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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寡妇到贵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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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深恨”这两人的苏慧娘都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捎信把事情通知了一下齐梅梅,果然,次日,王大郎就带着王宝儿和齐芳赶了回来。当天,下午,得了信的王三娘也从邻村回来了,王五娘疯癫,王二郎则干脆不见人影,于是这丧事就落在了这兄妹两人头上,因为是中毒死的,而且发现的已经很晚了,所以尸体格外的惨不忍睹,王大郎怕吓着孩子,便把王宝儿寄宿在了苏慧娘这。
王宝儿今年也已经近四岁了,不过还是个孩子,不能理解所谓的死亡,而且因为王大郎把他抱出去有段时间了,小孩儿基本上快要把他亲娘和亲奶奶忘了个精光,却是对齐芳尤为亲近,两人在一起倒是像对母子。
出丧的那天,苏慧娘自然没有过去,全村也基本上没有人到场。两口薄棺就那么被抬了出去,葬在了王家祖坟里,田氏虽然被休了,但王大郎却也还是把她葬在了那。下葬之后,王家兄妹两个商量了下,决定把自家房子卖了,王大郎在“食为天”干的极好,拿的工钱也多,在加上齐芳的关系,是铁了心的要跟她们在一起,这王家凹就不想回了。王三娘一个外嫁女,也拧不过他,除了感叹一句:“这个家算是彻底散了!”外,也是毫无办法。
很快,王家的那五间屋子就以三十两银子的价钱贱卖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屋子毕竟横死过两条人命,价钱是绝不可能太高的。事情办完了,王大郎他们就回去了。王家凹也重新恢复了平静,除了苏家换了一个邻居外,一切都似乎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
时间就像是地上的雪球般飞速的向前滚去,转眼之间就又是三个月过去,天气也已经完全进入了寒冬,在这个温度下没有人愿意到外面走动,在火炕上猫冬,才是度过这冷冬的最好方式,而在这三个月里,王七郎也并没有寄来任何一封书信,对此,苏慧娘倒是早有预料,除了依旧担心他在侯府的处境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很快,春节也相继来临了。
当天晚上,就像是以往的几年那样,给了苏文一封红包,还有一封她悄悄留下来了,放在了王七郎屋里的枕头下面。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向前走去,从寒冬到初春,从初春到酷夏,从酷夏到丰秋,从丰秋又到寒冬,季节流转,生生不休,两年的时光弹指而过。
龙泉镇上,苏慧娘从“食为天”里出来,今天她却不是来查账而是来参加喜宴的,就在今天王大郎和齐芳终于正式走在了一起,因为双方都是“再婚”,也没怎么大张罗,只在店里摆了两桌酒席。今天的齐芳穿了件银红色的袄子,虽是上了年纪,可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倒是年轻几岁,那王大郎就更不用说了,整张嘴巴就没有合拢过。
这两个人都是心肠不错的好人,如今走在了一起,想是这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苏慧娘暗暗笑了笑,又想到刚才齐梅梅那闪闪发亮的眼神,有那个妖精似的丫头在,这日子想不好都难啊!
出了“食为天”苏慧娘独自又在街上逛了逛。去了趟银楼,把前些日子定做的一套银制的头面取出,再过几日就是林氏的生日,这就是生辰礼物。从银楼里出来后,苏慧娘又去了绣坊。见她来了,那老板立即笑了,自动自觉的把店里新进的几匹好布拿了出来,没办法,苏慧娘就是个“衣服狂”不仅喜欢好看的衣裳,更喜欢自己动手做,所以便是家里的炕柜中,已是积压了一大堆衣裳,也丝毫不能阻止她的热情。
“这匹雪花缎和这匹鸦色的”苏慧娘有些肉的手指一点,笑着说道:“烦您都给我包起来。”
“好叻!!”那老板呵呵一笑,像这么大手笔的顾客,他是最喜欢的了。
在等着包好的时间里,苏慧娘眼睛扫视了下外面,突然疑了一声,有些好奇地问道:“老板,那如意坊今儿怎么关门了?”不光如此,那牌匾下似乎还挂着条白绳?
