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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辈子的选修课:离婚何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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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惶恐。所以,每每都是我受到惩罚。

大学毕业后,我匆匆嫁人,然后沦落家中,相夫教子。而米欣,不到十年时间,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手下近百号人,那个人对她不是俯首听命?哪像我,一旦离开家门,四大皆空。

小魔仙的人太多。我刚要离开,眼尖的店员小孟叫住我:“罗太太,赶紧进来吧。马上给你做。”

这个小姑娘,特有意思。别人都是从内地偷渡到香港,而她专门从香港跑到这里。

她称呼结婚的女人都为太太,有一股老香港的味道。她的声音很娇糯,仿佛加了蜜饯的八宝饭。再加上低眉顺眼,好像旧时的侍女,让被叫着心里莫名有点亢奋,感觉自己好像大宅门里的阔太太。

后面纷纷有人抗议,她连连解释:“罗太太是我们店里的金牌会员,有优先得到服务的权利。只要500元钱,就可以办理金牌会员卡。”很多人都吱了声。

有人把金钱当奴隶,而有人是金钱的奴隶。而我在两者之间。当我消费的时候,是前者;而当我在老公面前时,我又成了后者。如果听到我说这样的话,大生一定会抗议。是的,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信用卡上的数字。

但我也很委屈。除过幼儿园被一个小男生亲吻之外,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奥妙。当年大生追求我,我就傻头傻脑地跟定了他,根本没有机会领略其他名草的魅力。

大学毕业后,我做了半年营销,业绩几乎是零。真是做的苦不堪言。最后放弃,嫁给大生。

“罗太太,我给你出个谜语吧?”小孟边用小刷子清理我指甲上的旧痕,边和我说话。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因为坦诚,所以相爱。打一科学家的名字。”

我认真想了想,摇头。

“爱因斯坦呗!呵呵。”

我也笑。小女子懂的不少嘛。连爱因斯坦都知道。我说做青花瓷,她端详了一会儿我的手指说:“罗太太,你的手细长,而且白嫩,做成青花瓷,看上去太冷漠。不如做成桃花梦,双手都是温柔。”

我一听,莞尔。光知道她手艺了得,谁知道牙齿也是这么伶俐。完了,完了,现在一个小打工的都这么厉害,我要是出来跑江湖,那还不饿死啊。嫁大生,真的是对了。我死而无憾。

情变,无法抵挡

到美华取完蛋糕,我又去淮海路上的一家中老年生活馆取了一套羊毛内衣,然后去了米欣的父母家。这个地方,我并不陌生。上中学的时候,爹妈忙,顾不上我,我总是跟着米欣在这里蹭吃蹭喝。

虽说米欣现在有了钱,想给父母换套大房子。但人老思旧境,他们不愿意离开这里的老环境和熟悉的老邻居,就一直住在这里。

米妈妈从猫眼里看到是我,立即开了门。高兴地把我拉进屋里。米爸爸的一小撮胡子也高兴的一颠一颠的。我先弯腰问好,然后把拿来的东西双手呈上:“这是米欣买的蛋糕,这是我买的礼物,希望妈妈能喜欢。”

米妈妈细细地抚摸着羊毛内衣,乐呵呵地说:“还是秀儿知道心疼我,摸上去真舒服啊。”

米爸爸拍拍我的手背说:“秀,我下下个月也过生日啊。”

“我一定及时给爸爸准备一份礼物。”我笑着说。

米妈妈用拳头捣了米爸爸一下,嗔怪着说:“你这个糟老头子。”米爸爸对我们做了一个鬼脸,我们都哈哈大笑。

打小,我就喜欢这里。

那时爸爸还在世,他们都特别的重男轻女。弟弟就是家里的宝贝,而我和兰秀就是家里的小帮佣,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

我结婚不到半年,弟弟跟着结婚。妈给我和兰秀摊派任务:我出5万元,兰秀出1万元,来给弟弟装修房子,购置家电。而那时,兰秀刚刚技校毕业,才在一家公司做事,一个月只有小千元。除去化妆品和衣服,根本没有什么剩余。而且兰秀还总是拿我的衣服来穿,时不时问我要点生活费,可还是过的青黄不接。

妈的任务很铁定,兰秀气的直哭,当时质问她:“都是你的孩子,凭什么那么不公平啊?”

大生对我娘家向来不薄,出手就是10万元,解决了兰秀的难题。兰秀一气之下搬出了家门。

每次和兰秀回家,妈总是数落她,说她不知道往家里买东西,不知道帮她带孩子,就知道疯玩。对我倒是很客气。兰秀为此也不知道堵了多少气。她狠狠地说:“姐,妈就是势利。我不就是钱少吗?将来我也嫁个大款,看她还怎么说。”

但米欣的父母不这样,他们就米欣一个宝贝。一切都尊重米欣自己的选择。连结婚都是这样。

提了都是烦心事,不提也罢。

米爸爸米妈妈非要给我做甜三角,我尽管馋的流口水,但无奈还要接甜甜,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里。

