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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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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暗柜里找出金村长给的药丸,她的内心冲突得厉害,放还是不放?
一咬牙,她找把不常用的刀切了一点点,丢进锅里。
小狗一定是饿极了,也顾不得烫,轻嗷了几声,开始狼吞虎咽地舔食碗里的饭。
覃小钩心头酸酸的,“对不起。”
她心里一惊,怎么从云南回来后她变得这样脆弱,连对只狗,而且是只癞皮狗,也生出如此多的同情心?换在云南那个阴森黑暗的地窖里,谁同情她来着?
突然,癞皮狗惨叫一声,浑身抽搐地倒向地面,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覃小钩。
覃小钩的后背麻溜溜的,似有无数蚂蚁爬过。
她想去摸癞皮狗,可是……泪溢出她的眼角,“对不起,”她哭着再次大声地说,“对不起。”
卧室里忽然传来了《千里之外》,覃小钩反手擦干眼泪,跑进房里,拿起手机。
她的手抖了下,“喂,”她的声音因为内心的震撼而有些轻颤。
“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喝下午茶。”
“好!”
她答应得太快了,即或她一直盼望着他来电话,也答应得太快了。
覃小钩掩饰地咳嗽了下,放柔了声音问:“成哥,你还好吗?”
李东成并没有因为她的激动而有所改变,依然很平稳地说:“三点,天外茶楼,不见不散。”
覃小钩依依不舍地拿下耳边的手机,高兴地在屋里转起了圈圈。
他一定是想她了,才会主动来约她见面。
真是太好了!她就知道他舍不得她的……
第231节:癞皮狗【3】
忽然,客厅那边传来癞皮狗痛苦的挣扎声,它还没有死?
覃小钩慌忙跑出去,癞皮狗在笼里翻滚着,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声。
她急得直摇晃铁笼的栏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癞皮狗渐渐停止了惨叫,还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冲覃小钩示好地摇摇尾巴,并舔了她的手一下。覃小钩吃惊地发现它头上的癞疮全部收了口,结了层透亮的疤。
跨进天外茶楼时,覃小钩的心里充满了自豪和骄傲,经过宠物美容院精心打扮,癞皮狗除头顶那块疤外,已经找不到刚来时的落魄,更重要的是它有了自己的名字:卷卷。
李东成显然早就来了,烟灰缸里的半截雪茄还在冒青烟呢。
覃小钩扫下桌面,快活地蹦过去亲了他一下,“成哥,等了好久吧?”
李东成笑笑,瞟眼她手中的狗,“还好。”
覃小钩骄傲地把卷卷举到他面前,指着它头顶的疤说:“成哥,知道我为你找到什么吗?灵药哈,可以治病的灵药。”她把卷卷疤痕两边的毛发理开些,以便让那疤痕更醒目点,“它原来是癞头,现在可全好了。”
她决定把她在云南的经历全说出来,不管李东成信不信,她都要说出来。
在覃小钩诉说她的生死逃亡灾难史时,李东成一直没有插话。
他觉得她很可笑,如果真有灵药,那要人,以及他上面的上面的人八百年前就去找了来,还留着给她覃小钩去找?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以后大风大浪中又怎能看清方向?
何况,她这些所谓的生死,比起李东成在狱中经受的,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覃小钩在说得自己都心潮澎湃的时候,下意识地瞅了眼李东成,李东成脸上的表情和她进来时看到的表情差不多,覃小钩不禁有些伤心了,“成哥,难道……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李东成怔了下,马上摇摇头,“没有,我相信。”
覃小钩心头的哀怨一下飞得远远的,只剩下幸福和快乐。
李东成点点头,“我准备离开A市,去深圳。”
覃小钩心头一痛,今儿个约她来就是为了告辞吗?“这里的都不要了吗?”
连她,也不要了吗?
