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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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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可不敢触焦老爷子的霉头,后头等着他们呢。

晓辉看出几分端倪,两兄弟太无情,她只好撒娇说:“爷爷,张律师不过是签字的笔,笔握在别人的手中。您别生气了好吗?我给您赔罪,下次再也不敢不告诉您悄悄地离婚,好不好?”

她这一说,就感觉自己更对不起张律师了,她和焦瑞松离婚的事是导火索,最后炸得粉身碎骨的却是毫不相干只不过做了点保密工作的张律师啊!

焦老爷子就是要她这句话,脸色又缓了几分,抚抚心口说:“有你这句话,我心气顺了。唉,你说的对,晓辉啊,下回可不兴这么吓爷爷了。今天一早听到你们要离婚,我差点没晕过去!”

晓辉赶忙给他顺气、顺毛:“爷爷,我保证,下次一定深思熟虑通知您以后再说这事。”

焦老爷子毛理顺了,开始给张律师找台阶:“瑞松啊,欧洲那边不是说贷款出了点问题吗?”

焦瑞松立刻反应过来:“是的,爷爷。是财务上的问题引起法律纠纷,正少一位熟知欧盟贸易法的人过去,不如就派张律师过去吧?”

“嗯,张律师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却是你信得过的。张律师,你就先去欧洲做法律顾问,等那边的事解决了你再回国。”

张律师忙不迭地答应了,走之前感激地看了看晓辉,最后那一瞥意味深长。这个女孩几句话就让他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不简单啊。《|Zei8。Com电子书》

其实,晓辉就是太简单,才会可怜他那几个眼神。)

☆、第118章 病房与太平间

晓辉陪了焦老爷子一上午,焦瑞松“旷工”两天,孙安邦三个夺命连环call,把他叫走了。焦瑞青呢,还得回妇科医院守着情绪不稳定的焦娇。直到中午焦老爷子坚决让她出去吃饭,她才有时间看望丁晓光。

丁晓光可能是最可怜的人了,他生病住院只有丁家人知道,丁老爷子和丁大夫人来看望焦老爷子时都不敢告诉他。焦家其他人即使知道他生病也不会来看他。

他却念着焦娇,一看到晓辉进来就问:“焦娇今天怎么样?”他一天一夜不在焦娇的病房外,是担足了心。

晓辉先看看房间里没有拿两尊佛,才舒口气,坐在他床边说道:“大嫂很好,还不知道你住院的事。我们怕刺激她,就没有告诉她。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即使丁晓光守在焦娇的病房门外,焦娇也不会知道他在那里。也就是说,他不在门外,焦娇也不会知道。谁知道焦娇此刻心里是什么想法?万一还顾念丁晓光,知道他住院肯定得急,所以大家都不敢告诉焦娇。

丁晓光眉宇间拧成个川字,眼中却有几分放松,还有几分失落,说不清是喜是忧:“我不怪你。她不知道就好,免得她担心。”

晓辉问他:“医生怎么说?焦爷爷明天就出院了,到时候大嫂会和他一起回国。”

焦老爷子为了不让孙女担心,毅然决定带病回国。

丁晓光有些急切:“晓辉,焦爷爷真的不原谅我了吗?”

“结婚还是离婚,都是你们两人的事,焦爷爷是个开明的人,他气个一时半会儿,不会气一辈子。”晓辉安慰他,焦老爷子住院之后甚少提到丁晓光,她甚至认为焦老爷子从心脏病发的痛苦中缓解过来后。还有种摆脱丁晓光的满意。

当然,这些刺激丁晓光的事且没有根据的揣测,她是不会说的。

丁晓光稍微安心,得知她还没吃饭。让她和自己一起吃丁家带过来的厨子做的饭。他拣了几样印象中晓辉喜欢吃的单独放在她面前,这些菜都是特意往清淡了做,都是摆摆样子的,因为丁晓光目前只能吃少量的流食,他的胃不能承担过大的负荷。

晓辉忍着难受吃了一顿,以往的丁晓辉喜欢七分熟的煎蛋,几样菜里加的糖能吃出明显的甜味来。她看看丁晓光。丁晓光大概是真饿了,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盘子里。原来丁晓光和丁晓辉有共同的爱好,不愧是俩兄妹。

才刚刚吃完,护工正给他们收拾盘子碗,丁老爷子不期而至,一看到晓辉脸上就是怒火,拄着拐杖也能走得龙行虎步,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让晓辉心生怯意。她从小没打过架。都是崔黎明护着她,她琢磨着若是丁老爷子动手,她该不该还手?

