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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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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多少有点不想遭遇名次太靠后尴尬,前面太出风头,后继无力话,委实是件让人尴尬事,虽然事情本来就不是他想,但到底走到如今这个局面了。
皇榜一贴出来,看榜人就蜂涌而至。
“探花!孟家二少爷中了一甲第三名啊。”
“……”人群中慢慢有人议论开来。
等到孟安气喘吁吁跑回去报信,孟明远自己也愣了一会儿,他没想到自己会考得这样好名次,那策论其实也不一定真就比其他人都优秀,聪明人哪个时代都不缺,他不过是占了多受十几年教育光罢了。
而同时,孟府也得到了喜信,高氏差点高兴昏过去,连称祖宗保佑。孟老爷是为此开了祠堂,告祭祖宗。
不过,父子两个见面甚是冷淡,只匆匆吃过一顿饭便散了。
席上张姨娘也不失时机让孟明远听到她又怀有身孕事,他只心里冷笑一声。
第二日,宦官引见下,一甲三名进宫赴琼林宴。
走御道之上时候,孟明远就想到了后世女驸马里唱词“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突然有种不知身何方错觉。
见识过大明宫瑰丽恢弘壮景后,经历现代海量信息薰陶,皇宫,御花园其实并没有让孟明远觉得太惊艳。
不过,也许是他这人性格本来就淡漠惯了,总之一直是一副波澜不兴德行,反倒让人有了几分高深莫测感觉。
他酒量还行,自从成了男人后,考中举人之后,孟明远便开始慢慢一点点培养自己酒量,不需要千杯不倒,能应付一些推不掉酒宴就成。
但他一直认为酒并不是个好东西,能不多喝还是坚决不肯多喝,而且宫中饮宴大意不得。
正襟危坐观看宫廷歌舞,还要时刻警醒着可能被皇帝老子突然点名发问,孟明远头一次感到了巨大压力和紧张。
一直到出宫,他神经都绷得紧紧,等终于回到自己宅子,进了卧室,倒床上时,他才长长吁了口气,官,td真不是好当。
他是一甲探花,直接就是翰林编修官衔,正七品,比当年渣爹仕途要平坦得多了。
翰林院是个好地方啊,历来是清贵衙门,从这里出去人有些后都身居显位,所以别看是七品官,但是个混工资养老一个好所。
孟明远是这样定位自己未来工作,他觉得这样挺好。
等到一甲三名跨马游街时候,嫩脸皮,俊容貌探花郎差点被大姑娘小媳妇投花给淹了,回去后孟明远洗了几桶水才算把身上花味给冲没了,太呛了,他果然是受不了类似香水这类奢侈物品。
高中后后续事情都完了之后,孟明远终于有空处理自己刚刚接手那二百五十亩永业田了,当官是好啊,有永业田还有俸禄,只要欲望不多,生活即便清苦些也是衣食无忧啊。要是有企图心,一直往上努力爬,得到好处就多,也就难怪自古以来大家就都喜欢当官了。
有了田就得让人帮着种,这佃户就很关键了,这事孟明远就让春芽公公李叔去办。
而成了正式官员孟明远也终于闹明白庆朝官服是由内廷尚衣局制,封封官位时候给一套,官员根据自身需要可再向尚衣局购制,也可自己按律裁制,以备替换。
就是说嘛,身为国家公务员,制服这事怎么也得有两身替换才行,要不一件官服经常不洗,那官衙里还不得异味熏天啊。
“少爷,这是发油铺子这个月账本。”孟安一脸喜气把账本放到桌上。
孟明远随手翻了翻,点头笑道:“还不错嘛。”
“小真是服了少爷了,您做发油就是好,好些人用过之后就认定了咱家东西,还介绍了其他相熟人来买,生意红火不行呢。”
“既然是个能做生意就得打起精神用心,交待你办事怎么样了?”
