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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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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钩绝没有想到在她听录音的时候,李东成也在听同样的录音。

她找的恒迹信息顾问公司的后台老板正是李东成。

李东成并不是关心覃小钩,而是,根据零零散散的可靠消息,很有可能是这伙人把李小乐住的地方透露给了沈蓉,从而导致李小乐惨死。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然而,这份录音除了让事情更加复杂化,并没有提供多少有用的线索。

第241节:不为人知的过去【4】

覃小钩听完录音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都什么事啊?未婚先孕,然后自己一了百了,就没想过这孩子以后怎么办?

她习惯地摸出烟,可是马上把它揉成一团。

她的心像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阵阵发疼。

如果她有孩子,长大了,不学好,像小白一样……那样,她宁可不生下他!

沿着青石板往上走,覃小钩的心空空落落的。

有好阵子没来了,卷卷你好吗?你肯定不好,在天堂那边你戒毒了吗?

你别怪我,我要早知道那是鸦片丸子,打死我也不会给你吃的。

记得下辈子一定不要再做狗,就是做狗,也要做条名贵的狗,高贵地活着,优哉游哉地活着,让人不敢轻视你,抛弃你!

覃小钩掏出手绢细细地擦干净卷卷的灵牌,直起身就看到了李弘。

李弘和一名长发女孩手挽手地站在公墓的东侧。

那个女孩却不是在心理诊所见到的那位。

换得还真快,真勤勉啊!覃小钩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她帮他,他能成现在这样?忘恩负义!

她恨恨地骂着,转头正准备离开,不想李弘忽然转过头来。

眼睛碰触的那一瞬间,李弘忽然挣开女孩的手。

覃小钩的心活了过来,他在意她看到这些?

她的脚步变得异常轻盈,她的唇边甚至溢出了淡淡的歌声。→文·冇·人·冇·书·冇·屋←

快乐和悲伤原只在一念之间。

上楼,开门,门下有张纸条:回来后请立即致电给我,张恒。

张恒就是覃小钩找的那个私家侦探。

他找到小白的亲生父亲了?覃小钩的手心出了微汗,如果他父亲只要钱,不认他这个儿子怎么办?

电话刚接通,张恒立刻说:“你马上去天香茶楼,我十分钟后赶到那里。”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有没有搞错,是她出钱请他办事,竟然这样对待雇主!覃小钩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却没有办法,她已经交了钱,拿是拿不回来的。

哼,下次别想再做她的生意。

她还有什么需要去查的?

覃小钩到了茶楼,只点了一杯茶。

他做的初一,她自然做的十五。

张恒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摸出皮夹,数出十张红色大钞,搁在她的面前,“覃小姐,这是一千块钱。你要我查的,我只能查到这了。”他拿出个文件袋,“具体的,我都在里面写清楚了,回家慢慢看去。”

什么叫只能查到这?“这”是什么程度?是只有这个能力查到这,还是后面有黑幕,不能查下去?

覃小钩想了想,把钱收进包里。“嗯。”

她原本就没有抱多大希望,当年那男人能狠心抛弃他们母子,这么多年后会突然亲情爆发,去认小白这个儿子,这个并不优秀、让他丢脸的儿子?没这个可能吧?人都是自私的。

何况张恒都那样说了,再坚持下去,徒劳无功不算,白费钞票。

覃小钩很快想好了说词,她告诉小白他的亲生父亲在几年前病死了,他现在的家人不希望被打扰。

既然是谎言,那就撒一个能让小白不为此事纠结的谎言。

第242节:尘封的秘密【1】

覃小钩是不计较了,可是张恒却没有放弃,他已经查到多年前,小白的妈在宝丰街住过,他还没来得及写相关的报告,李东成就告诉他别查了,正确地说是命令他别查了。

如果李东成给的不查的理由合理,张恒不查就不查了,可是李东成什么也没说,这反倒勾起张恒的好奇、好强、好胜之心。

没错,他是喜欢钱,可是钱之外,张恒还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李东成不让查,嘿嘿,那他非得查个水落石出来。

查访是件艰苦的事,尤其是事隔二十几年之久,又有谁记得不相干的人和事?

