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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寡妇到贵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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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还请你与燕夫人解释一二,唉……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咱们的娘啊!”说完,用着无奈的语气长长地叹息一声,一副孝字当天的模样。
当屋子里只有齐梅梅、齐芳时,苏慧娘才一撩裙摆坐在了附近的墩椅上,开口道:“孩子呢?孩子可好。”齐妹妹虚弱的点点头,声音嘶哑地道了句:“还好。”正说着,便有丫鬟抱着只粉色的绣荷包裹走了进来,苏慧娘接过一看,心脏一抽,这孩子看起来面色发黄,又瘦又小,不要说与当年刚出生的缘姐儿相比,就是身为双生子的晴姐看着都比她健康。苏慧娘暗暗叹息一声,又瞧了眼瘦的几乎脱了相的齐梅梅,母亲这般虚弱,生下的孩子又能健康到哪里去呢?
“我这次带来了两根几百年火候的人参,还有雪莲、何首乌等物,等会在给你写张药方,是当初生完缘姐儿后宫里的太医给开的,对产后调理身子大有好处,你吩咐丫鬟熬了,要按时记得喝。”
齐梅梅双眼中流出感激的神色,点头哽咽道:“谢谢姨姨了。”
“好了!哭什么!”苏慧娘一边轻轻悠了悠孩子,一边对着她说道:“快点调养好身子,这样才能照顾好女儿,要不然,你就真放心把孩子交给那起子人手上啊!”
听了这话齐梅梅一下子激动起来,咬牙切齿道:“他们做梦!女儿是我的,他们休要再碰一根手指。”
“这才是以前那个爽利不输男儿的齐梅梅啊!”苏慧娘轻笑着说道:“好了,现在该跟我说说你这次为什么会早产了,你身子弱……让身边的丫鬟来复述吧!”
齐梅梅贴身的丫鬟是一个叫夏雨的姑娘,从她开口说的第一个字起,脸上就由衷地带了股咬牙切齿的愤恨:“……燕夫人您在我们家姑娘出门时不是送了一只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吗?我们姑娘最是喜爱,平日都是压在箱底仔细珍藏着,谁想到就在半个多月前,胡氏那个女人竟大摇大摆的过来说是要给主母请安,可话里话外却全都是老爷怎么怎么心疼她,怎么怎么宠爱她,分明是来示威的而最可恨地是……”夏荷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的头上竟带着一只与您送的那只金钗一模一样的钗子……我们家夫人当即就让奴婢去藤箱中寻找,那只装了钗的玉盒果然是空的。”一个小妾带着主母压箱底的嫁妆首饰,这能说明什么?苏慧娘几乎都快气笑了。前后两世,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妾室呢!
“我们夫人当即就是大怒,要胡氏立刻把钗子摘下来,可那女人却死活不承认,非说那是姑爷送给她的,两人争吵的时候……夫人就动了胎气,这才导致早产的。”
苏慧娘听后沉默了半晌,转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你啊,平日里在商场上是那般能耐,可怎么一到了内宅事情上,就这样缩手缩脚,被一个妾室压在头顶上作威作福!”
齐梅梅听到这话后,脸上显示出一抹苦涩,摇头道:“自从谢锋纳妾进门后,我对他就已经死了心,只想着等孩子生下后,便立即与他和离,既然是这样,那又何必再去理那女人,爱怎样就怎么好了!”
齐梅梅乃是穿越之人,从骨子里就有一种男女平等的意识,夫妻间合则聚不合则散,万没有跟你入个洞房就要磕终身的意思,既然认清了那谢锋的本性,她也就死了这条心。而在这一点上,苏慧娘虽是同情她,但也有些不理解,身为正妻就该有正妻的样子,只要一天坐在正妻的位置上就绝不能让什么小妾爬在自己头顶上拉屎,齐梅梅不想办法打压妾室,拉拢回丈夫,反倒一心一意的想要和离,在当今这个时代,却也是很不多见的。不过转念再想,齐梅梅家底丰厚,本身又是个赚钱能手,不像那些和离后回到娘家座山吃空、受人白眼的女子,既是这样,除了名声受损外于她也是件不差的事了。
“梅梅,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是确定了要跟那谢锋和离?”