可是。丁老爷子凭什么把丁晓光的婚姻失败挪到她头上来?

丁晓光看她一眼,忙和丁晓老爷子打招呼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爷爷,您来了。我明天会和焦爷爷一起出院。”

丁老爷子只瞟过一眼就看出他的心虚,他冷哼一声,没理会他:“丁晓辉,你到底是不是姓丁的?能看着你亲哥哥见死不救?”

晓辉想,他说对了,她还真不是姓丁的!不过,她没忘记丁家还有个丁二夫人存在,在病床的遮掩下快速给焦瑞松发短信。点击了“发送”,她才深呼吸:“爷爷,您言重了。”她有点理解张律师被焦老爷子冤枉时的心情了。真不好受!

丁晓光使眼色,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掐了她一把。晓辉如梦初醒一般,连忙站了起来,手机紧紧攥在手里。丁老爷子站着,她坐着,真是活腻味了!她更忐忑了,心里有面小鼓敲得怦怦响,老爷子的目光太可怕了。

“爷爷,我的事与晓辉无关,要说有关,也是我连累了她。”丁晓光不怕死地为晓辉解围。

丁老爷子恨他孙子不争气,但总归丁晓光是他孙子,是丁家的独苗。他狠狠瞪他一眼,喝道:“你闭嘴!”

另两人同时打个抖。护工一看到丁老爷子的身影就飞快地收拾床上的小桌子,谁知还是慢了一步,脚下一滑,手中的盘子歪歪斜斜好几次才恢复平衡。可是没人看到她的滑稽表演。

丁老爷子用拐杖跺跺地板,敲击出沉闷的响声,晓辉想到上次他打丁晓光的光景,她打个抖,心里更不平衡了,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消解他的怒火,什么解释都不管用,什么解释都改变不了丁晓光已经离婚的事实。现在丁晓光和焦娇除了共同孕育了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他们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

丁老爷子是迁怒,是恨她这颗棋子不起用。

她突然觉得悲哀,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焦老爷子迁怒,再怎么着也不会动粗。

她抬头,毫不退缩地与丁老爷子对视,眼里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心口处渐渐硬起来,打定主意不解释,等着焦瑞松来就好,若他真敢动手,她一定不会像丁晓光那样站着不动任由他打。

丁晓光一看这阵势了不得,两人扛上非得把医院闹到鸡飞狗跳才罢休。他一动,牵扯到腹部,才动过手术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疼痛,疼得他“嘶”一声抽冷气,可也终于把两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了。

丁老爷子眼中的震惊还没消散,他见识过晓辉的强硬,没想到今天把丁晓光弄进医院,她还是理直气壮,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模样。而丁晓光的这声冷气,只获得他的挑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语言。

晓辉看了一眼他冷硬的侧脸,这个老头子可能一辈子都没服过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焦家的威慑之下周旋的。

“大哥,要不要紧?我去叫医生过来。”晓辉低头瞧瞧他的面色,询问道。

丁晓光等那阵疼痛缓过去,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微笑,咬着牙关说道:“手术的后遗症,不用叫医生来。”

他头往后靠在床头,对丁老爷子解释:“爷爷,焦娇住院那几天是晓辉每天给我给焦娇送饭,还监督我吃完,在医院旁边给我找酒店住宿。我这次胃出血,是我没照顾好自己,每天睡眠不足,晓辉送来的饭,我当着她的面吃了,她走后,我又吐出来。我想着,若不是她还记得给我送饭,每天开解我,恐怕现在我躺的不是病房,而是太平间了!”

