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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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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脑补原因的行为她无语又庆幸。
“珍妮,厨房里原来的盘子都要丢弃吗?”有人在楼下高声喊道。
珍妮从雕刻精美的栏杆望下去,原来是钟点工里的小组长,那人一脸期盼地仰望她,手里举着两只精致的瓷盘。珍妮知她心中想法,大方地摆摆手说:“都不要了,你看着处置吧。”又转头笑眯眯地对晓辉说:“昨天,丁太从景德镇新订了一批瓷盘,马上就到了。”
丁太?晓辉疑惑地看她。
珍妮握了下她的手,低声说:“您现在是焦家媳妇,我自然要称呼大少奶奶为丁太。”
晓辉脸微红,她对这个媳妇的身份很没有代入感。
“您再看看,我先下去,不然他们打了盘子不要紧,吵到工作的先生就不妙了。”珍妮听见厨房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料到工人们在哄抢瓷盘,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晓辉嘀咕两句“奢侈”就没有话了,好笑地听他们用不同口音的英语混杂交谈,楼下的吵嚷很快平静下来。珍妮指点江山的身影让晓辉有些恍惚,珍妮的管家做派轻车熟路,她不禁有些好奇,到底原来的丁晓辉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
☆、第024章 神秘的保险柜
珍妮平定“内乱”之后,又带晓辉回房,仔细给她讲解各种电器的用法,末了,语重心长又有些欣喜地说:“我的凯瑟琳长大懂事了,要学着照顾丈夫。前两天是没腾出时间,今天您仔细听懂了,可不能再麻烦先生照顾您,传出去别人要笑话!”她呵呵笑两声,对她以为的“焦瑞松会伺候晓辉”不可抑制地狂喜。
晓辉面部抽搐,原来丁晓辉果然是五体不勤的娇娇女,联想到她刚来那两天住医院里,珍妮几次要帮她洗澡,她苦笑不已,丁晓辉是怎么被宠成这个样子的?如此便也罢了,她最佩服的是珍妮的想象力和联想力,怎么什么事到她那里就变味了呢?偏偏她没办法解释。
她木着脸说:“珍妮,我走累了,脚趾疼。”
珍妮手忙脚乱地扶住她:“我又大意了,要不您去视听室坐坐,看看电影也好。下面的那些人我还得盯着。”
“那你忙去吧。”晓辉点头,在她的扶持下坐在类似于豪华电影院的视听室里的长椅上。
珍妮进出几回,准备小点心和饮料,因为晓辉似乎口味有变化,除了蛋挞和蜂蜜茶外,还有其他不同种类的小点。
晓辉感激她的细心,“谢谢”两字在舌尖打个转又吞回肚子里,只朝她甜甜地笑了笑。
珍妮出去后,她随意挑了部电影来看,宽敞的视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莫名的有些空寂。她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会进来,打开桌子上的掌上电脑——焦瑞松很体贴地在桌子上留了便签,写上电脑的密码和无线网络密码。
她将电脑里的英文程序切换成中文,将焦瑞松的名字输进搜索栏,依次再输入“明珠财团”和“DEM集团”。浏览完所有信息后,她不禁有些丧气,焦家和丁家的小道消息被清理得很干净,完全找不到他们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甚至他们的家庭成员的信息也是不全的,只有这两个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以及两家八年前的联姻。八卦消息十分有限,关于焦瑞松的桃色绯闻几乎没有,似乎焦瑞松就是个纯洁无瑕疵的人,但是她那天晚上明明有听到焦瑞松打电话的内容很暧昧。
她自嘲一笑,焦家这样的家族自然不愿让别人看到听到他们的负面消息。她原本指望能找到焦瑞松的爱人,两人离婚有借口,她站在成全有情人之美的立场上应该不会让焦瑞松记恨她。如今这条路走不通了,除非焦瑞松自己摊牌。