“非离不可!”
“不会后悔?”
“绝不后悔!”
“好!”苏慧娘长身而起,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齐芳,定声道:“明儿就让大哥带人过来,给梅梅收拾妆梳当初嫁进来时带的是什么,走的时候也要一样不少的拿回去,与那谢锋写下绝情书——咱们和离。”
果然,第二天的时候,王大郎就带着王宝儿过来了,当然了,身后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锦衣大汉却是燕弘真特意派来的军中好手,王大郎与王宝儿早就听过了齐梅梅的事,自都是义愤填膺地狠当齐梅梅被抬上软榻、当全副细软家当被打包封好准备抬出去时,谢家那三人彻底傻眼,谢锋脸色发白,气的几乎红了眼睛,扯着齐梅梅的手连连大喊大叫。
齐梅梅当场就冷笑一声,绝情书朝着他脸上就摔了过去,冷冷说道:“相公不是嫌弃我整日抛头露面吗?不是嫌弃我满身的铜臭吗?不是嫌弃我脾气不好不如你那朵解语花温柔吗?我这就如的意思,永远消失掉了,再见;;不!是再也别见了!”
第121章 和离(三)
谢锋会那么容易同意和离吗?答案是:当然不会。
大瑞律法规定;“和离”是必须经过夫妻双方都同意;并且各自出示和离书,否则就是无效的而在那谢锋看来;此次完全就是齐梅梅无理取闹,使小性子而已;她曾经对自己有过那样热烈的情意,怎么会说和离就和离,并且就在他们的女儿刚刚出生之后呢?
谢锋百思不得其解。那谢母在齐梅梅走后;倒是破口大骂了好半晌,直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儿媳妇,不孝、不贤、还只会生破烂货;要她何用?走了更好!然而,她这般的谩骂也只持续到了当天晚上;齐梅梅走的时候,可真是完全贯彻了苏慧娘的主张,基本上是带走了家里的一切,所以陡然间,谢母发现,往日里伺候自己的丫鬟们全都不见了,甚至连三餐都无人去做,去向儿子要钱,得到的却是没有二字。谢母一下子就慌张起来了,再不说齐梅梅不好,反而一个劲儿的怂恿谢锋去丈母娘家把“闹别扭”的齐梅梅接回来。谢锋倒是听话的去了,然而,却吃了个闭门羹一连堵了七天,却被告知齐梅梅去它处修养起了,不在家。这可是把他气坏了,心底下定决心待齐梅梅回来后,非要给她点厉害看看。
而也就在此同时,关于谢家的小道消息开始在左邻右舍间传播开来,什么嚣张小妾逼走正妻,什么谢秀才忘恩负义吃里扒外,什么贪婪婆婆欲逼迫儿媳拿出家产,一件一件,俱都说的有模有样就像是在他们眼前发生似的。这并不怪人民群众想象力太丰富,实在是这些话语都有出处,首先当初齐梅梅成婚时,说是嫁人其实就跟“招婿”是一样的,在这一点上,可以说齐梅梅是有恩于谢锋的,其次,谢锋在妻子怀孕的时候纳了个美妾,而且这美妾还是个嚣张跋扈的,不但敢私自拿主母的嫁妆,还害的主母早产差点死了,这样的狐狸精便是当场打杀了都是便宜她,可人家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呢,哦,听说就在主母回娘家的第三天,她就被大夫诊出有身孕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最后,那谢秀才的娘亲,好家伙,左邻右舍提起谢母来,那可真都会狠狠地呸一口,恶毒,刁钻,嘴损,来到这胡同不到半年,基本是都跟这附近的老邻居们干了个遍,所谓墙倒众人推,原先大家看在齐梅梅的面子上还能维持一二,现在则全无顾及,每当那谢锋出门,都会感受到有无数人在朝他指指点点,挤眉弄眼的,这让素来以文人自居,以后决意要走仕途的谢锋如何受的住,是以不得不紧闭了家门,成日苦闷哀叹,外加咒骂齐梅梅不懂事。
如果说,谁对这夫妻二人和离之事而感到由衷高兴的话,那无非就是胡氏了。
“相公,还在用功读书呢?歇一歇吧,喝碗妾身煮的莲子粥。”
谢锋放下手中书卷,看了眼面前站着的胡氏,只见她一身素色长裙,柔柔弱弱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目光全然是心疼爱慕,不由心中一动,拉着她的手道:“阿瑶,我现在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那个人。”
“相公!”胡氏叮咛一声,娇弱无疑地靠在了谢锋怀中,弟泣道:“都是阿瑶不好,没有一个好的身世,不能像主母那样对相公有所助益。”
“不要再提那个女人!”谢锋面色一变,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吼叫道:“就是因为她,让我现在变成了个笑柄!”