丁老爷子神色震动,斥道:“说什么太平间!我老头子还没死,你就要死了?你是咒你自己哪,还是咒我哪?”

“爷爷,我决没那意思!”

丁老爷子看起来有点焦急,也许丁晓光的这句“太平间”真触动了他哪根神经,他神色不安。看得晓辉和丁晓光都稀奇地打量他。

他不自在地咳嗽几声,声音恢复严厉:“记住你们姓的是丁!丁晓辉,你哥哥离婚了,你就好好安安分分地呆在焦家,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兴风作浪……”

“谁兴风作浪?”房门突然打开,焦瑞松突兀地出现在门口,他的呼吸比平常粗重,丁老爷子和丁晓光惊讶他的到来,没发现他与平常有什么不同,他的脸上挂着一成不变如春风的笑容,声音柔和。晓辉并没什么惊讶,看到他来眼睛亮起,也就看到他目光在病房里一扫而过之后落在她一人身上,还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看到她没被施以家暴,才将目光转移到丁老爷子脸上。

丁老爷子有些尴尬,他很快掩饰过去,神情说不上热情也说不上淡:“瑞松,你怎么过来了?”却没回答焦瑞松的问题。

焦瑞松走进来,看了眼病床上的丁晓光,对他微一点头,客气地对丁老爷子说:“爷爷让晓辉出来吃饭,说晓辉出去时间长了,担心她迷路了,让我来接她。”

丁老爷子想起焦老爷子还不知道丁晓光的事,对焦瑞松的说辞不知可否,说道:“那你们快回去,晓光这里有我。”

“丁爷爷,抱歉,等爷爷身体好点了,我再把这边的事告诉他,到时爷爷会亲自来看望。”

“那怎么敢当?哪有长辈来看望小辈的道理。晓辉,你是焦家的媳妇了,要好好伺候焦老先生,知道吗?”丁老爷子脸色转温,焦瑞松虽然对丁晓光依然不愿意提名姓,但他对自己还算是客气有礼,这让他心里好受了很多。

他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突然想到丁家只有晓辉还能在焦老爷子面前说上话,他心里极不屑且不喜这个孙女,但还是庆幸刚刚说话没有太严厉。

晓辉低头闷闷地答应一声,有些想笑,随焦瑞松走出病房后终于觉得不那么窒息了。

“焦瑞松,谢谢你今天来给我解围。”晓辉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的着装,穿得很正式,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酒精味道,便问道,“你从哪里过来的?”

焦瑞松可不会放过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他轻松地笑道:“正在参加一个酒会,我正觉得枯燥乏味,你刚好给了我一个出来透气的理由。”

晓辉抿抿嘴角,又说了声“谢谢”。

焦瑞松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不用对我说谢谢,我现在还是你丈夫,如果一个丈夫任由人欺负自己的妻子,那他就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男人。”)

☆、第119章 接受她的家庭

说完,焦瑞松迈开步子,沉稳地走在前面,晓辉愣了下才跟上去,他走得不快不慢,晓辉却怎么也跟不上他,两人保持在一步之隔的范围里。

迎面的保镖却看到焦瑞松的脸有些沉,他们比晓辉还觉得莫名其妙,静静地立在门外,半声不敢吭。

焦瑞松是为晓辉觉得心疼,她以前就是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吗?明明什么都是为丁晓光打算,最后换来的却是丁老爷子的利用与喝斥,恐怕他再晚去几分钟,就变成喝骂了。

他很是不悦,不过,他深知,要接受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家庭,晓辉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须接受他的家庭,这是同一个道理。他只能把对丁家的失望和怒意掩藏在心底,同时深深地希望,晓辉能包容焦家这样一个混乱的家。

焦家并不比丁家平静多少。

走到门口时,他的脸色终于缓和过来,他没进去,站在原地等晓辉跟过来,对她说:“爷爷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晓辉,这几天麻烦你了。爷爷很好相处的,你喜欢做什么说什么,尽管和爷爷提。”