是的,自从昨日他没有公开承认与她的夫妻关系,她突然对两人的婚姻有丝莫名的惧怕,不明白焦瑞松到底在算计什么,就算两人是商业联姻也不必把消息封得这么死,以至于他会让自己的妻子在众人面前受辱。焦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最让她震惊的消息不是焦瑞松年纪轻轻任职明珠财团首席执行副官,是明珠的实际掌权人,而是焦瑞青竟然是焦子甫的私生子!如此一来,焦瑞青称呼焦母为“夫人”就说得通了。让她不解的是,焦娇姐弟二人与焦瑞青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而焦老爷子似乎也承认了焦瑞青在焦家拥有一席之地。
这几天焦瑞松的忙碌,反而给她避开他的机会。现在,抓不住丝毫头绪,她的心情烦躁到近乎于暴躁,想要发泄点什么,不禁把主意打到保险柜上,说不定丁晓辉被她挤走灵魂之前能留下点什么线索。
正在她苦苦思索之际,有人敲门。
晓辉一惊,连忙删除所有浏览记录,同时调高电影外放的声音。来人自行开门后就看到她正一边吃甜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电影,桌子上的电脑打开,浏览的却是某位明星的八卦绯闻。
艾丽斯嘴角勾起,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分外悠然自得,淡淡的同情滑过眼底。
晓辉听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似乎才察觉到有人进来,扭头看她。
“焦太,不好意思打扰您了。焦副官听说您在看电影,特意让我买些CD回来。”艾丽斯略带歉意地说。
她手里所谓的“些CD”其实有满满一箱子。
晓辉呆了呆,看一眼她的十寸高跟鞋,笑道:“哦,那麻烦你了。这些CD想必不好买,陪我坐会儿吃些点心好吗?”她明面是留人,其实是赶人,但她说得很真诚。
艾丽斯感激地笑笑:“多谢焦太,不过,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了。”她放下箱子,退后两步出去。
所有人都在忙,都在为生活和理想奔波,而她却在战战兢兢地当米虫,这种感觉真难受。
听到房门合上,晓辉呼出一口气,把电脑里残余的记录删除,清除痕迹,直到确定数据不能恢复才关上电脑。她没动箱子,也没心情看电影,怔怔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半夜里,床头的闹铃响起,晓辉的噩梦做到一半,倏然被打断,她深喘几口气,一抹眼角仍是湿的,这次梦里她梦到的是丁晓辉摇晃她的情景,那种诡异感在醒来后仍挥之不去。若是一直这样,估计事情还没展开前,她就疯了。
自从发现自己做噩梦开始,她晚上睡觉就不关灯了,反正没人会来看她。
她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体温微凉时找出抽屉里的小纸条,这是她花了一下午想到的丁晓辉可能会设置的密码。抱出保险柜,她先通过指纹测试,然后输入丁晓辉的生日,巴掌大的液晶屏上显示“您输入的密码错误”,一滴汗水从脑门上滑落。
她不死心,又期待地输入两个可能的密码,仍显示密码错误。正在这个当儿,悠扬的音乐在静谧的卧室里猝然响起,晓辉不防,只觉这音乐有些熟悉,却又那么突兀和阴森诡异,好像是从幽远的黑洞里发出来的,吓得她一屁股跌坐在地,紧紧闭上眼睛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浑身瘫软,挣扎着向后爬去。
半晌,她隐约听那音乐有规律地重复,她原本胆大,只因为重生到别人身体里这种灵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胆子突然就变得只有豆丁那么点儿大。此时,摸到一点门道,她自己就是鬼魂,还怕别的鬼魂吗?于是,她大着胆子爬起来,顺着声源的方向找过去,那声音在柜子里发出。
这时才听清楚,原来方才听到的音乐是钢琴曲《梦中的婚礼》节选,她是听过的,怪不得有些熟悉。她搓搓手,猛地拉开柜门,柜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名牌包包。最外面的包包里传出音乐,有轻微震动。
晓辉忽然有些明白包里装了什么,因为那包包没有吊牌,算是所有包包里最旧的——虽然它看起来仍旧很新。她缓缓呼吸,打开包包,是一部粉红色的手机,顿时笼罩在心头的所有恐惧阴云散去。
她瘫在地上,这世界上鬼魂也不好混啊,魂魄们哪敢明目张胆地到处飘荡?
