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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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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蒋山坐草堆里,靠着冰凉的石壁,手指上夹着一根烟,四周散落是方便面袋,面包袋子,面包屑,方便渣子,一包烟,一个打火机。

他边抽烟边想着,他得意时都来拍马屁都来奉承,这回他栽了,没一个人敢放一声屁,他娘的,都他娘的该死!

他现在谁也不敢相信,谁也不敢投靠,指不定前脚刚抬进那人家门,后面就有手铐伺候,他现在唯一能信的就是甄辛和他儿子,还好甄辛还在,想到甄辛与儿子,他不由得揉了下眼。

将地上躺着的半块面包又拾起来吃。

作者有话要说:想想也有点不忍……明天见,爱你们~~~~小天使们哟

 第89章 付出回报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夜晚;淅沥沥地下着雨;呼呼的冷风吹着。

蒋海被甄辛哄着到床上睡觉;接着她坐到客厅的椅子上;对面坐着两名警察。

警察说:“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劝他自首的话会网开一面,否则的话;罪上加罪。你要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知情不报等于在害他害你自己。”

甄辛低着头不说话。

警察继续和她说事件的后果;及蒋山给他人造成的伤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甄辛均是低头不语。

两名警察互看一眼。

淅沥沥地依旧下着雨,呼呼的冷风依旧吹着,两名警察撑着伞离开甄辛所在的单元楼,边走边说:“他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要逃跑也得有钱有协助者,下次一定会再回来。”

另一个说:“你说因为一个他,革职那么多人这事儿图啥?”

“也不多吧,这都是上头窝里斗的事儿,我们哪知道,不过,这逃犯倒是很幸运做了一个棋子,不然他跑不掉呀。”

“唉,我真想不通,有什么好斗的。钱赚的够花不就行了。”

“呵呵,想通了你也成领导了。”

两人挣着伞走着说:“这场雨过后,天应该开始暖了……”

甄辛站在窗帘后面看着两名警察越走越远,又站立一会儿,确定他们不再回来,她赶紧急步走到卧室,将门关得严严实实,掀开毛衣,从文胸中掏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这张纸条是烟盒里的一层锡箔纸,甄辛抖着手打开,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蒋山铅笔字迹。她坐到床头,打开床头灯,仔细看。

***

蒋山越狱这事儿对严郁来说像是一个新闻,随便在报纸上电视上网络上看到的一则新闻,因为自宋居州说过这事儿后,再无下文。

她没刻意不联系甄辛,也没有刻意去联系甄辛。倒是甄辛给她打过话,各方面还算不错。

她虽担心过,但这种担心明显多余。因为蒋山越狱,是蒋山一个人的罪。

几天没有消息,严郁便将这事搁到一边,她每天都特别忙,忙着和宋居州耍贫,忙碌着工作以及与宋居州结婚的事,相对于结婚的事,她更偏向于婚后的日子,宋居州家里的设备不齐全,什么锅碗瓢盆等,她时不时会去超市买。有时宋居州会陪着去买。

宋居州养成一种每天要见着严郁的习惯,严郁因为严妈妈昨天下雨淋点雨,有点发烧,她怕发烧对严妈妈的精神方面有影响,于是严郁回家了。

宋居州下班后看着家里没有严郁,怎么看都像缺少很多东西,于是坐在沙上发短信:“妈妈的病怎么样?”

过两分钟严郁回:“咱妈没事,放心。”

宋居州发:“那你什么回来?”

两分钟过后。

宋居州又发:“那你什么回来呀?”

再过两分钟。

宋居州再发:“你今天还回来吗?我去接你吧。”

宋居州:“你理我一下呗。”

宋居州:“你理我一下下呗。”

宋居州:“你不理我我怎么接你?”

宋居州:“老婆!”

宋居州:“孩子妈!”

