的水塘,他多么希望这一眼就能看到袖扣在哪儿?尽管答应了重阳……但他……真的舍不得……

看着剩下的一个袖扣孤零零的躺在掌心,这一刻,心酸愧疚悔恨悉数翻涌而来……让他一瞬被狠狠地堵住了呼吸。

身旁,老白轻咳了一声,扔给他一把钥匙。

“晚上他们都走了你再过来找。应该就在水塘附近。”老白说完佯装无事的扭头看窗外。

霍沉风接过钥匙紧紧地攥在掌心,心底莫名激动和憧憬,都忘记跟老白说一声谢谢。

……

白家老宅

等重阳回过神来的时候,白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走了。只有张美月一脸疲惫的看着她。

重阳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垂下眸子,却突然听到张美月的哭声,重阳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着身子摇摇欲坠的张美月。

“重阳……对不起……我们家的事……实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张美月掩面而泣,她一贯做人做事都很有分寸,也很开通,对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也不多加干预,只是在施扉画的事情上,她是真的看不惯施扉画的为人,再加上对施扉画的了解,张美月在英国的时候才忍了三年才对施扉画摊牌。

“重阳,阿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阿姨不喜欢施扉画,并不是嫌弃她出身不好,而是……”张美月欲言又止,有些事情,是孽缘,也是命。

重阳并不喜欢听施扉画的名字,见张美月这样,本想送她回屋休息,但张美月说不想呆在伤心地儿,重阳就打了车送她回军政大院。回到白家,张美月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重阳进出帮她倒水拿毛巾,张美月心中欣慰,有些事情也就不想瞒着重阳。

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重阳是白亮早就认定的,而重阳既然答应了白亮,她也当她是未来儿媳。

“重阳,别忙了……坐下跟阿姨说说话。”张美月拍拍身边的位子,慈爱的看着重阳。

重阳笑着摇摇头,将洗好的毛巾递给张美月。

张美月擦了把脸,心底的酸涩却更加明显。

“重阳,其实过去几年……白家远没有看到的那么风光……我家老白忙着军政局的事情,而我……就忙着在英国陪小亮看病……”

张美月叹口气,见重阳一脸诧异,不觉轻声道,

“关于小亮的病情,还是日后让他告诉你吧。我要说的其实是施扉画的事情。”

重阳眉头一皱,淡淡道,“阿姨,白亮和施扉画的过去我并不在意。不瞒你说,施扉画找过我,还提到了在英国的孩子的事情……”

“什么?她……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张美月震惊过后是庆幸。庆幸自己当初走出那一步,不过说到底还是白亮的决心。白亮心中只有重阳,当初之所以接受施扉画,是因为钻研心理学的施扉画那时是他唯一可以倾诉的人。

那时的白亮把自己看做是一个病人!把施扉画看作是一个医生。只不过他这个病人病了太长日子,而作为医生角色的施扉画日夜相伴,久而久之,有些事情便是言语无法说的清楚的。

“阿姨,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重阳轻描淡写的带过,如果不是张美月提起施扉画,这件事情她都忘得差不多了。

张美月轻拍下重阳的手,哑声道,“真要能过去就好了。”

她无奈的看了看天花板,这话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也是说给她家老白的,还有小亮……还有施扉画……

“重阳,施扉画家庭虽然清贫,但却十分复杂。她父亲酗酒严重,还为此丢了工作,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她母亲怀了施扉画没多久就跟别的男人住在了一起,据说那才是施扉画的亲生父亲。但那个男人一看施扉画的母亲生下来的是个女孩,索性回了老家,几年不露面,说到底,那个男人就是想要个男孩。

一开始我也只知道这些,可是后来……我无意中看到施扉画母亲的名字……李慧敏,当时我一愣,后来……后来才记起来,我家老白去世的那个女朋友,她有个姐姐就叫李慧敏……”

张美月埋藏心底好几年的秘密,不知怎的,在重阳面前再也无法掩饰下去。

她信任重阳的为人,哪怕……哪怕将来她和小亮还是不能走到一块……她也信任她。

老实说,赵家培养出来的孩子,个顶个的都讨人喜欢。不管是性格稳重贤淑的赵晓冉,还是活泼爽直的许一筠,亦或者是眼前的重阳,从小就不显山不露水,明明是家境优越却从不招摇,看似不温不火,但这孩子内心明白敞亮着呢……就是……就是在感情上,太迷糊了一点。

重阳这会不仅仅是诧异,而是震惊了。

李慧敏?施扉画的母亲?白叔叔旧情人的姐姐?