☆、第025章 口味的平衡点
晓辉擦了擦两颊冷汗,手机仍在振动,舒缓悠扬的音乐轻轻飘荡在空气中。她打开滑盖,屏幕上有红字提示“您的保险柜可能被盗,请查看确认”。
这行冷冰冰的红字提示让她苦笑不已,保险柜哪儿是被盗,即使被盗,也算是坚守自盗。
她摩挲着手机,这些天来,她有多想与家人联系,却总是在最后关头放弃,因为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以后焦、丁两家会拿家人来报复。在这个混乱的夜晚,手中的通讯工具让她分外想念家人。
手机开锁后,音乐和振动同时停止,她想了想,按下确定键,另外一条信息迅速发到手机上:“您的保险柜已被盗,报警请回复1,将消息传给大哥请回复2,将消息传给母亲请回复3,取消此次示警请回复4。”
晓辉觉得分外好玩,原来保险柜竟然是联网的,恶作剧的心思只是一闪而过,她默默地按4键,再按确定回复,最后取消示警,自言自语道:“怎么没有找回密码请回复5呢?”
之前没有出门的机会,而且事事有珍妮打点,她还没有好好检查过她的物品,自然不知道还有手机,然而打开手机的通讯录之后,她十分失望,里面只有可怜兮兮的三个联系人,一个是丁晓光“大哥”,一个是丁大夫人“母亲”,还有一个自然是珍妮,甚至连焦瑞松的号码都没有。
她疑惑,难道丁晓辉一直以来过的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吗?竟然只有三个人与她保持联系!
她翻找手机中的其他通讯记录,所有的短信是充值短信以及她刚刚看到的示警短信,来电记录中大多数是丁晓光的来电,丁大夫人在很久远之前很少有过来电,另外就是一个没有标注姓名的号码出现过四十多次,日期在近两个月内,其中有两次是丁晓辉拨打出去的,日期在去年的最后几天。
她略微琢磨,这个号码应该是焦瑞青的手机号,因为如果是焦瑞松的不会不批注名字。
晓辉微微叹口气,不知该为丁晓辉悲剧的爱情伤感,还是该觉得可笑。
转转干涩的眼珠子,困意袭来。保险柜既然是联网的,三次错误之后会有提示;那么,她每次只能最多试验两个密码才能保证不被人发现她已经忘了密码。将一切物品归回原位,她抱着手机入睡,眼皮困乏,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断揣度丁晓辉可能用来当作密码的数字,但是她手中关于丁晓辉的资料有限。
她有心向珍妮坦言失忆,珍妮向焦老爷子自作主张打电话的行径却让她有了退却之心。不是不信珍妮,而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是天生管不住嘴巴、守不住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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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瑞松真的很忙,除了吃饭能看到他,其他时间他几乎呆在书房里。晓辉自认为很“贤惠”地不打扰丈夫的工作,只在看见艾丽斯的时候,假装关心地好奇问两句:“瑞松的伤好了吗?不要太累了。艾丽斯,他工作上的事我帮不上忙,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艾丽斯将她的话原封不动转达给焦瑞松的时候,只换来焦瑞松的轻笑,他的目光一丝涟漪也无,依然盯紧电脑屏幕上变换的数字和手中的策划案。到就餐时,他亲自跟晓辉解释冷落她的原因:“我伤势好得差不多,你放心。工作上有助理帮忙。等忙完这一阵,你的伤也痊愈了,我们可以四处逛逛,堪培拉是个很不错的城市。”
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温柔,目光微微专注地放在她呆愣的表情上,突然眉梢轻扬,心情大好,脑子里清晰而纠结的金融数字符号也没那么让人头疼了。
晓辉不自觉地饮掉杯中红酒,心想,焦瑞松的容貌被埋没在办公室里真是可惜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竟喝光一整杯酒时,顿时愁眉苦脸,暗责自己“多管闲事”,两人默默无语地吃饭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那杯红酒度数比较低,不会喝醉的,当果汁也可。”焦瑞松眸中含水,看破她心中所想,出言提醒道。两人喝的红酒度数不同。
他见她盘子中的牛排切得大小不均匀且她的动作略显笨拙,心中好笑,嘴角翘起,将自己的那份切好,交换两人尚未开吃的盘子。
晓辉微微不自在,道了声谢。
焦瑞松对她的口味变换适应很快,点过一次蜂蜜鸡翅见她不怎么动之后就再不点同类菜色。这些菜是他从各个酒店和餐厅预订的,每天换不同的口味,两人吃相同的食物,在后来的两天,几乎没有她不爱吃的。也就是说,焦瑞松通过与她共同进餐两三天后,已经找到两人口味的平衡点了。
只要他想,他的心细如发和他的娇贵程度一样令人发指,速度之快同样令人发指。
当日下午,忙碌的众人无人理会震天响的门铃,晓辉叫了几声珍妮,珍妮正带人捣腾储藏室没听见,晓辉无奈,只好由她这个最大的闲人去开门——她不喜欢开门不是有多娇贵,而是不想一开门看到的那人认识她而她却不认识那人,面对面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这次她很幸运,外面站了一溜金发碧眼的快递员。
“小姐,请问您是否是凯瑟琳小姐?这里是焦瑞松先生的住宅吗?”
