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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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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柳玥放心地回到她原来的轨道上,继续做社会版的编辑,每天照样是老三步:上班、编稿、下班。
表面上她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可是她心里明白,过去的柳玥真的成了过去——尽管在天鹏只待了一个月零十二天,可是那种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感觉,不是现在一个小编辑可以给予的——那一个多月中的柳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现在的柳玥,得看人脸色行事:曾广贤要她去给他的朋友写专访稿,她如果拒绝的话,曾广贤的脸色就会异常难看。
要换在柳玥做总经理的那会,他敢吗?也许这就是生活中的错位,让你知天命的时候却给你岔开路,让你欲走不能,欲留更不能。
柳玥有些郁闷,有些纠结,有事没事就往天鹏跑。
她给自己的借口是担心她的离开会给张玉清造成过重的压力,实际上,她明白她是想去找回那种感觉,哪怕是回味下也好。
她去了几次,张玉清都显得特别忙,不是开会,就是接电话,柳玥坐了几回冷板凳,终于明白她铺路的任务完成了,已经不需要高高地对待,她再不识趣,就是自讨其辱。
柳玥虽然不愿意承认这残酷的事实,可是不得不接受事实,她不再爱往天鹏跑,那里已经没有她存在的位置。她已如大地上的一颗尘沙,回归大地,就别想再成为钻石。
她给榕榕换了个每周都可以回来一次的幼儿园,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儿子的身上。
第8卷
第174节:惊变【1】
孙青现在是报社的特派记者,常跑省里采访新闻,出差回来就会跑到柳玥这儿串门。
他身上已经没有了柳玥刚认识他时的锐利,更没有了那种叫锋芒的东西。他和所有人都插科打诨,但是绝对不参与到说是非中去。
曾广贤不让发的,他立马去改,改得圆滑,有所偏向,再发。
现实真像块磨刀石,把你的菱角磨圆了,磨光了,然后告诉你世界还是喜欢光明的。柳玥有时会想,是不是那次差点丢命改变了他的生活原则,改变了他的梦想?
她不敢去问,怕触到孙青内心的伤和痛,失去他这个朋友。
她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原谅叶雨凡,因为她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这个认识了十年,相伴了四年的枕边人,如此而已。
现实啊,总是残酷而深刻!
然而,当其他人不在,只剩下柳玥一个人的时候,孙青似乎又活过来,他会压低声音告诉柳玥关于天鹏的一些近况,像张德中又回来了,还是管人事的副总,像张玉清现在和周恒远的女儿打得火热等等。听得柳玥心惊胆战,她很后悔当初没有看清张玉清,轻信了他,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此时此刻她说的话怕是都赶不上门口保安说的话。
小钩怎么样?还好吗?
孙青只模糊地说她去外地做销售经理去了。
人生真是反复无常啊。柳玥只能这样感叹,从此沉下心,把过去当成一场梦,美丽的梦。
如果不是覃小钩打电话过来,她想她总有一天会忘记的,那些辉煌,那些叱咤风云。
“这里好苦,没有酒吧,没有自助餐。”覃小钩在那边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小玥,我想回去,我想你。”
既知艰难,当初何必去?柳玥是文人,说不出这种话,所以她只有厚着脸皮去找张玉清。
张玉清还是很忙,好不容易抽出五分钟,还是边签文件边说的,“柳姐,人各有命,你好好地在家享福,这些操心的事就少管了。”虽然他满面笑容,可是语气是那么冷,仿佛覃小钩的死活都与柳玥无关,与他更无关。男人啊狠起心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柳玥碰了一鼻子灰,却不好对覃小钩说,只能好言相劝,说外地独撑大局,是鸡头;在总公司不过是给别人添彩,是凤尾等等。
但愿这样说有效,谁知道呢?
覃小钩听锣听音,已经知道走柳玥这条线不行,找张玉清?她心里有点鄙夷,不是她在后面推,他能上那个位置?
她想起了那天……
在暴风雨般的激情过后,张玉清忽然落下一滴泪。
这滴泪震得覃小钩又是心疼又是意外,她贴过去,抱紧他年轻而有活力的身子。
“小钩,怎么办啊!”
女人的温柔让人无法拒绝,男人的温柔更让人无法抵抗。
“什么怎么办?”覃小钩闭上眼,恣意地享受这一刻仿佛化成一滩水,一片云,飘飘然,梦样的美好。
她发现自己有那么点喜欢上这个眼镜男了,不,是比一点还多一点。
第175节:惊变【2】
原来,张德中走后,和他交好的几名销售部经理开始闹事,闹的最凶的是A县的销售部经理,仗着他那个项目拿捏着公司收益的一半非要辞职。
“小钩,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这事还真棘手。
覃小钩的脑子里快速地晃过几个人的名字,可是这些人多半都和张德中有瓜葛。
“怎么办啊?”张玉清一脸愁容。
覃小钩忽然心头一动,他们不可以,难道她也不可以?柳玥让她去学习,不就是让她有机会一显身手吗?公司一半的收益……她要捏着那个,还怕眼前的眼镜男不俯首帖耳?