“少爷您放心,小一早办妥了,东西都已经运回府里了,那边院子也不让人进去,门外还拴了两条大狗看着门呢。”
孟明远为之失笑,“成,有空我就跟那两只狗熟悉一下,也免得过去时候被它们咬。”
孟安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头,一脸憨态。
“后园收拾如何了?”
“已经按少爷说,留出花园空地,然后其他部分就另外圈成了一个园子,少爷题‘躬耕园’三字也叫人刻到了园门上石匾上。”
孟明远手指桌上若有所思轻扣了几下,眼眸微合,淡淡道:“你明天到衙门去,打听下咱们府外面那些空地可有人家,若没有,银钱合适就全部买下圈起,以备日后扩建。”有些事早做打算好,前期可能受点紧,于以后倒是方便许多。
“小明天就去。”
“让你寻账房寻得如何了?”
“已经有了几个人选,少爷几时得空看看?”
孟明远想了下,道:“就今天吧,你一会儿把人带来。”
“是。”
过了大约一盏茶时间,孟安领着三个人进来了。
这里虽然是内书房,但是因为此时孟明远尚未娶亲,府里也没内眷,所以他没那么避讳。
“三位请坐。”孟明远微笑着让座,小丫环也奉了茶上来。
宾主分次落座。
孟明远不着痕迹打量了一下三人,年纪都四十开外,他心中暗暗点头,孟安办事甚合他意,还是要些年岁稳妥为上。
“取算盘来。”
虎子马上取了过来。
“烦请三位依次把这本账簿打上一遍给我看。”
“使得。”三人齐齐站起。
孟明远捧着茶碗轻撇盏盖,貌似漫不经心看着,实则心中根据他们三人做事样子已做出了相应判定。
那位四十有三中年文士他很满意,无论年纪气质,还是身家背景都让他满意。年纪就不说了,身家嘛,这人几年前家乡遭灾,带着妻女一路逃荒进京,结果妻女相继病亡,他一个人流落京城,替人做账房谋生,至今也没再成家。
后,他留下两个账房,除了那个古先生,另一个三十六齐先生也被留了下来。
“不瞒两位先生,下是近开府,府中一切事由尚处于千头万绪之中,琐事不少,账房先生要做事可能也会杂乱一些。而且下做事求稳妥,谋长久,两位先生便带家眷一起住到府里来吧。”
“这是该然。”
“古先生便替下掌管这府中一应开支事宜,暂住外院东厢吧。齐先生呢,住西厢,要你接手便是你刚刚算过账那家小店,也务请先生用心。”
“东翁言重了。”
“若没什么其他要求,两位先生便搬进来吧,我也好轻松些。”
“下孑然一身,今日便可搬来。”古先生表态,他对这位近京城知名度火爆探花郎也算闻名久矣,见到真人是心悦诚服,这样人该当能名题金榜。
齐先生则道:“下要让家眷收拾一番,恐要迟个两日,后日便能搬来府中。”
“孟安,领两位先生出去吧。”
“告辞东翁。”
“两位请随我来。”孟安领着两位先生出去。
没一会儿,他又回来。
孟明远看着他道:“等古先生安顿好后,你再请他过来与我一叙。”
“是。”
“晚饭便摆一起吧,反正要说话。”
“可要丰盛些?”
“不必了,家常即可。”
“那小去跟春芽说一下。”
“嗯。”孟明远有些心不焉应了一下。
孟安急急出去办事,也不敢惊扰主子思考。
晚膳是春芽做几样家常菜,荤素搭配倒也算丰富,一壶菊花清酒,口味也淡,倒合适孟明远和古澄两人叙话。
“先生是管账行家里手,我有话便也直说。”酒过三巡,孟明远便开始正题。
“东翁请讲。”
“府中账簿你可看过了?”
“孟管家送过去下已经看过了。”
“按现时地价,我若将宅外周边这些空地都买下,银钱可还够?”
古澄略一思索,便道:“够,但不知东翁可还有其他打算?”