胡氏暗地里抿嘴一笑,声音越加柔声,白腻的小手缓缓抚摸着谢锋的胸膛,温声道:“相公何须发这样大的火气?那齐氏所为,无非就是仗着自家有些钱财罢了,士农工商,她也不过是最低贱的商家出身而已,相公肯娶她已经是够委屈自个了,偏那齐氏还是个不知好歹的,这样置相公的脸面而不顾,让妾身瞧了,可真是心疼死了。”
那谢锋听见这话,一下子就觉得胡氏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自从他取了齐梅梅后,那些同僚同学们,每次见面都少不得拿此打趣一番,时间久了,谢锋心里焉能好受?所以在不知不间便把这股子隐秘的“怨恨”加住在了齐梅梅身上,每当母亲刁难妻子时,他心里不但不会觉得心疼愧疚反而有种压了她一头的快意。
“……而且相公如此大才”胡氏仰着头,一双妙目里满满地都是对夫君的崇拜:“今年秋闱定是能中的,到时候有了功名,那些子乱嚼舌根的人自然都会乖乖闭上嘴巴的。”
“瑶儿此言甚是!”谢锋听了眼睛果然大亮,他对自己的才学一向颇为自负,在他眼里自己接连两次的不中,不过都只是运气不好而已,这一次,定然是会考中的。
“真不愧是我的解语之花啊!”谢锋笑的一脸风流倜傥:“不知道比那头母老虎强上多少呢!”
“相公……”
“娘子……”
且不说这一对男女是怎么迅速火热的纠缠在一起的,单说,此时的苏慧娘,夜已深,夫妻两个却躺在床上说着闲话。
“……我让梅梅去了咱家的温泉庄子……”苏慧娘轻声道:“那的空气好又幽静,是个修养的好去处。”
“嗯,就让她在那里呆到秋闱结束在回来吧!”燕弘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到时候一切就都料理好了。”
苏慧娘没问他到底想怎么料理,只轻轻地点点头。
赵鸿胪是谢锋在京城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在他陷入如此风雨飘摇地时候对方还能一如既往的对待他,着实让谢锋感动不已。
“大丈夫何患无妻!”两人酒上心头,俱是一副面红耳赤地模样:“那、那女人想要和、和离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赵鸿胪摇着手臂,笑的一脸嚣张:“区区一个娘们,只有咱们休掉的份,还想要和、和离,那是做梦!”
“赵兄说的对!”谢锋可下是找到知音了:“那贱人仗着自家与那武进伯夫人有些关联,便不把我放在眼里,着实可恨!”
“权势迫人眼,谢兄那武进伯可是当今皇上的心腹之臣,不是你我这样功名未成之人可以对付的,千万不能硬碰啊!”
谢锋何尝不知道这些,满脸阴郁地重哼了一声。
“只待我这次金榜题名,看还有谁敢小瞧我!”
“谢兄说的极是!”那赵肱骨哈哈一笑,而后从袖口中掏出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他:“这些小钱贤弟先拿着,万事只等到秋闱之后再说!”
