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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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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声音好像是女人的,而且带点苍老,老女人?她不觉胆气一壮,“谁……谁在那里?”

“问这问题,不觉得很愚蠢?”

竟敢骂她?一会逃出去,决不带上她。覃小钩“哼”了声,瘪瘪嘴,不再搭理女人。

从小窗的设计来看,这应该是个地窖,而且最近肯定清扫过,空气中没有太重的霉味,相反还有点淡淡的檀香味。

覃小钩心头一动,难道那个侍应生的唐三彩是从这里来的?那这真是贼窝,难怪他要我办了事,赶紧走。只可惜,她什么也没办成,就被抓了起来。

就着窗口透进来的淡淡的光,她翻腕看看手表,二点四十分。如果再不出去,下午那班船就要到了,可是怎么出去?

她苦笑了下,习惯地去拿包,肩上空空的,那个络腮胡子顺手牵羊,把她的包拿走了。幸好包里的现金不多,银行卡和其他稍微贵重的都存在了酒店,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们为什么抓你?”那女人忽然问道。

覃小钩翻翻白眼,没有理她。〖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年轻就是气盛,现在还有我陪你说话,过阵你就得一个人呆在这了。”

过分,这不是咒她吗?一个人呆在这鬼地方,开什么国际玩笑?“切,说不定我马上就出去了。”

“不可能。”

女人猛烈地咳嗽起来,覃小钩这才注意到她是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脸上的皱纹似刀刻样地深。

她怎么跟一个老人计较?“对不起,”覃小钩红着脸走过去,给老人抚背。

这让她想起几年前,也是这样给外婆边抚背,边讲外面的新鲜事,那时她还没有离婚,那时她是家里的骄傲……真是,物是人非啊!外婆走了,她离婚了……

“你哭了,因为我,你想起了某个不在的亲人。”老人的眼睛很毒,覃小钩点点头。“他们为什么抓你进来?”

覃小钩要知道,还会让他们抓吗?她叹口气,把在门口发生的事情大概描写了下。

“噢,姑娘,不是我吓唬你,如果你那朋友经不起考验,你就得陪死;如果他是名勇士,他们就会派人抬你上去。”

陪死?貌似只听说过殉葬……两个是一个意思?覃小钩被吓着了,“我,我只是认识他,为什么陪他死?”

第195节:生死一线【6】

“看来你那朋友不怎么样,”老人摇摇头,“你漂亮吗?”

覃小钩愣了下,马上拿手在老人眼前晃了晃。

“我看不见。”似乎猜到了覃小钩在做什么,老人直叹气,“他们怕我看见他们的丑事,就把我的眼睛弄瞎了。”

“他们?他们是谁?”

“他们还能有谁?不就是族长的侄子、侄女婿吗?”老人努力睁大眼睛,可是什么也看不见,她失落地咳嗽了声,“你才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族长的奶妈,也是族长儿子的奶妈。”老人一阵猛咳,“豺狼养大了就叨羊。”

覃小钩忙给她顺气,“您老别激动。”

老人笑得很凄凉,“我把他们从小带到了大,只因为我儿子不肯依他们,他们就杀了我儿子,弄瞎了我的眼睛。”老人又是一阵咳。

“宽心,宽心。”覃小钩忙给她拍拍胸口,然后握住老人的手。因为外婆在临终前,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握着她的手。

或许这样上路,她才不感到寂寞。

一滴泪落下来,滴在覃小钩的手上,她心里一惊。老人说看不见,为什么之前说“你哭了”?她在说谎,还是试探她?