张恒在宝丰街来回窜了几天也没捞着半点线索,他想放弃了——没钱赚,又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查到真相又如何?他烦躁地抓抓头发,转身就准备离开宝丰街。

“同志。”

同志?谁还这么老土?张恒好奇地回瞧了眼,一个胡须比头发还长的老人冲他在招手。

他指指自己的鼻子,“叫我?”

老人走过来,“同志,你是不是在找邬桂花?”

张恒有些哭笑不得,自我标榜为新新人类的他一下子还真有点不适应被称为“同志”。在他的概念中,同志是YY,而他绝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厄,邬桂花……”

“就是那个外孙是杀人犯的。”

张恒眼睛一亮,“是啊是啊,大爷您知道她家在哪?”他不敢相信线索来得这么不费吹灰之力。

“呶,就那巷口进去的第三家。”老人指指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口。

张恒的心一凉,早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找到线索,他勉强挤出个笑容,“谢谢您,大爷。”

“别客气,别客气。”老人连连摆手,“可惜好好的一户人家,死了个干净透底。”

小白的一家不也是死个干净透底吗?张恒的心里又燃起希望,不如现在去瞧准地头,晚上再进去看看。

时间慢得如刻漏,半天才过了十几分钟。张恒一会看看表,一会看看窗外,天,咋还不黑呢?

好在这里虽然是老街,却引进了24小时住宿的概念,否则他晚上出来,还真有点不方便。

月光透过云层照下来,勉强能看清路面。

张恒心里大喜,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夜晚。

巷子口第三家的门紧闭着,上面的锁锈迹斑斑。张恒心里暗暗称奇,这房子很久没住人了,为什么没被收了,或者拆掉?谁在维护,维持这所老房?

他翻墙进去,立刻闻到一股霉味。

他按亮了强光电筒。

客厅的地上乱七八糟地甩了很多残破的书,想必是盗贼在这里找不到值钱的东西,就拿这些书撒气。他瞄了眼客厅,这屋的主人似乎偏爱藤制的东西,凳子是藤制的,茶几也是藤制的,靠墙放的摇椅也是藤制的。

他掏出副手套戴上,小心地绕过地上的书走到茶几那。茶几上倒扣着一本书,书上已经蒙了厚厚的一层灰。

他拿起书,吹掉上面的灰尘。

第243节:尘封的秘密【2】

这是本莎士比亚全英文版的《哈姆莱特》,张恒随意地翻了翻,发现有几页的页眉上还有批注:“如果仇恨能让人坚强,我宁愿活在仇恨里,哪怕痛苦!可是,我能吗?”

他轻叹口气,把书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心里涌满了敬意,还有,一点惋惜。

里屋的地上也甩满了书,他掂起脚尖走,还是不小心踩到一本。他耸耸肩,捡起来拍拍封面上的灰,一张边角发黄的照片突然掉了出来。

照片上是位穿旗袍的少女,颧骨有点凹陷,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忧郁。

张恒皱下眉,把照片塞进包里,继续朝前走。

他在□□找到本相册,里面除了一名满脸严肃的中年妇女外,剩下的全是相纸的残角。他有些失望,拿手电筒照了照屋里其他的地方,靠墙边有个壁柜。

打开柜门,霉味直贯过来,呛得张恒连咳好几声,他赶忙捂住嘴。

柜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他随手翻了翻,除了几件有些破烂的绸制衣,就是几本像是帐本的东西。

他翻开最上面的那本,马上快活起来,这不是帐本,是某个人的日记!

1987年9月16日

虽然他明确地说他只能给我精神上的爱,可是我还是爱上他!!精神就精神吧,如果有上帝的话,他会看到我对他的爱是不可动摇的。

……

1988年6月15日

大娘已经发现了,我该怎么办?黑夜像是猛兽侵吞了我的灵魂,东,救我!