半个小时后,严郁用严爸爸的手机给宋居州打电话,刚刚给爸爸妈妈洗衣服时,手机不小心掉洗衣筒里了,再拿上来就开不了机,她刚将手机电池什么都拿掉,拿吹风机吹十多分钟,还是打不开机,看来要拿去修。

宋居州让她先回来。

严郁回来时,宋居州给她一部新手机,她拿着新手机望着宋居州弯着眉眼笑说:“土豪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又迅速。”她刚坏手机他就买手机。

宋居州伸手一把搂过严郁的脖子,勒住她,严郁是最会服软的女人,靠着宋居州的结实臂膀上立刻说:“居州,你长得真帅!”

严郁变化很大,从刚认识的板板眼眼死气沉沉,到现在偶尔俏皮的恰到好处。稳而不张扬,闹且识大体。正对宋居州的胃口,或者说严郁是道什么菜,他都喜欢吃。

宋居州松开她:“哼,帅是天生的。”

“天生的都生这么好,好多人整都整不出来你这种有魅力的帅。”严郁继续往他身上蹭,拍马屁。

“你想干嘛?”这么殷勤,宋居州睨着她问。

“我明天还得回家。”严郁说。

宋居州看一会儿严郁,凑过去俯在她耳边,笑着小声说:“你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回家,这种低笑听着就让人酥酥麻麻的。严郁脸红一阵。

绯红未褪去,就被宋居州压在沙发上。

宋居州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吻,将严郁的上身往上一推,双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她的裤子往下猛地一拽,动作熟练粗暴,在床上宋居州也有温柔的像文艺片的时候,那只是偶尔,概率很小。

“你!”严郁三下两下被他剥光。

“怎么了呢?嗯?”宋居州嘴唇压着的她的皮肤问,两手揉搓着严郁的身子,接着着急地扯掉自己的衣物,握着严郁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部。

“别,别在这儿。”严郁害羞极了。

宋居州一把将严郁捞起,坐到自己的身上,这样猛地进入,深的让严郁痛苦又快乐地哼一声。

宋居州双手从前往后地揉着严郁的身体,最后掌住严郁的背部,他一直爱严郁从颈部到背部的曲线,很美,让人想揉她弄疼她。

“你动还是我动。”宋居州揉着背部吻着前面,低声说。

“卧室,去卧室。”严郁搂着宋居州的脖子,喘着说。

“好。”宋居州倏地站起来,严郁惊呼一声两只手臂紧紧地楼着宋居州的脖子,宋居州两手揉着严郁的臀部,边走边运动着。

严郁两条细长的腿夹着宋居州精壮的腰,上下荡动。

最终还是未到卧室,严郁就软下来,趴在宋居州身上。

宋居州将严郁抱到床上,大开大合一阵后,搂着额头汗湿的严郁说:“明天我们一起回家。”

严郁将脸埋在枕头里:“你这么坏,我不和你一起回家。”

“我坏吗?”宋居州脸凑到严郁的腰上,紧贴皮肤轻轻磨蹭。

“好好好好……特别好。”

***

自蒋海回来那天后,甄辛和往常一样早上送蒋海上学,中午去接,下午送过去,傍晚再去接。在此过程中,她知道有人跟踪她。

星期六时,甄辛将蒋海送到宋家,宋建勇自从上次在法庭从椅子上瘫软下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每天坐在轮椅上,宋老太太去了美国,全心全意地照顾宋名卓,已经不管他了。

偌大的院子只有宋建勇一个人。

“爷爷!”蒋海一到院子就喊。

宋建勇见着蒋海很开心的,偏心就是偏心,他拐着弯地为蒋山开脱,即使已经判刑,他也觉得蒋山那时是年少无知,冲动鲁莽,施错了手。相对于十几年后的真相,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当下蒋山坐牢这个事实。所以看到蒋海分外开心。

甄辛将蒋海放到宋家后,自己一个人驱车去市中心,在倒车镜中看到一辆紧跟着自己的车子。

她将车子停到一个商场的停车区,走到商场时,三个女人笑着迎上来说:“等你半天了,怎么到现在才来!”

