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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深处终遇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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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么?因为那个地方藏了太多关于罗冉冉的东西,既然决心要忘了,那就彻底毁了。
“没有为什么,现在我无家可归,你得收留我。”他虽是眨巴着眼,可是语气却一点不是有求于人的退让。
“你能就一个房子?我才不信……唉!”听溪话没说完,江年锦直接伸手就推开了门,听溪根本拦不住他。这光景顿时显得她刚才的阻拦和他佯装被她拦住的僵持有多可笑。
?
他这样登堂入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次进来,明显发现屋里的陈设简单了,她该是彻底的收拾过了。就像他想彻底清理情绪一样。
“我的东西呢?”江年锦扫了一眼,这屋子也不大,被她整理之后顿时显得有些空阔冷清,之所以显得空阔冷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因为他的东西全都不见了。他胸腔里腾起一把火,这苏听溪看来真是想把他彻底清扫出她的世界。
“丢了。”听溪说,不顾他冒火的双眼,自顾自的将自己的外套脱掉,转身进了厨房。
“真丢了?”他一个人在客厅里团团的转着,嘀嘀咕咕的声音时有传进来。
不一会儿,外面没声了。
听溪想,他肯定是找到了那个盒子。她当然没有把他的东西都扔掉,只是放在收纳盒里了,那个时候还想给他送回去的,后来没舍得,也不曾料想,这场变故会过去的这样的快。
可能在她的心底,从未想过要离开他,哪怕以为自己成了别人的替身最绝望的时刻,她还是下不了决心的。
有一种爱,不知不觉就深入了骨髓。
听溪从屋外出来的时候,收纳盒里已空空如也。江年锦正一样一样的将他的东西放回原位,是真真切切的原位,哪怕那个位置听溪已经放了其他的东西,他还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要把那个位置腾出来放上自己的东西。
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他仰起头来瞪着她“你再敢动我的东西试试?”
他凶神恶煞的,好像动的不是她房里的位置,而是她心里的位置。
听溪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样子,忽然有些想笑,没由来的,就是很想笑。
“你笑什么!”
他说了,听溪才惊觉自己原来已经笑出来了。
“没。”听溪收敛了自己的笑意摇头,然后问他“冰箱里没有菜了,你愿意去菜场买菜吗?”
“谁?”江年锦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听溪撇了一下嘴,就想走到沙发边去拎自己的外套。
“我去我去我去行不行!”江年锦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了,她的举手投足蹙眉,对他而言都是威力,而他还该死的抵抗不了。
听溪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又往厨房走。
“你不去?”江年锦叉腰站在沙发边,看着她的背影。
“家里的碗筷很久没有用了,我得洗洗,你自己去吧。”她说,头也不回的。
“我怎么知道要买什么?”
“买你自己喜欢吃的还不会吗?”听溪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江年锦摸了摸后脑勺,竟然让他一个人去菜场买菜!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幸而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去家里换个衣服,不然让他西装革履的走在一堆大妈中间……咦,这个画面他不敢想。
“听溪,能不能……”
“对了!”听溪的脑袋从厨房里探出来,生生的打断了江年锦的话“你可带着你的那些金卡副卡去糊弄人,我包里有零钱,你自己拿。”
“我从不花女人的钱!”江年锦正色道。
“是嘛?上次你打麻将输的那钱,不就是花我的吗?”
9块5毛!
他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这女人,原来还给他记着账呢!他想顶嘴,可是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苏听溪又把脑袋缩回去了。他知道自己说理无门,干脆乖乖的顺意。
嗯,乖乖的。
自从和苏听溪在一起之后,这个词也渐渐开始用来形容他了。
难怪普云辉总说“看你长着就是妻管严的脸。”
切!他能不是?
江年锦俯身打开了听溪的包。
那抹花色瞬间就闪进了他的眼睛。
他怔了一下……这锦囊,这锦囊……
“你怎么还没走?”听溪的声音忽然又传过来。
他慌乱的将锦囊往里塞了塞,拿起她的钱包应了一声“就走!”
听溪听到江年锦开门关门的声音,她又从厨房里出来,她的包散在沙发上,她忽然想起什么,走过来看了一眼。
那个锦囊,放在她包里的夹层里。
这是莫向远的东西。
如果让他知道,他定又得是打翻了醋坛子。
她将那个锦囊拿出来,放在手心里看了看,心里莫名的烦躁。
也不知道莫向远哪里来的这样女人的东西。
?
江年锦过了好久才回来,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东西。
还说什么自己不知道买什么,去了竟然提了这么多回来。
他把听溪的钱包往茶几上一放,又帮她把菜提进了厨房,自己就出来倒在沙发上,
这么绕了一圈儿而已,他怎么就觉得这么累。尤其,是走到哪儿就要被喊停买点什么东西,他几乎买了一路,因为别人喊他的时候,他都觉得该照顾一下人生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有人情味儿的毛病。他曾经可是冷血无情的商人啊……
“你不是不吃葱吗?怎么还买葱了?”苏听溪的声音又从厨房里飘出来。
“你别搁不就行了。”
“不让我搁你还买?”