“玉清,你要是相信我,我去。”
“你?不,小钩,那里的生活苦,我怕你吃不消,我也舍不得。”张玉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要是覃小钩放过眼前的机会,她都要骂自己蠢了。“眼下这样混乱的局面,除了我,还有更合适,更可靠的吗?”她心里暗暗得意,抓住了要害,又帮了他,他不感激得一塌糊涂才怪。“你要是不放心……我也没话说。”
张玉清足足想了十分钟,才猛一擂床头,“那就辛苦你了。小钩,等你凯旋归来时,我亲自为你接风。”
覃小钩高高兴兴地带点换洗的衣服去到了A县,她马上傻眼了,这个项目偏离市区,平常别说喝酒,就是想抽好点的烟都得坐半个小时的车才能买到,她不禁暗暗叫苦。
原来的销售部经理在覃小钩到A县的当天下午,就把所有的手续交割得一清二楚,这让覃小钩更加不安。
如果说这是公司收益的命脉之所在,怎么着也得拖个好几天,在上头施加了高强压后才会办交接,怎么说交就交了?难道不想以此为藉口,让张德中回天鹏?
她马上去查上个月的销售记录,她的心一下坠到了冰底,上个月仅仅只成交了五套,别说顶尖国际大厦的租金,就是这个售楼部都养不起啊。
她赶忙又去翻查其他月份的销售记录,完了,这根本就是个亏损的项目。
为什么张玉清要骗她?为什么?她那样信任他,那样满腔热血地帮他……
她抓起电话,“玉清,这是怎么回事?”
张玉清比她还吃惊,“我哥说那是……小钩,求你了,一个月,就一个月!把那里的代理费结了,我马上把你调回来。”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重承诺、守承诺,更不是答应的话就一定会去实行。
覃小钩本来以为她老实、乖巧待足一个月,张玉清会亲自来接她回去,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张玉清没有来,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个。覃小钩火了,一赌气跑了回来。
让她目瞪口呆的是,张玉清不但立即宣布开除她,还扣发了她当月的奖金。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她怎么没看透他的狼子野心?
“你好……张玉清,你好。”她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
张玉清不冷不热瞟了她一眼,“谢谢费心,我好不好不劳你来操心。”
第176节:惊变【3】
终年打雁,今日却被雁啄。覃小钩很不甘心。
那个男人以为一脚蹬了她,就可以安稳地坐那张宝座?做梦!她还有柳玥!
然而,一切都成了昔日的黄花菜,柳玥的话已经一点都不管用。
覃小钩的心在滴血,那个冷冰冰、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男人真是一个多月前、温柔缠绵的那个男人?
她的心里空荡荡的。
她烦躁地扒扒头发,去超市转转吧,也许购物能给她带来一点快乐和满足。
她在超市里胡乱转了个圈,不知要买什么,也没有特别想买什么。她苦笑了下,随手抓了一盒口香糖,去结帐时她觉得这样很可笑,就顺手又抓了一瓶红酒。
随着人流走到大街上,覃小钩低头看看右手拎着的红酒,脑子里突然冒出小白的那句话——“我会娶你的。”
那个傻瓜!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尽管她打心眼里瞧不起小白,但是在这连灵魂都感到寂寞的时候,回想起小白说的这句话,她的心里还是暖暖的。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个真心喜欢她的!
她决定去找小白,虽然这无关爱情,无关嫁娶,每个人都有想被关心的时候,不是吗?
小白住的公寓前,停着几辆警车,那灯晃啊晃的,让人心跳紊乱,血脉加速。
谁犯事了?一会得和小白说说,要他换个地方,这地方太乱了。据说同居的,做皮肉生意的,吸毒的……全有。
如果小白真和她结婚了,就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覃小钩忽地打个冷颤,她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和个ya结婚?
付了的士钱,她推开门,正想下车。
“靠边靠边。”公寓楼道那边忽然冒出几名刑警,他们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的人用白布盖得严严实实的,显然已经死了。
突然,后侧抬担架的人踩错了等,担架跟着歪了下。
担架上的人掉出了左手,上面刺着一只螃蟹。
小白!那个说想娶她的小白,死了……
“你下不下啊?”的士司机不耐烦地催促道。
覃小钩马上下了车。
她朝前走了几步,她想最后看一眼小白。可是,她不能去!那个杀死小白的人一定在暗中窥视着。
她只能默默地任泪水滑过痛苦而颤栗的心,默默地陪小白走过最后一程。
“小白。”她哽咽着转身,朝来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从此,她再也看不到那双炙热的眼睛,再也听不到他亲昵地唤她“小钩”。
他还要娶她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小钩,我爱你。”
“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
……
天地间,全是他的声音。
“小白,我也爱你。”她揪紧头发,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没有早些说这句话?哪怕是虚假的、敷衍的也好啊,至少他走得安心,走得无牵无挂。
她摔了红酒,这是小白最爱的……
她去路边的摊贩买了一打啤酒回家。
“小白,”念叨着熟悉的名字,她喝下一大口,心痛得快不能呼吸,“小白!”