李东成没有立即回答,覃小钩的话像把利刃,把他心头最深处、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口又给重重地剜开了,他的眼睛有点润,“嗯,不要了。”
轻轻的三个字宛如重锤敲在覃小钩的心上,他连她也舍弃了,为什么还约来见这个面?不知道这样很伤人?
眼泪滚出眼角,覃小钩咬咬嘴唇,“我,我呢?”
她恨死了自己,明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为什么还留恋,还要问?
卷卷呜咽了声,伸出舌,温柔地舔舔覃小钩的手。
李东成皱下眉头,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他身边还是需要一个女人,可信的女人。
“你当然跟我一起走,除非……”他眯起眼睛,“除非是你不愿意。”
第232节:假意真情【1】
覃小钩要是没有想法,今天就不会来了。她惊喜地立刻接口道:“我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就不能矜持点、含蓄点?李东成的脑中滑过柳玥清丽的面容,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痛苦,“好,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情。”
现在别说一件,就是两件,哪怕是要她再去趟云南,覃小钩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什么事情?”
真要那样做吗?想着那张因为回归家庭而获得平静的脸,李东成把雪茄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你想办法让柳玥忘了我,”他是叱咤生意场上的李东成,不是儿女情长、优柔寡断的李东成!“我已经定了两张后天去深圳的飞机票,别让我失望。”
寒意顺着覃小钩的指尖冰冷了她的每寸血脉,她无论做多少,最终都比不过她,这是为什么?
“我会让她忘了你的,放心。”覃小钩翘着嘴,露出顽皮的笑容,可她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
回到家,痛苦席卷而来,覃小钩恨得咬牙切齿,恨得锥心刺骨。
即或她非常希望他们互相忘掉,可是由李东成提出来,已经不是那个味道,不是那回事。
卷卷蹭过来,亲昵地挨擦她的裤脚,“汪汪汪”
“滚!”覃小钩一脚踹翻了卷卷,“你个瘟狗,大白天的嚎丧啊?”
卷卷害怕地夹起尾巴,“汪汪汪”
“还叫?”覃小钩火大地抓起扫把,就是一棍抽过去。
卷卷惨叫着,夹起尾巴朝客厅跑,却又有些留恋地在卧室门那蹭来蹭去,它头顶的毛发很快被血染红了。
覃小钩的内心涌起点点愧疚,她是人,怎么能把气撒在小狗的身上?
她丢掉扫把,走出卧室。
卷卷立刻跑开,可是它很快停下身子,回头看覃小钩。
覃小钩烦躁地捶下墙,马上痛得眦牙裂嘴。“卷卷,过来。”
卷卷犹豫地朝前走了两步,覃小钩伸手,想抱它,它却一溜小跑地跑开,站在远处,歪着头看她。
“卷卷,过来。”
卷卷欢跳着跑过来,亲热地舔了舔她的手。
覃小钩去看它头顶的疤,已经绷开了一个大口子。
趁兽医给卷卷裹伤的当口,覃小钩悄悄地离开了宠物医院。
多情总为无情伤,还是无情的好。
“我要离开这了,”覃小钩注视着柳玥,心里充满了悲伤,“知道吗?我一直很嫉妒你,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所有人都爱你?”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爱的,都是爱她!
“你准备去哪?如果你手头紧,我这还有点钱。”
柳玥试图去握她的手,覃小钩拒绝了。≮我们备用网址:≯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为什么在她说要走了,还表现出这样仁慈?柳玥啊柳玥,让她感激,还是恨你好?
覃小钩落寞地笑笑,“我准备回家去做名小学教师,嘲笑我吧,狠很地嘲笑我吧。”
柳玥的下巴快掉了,覃小钩去做小学教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追问了句,“真的?”覃小钩点点头。
第233节:假意真情【2】
可能吗?像覃小钩这种在红尘中打过滚的人,能忍受那种清贫而又枯燥的生活?
“那,李总知道吗?”柳玥虽然尽力想掩饰自己的意外,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覃小钩摇摇头。已经撒了一个谎,不在乎再撒一个谎。
柳玥惊讶地脱口而出:“他不知道?”