晓辉这些天听惯了“太太”的称呼,突然听到有人唤自己未婚的称呼有些发愣,她扬起笑脸,矜持地说:“我是凯瑟琳。请问,你们是……?”
“那就没错了,”领头的快递员笑容明媚,“我们在下面被保安拦住了,焦先生打电话才放我们进来……”后面有人捅他腰,扯他衣摆。
他尴尬咳嗽一声,连忙进入正题:“焦先生为凯瑟琳小姐订购一批画架和颜料,还有中国书法临摹帖,我们是来送这些东西的。”
“哦。”晓辉嘴上答应,眼中迷惑。
“你们这么快上来了?”艾丽斯从书房中快步走出,一边迎他们进来,一边跟晓辉解释,“焦副官担心您无聊,听说您喜爱画画和书法,就订购了这些。”
艾丽斯带领他们到达向南的一间客房,在门口时看向震在原地的晓辉,问道:“是放主卧里,还是客房里?”
晓辉脑袋被天雷劈了一道,打个激灵回神,有气无力地道:“那就放在客房里吧。”
仔细看去,晓辉脸上的表情并不是感激或感动,艾丽斯笑意微僵,她从焦瑞松处得到消息,晓辉十分喜欢画画和书法,怎么现在能尽情做喜欢的事,她却不怎么高兴呢?
晓辉站在门口看他们把书架小心地支起,艾丽斯指挥他们将颜料盒子摆放在水晶架上。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束腰带,目光落在指尖——她画画和毛笔书法都不行,一摸笔就会露馅儿,只有钢笔字尚且看得过眼。
艾丽斯白忙活一场了。
☆、第026章 纸袋里的发丝
尽管晓辉的脚伤在晓辉看来是小事,但是焦瑞松依然给予了足够的重视,他请来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医生和他自己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扶扶黑边眼镜框,平平静静地说:“再消毒几次便可完全放心。”又介绍了几款可去疤痕的膏药。
跌打大夫看过她的伤之后,吹胡子瞪眼:“伤早就好了,没动筋没动骨!”此人颇觉自己被大材小用,更觉面前的男人大惊小怪,竟连药也未开便收拾东西要走。
晓辉心中一动,快走几步拉住医生,急声道:“我先生出车祸,腿受伤了。您能给他看看吗?”
焦瑞松眉心一跳,逆光的半边脸青黑,迎光的半边脸笑意温柔。
晓辉没看他脸色,笑得肠子打结,一脸焦急地拉住医生的袖子给拽到焦瑞松跟前。
跌打大夫眼中一亮,出车祸?他仔仔细细摸几遍焦瑞松的腿之后,皱眉头问:“哪里疼?这里?这里?”
焦瑞松一直摇头,似宠腻地看了一眼晓辉。晓辉干咳两声,双手交叠置于腹前,温温顺顺的样子。
跌打大夫找到一条几乎看不见的浅淡的疤痕,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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