谢锋见了银票心中大是感动,自从齐梅梅走了后,家中就再无银钱,这段时间全靠着胡氏当卖些首饰过活,这对于早就大手大脚享受惯了的谢锋而言,不啻于是一场折磨了。
闲话休提,转眼间便又是两月而过,这谢锋倒也不再去齐芳或是铺子上寻妻,只一心一意的于家中备考,而那赵肱骨先后几次资其钱财,二人更是相交莫逆,几成知音。
就这样,时间便到了秋闱的那一天。
一大早,谢锋就起床了,谢母、胡氏还有谢锋的姐姐,三人也俱是早早的就起来,对谢锋是嘘寒问暖,看着他的眼神,满满地都是期待,特别是胡氏一会儿担心这,一会儿担心那,谢锋便笑道:“考试所需要的一切东西赵兄都已为我打理妥当,瑶儿不必担心。”
胡氏看了眼丈夫身旁那只极其精致的竹箱,不禁有些惊喜地说道:“这是八宝斋出售的状元箱吧,听说里面不但装着的笔墨纸砚还有雨布、煤锅、等一应用品,光一只这样的箱子,就要一百五十两银子呢!”
“真的呀!”不待谢锋说什么,谢母和谢姐二人满脸放光的就凑上来,东摸摸西蹭蹭的:“这这么个箱子,值这样多钱啊!锋儿啊,你可得好好珍惜,说不定下次还……”
“老夫人!”胡氏猛然叫了一声:“您说什么呢,相公这才定会高中状元,哪里还有什么下次!”
“对对对!!!弟弟定能行的!!”谢姐赶紧接话道。
谢锋有些厌烦的看了母姐一眼,心中暗自摇头,不屑的嗤了声:无知。
坐着马车去了贡场,普一到地方,这里却已是人山人海,谢锋已经考过两次,是以比较有经验,便也不着急,只在马车上闭目休息。待到一声锣鼓齐鸣后,便知道众考生该进场了。
此时那贡场外面已是排起了长龙,有那手持刀枪的官兵们守在两旁目光如刀般的来回搜索着,每一个考生进场时都会被细细检查,从身上穿的衣裳到随身携带着的物品,谢锋知道这是在检查作弊呢。若是在这里被搜出了什么,考生不但会立即被取消考试资格,并且会被官员记录在案,这辈子就等于是绝了仕途。
从清晨等到正午,终于轮到了谢锋。
站在那里,他一脸坦然的任人搜身。
两个官兵搜他的身,另外还有两个在检查着谢锋的随身藤箱。
“小心些,别把砚台打破了,那可是上等的湖州砚!”看着粗手粗脚的他们,谢锋不禁皱着眉头说道。
其中一个正低头往外拿东西的士兵闻言,忽然抬起头,轻轻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高高举起藤箱向着地面狠劲儿一砸,谢锋面色一变,霎时对着他怒目而视。然而便在此时,这士兵却突然惊疑出声,指着不知何时从箱子里掉出的一本薄册喊道:“大人,此考生作弊。”
谢锋一下蒙在了那里,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蓝皮的薄册,这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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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进宫
当苏慧娘再次听见谢锋这两个字的时候;已经是秋闱结束的大半个月之后了。
“你看起来精神多了!”苏慧娘看着眼前的齐梅梅笑着说道。
果然;相比与三个多月以前,齐梅梅明显健康红润起来,且脸上也重新恢复了朝气;可不就是精神了嘛!不仅如此;她怀里的娶名淑儿的女孩儿也长大了些,看上去白白嫩嫩的。
“都是多亏了姨姨!”齐梅梅真诚地说道:“这次真是让您替我操心了。”
苏慧娘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她地手:“说这些干什么;对了,那谢锋怎么样了?可是还敢来纠缠你?”
齐梅梅摇了摇头;声音里有些惆怅又似乎有些幸灾乐祸:“与我写下了和离书后没多久就带着他母姐,还有那个胡氏回了农村老家,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上京半步了。”
原来那谢锋在贡场门口被人搜出舞弊的证物后;并不服气,当场就愤怒的反抗,然而他一届书生怎么可能弄的过那些有功夫在身的军士,当场就被扣上了枷锁,扔到了监牢之中,他那母姐听到这个消息后,不啻与惊天噩耗,一下子就僵愕在那里,最后还是那胡氏出了主意,让人去香铺中寻找齐梅梅,她有钱又认识京城中的贵人,肯定能解决这件事。齐梅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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