覃小钩笑了,眼里满是伤痛,“他已经把天鹏的股份转手给了别人,准备带上所有的资金去深圳。”
“他没说带上你?”柳玥说出口就发现她太性急了,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解释性地补上一句,“我……是关心你们。”
覃小钩叹口气,握紧柳玥的手,“小玥,你是个善良的女人。”她陡然松开她的手,“他怎么会不带我走?”覃小钩的神情变得很凄凉,很悲伤,“但是他有个条件,就是……”
覃小钩使劲咬着下嘴唇,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滚下来,“他要我在脸上划个印,”她的手指从右眼角划到左嘴角,“他说他不想在他全身心去打造世界的时候,后院起火。”
柳玥听得血都是冷的,正想阻止覃小钩再说下去,覃小钩摇摇头,“不要阻止我,让我说完好吗?他说女人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臣服男人,特别是像我,”覃小钩的泪流得更欢,“像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旦到了那边,怕是,怕是一天都熬不住就会飞了。”
不,她不是那样的女人。覃小钩心痛得恨不能杀了自己。
柳玥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她,然后走过去,紧紧地搂着她,“天下大着呢,不止他一个男人。”
覃小钩抽泣起来,“我知道,我知道。”她挣开她的怀抱,她不需要这种同情,这种让她更痛苦的同情。她忽然说:“我嫉妒你,非常非常地嫉妒你。”
柳玥很惊讶,她不明白她有什么可以让覃小钩嫉妒的。“什么啊,我还嫉妒你呢。你看你现在多自在啊,不像我,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得回家,为了儿子啊,哎。”
她自在?是啊,她自在得别人一句甜言蜜语,她就屁颠屁颠地当回事来办。“是的,我自由自在,哈,我自由自在。”覃小钩放肆地大笑起来,全然不管她们是在咖啡屋里。
柳玥点点头,“就像现在,你想笑就大声地笑,可是我得注意场合,注意分寸,”她耸耸肩,“有时候真想飞出去看看。”
覃小钩算是明白李东成的用心之苦,她掏出根烟叼到嘴里,歪眼柳玥,“这也是自由自在?”她点上烟,敲敲桌子,“你觉得我过得潇洒,可有谁知道我内心的空虚?我嫉妒你有幸福的家,可是你的家却不是完整的,所以啊,”覃小钩吐出个烟圈,“我们女人都喜欢活在雾里面,总以为自己没过的那种生活是好的。”她掐灭烟,“道理我懂,可是不甘心,”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所以我准备去过另外一种生活,我向往的生活。”
第234节:假意真情【3】
李东成没有问覃小钩是怎么和柳玥说的,既然决定放弃就要断得干净利落。
他闭上眼,回想起在公园见到的那一幕:叶雨凡高高地举起榕榕,柳玥在一旁笑得很灿烂地拍拍叶雨凡的背,似乎在说:小心,别摔到榕榕了。
努力到现在,他始终是个过客,这对他是个打击,也是个警醒,并不是他想要的,都能得到。他越发觉得让柳玥忘了他是明智而正确的。
覃小钩也没有打算告诉李东成她和柳玥都说了什么,她不希望哪天李东成后悔的时候怨恨她破坏了他在柳玥心中的形象,如果可能,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柳玥这个名字。
然而,李东成到F市后只是打了个转,去了趟世界之窗后就往回飞。
覃小钩非常失望,她原以为李东成是担心在A市娶了她,有损颜面,现在看来,李东成只不过是需要她去了结柳玥那头的事。
他的心里终究是柳玥重要些,而她,只是需要时的一件工具。
覃小钩没有在李东成面前落泪,一直到了家门口才任泪倾如雨。
红尘几许痴迷,梦醒在哪朝?