很快,她就醉得人事不醒。
第177节:惊变【4】
早上的太阳明晃晃地刺眼,覃小钩捧着头,心情坏到了极点——昨天,小白死了。
心一凛,她摸摸眼角,没有一滴泪!怎么不伤心了?
昨天的伤心绝对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今儿个却没有那种感觉……
是她见多了,麻木不仁,还是,她根本不在乎小白的死活?
覃小钩很难受,什么时候她变得这样冷血,这样没人性?
心发凉,身子发凉,她把手塞进被窝里,还是冷。
她不要不明不白,孤独地一个人死在这里!她挣扎着抓过床头的电话,“我要死了。”一阵头昏目眩,她昏了过去。
在意识游离模糊中,似乎有人边呼喊她的名字,边拍她的脸。
可是头快爆了,想睡觉。“别吵……”她嘟囔着,再次陷入昏迷中。
时间如滴漏一点点流逝,覃小钩慢慢睁开眼睛。鼻间是呛人的消毒水的气味,胳膊那有股冰凉的东西在流进她的血管。
她这是在医院!她怎么来的?她记得喝了酒,然后晕了过去,之后,一片空白。
她捂着头,想坐起来,可是身子发软,浑身使不上劲,她生病了。
可怜,她一个人漂泊在外,病了没人疼,就是死了,也怕是没人知道吧。她的眼角滑落下一行清泪,不要,不要这样一个人死在这里。
她挣扎着坐起来,尽管细细的针尖戳得她很痛,可是这种感觉真好,至少证明她还活着。
“我来帮你。”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揽过她的肩,帮她靠在病床的床沿上。
“怎么是你?”覃小钩说话都觉得累,已经没有精力去吃惊,去意外,去拒绝。她现在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需要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怎么不可以是我?”李弘小心地把毛巾搁到覃小钩的额上,“不能喝酒就别喝,这次幸好我没有出差,要不……”覃小钩的脸色很难看,李弘咧咧嘴,最终没有往下说。
她不需要他的同情!可是此刻,除了他,还有谁会关心她?
她慢慢地滑下身子,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她不想和他说话。
“等会!”李弘一手托起她的肩,一手把底下的枕头放好,“感到累就睡会。我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我已经吩咐秘书找个陪护过来。”他顿了下,有些犹豫地看眼她,“费用归我出。”
一滴泪从覃小钩紧闭的眼睛里滑出,覃小钩拉下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
他只是在还债,只是看她可怜。李弘边朝医院外走,边在心里努力地说服自己。
他不想承认听完心理医生录的音后,他心里有多震撼,那些都是他说的吗?那么恶毒、那么残忍,完全可以不见血地杀死一个人!不,他从来没有认为她是那样的人,其实她也蛮可怜的……李弘刻意绕过心底的不舍,是的,她现在没工作没什么的,是很可怜。
柳玥去医院看覃小钩时没有提她去找过张玉清,与其让覃小钩知道张玉清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还不如让覃小钩误会是她不肯帮忙,女人再强,也只是个女人。
第178节:惊变【5】
覃小钩的气色看上去不错,至少双颊有红晕,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见柳玥进来,她吐吐舌,“我要吃梨,一刀分开的梨。”她做个鬼脸,“不用你去洗,一会有陪护来,让她去洗。”
柳玥心里挺高兴的,她拍拍她的手,“都生病了还这么调皮。”她在篮中挑了个最大的梨,“我去帮你洗,生病的人最大。”
覃小钩把手垫到头下,睒睒眼,“苦中作乐呗,小玥,谢了。”
柳玥摇摇头,暗想还是得帮覃小钩找点什么事做好。覃小钩的文字功底不错,只可惜这么多年怕是也忘得差不多了,而她熟悉的无非是学校和报社,做记者她一定吃不得苦,做老师还不知道学校肯收不?真是难啊,也许找叶雨凡能想些办法。
可是,叶雨凡肯帮吗?柳玥一点都不想听那些“注意影响”的大道理,还是自个想办法吧。
再回来时,覃小钩的床边多了个中年妇女。
柳玥马上意识到她有点杞人忧天了,瞧人家日子过的。她笑嘻嘻地走过去,“小钩,你要的梨。”
“好甜!”覃小钩一把抢过去,狠狠咬了一口,“还是小玥你好,不像某些人得了势,上了点台面,就人模猴样的,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猴就是猴,再穿衣插花,他还是猴。”
“说得好!”张玉清鼓着掌走进来,“我哥说你是才女我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真是口才一流,敏捷一流。”
这马屁拍得还算到位。柳玥心里想着,去瞧覃小钩,果然脸色好看了许多,没有刚才那小愤青状了。
“张董的夸奖,我可不敢当,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覃小钩脸上带着笑,眼睛却毒毒地刮了张玉清一下,“不知张董此番来是看病,还是另有公干?如果看病,请出门后右转,那有门诊大楼;如果是公干,请往后走,笔直去,就到了大马路上。”
“小钩……”
“对不起,张董同志,我姓覃名小钩,您那样的称呼我可受不起。”
张玉清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柳玥忙打圆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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