“路上有点堵车,不好意思,待会儿看中什么衣服,我来付钱。”甄辛大方地说。

四个女人向商场走去,从背后乍一看上去,个头身材相差无几。

四人逛了化妆品店逛鞋店,试了鞋子换衣服,两名警察跟着跟着,四个女人的衣服鞋子换来换去换不停,都快分不清楚谁是谁,又逛一会儿,两名警察再看四人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甄辛穿一件宽松的针织衫,一件浅蓝色的牛仔裤,戴一顶休闲的帽子。从商场的其中的一扇后门里走出来,将帽檐往下压了压,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快步向公路走去。

这时公路上突然出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甄辛跟前,缓缓地落下车窗。

“我说,小心肝,怎么事情一解决,你就不来找我了呢?”说话的是那个从后脑勺拽一撮头发盘在秃顶上的黄先生,黄先生极其亲昵地说:“让我好等,好伤心。”

甄辛心里一阵惊慌,同时又伴着难以忍受的恶心。

黄先生话刚说完伸手摸向她的脸,“几天不见,你这皮肤又滑了。”

刚碰到,甄辛厌恶地将头一偏,同时也反应过来,小人是不能得罪的,于是压着厌恶说:“黄先生,我现在还有点事,我们下次再见。”说完一刻不停地绕过车尾快步走。

“妈的!”黄先生骂一句。

甄辛知道自己还是将这个小人得罪了。得罪就得罪吧,反正以后也没有事再求他了。

她拎着黑袋子打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出了市中心后上高速,在高架上行驶近一个小时后,下高架。

下车时,甄辛四面八方地环顾,确定无可疑的人或者车时,才抬步向斜对面老旧的居民区走,期间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着她。

居民区里小孩子玩闹声、拍被子的声音、家狗汪汪的声音……各种声音不断,甄辛身在其中,没有目的地走动,她不知道蒋山在哪里,她也不敢喊,她只能一个胡同一个胡同地走。

走到一个阴暗潮湿的胡同口时,脚下的积水差点让她脚下一滑,她赶紧扶住墙,摸到的却是一手的泥巴。这时猛地一个大力,她惊呼一声。

“是我,蒋山!”蒋山依旧是那天那身黑乎乎的装扮,头上戴顶肮脏的帽子,脸上的泥巴还在,甄辛看了一阵心酸,将黑色的袋子递给他说:“你要的钱在这,还有其他的东西,你……”

蒋山在接过袋子的瞬间,瞥见甄辛刚刚因为滑倒而敞开的衣领上。甄辛一愣。

蒋山猛地将她的宽松的上衣向下一扒,锁骨处几处明显的红痕,分外刺眼,凡是经过人事的都会明白这种红痕是怎么留下来的。蒋山眼神渐渐冷下来,还未抬眼看甄辛,“啪”一声响亮地巴掌将甄辛扇的趴在墙上。

“你他妈的就这么想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_←这两天略冷,大家多穿点,别冻着自己,伸出小手也别冻着阳光哈,么么哒,明天见

 第90章 如果的事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蒋山又跑了。

甄辛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望着一闪而过几名警察的身影;听着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好像蒋山的脚步声是浮在所有声音之上;所以她听的真切;直到听不到那个奔跑的脚步声,只余下杂乱的脚步声及几声咒骂。

“奶奶的;又让那混蛋跑了。”

甄辛这才放心。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脑中却是他狠戾的目光,“那个男人是谁?”她没有回答;也没打算回答。

甄辛站起身来;抬头看着胡同口的一块方形蓝天;在心里想:“逃吧;逃吧;不要再回来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

甄辛到宋居州家时,严郁正将被子收到卧室,给阳台上的鸽子添了点水,看到站在阳台铁门处的甄辛,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去开门。

将甄辛请到客厅坐后,倒了杯茶让甄辛握着,严郁早就看到甄辛左脸通红,她没问,而是坐在甄辛的对面问她:“中午有没有吃饭?现在饿不饿?”中午宋居州没回来,她也没吃多少。

甄辛摇摇头,握着杯子看着水杯里一朵泡开的花瓣,浮在澄黄透亮的水上。她嘴唇凑上去喝了一口,甜甜的,到喉咙口很圆润的口感,甄辛又喝了一口。

严郁笑着说:“这是同事去山里买花茶,我这里还有,如果你喜欢,你走时带一包回去。”

甄辛再次摇头,将水杯放到桌子上,抬头看严郁问:“下个星期你就要结婚了吧?”