我和甜甜回到家的时候,阿霞已经做好了饭。可是桌子上就摆了三双筷子。

“先生还没有回来?”我有点不悦。

“回来了,不过取了几本书就走了。还让告诉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又是不回来!我赌气把包摔到茶几上。阿霞看了我一眼,领着甜甜去洗手。

吃过饭,甜甜看动画片。我去洗澡。

很想泡澡。

放了满满一浴缸水,在水面上洒了一把干花,然后滴了几滴精油。开足暖气。

我把整个人埋在浴盆里,想美美地泡个澡。可是水压迫着胸口,我感觉心中更加的郁闷。

想给小恙打电话,但这个时候,一定是他们一家四口正围着饭桌吃饭的时间。一定没有时间听我无病呻吟。

索性打给米欣。

我说:“米欣,大生还没有回来。自从他当上老总,不回家都成了家常便饭。我感觉孤单,也很郁闷。”

“不是还有甜甜吗?”

“她一个小屁孩,能懂大人的事情。”

米欣沉默了一下说:“秀儿,也许我们都应该尝试孤独。学会在孤独的时候,自己能娱乐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幸福钉在某个人的身上,包括自己的老公,包括自己的父母。”

“你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气气地说。

情变,无法低档

米欣叹了口气:“那就看看钱钟书的《围城》吧,我去年送你的线装书,你到现在还没翻过吧?”

“《围城》有什么好?我们上大学时,语文老师都不推荐这本书哪。”

“他懂什么?整天四处流窜着讲学挣钱,他哪会懂得这其中的三昧?”

“那这三昧是什么?”

“你自己品味吧。”

我拿泡沫刷在腿上来回摩梭,哼唧着说:“可是米欣,我哪有时间啊?”

“呵呵,你逛名店有时间,做美容有时间,一个人发牢骚有时间,现在让你看书你倒没有时间了?你倒真是老式的自行车和《围城》里的俄国饭馆。”

“这都是些什么啊?什么老式自行车的?有什么俄国饭馆的?我都糊涂了。”

“哈哈。你整天光知道修理皮囊,都没有更新更新你的大脑?都成古董了。老式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是响的。俄国饭馆除了醋不酸,什么都是酸的。”

我亦苦笑。还想开口,米欣抢着说:“我还要写个总结,就不陪你练嘴皮子了。”

我还未应声,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哼哼,夫妻经得起波折,经不起平淡。而朋友,经得起平淡,可经不起波折。什么狐朋狗友啊?别说给你两肋插刀了,说不定关键时刻还给你一刀呢。

气归气,但被米欣数落了一顿,我心里还是畅快了许多。

我迅速冲洗了一下,然后从书房找来了尘封已久的《围城》。

舒舒服服地靠在绒垫子上,我翻开了《围城》。可也只是闻到了油墨香味儿,还没有看到书的内容,甜甜就光着脚跑到我床上。

她可怜巴巴地说:“妈妈,我想跟你睡觉。咱们亲热亲热吧。”

我一下子发笑,一把把她抱到被窝里,用脸蛋蹭她毛绒绒的大脑袋。

有孩子真好。

甜甜搂着我的脖子,突然问我:“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家啊?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吓了一跳,这孩子,小脑袋里都想点什么呀?我捏了捏她那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的脸蛋说:“爸爸是大老板,所以特别的忙。他怎么会不要我们的小乖乖呢?”

甜甜咧嘴笑了,她用手指绞着我的头发说:“妈妈,你可不要当大老板,甜甜要和妈妈在一起。”

呵呵,我当大老板?估计财神爷的功利薄上排三世也排不到我吧?我揉揉她的鼻子说:“妈妈不当大老板,专陪甜甜喔。”

“妈妈,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我想了想说:“那就讲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吧?我讲完你就要睡觉的哦。”

“那是一个大年三十的晚上。天下着雪,异常的寒冷——”

“就像我去年感冒时那样冷吗?”

我点点头,继续说:“人们都呆在温暖的家里准备着年夜饭,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小女孩在大街上行走。她光着一只脚,另外一只脚上穿着一个肥大的鞋子,那是她父亲的拖鞋。她又冷又饿——”

我低头一看,甜甜已经歪倒在我的臂弯里,睡着了。我轻轻把她放到杯子里,用枕头挡住了另一侧。这丫头睡姿差,晚上总是乱翻腾。她屋子里的小床是我专门订做的,有护栏的那种,就是怕她晚上掉床。

我也侧身躺下。

可怎么都睡不着。

无奈,我扭亮台灯,披着睡衣坐起来。翻开《围城》。

书上的字迹仿佛就在跳跃。

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甜甜刚才说的话语“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沉重,仿佛溺水的人,只可惜没有救命的稻草。

我看了看时间,10点12分。我拨通了大生的电话。

话筒里就传出两声嘀音,就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大生把电话打过来。

“秀儿,有什么事情吗?”