江年锦不说话了,这可不是他买的,是那卖菜的大妈非要塞在他的塑料袋子里的,别人这样一番好意,他还能伸手去取出来给人还回去么?
当然不能。
苏听溪没再作声了。
厨房里渐渐传来她热火朝天的声音,他却仰在沙发上望着苏听溪的包出神。他很想伸手再打开看看清楚,可是手却像是被固定在那儿了一样,他不能伸手。如果被她看到,这算什么?偷窥她的隐私么?他做不来。
江年锦站起来了,往厨房里凑。
好像时时刻刻腻在她的身边的时候,他才能忘去这些烦心事儿。
“要我帮忙吗?”他问。
“进来洗菜。”听溪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这到让江年锦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她会嫌他碍手,虽然,他做菜的技术也是不错的。
江年锦一挤进厨房,这不大的空间更加显小。
他刚进来,才扫了一眼的光景,就又往外跑了。听溪扬了一下嘴角,这大少爷……
身后传来了声响,她这油锅刚热,没有转脸过去看。
忽然,他的手从她的腰间环过来。
“你干什么,该下锅了,别闹。”听溪低头,看到他正将他的一件外套小心翼翼的系在她的腰上。
“一看你平常就是不下厨的。家里连个围裙都没有。”江年锦的声音在笑。
“你的衣服多贵啊。”
听溪想伸手去扯,他没让,顺势,他按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愿意松开了。
“松开。”听溪抬肘轻轻的撞了一下他的小腹。
他没松。
“江年锦,你再不松你会后悔的。”听溪威胁他。
他还是没松,似是不信这个邪。
“嘶啦”一声,听溪端起砧板上的菜一下倒进油锅里,热透的小油点从锅子里跳出来、江年锦“哎哟”一声,立马将双手给缩了回去。
听溪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你什么人啊!谋杀亲夫是不是!”他抚着胳膊上的皮肤,咕哝着抱怨,也不敢说的太响,生怕就这样被她赶出了厨房。
厨房里很快飘出了菜香,江年锦虽然只是在听溪的身边打打下手,这架势瞅着也是忙的团团转。
“你尝尝。”听溪忽然说。
江年锦的手正放在水里处理虾子,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措手不及的转过身来。
“尝尝是咸是淡。”听溪朝着锅子努力努嘴。
江年锦扬了扬手,示意她自己此刻腾不出手。
听溪默默地执起勺子,舀了一丝儿汤,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江年锦的嘴边。
“为什么要我尝?”江年锦忽然想起要问。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挑嘴!”听溪没好气的,将勺子更近的往他嘴边凑。
江年锦笑,伸手连同听溪的手一起握住了勺柄。
这汤丝儿哪怕从她嘴里凉过一凉,可还是显得有些烫嘴。
“正好。”他笑。
正好?她随手搁的盐花花,还能正好?
“不信?”江年锦的嘴角扬起的笑弧。“不信你就尝尝。”
他说罢,俯过身来,将唇送到听溪的唇边,他观望着听溪的反应,听溪只是一愣,也不知道是来不及抗拒还是根本不会抗拒。江年锦大胆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餐吃的特别丰盛。吃完饭两个人又合力将碗给洗了,一个洗一个擦,配合挺默契。
听溪看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印在雪白的瓷壁上,心想以后要是这样和和美美的过上一辈子,那也挺好的。
?
洗完澡已经是深夜,江年锦很自觉的遵循着“绝不动手动脚”的原则,主动的躺在沙发上,一副“我不会靠近主卧”的贤良淑德。
听溪关上房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江年锦。他那么高大的个儿,蜷在沙发里莫名的让人揪心。
她虽关上了门,可是床沿像是冒着火一样让她落不了坐儿,她在屋里打了几个转儿,一把抓起了床里的毛毯,借着给他送毛毯的由头又走进了客厅里。
江年锦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的手肘搭在额头上,投下的那片阴影让人看不出来是真睡还是假睡。
听溪踮着脚轻轻的走到沙发边上,她攥紧了手里的毛毯,只是看着他,怕自己一动,就吵醒了他。
屋外的虫鸣声从窗子里飘进来,人已静,夜已深,可是她看着江年锦,却忽然没有了睡意。
“五十二。”他忽然出声。
听溪正晃着神,被他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大跳。
“你没睡着!”听溪真想把手里的那床毯子砸到他的俊脸上。
“我要是睡着了,怎么知道你跑出来偷看我。”江年锦笑着睁开眼睛,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抬肘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躺着看着听溪。
“谁偷看你,我只是给你送毛毯而已。”听溪将毛毯抖开,甩在他的身上。
“那也是关心我!”他伸手扯住了毛毯的一角,那头的听溪还未来得及松手,被他连人带着毯子一起收进了怀里。
“你……”
“我在想,我数到几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出来,结果,我只数到了五十二。”江年锦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
“你无聊。”
“我是无聊,所以躺在这里做守株待兔。”江年锦将她搂的更紧。
“你答应不动手动脚的。”
“我只是为了进门。”
“你……”
“我怎样?”江年锦按住了听溪的手,反身将她桎梏在自己的身子和沙发之间。
一时间,她由被动化为更被动,直至无路可逃。
江年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眸璀璨,波光流转,像是一个王,她只能任由主宰。
“你说话不算话。”听溪别开了头,甚至没有挣扎,只是有些委屈。
“那我不说话。”
江年锦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角,他的手自柔软的靠垫之中摸索着将她推进自己的怀里,他的胸膛滚烫,不,是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滚烫的。
那是***。听溪知道。
***容易绵延,听溪也知道。
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皮肤都变得***滚烫起来,就好像是两把火,只希望靠近彼此燃的更旺盛。
江年锦的吻从听溪的唇角一路向下,他不安分的手也跟着睡衣的扣子一路向下,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房间的床上,她的被褥根本还未打开。
自己的被褥都还未打开,就来给他送毯子吗?