严郁点头,“嗯,下周三领证,周末会摆酒宴。”

甄辛问:“他对你好吗?”

严郁回答:“好。”≮更多好书请访问。 ≯

甄辛低头望着茶几下的地板,干干净净的。半晌后,她依旧盯着地板,开腔道:“蒋山让我放走了。”

严郁没有太大的惊讶。

甄辛继续低头说:“二十年太长了,我不想他在那个地方渡过他人生最鼎盛的时期,然后等到他出来时,所有的思想都被抽空,畏惧世界畏惧与人交往。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我每天晚上一想着监狱那个地方,一想到二十年后,我就睡不着觉。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她抬起头来,望着严郁,伸手随意地捋一下头发,再摊开手,手上是一把掉了的头发。

严郁吓得捂住嘴巴。

甄辛倒像是习惯了一样,接着说:“我有时候会想,坐牢的如果是我,现在的他一定会在外面花天酒地,让我在里自生自灭。真的,他一定会。”甄辛又强调一遍。

“可是坐牢的是他,他的那些乌朋狗友都在背地里偷笑,巴不得他这一辈子都出不来,可是我做不到不管不闻。”甄辛伸出两手比划着成数字七,缓缓地说:“七年,严郁,我跟了他七年,七年啊,以前他是真疼我,真的。”

她怕严郁不信又强调两遍:“真的,我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我进山里发烧了,没有医生,他大半夜地背着我下山,中间摔倒好多次,他浑身都是伤也紧背着我,不让我碰着磕着,你知道吗?他说我是他的真心。”甄辛捂着胸口说:“真心,我这辈子除了他以外,不可能再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我见不得他受一点儿苦,不是他哄哄我我就好了,而是我不忍心看他着急看他因为哄不好我而坐立不安的样子。”所以孩子的事儿,她那么轻易就原谅。

“我都不知道我这人是什么毛病,就像我们大学时一起学开车,明明在快要考试的时候塞给教练两百块钱,就能过。你们都给钱了,我看那个教练不顺眼,没给。偏偏等到考的时候塞给另外一个教练八百,又低声下气,我才过。”

甄辛今天的话尤其多,像是对严郁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严郁,还记得我们大学寝室的话题,不是说男人就是说吃吗?”

严郁点头说:“记得。”目光停在甄辛手中的头发上。

甄辛露出憧憬与缅怀的样子说:“那时候我们多单纯,我们的婚姻观也充斥着金钱,可是这个金钱没有铜臭味,它是幻想的色彩。我们都希望那个男人多金,帅气,体贴,最好是总裁,结过婚以后除了看我们,世上哪个女人都入不他的法眼,他疼我们爱我们世界上我们最大,我们还幻想那样的男人给我们洗脚护着我们到老。”

甄辛说着笑着,眼泪流出来,低喃道:“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都是骗人,都骗人的。”

“现实中的男人是什么样,严郁,你知道吗?他们也爱幻想,幻想金钱傍身,美女环绕。他们是忠诚,永远忠诚18岁的女生,色衰爱弛,都变的。以前我们寝室几个女生听到出轨渣男是怎么的厌恶鞭笞,咬着牙地痛骂,甚至设身处地将自己放在那个位置说把渣男蹬了把渣男阉了,如何洒脱如何来,仿佛自己是凌驾在不忠之上的另类英雄,有生杀大权。现在呢?我们会说哪个男人不偷腥,只要他还知道回家的路就行了!”

严郁望着甄辛,听着她说,

时间真可怕,让爱情变得面目全非,甚至狰狞,凉了人心,。

临走时,严郁才开口说话:“甄辛,不要这么想,不要偏执。世界分白天和黑夜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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