“事情倒也不急,就是想着若银钱有富裕话,便先起两座小院给两位先生住,外院东西厢房到底是给外客住,自家人还是有个正经居所为是。”
“东翁费心了,”古澄不得不起身做了一揖,这才重坐下,“只是这样一来,府中银钱便有些吃紧。”
“事情不急,而且一切事情底定也需时日,咱们一点点慢慢来就是,银钱上咱们也是有活钱进账,应该是足够支应了。”
“东翁所言甚是。”
孟明远喝了杯酒,笑道:“这府中千头万绪,开始时肯定会有些拮据,但这些钱早晚总是要花,不能一次投入,咱们便分期慢建也好。”
古澄跟着笑饮了一杯。
明月之下,主雇二人院中小荷塘畔把酒对饮气氛倒是一派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16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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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有时候真是件让人无奈蛋疼事!
孟明远到衙门上班后才陡然发现,无论是上司还是下属,甚至衙门里衙役仆从都算上,他都□里排着。
年轻一个下属都比他大一轮,实是让他分外不适。
其实,他不知道,旁人也很不适应。
十四岁同僚,今科探花,比今科状元小了足足十三岁,让他们这些号称饱读诗书人心下暗自有些自惭形秽。
有意无意,孟明远就被人疏离了。
他倒也不意,只是老老实实做上面指派给自己工作,让他喜欢便是翰林院藏书很丰富,他时常去借阅。
慢慢他对这个朝代律法条文等东西便有了明确而深层理解,这也给了他足够底气。
了解一个时代框框架架是十分有必要,这决定了他以后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趋利避害才是生存基本法则。
随着时间过去,翰林院人对这位年轻而寡言探花郎渐渐也不再那么疏离,他虽然不太跟人亲近,但待人接物都尚称谦恭,对待本职工作也善职守,不曾有丝毫怠惰。
不谄上,不媚下,规规矩矩行事,清清正正为人,这样人也许不会有大富贵,但也不会有大差错,结交虽不见得一定有好处,但却没什么坏处。
自从上班之后孟明远每天过得愈加充实,每次轮到他值夜班时候,他就会选一些自己喜欢书藉抄录,慢慢抄完之后再拿回家。当然,他抄录都是允许带出。
这个时代印刷术还不发达,不普及,主要用于印刷一些佛像经文和黄历,书藉之类传承还是主要靠人手工抄录。
上下班时候,孟明远都是以马代步,一来路远,二来他也不*马车,除非是下雨时候。
下班回家,角门下马,将马缰扔给跟着庶仆,他便头也不回进门去了,庶仆自会将马牵回马厩好生照看。
“少爷,老爷那边派人来传话,让少爷明日休沐时回府里一趟。”
孟明远脚下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孟安一眼,“有说是什么事吗?”
“那倒没有,”孟安摇头,然后奉上别消息,“不过,小听来传话人说大少爷亲事定了,是个七品官庶女。”
孟明远有点搞不明白了,渣爹这个时候叫他回去是什么意思?让他出份子钱?这不太可能,他肯定知道他手里拮据。帮忙?也不会,他连亲都没定呢,能帮得上什么忙啊。
算了,不想了,反正明天回去就知道了。
他回到内院正屋时候,春芽已经让人把热水抬进了净房,看他进来便领着两个小丫头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自己。
她家少爷从那年落水后醒来习惯便变得有些奇怪,沐浴之时绝不让人近身伺候,再加上双桃那件事,伺候他沐浴就成了禁忌,春芽自然也就对府里后进小丫头再三叮咛嘱咐,不可犯了少爷忌讳。
孟明远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换了内外衣物,拖着一头湿溚溚长发走了出去。
一见他出来,春芽就领着小丫头迎了上来,拿了干布中帮他绞头发,绞到半干,再细细帮他梳理通顺。
“少爷头发保养得真好,又黑又亮还柔软,摸上去就像上好丝缎。”一边梳,春芽一边就忍不住发出感叹。
孟明远无声一笑,就算现是男人了,可是他还是喜欢能拥有一头乌黑亮丽长发,而古代就这点好,男人也是长发飘飘。而且他发质还偏柔软一点,束发于冠,散发披肩后,小风一吹自觉很有几分飘逸感觉。
“送你发油没用吗?”