“如意坊的东家柳员外,昨儿去世了。”那老板呵呵一笑,神色间颇为兴奋。
感觉出他神色有异,苏慧娘微微挑了挑眉,做出副倾听样。
果不其然,那老板立即说道:“这位夫人您有所不知啊,那柳员外本是个身体硬朗的,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早就过世,但奈何,命不好,生不出儿子,好容易招的上门女婿也是个不省心的……。”
苏慧娘却知,这上门女婿指的应该就是王二郎了。
“…………非要去换什么新路子,结果一船的货全沉江里去了,他倒是命大没死了,可给柳家做活的在船上可死了不少,大家都到柳家去闹,要柳员外陪银子,十几万两银子的货就这么没了,柳员外没受了这打击,听到信时,一下子就中风了,再就没缓过来,昨儿撒手西去了。”言语间,无不幸灾乐祸,竞争对手越倒霉,他才越高兴呢!
原来是这样,苏慧娘点了点头。
摊上王二郎这样的,本就是倒霉至极的事情,对此,她倒是毫不怀疑。
第64章 纠缠不清
“娘;我回来了!”拍了下围着她直摇尾巴的小黑,苏慧娘抱着一大摞东西走了进来,谁想到;刚一掀开屋里的门帘;一股呛人的烟味便扑鼻而来;烟云缭绕间;几双眼睛;刷刷刷的齐齐向她看了过去。
“慧娘回来啊。”一道故作欣喜的女声响起;苏家大伯娘笑眯眯地喊叫道:“快;看看谁来了。”
苏慧娘整个人立即就“不好”了,收起脸上的笑意;她根本没搭理那老太太;只对着一角,满面愁色的林氏道:“娘,去把窗户打开,这味道我受不了。”
“咋就受不了了,真是事儿妈。”在尴尬的寂静中,有人嘟囔了一句,苏慧娘却直接回了句:“这是我家,我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嫌我事多,就别来。”说罢,直接转了身,朝着自己屋里走去。留下背后一箩筐地疯狂抱怨。而进了屋,苏慧娘却又是脚步一停,只见房间里多出了两个人,一大一小,大的那个是个女孩儿,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身簇新的衣裳,梳了头大辫子,长得有些黑,算不是多好看,小的那个却是个男孩儿,七八岁的样子,此时,这两人正蹲在炕上,拿个指粗的铁棍,在别苏慧娘炕头柜子的锁头。
苏慧娘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人大概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进来,脸上都显出抹慌张,那小的男儿跟个猴子似的一溜烟的窜下了坑,朝着外头跑去,徒留下大姑娘自个蹲在那,半晌后,才跟个木头桩似的蹭了下来,对着苏慧娘勉强笑了笑,叫了声:“是慧娘姐姐吧,俺是珍儿,是你表妹。”
“我可没有去撬别人家锁头的表妹。”苏慧娘冷冷地说道。
那珍儿表妹听了,脸上显出抹尴尬。
“出去。”苏慧娘皱着眉头道。
她现在真的很生气。
看着炕面上那些乌漆麻黑的脚印子,还有翻得乱七八糟的梳妆台,苏慧娘咬了咬嘴唇。把买来的东西,重新锁了进去,苏慧娘重新回到了林氏那屋,大约是开了窗户的原因,里面清亮了不少,苏家的大伯娘,儿媳妇姜氏,孔氏,还有那个珍姐儿叽叽咕咕地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苏慧娘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干瘪的老头身上,他嘴巴里叼着旱烟叶子,一个劲儿的吧唧着。苏家大房这两年里,没少触苏慧娘的眉头,也知道她是个性子硬,不好惹的,倒是收敛了几分颐指气使,变得“客气”了许多。
“他爹,这是老二家的姑娘慧娘,你看看,还认得不?”大伯娘扯着嗓子,使劲儿的在那老头耳边喊叫道。那老头儿耳朵背的厉害,直喊了好几遍才抬起头,看了苏慧娘一眼,粗着嗓子道:“嗯,都这么大了啊,不错,不错。”
就在屋子里头几人等着苏慧娘过来给她大伯行礼问安时,苏慧娘却直径走到了那个珍姐面前,伸出手,冷声道:“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那珍姐一下子红了脸,期期艾艾,躲躲闪闪道:“啥,啥东西啊,表姐你在说啥子啊?”