“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我要为我儿子报仇,我要把他们做的丑事告诉全天下的人。所以,姑娘,你要是漂亮的话,就做族长的老婆,他们就会赦免你,那样你才有机会离开这里。”老人拨开覃小钩的手,摘下右手上的玉戒,在空气中抓了抓,覃小钩忙把手塞过去。

老人笑了,满脸的皱纹像绽开的秋菊,“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把玉戒搁到覃小钩的手里,“这是老族长给我的信物,凭这可以免死。但是,你要答应我,有一天你出去的话,一定把他们的丑事公告天下,让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她紧紧地拽着覃小钩的手,拽得覃小钩很疼。

“好,我发誓。”

老人取下头上的木梳,也塞到覃小钩的手里,“这里面有证据,你一定要保管好,别……”

话还没说完,老人的手重重地搭在覃小钩的手上,她的身子歪向了一侧。

恐惧攫取了覃小钩的心,她木木地呆坐了好一会,老人没有动,那手还那样搭着。

她试着挪动下手腕,老人的手立刻“哒”地摔向地面。

死了,她死了!覃小钩害怕地往后退了退,泪和汗同时滚落下来,她不顾一切地冲到门口,不顾一切地用力拉扯紧闭的门,“来人啊,来人啊!死人了……救命!”

凄厉的声音在院落回荡。

可是,没有人来。

覃小钩喊累了,软瘫在台阶上。她不敢动,不敢下去,那里躺着个才还活生生、现在却气息全无的死人!

“救命啊,”她的嗓子已经哑掉了,这声音像是破锣发出的微弱的残鸣声。

眼前金星闪烁,李东成微笑着张开手臂,跑过来……

成哥!她想站起来去迎接他,可是还没站稳,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196节:孤身探秘【1】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覃小钩尖叫着坐起来。

对面,一双小小的眼睛在惊恐地盯着她。

“啊,老鼠!”覃小钩抓起谢,用力敲过去。

老鼠吓得“吱溜”跑没影了。

月光透过小窗进来,地窖亮堂了点,自然,老人的尸体也亮堂了点。

覃小钩往后退,她的背撞到了冰凉的门,“救命啊,救命啊!”她用力拍打着门,近乎绝望。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有人拿手电筒晃了下,“ら&&*ら”

很快几名男人跑进来。

“她死了。”

这声音有点耳熟,可是现在不是攀亲戚,认熟人的时候,覃小钩全力撞去。

“那是谁?”

“抓住她!”

几个嘈杂的声音在背后交替响起,覃小钩只恨爹娘没多生几条腿,也不辨方向,以能使出的最快的速度跑起来。

猛然,她重重地撞到一个人。

“哎哟!”她惊叫着爬起来,立刻傻眼了,这不是抓她的那个络腮胡男人吗?她好不容易逃出来……惊恐、害怕抵不过逃生的本能!覃小钩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另外一个人!

完了!她心里全是绝望,如同突然被人抽走了脊梁骨,她软软地瘫向地面。

她身后的人拿手电在她脸上照了照,似乎吃了一惊,忙揽住她下滑的身子。

……

络腮胡男人一脸狞笑地渐渐逼近,他手上的刀子闪着寒光,那刀尖上,一滴血森冷地欲滴不滴。

男人走近,一刀插向覃小钩的胸口。

……

“啊!”覃小钩尖声厉叫着睁开眼睛,冷汗沿着她的额流到嘴里,很苦。她想起才做的梦,惊恐地低头去看胸口。

没有血,没有伤口,衣服上甚至连破洞都没有。

她不禁长吐一口气,她得救了,小白救的?他人呢?

覃小钩跳下床。这是间装修得有些奢华的屋子,地面上全是整块的大理石,家俱全是上好的红木。小白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她心里有些疑惑,去到窗户那,扯下挂在那里的弯刀。

刀柄上刻着奇怪的花纹,但是中间镶嵌着红宝石。

“睡好了?”

覃小钩吓了一大跳,手上的刀“噹”掉到地上。

宝石!她赶紧捡起来,还好,宝石没摔坏。

她定定神,转过头,眼前是张笑得很得瑟、很张狂、一副欠揍的脸,“是你?!”