晓辉觉得自己真是倒霉,为什么她的腿不能再长一点?哪天让焦瑞松踩高跟鞋追在她身后试试!不过,焦瑞松这话一说,她心里又软了,他这么忙,还一接到她的短信就跑到医院来,连看望焦老爷子的时间都没有。

“进去吧。”焦瑞松打开门,不再说话,笑看着她,转身离开时,手一抬。将她脸颊上的一滴汗水擦掉,润湿了他的指尖,他的声音极轻,“小心,弄花了妆可不好看。”

晓辉恼羞成怒,他走得极远了似乎还能听到他的轻笑。但焦瑞松就是腿比她长。她还没想好怎么回敬他,就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她摸摸脸,有点烫,好像从那朵玫瑰花开始。他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或者,从接焦瑞青回来的那天就有点不同。

她再往前想,又觉得焦瑞松一直是这副样子。大多数时候是正人君子,偶尔会有挑逗的动作或语言,现在随着两人认识的时间越长。这种动作和语言也越来越频繁了。

她蹙着眉,心里像麻花一样乱,定定神才进了病房。

这个下午她很平静地和焦老爷子一起度过,她给他读了一本英文原版的散文,两人偶尔交谈一下心得体会。焦老爷子是个历经人间百态的人,有很多东西是她这个年龄触及不到、感受不到的。

傍晚时,焦老爷子让晓辉回家。是焦瑞松亲自来接的,焦瑞松还询问了一下焦老爷子的病情。两人走时脸上都带着笑,因为医生说焦老爷子恢复得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可刚走出房门,焦瑞松的脸色就变了,拉着晓辉的胳膊急急地下楼,快速地说:“大姐今天下午突然从病房里走出来,没看到丁晓光,保镖们不会撒谎,丁晓光一天一夜不在医院的事她就知道了。可丁老先生不同意让丁晓光过去。晓辉,这事只有你说才能让大姐信服。”

晓辉一听也急了,焦娇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块金疙瘩,什么都能丢,孩子不能丢。她牢牢记着,丁晓辉的不幸就是从那个孩子流产开始的,若真如此,焦丁两家就有了解不开的死仇。

“为什么不让我大哥给大嫂打电话?”晓辉上了车,才有空喘气说话。

焦瑞松命令司机:“开车!去大小姐的医院!”语气是从未见过的严厉。

晓辉被他陡然拔高的声音吓得了一跳,好一会儿心律才恢复平稳,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和甩出去时车轮打滑的尖利声。

焦瑞松打开车窗,脸朝窗外:“你爷爷不让他打,说是两人离婚了就没有关系了。”

晓辉震惊,丁老爷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算计着让焦娇和丁晓光复婚!他难道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吗?这个固执的老头儿!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威胁焦家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牙齿几乎咬得格格响,那孩子可是他嫡亲的曾孙,他的心就是块硬石头!

“那现在怎么办?”晓辉不得不着急了,丁老爷子跟焦家死磕上了,亲家即使结成了也会结成怨。

焦瑞松没答话,这件事他可不敢告诉爷爷,恐怕爷爷一旦知道了,就真的是心脏病发了,两家再没有挽回的可能。他以前觉得丁老爷子只是霸道,控制欲强,没想到还这么愚蠢!

若是有必要,他会让丁晓光死也死到大姐的面前!

晓辉见他不说话,更是忐忑着急,双手紧紧绞着,决定她命运的一刻终于来了。她双手合十,不断祈祷焦娇的孩子一定要保住,以她是孩子亲姑姑的名义。

焦瑞松回头时看到她快哭出来的表情,心里一惊,把她冰凉的手握在自己手掌里:“不会有事的。”

晓辉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她做什么要让焦娇和丁晓光离婚啊?怪不得古人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看看,报应来了吧?

焦瑞松发现她的身体在颤抖,把她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晓辉从纷乱的思绪里稍微醒神,焦瑞松眼中的焦躁和担忧是实实在在的,看她的目光里带着一种类似怜惜的东西。她的手僵了下,随即顺从地靠在他身上,之前的那些抵触情绪消散。她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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