天……这其中的关系绕的。她以前觉得哥哥丁正浩和家里的关系就够复杂的,这白亮家的故事也不少。

她安静的听张美月说下面的话。

“重阳,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跟老白结婚的过程,用你们现在年轻人说的那就是闪婚。从认识到登记结婚才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这一个月的认识只是老白的看法,我是早早的就知道鼎鼎大名的白兴一了,只不过,那时候我就是部队疗养院的一个小护士,长相背景都不起眼,比起李慧心……就是李慧敏的妹妹,比起那样光彩照人的她,我实在是很不起眼。

老白和她的恋爱也是轰轰烈烈的,李慧敏虽然没什么背景,但胜在人品和模样都很出众,要不……当年也不会为了救老白就死了……这也是老白心里面的刺儿。李慧心去世后,老白当初想代替李慧心照顾好那时还没结婚的李慧敏,但李慧敏见钱眼开,天天缠着老白说老白害死了她姐姐,要老白用钱堵住她的嘴巴,要不就怎样怎样……

李慧心的事情,部队上给了她一大笔安抚金,老白也给了她不少的钱,但这个女人不知满足,经常到老白部队上去闹,去要钱,老白这人也一根筋,就差连自己的性命都赔给李慧敏了,后来,还是部队上的领导偷偷出面打发了李慧敏。毕竟,她这属于敲诈。这事,老白并不知道。是我后来跟老白认识登记后,他的老领导告诉我的。

他的老领导也是我干爹……这个干爹不是你们现在年轻人鄙视的那种干爹,我父亲当年也是一名特种兵,后来牺牲在战场上,当时还有一名战友与我父亲关系甚好,几经波折找到了我和母亲,担负起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任务,还帮我父亲争取了烈士的称号。在这之前,我父亲的遗体没有找到,当初跟他一起战斗的战友全都牺牲了,没人能证明他是死是活……是干爹不辞辛苦多方上访才为父亲和逝去的战友争到了一个名分。”

☆、058 沉风和重阳,岂能相忘

最新最快的与张美月说完话,已经是晚上七点。

重阳打车送她回去,这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接到白亮的电话,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坐在出租车上,重阳看着四周倒退的景色,想了想,对司机说,“回刚才的地方。”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想回来看看……或许,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没袖扣。

出租车在院子外面停下,重阳一眼看到停在那里的军车,她坐在车上一动不动,直到司机催她,她才回过神来。

这军车她见过,白兴一经常开着,而现在……里面的人……

重阳有个预感,绝对不是白兴一回来了。

不是他,还能是谁?能开着白兴一的车出现在这里的人……只能是霍沉风。

白亮是政治部的人,就算他老子是白兴一,他也不能开军政局的车出来……

重阳拿出的钱收了回来,对司机轻声道,“去东海路。”

司机啊了一声,还好不是交接班时间,这一来一回折腾了一个小时了,这小姑娘还真是有钱闲着啊。得了!这买卖还真不赖!

司机一踩油门,出租车轰的一声窜了出去。

路过白家老宅门口的时候,重阳还是忍不住朝里面看了一眼……

一抹墨绿色身影弯腰趴在水塘边,短发紧贴头皮,额头上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只手在水塘下面不知道在捞着什么,如此滑稽的动作由霍沉风做来,莫名便让人移不开视线。

原来,他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是如此专注认真的。

那刚毅硬朗的侧面,淡淡陇在姣白月光下,迷蒙,坚毅。

这一刻,如果不是出租车飞奔而去……重阳的人连同心,也许就遗落在了他面前……

但……终究,是没有如果了。

出租车绝尘而去。

霍沉风捞上那枚宝蓝色的袖扣,想也不想的在身上蹭了蹭,蹭了半天发现背面还是有一些污渍,他干脆放在嘴边呵了一口气,又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唇边淡淡扬起一抹浅笑,酸涩,又无奈。

总算是找到了……

如果连这个也失去了……他不知道将来还能靠什么来看着念着,支撑下去。

霍沉风坐在车上,默默点了一根烟,久久不动。那枚袖扣摆在驾驶台上面,在暗夜月色下散发迷离幽然的光芒,一如他此刻的心,不知何时才能冲破这重重阴霾。

“重阳……就算我找到了又能如何?不还是丢了你?”他沙哑出声,昔日刚毅面庞如今看起来憔悴萧索,也许躲在车里的他,这一刻,是彻底的暴露了自己的孤冷和脆弱。

缓缓地阖上布满血丝的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下一瞬,手机叮咚响起。

是一首悦耳的音乐……《电台情歌》。这首歌是一年前在重阳那里疗伤的时候见她的手机铃声是这个,他也跟着学着下载,还将她的铃声单独设定成这首歌,只可惜,从他回来后,这铃声一直未想起过。

霍沉风愣了一下,眉头微蹙,似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音乐……

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

它把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

关於爱情我们了解的太少

爱了以後又不觉可靠

莫文蔚的声音一直是沉沉的闷闷地,可却独有一种穿透心灵的力量,以前霍沉风并不理解重阳为何喜欢听这种深沉情调的歌曲,总觉得她这般年纪该是喜欢张韶涵或者蔡依林,可她独独钟情莫文蔚的调调。

而今,当这音乐在寂静的夜晚车内响起,这一瞬,这音乐仿佛也穿透了他的灵魂。

正如这首歌最后唱到的,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挢,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体会彼此什麽才最需要,别再寂寞的拥抱。