春芽笑着回道:“用了呢,比我拿清水泡榆刨花好多了,味道还很香。”她男人*闻她发上那股玫瑰香了。
现天气热了,头发干得也就,并没有晾多久,孟明远一头长发就干透了,春芽蘸了薄荷头油轻轻给他梳发,然后熟练挽了发髻,以一方绢纱束好,轻轻放下。
因着天气,孟明远居家衣袍都以宽松舒适为主,若不是顾忌春芽这样媳妇子,他倒愿意只着中衣到处走动。
春芽上下前后一打量,觉得没什么错漏地方了,便道:“晚膳按少爷要求,婢子还调了凉面佐料,现就下面吗?”
“嗯,下吧。”孟明远挥挥手,小丫头便自觉退到一边去了,他则摇着折扇到屋下廊下栏椅上坐了,等着春芽把面做好了端上来。
这个时期中国调味作物其实已经相当丰富了,孟明远吃上不肯错待自己,把能找得到调味植物种子都可能搜罗来,然后试着自己种植,或者干脆买现成,然后再从《齐民要术》里找方子研制出来,或者干脆依照后世一些方法调制。
民以食为天!
他自己吃好了,不免又打了这东西生意经,所以继那间小小发油铺子之后,他又弄了间“五味斋”调料酱菜小店,生意居然也做得相当红火,他经济上也因此宽松了不少。
孟明远店都不大,但货量却还是充足。而且店小了,也不惹人眼,这叫低调发财,细水长流才是真正发家之法。明面上官员都是不允许经商,并且从商乃是贱业,但是哪家世家大族手里没有自己生意啊,自古便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派个家人出去负责就是了,哪家主翁还自己出面经商啊。
“少爷,古先生要见您。”
“让他进来吧,□芽多下一碗面。”
“是。”
两个小丫头各去传话。
“东翁。”古澄大步走进院子,看到廊下那抹悠闲身影后脸上笑意便加深了些,“真是好清闲啊。”
“有先生替我理财,我自是清闲得很。”
古澄朝他施了一礼后,这才一边撩袍坐下,“铺子我已经去看过了,掌柜说生意甚是不错,揽了不少回头客,这家饭庄现咱们就算站稳脚根了。”
这个时候,春芽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两个小丫环将一只小桌摆廊下,帮忙摆好碗碟。
“先生想是未曾用饭,一道用些吧。”
古澄也不客气,笑道:“那就叨扰东翁了,东翁让人调制吃食总是让人忍不住再三回味,不怪咱们饭庄生意红火。”
“我这人旁都能将就,唯独这吃这不行,这口腹之欲是断不可将就。”
“是极是极,民以食为天嘛。”古澄对此也是极为赞同。
两个人一起吃了顿清爽可口凉面。
饭后,孟明远就不免问起冰窖事,“那冰窖建还顺利吗?”
古澄连连点头,“顺利着呢,下保管东翁明年能用上自家冰窖存冰。”
“那可是好,否则这见天从外面往回买冰既麻烦又费钱。”
古澄由衷说道:“像东翁这样有才学,又懂生财之道读书人实是让人佩服。”感觉他轻轻松松就把钱赚进了自己腰包。
孟明远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道:“不过是迫于生计罢了,我其实愿意做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人,清静。”
古澄也跟着笑了笑,是呀,小小年纪被逼着顶门立户,这小东翁心里其实也苦,恐怕不像他表现出来这样若无其事。
“时间不早,东翁也早歇了吧,下就告退了。”
“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
“不必不必。”
孟明远廊下乘了会儿凉,让两个小丫头下去歇了,自己便回到屋里脱了外裳。
屋子里春芽早就点了熏香,不会有蚊虫来跟他肌肤相亲。
他觉得自己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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