难怪觉得声音很熟悉……“是你救了我?你是谁?”覃小钩像只发现了入侵者的猫咪,亮出了她尖锐的爪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小伙吃惊的样子很假,因为他的眼睛里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和得意,“你在我的房间里问我是谁,这话该由我来问吧。”他不是别人,真是覃小钩在火车上遇到的自称是掷铁饼、皮肤偏黑的小伙。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我姓覃,覃小钩,能认识你,我很荣幸。”覃小钩伸出右手。

小伙笑着握住她的手,他的左腮隐隐现出个酒窝。“好名字。”他俏皮地挤挤眼,“嗨,小钩,我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第197节:孤身探秘【2】

要说报答,不是钱,就是人,可是面对比她年轻、比她干净的脸,就算是开玩笑,覃小钩也说不出以身相许之类的话。

她红着脸问:“多少钱?”

之所以脸红,是因为她身上没有钱,酒店那存的也不多。

小伙生气了,他重重地捏下她的手,“说什么呢?”

覃小钩的眼泪都快痛出来了,“放手,很疼,你知……”眼前是一双带笑的眼睛,那眼睛在看着她的领口。

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以前不就是……覃小钩白着脸,解开了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一滴泪落下来,碎在地上。

“你做什么?”小伙像被电烙样松开手,望后退了几大步,“你在做什么啊?”他的脸比柿子还红,他恨恨地跺跺脚,扭头走了。

世上还真有不偷腥的猫?还是她老了,被嫌弃了?

覃小钩望着小伙消失的方向,呆呆地站了数十分钟,才发现自己像只呆头鹅。她这是怎么了?她平常的长袖善舞去哪了?是昨晚的生死经历让她害怕、胆怯,忘了她是个拥有利器的女人?也许吧。

她怏怏地转头,她的鞋子,昨晚跑丢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上,上面的尘土没了,被擦得一干二净。小伙干的?她真不是普通的逊,连他的名字都没问。

她摸摸口袋,老人给的木梳还在。她又去掏摸别的口袋,找到了一些零钱和酒店的收据。太好了,有这个,就不怕行李丢了。

她四下看看,眼睛一亮,梳妆台上有一个包,她的?她高兴地跑过去,还真是她的包。

这样可以走了。

“怎么,又准备像上次那样来个不告而别?”小伙站在门口,眼睛锐利地刮过覃小钩的脸和包。

覃小钩的一只脚还在半空中,走?还是不走?她涨红了脸,“谁……不告而别?我正准备去找你,说谢谢呢。”她是谁?视男人如无物的覃小钩也,会被这样一个愣头青逼慌了手脚?笑话!她走到他的面前,以更加锐利的眼光刮过小伙的脸。

“说完谢谢后呢,马上离开?”小伙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擦过她,挤回屋里,“我救了你,还让你住我的屋,你就这样对我?”

他竟然视她如无物!这是挑衅。

覃小钩咬咬嘴唇,她不服气,怎么可能有男人对她的魅力无动于衷?她跟着走进屋里,“我没打算马上离开。”这是实话,她还没买到药,怎么会离开?

“别和我解释。”小伙气呼呼地坐到床中央,“在我没想好怎么要你报答之前,不准走。”

他还施恩望报啊。覃小钩被逗得笑起来,“哈哈,我说世界冠军,你叫啥名?”她走回屋里,坐到靠窗的椅子上。目前这里最安全,她会走才怪。

小伙眼睛一亮,“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覃小钩的脸红了。

“脸红的时候更好看。”小伙笑嘻嘻地坐到她的身旁,“看看包里少了什么东西没有。如果少了,我叫他们去找回来。”

第198节:孤身探秘【3】

他是谁?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权势?也许,药可以通过他买到!