苏听溪,是不是她的的醉翁之意也不在酒?
江年锦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将她纳在胸膛之下,这床是小,可是莫名的,比在他的大床上更让他把持不住。
他只想好好的宠爱她温暖她,将那些天他让她感受到的失落和绝望一并从她身上驱除。
听溪的抗拒终于变成了迎合,她的迎合让他的需索更加的无度。江年锦一改往日温柔的节奏,近乎疯狂……
好像只有这样极致的欢娱蹿遍他们彼此的身体,他才能清楚的感受到听溪回来了。
他的苏听溪,终于又回到他的身边了。
听溪只觉得浑身虚软,固执如她却总能在他的热情中化为一滩水,意识虚无之间也不知道他反复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他的持久让她像是一页孤舟在茫茫大海上彻底失去了方向,她只能跟随着他,哪怕飞上云端,哪怕深埋大海……这是他从未给她过的折磨也是从未给她过的快感,直到感觉到全身都被他烙下了痕迹,她才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一直都能感觉到他在身旁,好像他一直清醒的没有睡着,也好像他一直都在想法设法的将她重新弄醒。
可是,她不愿醒来,有他在的梦境,都比以往美好。
阳光透进窗帘,却分辨不出只是朝阳还是已经日上三竿。
听溪翻了个身睡的还是很沉,耳边有清冽的和弦声在循环往复回响,扰了她的睡意。她伸手胡乱的在枕边摸索,摸到了手机也没有睁眼,只是按在了耳边。
“喂……”听溪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
那头没有声响,因为一丝声响都没有,反倒让她清醒了些。
“喂?”听溪又应了一句。
“苏小姐?”那头的声音有一丝犹豫但是又让人觉得笃定。
听溪隐隐约约辨出是阿府的声音。
“阿府么?你一大早找我什么事儿啊?”她将脸往枕头深处埋得更深,忽然触到了颈下硬硬的东西,她将眼睛打开一条缝。
江年锦正侧躺撑着脑袋看着她,她刚才触到的那东西,就是被她枕了一夜的他的手臂。
听溪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只听到那头的阿府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其实要找的是江先生,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不方便。”
阿府用这样正经的语调说出了这样一句在听溪听来满是调侃的话。
她下意识的将自己耳边的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果然,这不是她的手机。
听溪觉得这样的乌龙绝对比江年锦进看着她醒来更加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她飞快的伸手将手机递回给江年锦,她捂脸往棉被里躲得更深。
这下好了……阿府得怎么想。
听溪的耳根子又烧起来了。
听溪听到江年锦说“阿府,不管有什么事,两个小时后再说。”
江年锦话音刚落,棉被就被掀开了大半。他们好无嫌隙的依偎在一起。听溪将脸埋进他的臂弯里,伸手夺回了棉被。
江年锦笑着,翻身自棉被之下又拥住了她。
听溪感觉到他身上仿若刚刚退下的热度又冒了上来。
“江年锦,你别……”
“别怎么样?”他的身子动了动。
听溪只觉得现在似有一把手枪对准了她,她稍一让人不满意子弹就得穿膛而过,而若她让人满意,她也还是得粉身碎骨。
“你得起床上班。”
“我们还有两个小时。”
他说完,又将昨晚由她单方面喊停的缠绵重新开始……
?
新一年度的苏佩尔布盛典马上就要开始,每年这个时候,就是各大模特儿经纪公司招兵买马的时候,也是模特儿重新挑选新东家以求在苏佩尔布盛典上多一丝胜算的时候。
Beauty无疑是今年的大热门,而Modern,随着安培培的离开,与文森特家族的决裂,今年必将流失不少大将。
听溪很想将安培培的锦囊归还给莫向远,可是这样的敏感时期,她总觉得他们还是不见面为宜。
听说除了Modern大将流失之外,还有一方势力正在崛起,那就是文森特太太,她单独成立了一个新的公司W。N。;现在正是招兵买马的阶段,为的就是大战苏佩尔布。
一色特地把公司的所有模特儿和设计师召集起来,打算开一个动员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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