日记中间是参差不齐的边角,上面一定记录了女孩和那个男人的事,谁撕掉的?为什么又留下这两页?东?那个男人名字中的一个字?

张恒不愿在这耽搁更多的时间,当下毫不犹豫地把手中和柜中的日记扔进包里。

隔壁房间靠东墙的地方摆着口大箱子,张恒在箱子底里找到了几张瘦男人的照片。

它们被撕成两半,然后粘合在一起。

张恒翻转过照片:给我爱的……后面两个字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他笑了笑,他有办法让这两个字复原。

箱底还有封信,因为久远的缘故,外面的塑料膜起了厚霉。

张恒扯掉塑料膜,里面的信被拦腰撕成四截,可是保存得很好。

张恒直直腰,拿手电筒照了下手表,快凌晨四点了,再不走就会碰上晨练的人。

他轻手轻脚地合上箱盖,立刻被箱子后墙面上的一幅手绘画吸引住:画里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那小孩的嘴往上翘在笑。

他伸手敲了敲小孩鼻头所在部位的墙面。

他愣了下,马上从口袋里拿出根铁丝,沿着小孩的鼻头慢慢往外扩展,墙的后面藏的是什么?突然,他停了下来,他的脸上闪过亢奋,是这了,他使力插进铁丝,用力一拉:一个眼眶空洞的骷髅头在盯着他。

张恒“啊”地差点尖叫出声,他拍拍胸口,这是谁?老太太为什么要把他藏在墙中?他定定神,很快找出塑料薄膜,把骷髅头包好放进包里面。

第244节:尘封的秘密【3】

他翻墙出去,走上大路,天已经蒙蒙亮了,几名环保员在清扫街道。

张恒用衣领遮住脸,拦了辆早班的士,直接回到A市他办公的地方。

尽管一夜没睡,他的精神出奇地好。

他小心地把骷髅头摆在桌的中央,拿出数码相机卡嚓卡嚓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几张照。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找出合成软件。

骷髅头渐渐有了血肉。

张恒审视着画面,会是邬桂花吗?白松华受不了她的虐待,把她杀死不是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墙里面只有头颅,没有骨架?按时间推算,白松华在邬桂花死的时候不过就是十二、三岁,他那个年纪就能冷静到杀人后,还分割尸首,藏到不同的地方?

他想起了那张照片,忙找了出来。

少女的腰似乎有点粗,怀孕了?是那些日记的主人?

他照着照片给骷髅头添上眼睛、鼻子、嘴唇。

这是张很福态的太太脸,肯定不是邬桂花,也不是照片上的少女,她是谁?

张恒忽然伸手遮住图像眼睛下的部分,唔,是很像。

他去桌上摸根烟点上,这骷髅头八成就是白老爷子的那个情人,小白真正的外婆。

他猛地跳起来,戴上手套小心地从包里取出那封信。

“桂花吾妻:

吾年青行为不检,致汝郁郁寡欢,吾扪心有愧。

近段暗涛密涌,想必汝亦有所察觉,汝当破船而完命,则家之幸事。

吾一身了尘以偿前因,只是玉儿年龄尚小,挂牵得很,还望周全照顾。

忻岸夫绝笔

66.9.10”

暗涛?张恒回到电脑前,输进1966年,文化da革命?他拍下脑子,这就对了,邬桂花肯定是因为白忻岸舍身保全这个家;才肯去抚养情敌的女儿,可是这骷髅头怎么解释?如果说是邬桂花杀的,她为什么要把头颅藏在墙里面?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忘记仇恨?这也太夸张了。张恒皱紧眉头,如果说是白老爷子藏的,他为什么只取了头颅,还没有选择全身安葬?

谜啊谜,他不解开,会睡不着觉的。

他决定去公安局找检验科的辛远帮忙。

辛远老远见他,马上躲了起来。

张恒火大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干嘛见我就躲?”