覃小钩心潮澎湃,恨不能马上开口,马上去买,马上离开这里。

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现在还没摸准他的脾性。“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她嘟嘟嘴。男人一般都无法抗拒她这种可爱,希望这小伙也是,无法抵抗,乖乖地听话,乖乖地帮她办事。

“对不起,我姓金,金绥。绞丝旁,加妥协的妥。很奇怪的字吧?我爹说这样才能独一无二。”

姓金?村长也姓金,他们,是父子关系?还是伯侄关系,伯侄女婿关系?覃小钩想起老人的话,心头一动,他对她这样好,会不会是因为她手上那个玉戒?想诱她说出老人告诉她的秘密?“HOHO,是很特别。”她把包放到腿上,随便翻了下,“差不多都在,谢谢你。”

她从口袋里摸出木梳,在金绥面前晃了晃,“那个,金绥,我这有把梳子……”

“这梳子哪来的?”金绥脸色大变,粗鲁地抢过木梳,“快说,哪来的?”他的脸上全是悲伤和愤怒。

他的态度证实了覃小钩的猜测,只有老人带大的孩子才有可能认出老人的梳子。她把那晚在狱中发生的点点滴滴说了出来,包括老人所说的丑事。

“太过分了!”金绥激动地站起来,“我要去告诉我阿爸。”说完,他跑出房门。

“等……”

金绥已经跑没影了。覃小钩怏怏地收回手,怎么这样毛躁?早知道,求他先带她去见金村长,买了药,再说这些破事。这下好,人家家务事一堆,正心烦气躁,会理她才怪。哎,都怪她脑子发热,没想清楚。

覃小钩正寻思着该怎样通过金绥找到金村长,金绥忽然又跑回来,“我阿爸要见你。”他的眉头皱得很紧,“你回话时小心点,他现在……很不高兴。”

废话,谁听到那些事后会高兴?覃小钩心里暗自后悔也没用,已经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只能希望金村长看在她揭破家贼的份上,答应卖药给她。

虽说这是四合院,可是里面的景致却设置得很清雅,穿过长廊不多久,有一个荷花池,池中的荷花含苞欲放。那池里,几尾鱼在荷梗间欢快地游来游去。

池边上不到五米的地方有几个人在打桩。

这么大的房子不够用吗?怎么还打桩?覃小钩疑惑地瞄了眼,却不敢多嘴去问。

“我阿爸说我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金绥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叹气。

覃小钩笑笑,装作没听出那言外之意,她不属于这地方。

“嘭”桩打进去,发出沉闷的响声。

覃小钩的心突地一跳,她停下脚步,侧耳仔细听。

工程老师说过,打桩的时候一定要先探测下面是否有熔洞或石灰流之类,否则即使建成了房子,以后根基也会松动,变成危房。

她咬咬嘴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她是半拉子,不能确定那空响声是不是因为下面有溶洞造成的。

第199节:孤身探秘【4】

“怎么了?”金绥随着覃小钩的视线,看向施工的地方。

覃小钩尴尬地笑笑,正想说“没什么”,“嘭”又是一声闷响。

他以后要住在那里。

不是他救她,她现在就会和那老人一样,孤独地躺在那冰冷的地窖里。

“快找人去看看,那桩的声音不对。”她的脸绯红一片,如果什么也没有,金绥会不会觉得她多事,讨厌她?

金绥诧异地抬抬眼睛,“你懂建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懂,直接要那些人停工了。“一点点,你还是去看看吧。”覃小钩的脸越发地红,像染了朝霞一样,但是她没有移开眼睛,一直勇敢地和金绥对视。

她要走,就要不欠一点恩情,了无牵挂地走。

金绥眼睛亮晶晶,他笑着点点头,转身朝那边喊了一句,一名管事模样的人立马跑了过来。金绥低低地吩咐了几句,那人很快走了。

覃小钩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自顾自地去那打桩的地方,想瞧个仔细。

呀,这地基打得挺大的,足有平常人家三连屋大。

覃小钩羡慕地转了个圈,回头正想招呼金绥去见他爸爸,就见一名花白头发的老汉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老汉先去摇了摇已经打好的几个桩,最后停在一根桩面前,“把它拔起来。”做工的几个人应声把桩拔起来。老汉走近去,就那桩后刮了点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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