他吸了一口烟,让自己冷静一下,继而蹭的一下坐正了身子,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重阳二字发呆。

真的是重阳……

他拇指摁在绿色的接听键上,忘了是怎么把电话贴在耳朵边上的,直到里面传出重阳淡淡的声音,他才相信,真的是重阳的电话打来了。

在这之前,他曾想过,也许……他这一辈子都听不到这首歌自他的手机里响起。

“霍沉风,少抽点烟。”

她只说了七个字。

夹在指间的香烟还在燃烧,烟雾缭绕之中,他嗓子酸涩肿胀,费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二话不说将车窗玻璃放下,将烟头掐灭了扔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抽烟?”他低哑出声,迅速环顾四周。

这一片都是老式德国建筑,几十年的老房子,住在这里的大多是离休的高干,再就是厌倦了市中心的喧嚣,跑来图清净的隐形富豪。如今这个点,这一片异常安静,不见任何车子或者行人走动。

凭他的直觉,他四周几十米内都没有人。难道是……刚才……离去的出租车?

霍沉风毕竟是特种军官,又是被扔在亚马逊历练了几年的精英,洞察力超乎常人。刚刚,他弯腰捡拾袖扣的时候,敏锐的听到有车子停在门口的声音,可只是短短的十几秒钟,那车子便走了,他眼角的余光瞥到是一辆绿色的出租车一闪而过。

“重阳,你是不是刚刚来过……”

他脱口而出,微眯起墨色双瞳,这一刻,暗夜静谧,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你最近抽烟很厉害,白叔叔告诉我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如果这时候抽烟太多,对身体不好。能不能把烟戒了……”

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也许回避反倒是让霍沉风坐实了心底的猜测。

他将所有的车窗都打开,让烟味快速的散出去,小心收好了袖扣,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重阳,你现在在哪儿?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吗?”

“我快到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虽说军政局的作息时间不是部队上那么严格,但也别太晚了。”

“我知道,我这就回去。还有……”霍沉风发动车子,望着前方茫茫夜色,沉沉开口,

“我一定把烟戒了。”

“嗯。我到家了。再见。”

重阳那边急急的收了线,霍沉风刚刚挂上档,车子才往前开了几米,听筒里便传出滴滴的声音,他的心忽然就从最高的地方一瞬轻飘飘的摔了下来,虽然不是那种狠狠摔下来的血肉模糊,却已是在半空中就已经四分五裂,撕扯的不成样子。

一踩油门,墨绿色的军车快速穿行过城市的大街小巷。

三十分钟后,回到军政局的霍沉风停稳了车子,身子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这才发觉,这一路上,模糊他视线的并非汗水,而是这一生第一次……不知不觉的落下的眼泪。

白局长曾经说过,他命硬,骨头也硬,心更硬。他白兴一有生之年是见不到他霍沉风落泪了……

整整十年,从部队上的铁血训练,再到亚马逊的地狱磨练,最后是云南边境六年的卧底生涯,他何时哭过?

只有那么一次……

重阳高烧肺炎,他趴在她窗前,默默地滑下眼泪。

可是刚刚,他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都言,大悲无泪。

可真正悲伤到了骨子里,连眼泪落下都不知道……

……

重阳回到家里已经快九点了,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烟味,家里就丁正浩吸烟,但是哥哥从不在家里抽烟。还会有谁?

重阳放下包,看到老赵背对着他她站在窗前,挺拔身躯陇在腾腾烟雾中,重阳低呼了一声,三两步冲到老赵背后,一把夺下他手上的烟。

“爸!你不是戒烟了吗?什么时候吸上的?你真是不听话!忘了自己心脏不好了?”重阳像个管家婆一样,狠狠地白了老赵一眼。

赵光普回过神来,见是女儿,疼惜的摸摸她头发,“嘘!小点声!你妈今天休息的早,别把她吵醒了。我这不是等你等得无聊了才……”

“喂!找老头!你很过分!自己想抽烟干嘛赖我?这才九点,你担心什么?就是灰姑娘也是12点才是临界点!”重阳拉着老赵到沙发边坐下,给他冲了一杯牛奶,看着他喝下。

“灰姑娘?啧啧……闺女,人灰姑娘晚上出去私会的是王子,你身边这两坨算什么?白亮那就是混混二少爷,霍沉风嘛……该说他白眼狼还是陈世美?”

嗤!

重阳一口蜂蜜水全都喷了出来。

老赵……太过分了。

就算霍沉风以前误会过他,好歹也没做出什么始乱终弃的事,而且她跟霍沉风也不是夫妻,这把霍沉风比作陈世美……

“你赶紧喝了牛奶睡觉!大晚上的在这里胡言乱语!让我试试脉搏,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重阳一边擦着嘴边的蜂蜜水,一边给老赵把脉。

赵家的气氛向来轻松融洽,偶尔也是恶搞且天雷滚滚的。

赵光普希望自己的女儿是在一种轻松自在的氛围内长大,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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