她正想开门,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瘸一拐地朝她走来。
它艰难地挪到覃小钩的脚边,舔了下她的脚,努力地“汪”了声,然后,一头栽在地上,那眼睛却还望着覃小钩,强挣着流下一滴泪。
“卷卷!”覃小钩惊叫着抱起小狗,它已经死了。
覃小钩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就因为我治过你的伤,你千难万难也要找到我?
覃小钩花了两千块钱给卷卷在西郊公墓里买了个牌位,她全然不理公墓管理员看疯子的眼神,在牌位上用血写上了“心肝宝贝”四个字。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卷卷,我就可以来陪你,那样我们都不会再寂寞。
她开始留意每天报纸上的招聘广告,她像中了魔似地疯狂地把自己的履历往可能的地方寄,然后在下午采束野花,去看卷卷。
“你知道吗?我现在很难过,恨不得不活了,生命真是艰难啊。”
坟墓里的卷卷再不会答话,再不会温柔地舔她的手。
“知道吗?我很羡慕小玥,要是我也有那样一份工作,我还怕什么?”
她的泪落了下来,小狗都知道感恩,为什么那个人,她为之付出那么多的那个人,却没有一丁点的感动?
“今天我又被拒绝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再去补习下?再回学校读点书?”
她不是那种有耐心的人……天知道,再被拒绝后,她会不会想去自杀。
“其实你不必灰心,销售这行业中,被拒绝是很正常的事。”
说话的是一名陌生、戴幅宽边眼镜的男人。
这家伙竟然偷听她的自言自语,还恬不知耻地答话。
覃小钩气红了脸,“讨厌,关你什么事?”说完,她掉头就走,一不留神踩偏了下坡的等,“哎哟。”
“我没说关我的事啊。”那男人一脸好笑地走过来,“扭到脚了吧?”他熟练地托住覃小钩右脚踝关节。
第235节:假意真情【4】
覃小钩惊叫声还没出口,“好了。”那男人左右转了下覃小钩的右脚,站直身子,“拒绝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你,不是一直在拒绝我吗?”他笑了笑,“请。”
覃小钩呆如木鸡,愣了半天,才明白那男人是要她站起来。
她站直了,试着走了几步,还真不疼了,“谢谢。”
她面若桃花,一半因为羞涩,一般因为难堪。
“青裙玉面如相识;九月茶花满路开。”那男人的眼神一滞,忽然念句诗来。
覃小钩原本对他心生些许好感,听了这诗却有些失望,如果她不是“玉面”,是不是连这美景也不欣赏了?她绕过那男人,扬长而去。
接下来几天,覃小钩强压下想去卷卷那倾诉的念头,她不想再见到那男人,或者说她不想再认识只把她当成花瓶的男人。
覃小钩翻出柳玥原来帮她安排的工程课的听课证,查到地址,去报了工程课的提高班。
“HI,小钩。”
覃小钩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金绥什么时候来的?这时上课铃响了,金绥也不管覃小钩是不是高兴,坐到她的身边。
他安全了?没事了?一切都是她多虑?覃小钩心里后悔得要死,那样一尊玉佛,拿去卖总能得到点钱,却为了救眼前这个毫发无伤的男人,白白地送到公安局……她气不打一处来,翻了翻白眼,“我不喜欢你这样,我们根本不可能。”
“覃小钩同学,我来听课也不可以吗?”金绥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覃小钩心里越发烦躁,她好好地来报这个班做什么,哎,钱已经交了,姑且听着。
她扭过头,当金绥是空气,认真地听她的课。
“覃小钩,覃小钩。”
好不容易盼到下课,覃小钩正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金绥用全班都能听得见的声音大叫她的名字,她不得不停下来,“干嘛?”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阿爸是不是给了你一颗药丸?”金绥摸出包烟,有模有样地抽起来。
他不准她抽烟,自己倒抽上了。可恶!
覃小钩一把抢过他的烟,扔到地上,踩得粉碎,“你不是不抽烟吗?”
“我是不抽烟,可是有人喜欢抽烟,所以,我也得会点。”金绥也不阻止她,一直盯着她看,看得覃小钩心里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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