“大生”我在电话筒里清晰地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情变,无法抵挡

甜美里面带着撒娇。尽管我很迟钝,但我有着女人本能的直觉。

这个声音我似乎听到过。

像电影里的快镜头,所有的零碎片段在大脑里飞速而过,一道闪电一下子划亮黑暗。

这个娇糯如米酒的声音正是那天晚上接电话的女子的声音。那天晚上,她说大生在洗澡,不方便接我电话。

“她是谁?”我沉声问。

那边也没有言语。

他从来不撒谎,所以我耐心等候他的回答。

大生不止一次说过,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抗衡。很多时候较量的不单单是实力,更是一种气势。谁能沉得住气,谁就能赢在最后。

我出师未满,不知能不能实战演习。

“她是叶碎碎。”

“叶碎碎又是谁?”我压抑住自己的怒火,继续问。他这样的解释太过含糊。

那边没有声语。我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尖锐。

“她是妓女?还是二奶?还是情人?抑或是什么贱人?”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没有思维,但在生气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头脑。

爱有多深,恨也有多深。

爱的时候温言软语有多甜蜜,恨得时候尖酸话语就会有多么苛刻。

“美秀,你不要用这样的话语来侮辱别人。”冰冷的话筒里传来大生冰冷的声音。

“那我该怎么形容?你告诉我!”

“我回头给你解释。”

那边当即挂了电话。我再拨,已是关机。

这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头脑里,惊涛骇浪,有一万种可能在脑海里盘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大生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我还顾不上掩面涕泣。

不知觉撑到了天亮,阿霞叫我吃饭。我头昏脑胀,神思恍惚。

拉开厚厚的窗帘,阳光一下子奔涌而入。我顿时睁不开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昨夜,莫非只是一场噩梦?

有可能。

像之前的每次大考,总会梦到自己考的很烂,老师责怪,父母抱怨,我伤心欲绝。但每每醒来,发觉只是在做梦,又总会喜极而泣。

多好,噩运只是在梦中。

所以,很多时候,遇到不好的事情发生,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手机上赫然有昨天晚上的通话显示。

又是一天,大生依然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的解释是在何时。

情变,无法抵挡

把甜甜送到学校,我哪儿也没去。又回到家里。

电话铃响起,我没有理会。莫文蔚自顾自地唱了一会儿,戛然而止。

手机再响,我想挂断电话。但一看,是兰秀的号码。

“干嘛呢?有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

“姐,你的宝马让我开开吧,我今天晚上要参加同学聚会。”兰秀有点兴奋地说。

“那你开吧。”

“我还想穿穿你那套琼皮套装,顺便再借一下去年姐夫送给你的lV包包。”

“你倒是识货,我就在家里,你过来取吧。要不要把你姐夫也借给你,替你充充门面?”

“你留着自己专用吧。”

我不太喜欢自己的这个妹妹,整天没个正经。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兰秀过来取东西时,我还在床上。她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抚掌大笑:“姐,你也有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一面啊。”

“那就给你个幸灾乐祸的机会吧。”

“姐,你的脸色很差,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帮你叫个120吧?”

“你若有心,何不送我去医院?”

她嘻嘻一笑:“那姐,你先忍着,等我回来。”

我索性翻身不理她。

快中午的时候,阿霞进来,轻声问:“美姐,你想吃什么?”

“我不吃,你吃什么自己准备吧。”

阿霞没有出去,而是犹豫了一下说:“美姐,你早上都没吃什么哪。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想到关切我的居然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保姆。我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阿霞,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阿霞悄声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朦朦胧胧。

过了一会儿,门又悄声打开了。

“美姐,我专门给你炖了银耳莲子粥,你少喝点。俺娘说了,不管有啥事,只有把肚子先填饱了,才能想办法解决。”

她说完就出去了。

可不是!我连个村妇都不如。

我一个翻身起来,迅速穿好衣服。自古以来,弱兵打不了胜仗。

青花瓷碗里,莲子已经炖烂,一整朵的银耳盛开在碗底,让人很有食欲。

我就着小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阿霞的手艺长进太多。

换上一件高领毛衣和一条修身牛仔裤,我简单化了淡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她是何方妖孽,怕她作甚?

男人想离婚

把甜甜接回家时,大生居然回来了。甜甜几步跑过去,搂住了他。大生也是抱紧了女儿。我知道他一直都想要男孩,但无可否认他对女儿宠溺的爱。

而此时的我,仿佛《乱世佳人》里的斯佳丽,在白瑞德带着女儿返家的时候,心里欣喜,但表面上还故作冷漠。

我盘起的头发刚好托着我的头,不至于在大生面前输了气势。

我一直不开口,像往常那样忙该忙的事情。也不过是帮甜甜换衣服,洗手,拿水果。

大生站着,有点不自然。仿佛居身为客。

“阿霞,你先带着甜甜出去玩一会儿,我和美秀说点事。”

阿霞牵着甜甜的手下去了。

我们俩呆呆站着,好像是两个陌生人。

斜对面拐角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我高挑的身材。若在平时,大生一定会揽住我的腰肢,俯首亲吻我的脸颊,再轻声说一句“我爱你”。有时候不避甜甜。小丫头不甘心,就夹在我们之间,使劲勾我们的腿部。

可现在,物是人非。

我不习惯这种尴尬,就抱着肩头在沙发上坐下来。

“叶碎碎是谁?说吧?”

我打破了沉默。

“三年前,她大学毕业,应聘到天宇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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