辛远苦着脸,“算我怕你了,老大,我不能再违反规定帮你,”他哭丧着脸,“再帮你我这饭碗都保不住了。”

张恒呵呵一笑,用力拍下他的肩膀,“那正好,兄弟,你去我那帮我。”他正正衣领,“谁说离开这就活不下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过得挺自在,挺有滋有味的?”

“嘘!”辛远惊慌地看了看四周,检验科的陈科长一早去了城东案发现场,没在屋里。

辛远安心了些,“好,我再帮你次,”他竖起食指,“这是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

张恒嘿嘿一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辛远虽然不是他的亲兄弟,却是他的堂兄弟。找姑妈说声,还怕他小子下次不帮忙?

第245节:尘封的秘密【4】

“你回去吧,三天后来拿结果。”辛远连哄带拉地把张恒送出门,马上把才取下的骷髅头的一小截牙骨片放到药水中。

得在科长发现前,干完这事。

他在心里暗暗祈祷,这事完结后,那个瘟神样的堂兄不再来找他。

然而,做完化学分析后,他惊呆了,没等张恒打电话来,他自己找上门去,“你上哪找到她的?”

这小子肯定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傻子这时才告诉他。张恒笑笑,不急不忙地抽出根烟点上,也不答话,也不问话。

辛远无可奈何地摊摊手,“好好,我先说,说完了你可要告诉我你在哪找到她的。”

张恒点点头。

“她不是自杀,就是他杀。”见张恒凝神在听,辛远很有些得意,“她的骨头里含有大量的苯二氮卓类成份,”

“苯二氮卓类成份?”

“恩,我们常说的安定的主要成份就是这个。”

张恒两眼发光,“你的意思是有人用安定杀了她?”

辛远对自己的话能引起张恒的重视显得很满意,“死者的年龄大概在三十到四十之间,死亡时间距现在四十到五十年,所以我想知道你上哪找到的她?”

张恒的脑中闪过白忻岸的那封信,信底落款日期是1966年,距现在确实差不多四十几年。

难道当年白忻岸就是因为她死了,所以也不活了?

“要知道,在四、五十年前,安定可是稀缺药品,一般人用不到。所以,张恒,该你告诉我了!”

本来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张恒稍稍整理了下头绪,把在邬桂花那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辛远。

“那屋里的人都死了?”辛远有些失望,“我先回去了,有什么进展,记得告诉我。”

他原以为是哪家的富太太,好奇想知道下。没想到却是个没落户,那么,这个变成骷髅头的女人很可能是被谋杀。

谋杀这种事还是少沾点。所以他选择避开话题,走人。

刚拉开门,辛远吓了一跳,门口站着满脸阴悒的李东成。他回头看眼张恒,让到一边。等李东成进了屋,他马上走了,走得很快,像被人鞭着,打着,赶着。

“小白是沈总的儿子。”

没头没脑,没首没尾,可是张恒听明白了。

他的心突地一跳,他想到了一个人。

他不动声色地重复一遍,“沈总?”

李东成有些不耐烦地点下颌,“嗯,就是我岳父。”

已经猜到是这个可能,否则李东成会这样关心?

张恒装出吃惊的样子,“真的吗?可是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和沈朝东,沈总有关系啊……既然您这么说了,那就是了。”他溜眼李东成,暗想怎么扯到钱上面去。

李东成的眼神很冷,“别查了,这是忠告。”

张恒一愣,马上点头哈腰地笑道:“不查了,不查了。”

李东成那哪是什么忠告,分明是警告!

不过,既然小白是沈朝东的si生子,那沈朝东的家业也有小白的一半……张恒的眼前仿佛有无数钞票在闪光,不查?嘿嘿,傻啊。

他兴奋地拿起外套,赶到了下朴街派出所。

第246节:尘封的秘密【5】

档案管理室的管理员小叶是辛远的女朋友,张恒几乎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沈朝东的档案。他快速地翻过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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