不承认?
苏慧娘冷笑一声,二话不说,一瞬间就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劲向下一抖,霎时一个掌心大小的红包裹,就从袖口中掉了下来。苏慧娘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打了开,几对样式好看的银首饰就那么暴漏在众人面前。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大伯娘几人的脸孔立刻不好看了,便在气氛尴尬的近乎凝滞时,那小二媳妇姜氏颤颤地出来打着圆场,她数落似的对着珍姐道:“你看你这孩子,忘性砸那么大,看完了,砸不给人放回去。”
那珍姐低着头,用力搅着手指,蚊蝇似的哼哼着:“俺,俺忘了。”
孔氏轻瞪了她一眼。而后又对苏慧娘道:“慧娘啊,珍姐儿也是个女儿家,喜欢这么些个东西,就多看了几眼,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多看几眼?”苏慧娘似笑非笑的扬起了嘴角:“就那么多看了几眼,我的银首饰就跑到她的袖子中去了,娘……”她转过头对着林氏,咬着嘴唇,很是委屈地说道:“女儿进去的时候,看见她们居然在撬我的炕柜。”
这下子,林氏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又见往日从未软弱过的女儿露出这种被欺负了的神情,想来一定是被气大发了。林氏腾地下站起身子,指着珍姐道:“你真的去撬慧娘的柜子了?”
“不是,不是我,是、是柱子干的,跟俺可没关系。”珍姐涨红着脸,磕磕巴巴的努力撇清自己。
苏家大伯娘抬起眼睛狠瞪了自个的小姑娘一眼,抬起手,悄悄拉了拉自家男人的衣襟。
“那啥子,弟妹啊……”苏家大伯放下烟袋子,喉里含痰,模糊不清地说道:“依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咱们亲上加亲,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苏慧娘皱眉,什么亲上加亲?
“不行!”听了这话,一项没什么主见的林氏居然断然拒绝道:“让珍姐儿嫁给文哥儿,这事是万万不成的。”
本来一脸“娇羞”的珍姐,一张脸霎时就白了。
那苏家大伯可是来了精神,烟叶子夜不抽了,干瘪的老脸上露出勃然大怒,指着林氏骂道:“咋地?你敢不听俺的话,就是当年二弟活着的时候,对俺都是毕恭毕敬的,你个外姓的,竟敢跟俺说不,珍姐咋了?配不上文儿啊,觉得自个中了秀才,就不听老人的话了是不是,林氏,俺还告诉你,这门亲事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选个日子,赶紧把这事儿给我办了。”
林氏一张脸气的发白,便是苏慧娘也是满面寒霜。见她们这样,那苏家大伯娘反而唱起了红脸在边上“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他弟妹啊,不是俺自夸啊,有多少人踏破了俺们家大门,想要求取珍姐啊,只是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小闺女,舍不得把她早嫁了;这才托到现在,而且你想想,珍姐是你的亲外甥女;以后还不得跟你一条心啊,不比娶了那等不知性子的媳妇,给你这婆婆气受强啊!”
林氏气的浑身发抖,颤着牙齿道:“珍姐和文哥都姓苏,咋能成亲。”
“咋就不能呢!咱村里村外的,可没那么多讲究。”
“够了!!!”便在苏慧娘再也受不了,准备爆发时,有人比她先一步喊了出来。只见不知何时,苏文脚步升风的走了进来。
苏慧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愤怒过的他,只听其吼叫道:“我的婚事哪里轮得到你们来做主?现在拿出长辈的名头来了?当初我们母子几个快要饿死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这个长辈出来抚照?滚滚滚——都给我滚出去——”
似乎回应了苏文的愤怒,苏慧娘高叫了一声:“小黑!”
已经半人高的威猛大犬,风一样的钻了进来。冲着屋里就是一顿狂吠。
“没有听见我弟弟说的话吗?”苏慧娘冷冷地说道:“不想被狗咬死的话,就快滚。”
“你你你你,反天了,反天了…………”大房的几人,被苏家姐弟的话,气了个半死。那苏大伯更是倚老卖老,扯着脖子嚷嚷道:“你咬,你咬,我看你……”他话未说完,小黑四肢劲跳,一个发力便朝着他扑去,吭哧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啊啊啊————”连天的惨叫接二连三的响起。
那苏大伯眼皮子翻飞,极没用的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情况岂能用一个混乱来形容,不过苏慧娘意志坚决,再加上小黑实在是太凶残,大房的两个儿媳妇,抬着老公公,身后跟着脚步虚软的大伯娘、面色苍白的珍姐儿,以及哇哇大哭的小子,几人狼狈的朝着外头跑去,看那样子就像是生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似的。苏文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性子,今儿发作了一通,可是把林氏吓坏了,整个人喏喏的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苏慧娘拍了下小黑,狗儿立马收起了凶相,摇着尾巴欢快地跑出去了。
“今儿怎么回来了?学堂沐休了?”苏慧娘倒了盏冷茶递给了他。
苏文依旧是副气呼呼地样子,恨声道:“幸好今儿回来了,否则岂不是让你跟娘,被他们欺负了去。”
苏慧娘笑了笑:“是呢,我弟弟现在可是真靠得住啦!”
“姐姐……”苏文被逗的微红了下脸。
气氛算是彻底缓和了下来。
稍晚些的时候,一家人收拾好屋子,围在一起说话。
苏文却提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事情。
“你要去上京?”林氏腾地下睁大眼睛,颇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苏文看了眼眉头微皱的姐姐,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前些日子老师接到了文昌书院的教书邀请,老师考虑几日后,已是回信同意了。此次上京,他想把我也一并带去,一来文昌书院底蕴丰藏,有助于学业提高。二来,再过一年半载便是会试,老师有意让我下场试手。”
第65章 前往上京
“慧娘;这事你怎么看啊?”晕黄的灯火下,林氏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苏慧娘咬断了手里的绣线;神色平静地说道:“这是好事啊;龙泉镇的书院毕竟太小了,弟弟若是能去了文昌书院,在学业上定能有所精益。”
“这俺当然知道。”林氏皱着眉头;长吁短叹道:‘可是那京城得多远啊;听说去一趟又是得坐船,又是得坐车的,而且,文儿去了那;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点什么事,咱们连个口信都收不到。”
说来说去,林氏心里就是不放心让宝贝儿子去那样远的地方。
“这事好办。”苏慧娘淡淡地说道:“娘若是不放心弟弟,咱们跟着一起过去就是了!”
“啥子?”对于闺女的想法,林氏真可谓是吓了一大跳:“一、一起去?”
“对!一起去。”苏慧娘微笑道。
在苏家真正能够做主的还是她,而且对于她的决定,苏文表示了赞成,二对一之下,林氏也就迷迷糊糊的同意了。苏慧娘是个雷厉风行的,主意一旦定下,第二天就开始行动了起来,房子她是不打算卖的,可是家里的几十只鸡鸭,却是要处理一下的,以每只便宜两文的价钱,苏慧娘就近把它们卖给了村民。重要的、值钱的东西,她早早的就放在了随身空间里,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苏慧娘便把自家钥匙托付给了三婶子,就这样花了几天时间来置弄家什,打包细软,很快就到了出发那天。苏慧娘是跟着苏文老师他们一块走的,路途遥远,这样也能有个照应。想要上京,走水路最快,他们坐的是那种专门拉人的客船,当然,不是直通上京的那种,需要在中间转换路径,在上船的时候遇见了些麻烦,船家不让小黑上船。
看着坐在自己后腿上努力想要表现出副可爱,然而却怎么看怎么凶狠的狼犬,船家表示,太危险了,怕伤着人。
苏慧娘便道:“船家,这狗打出生的时候起就来我们家了,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此次远行,恐短时间内无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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