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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为妻:诱擒小女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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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的性取向绝对不明朗,不然怎么能这么八卦。
她打量了一下苏遇。“你倒是先跟我说说我哪里不一般了。因为我长这么大还没人
这么说过我,想我这种扔在人群里,需要借助高音喇叭才能找的到的平凡人,
可真担不起你这句不一般!”
顾长安话音刚落,一旁的苏遇就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看着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看我的这幅长相时不惊讶的,你是第一个。
再次很少有女人会认为自己很普通的,女人对自己的长相一般都带着放大镜去看。
美丽而不自知的女人才是最耀眼的!”
顾长安撇嘴,“如果我把你这两个不解的问题答案告诉你的话,你是否愿意告诉我
你所知道的,安玦的计划?”
苏遇觉得这个保镖的差事越来越有趣了,点头笑着,“没问题!”
顾长安深吸一口气,“我之所以对你的长相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原因有二,
第一,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这辈子只爱安玦一个男人,他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
别的男人就算长得千年妖孽,我也只觉得他最好。
☆、万年美受苏遇
第二,我被一个爱上我男人的男人折腾了六年,当你以一副男中音的嗓子和一副
万年美受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没有拉着孩子转身就跑已经算心理素质
很高的那一类了。
再次针对你提出的第二个褒奖,我只能说你是很久没回中国了,对中国五千年的
传统美德有了一些淡忘,中国人一贯讲求,谦和有礼,不可妄自尊大,
且又喜怒不形于色,我虽然没办法做到如古人一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变。
但假装一下谦虚倒是从小到大大人都一直常在耳边念叨的。所以刚才你夸我的时候,
我也只是表面的淡定,内心其实早已载歌载舞了,至于一番妄自菲薄的话,那不过
是我钟爱的相声艺术里的一点点自嘲而已,再说了,我说用高音喇叭才能找到我,
是因为我站在人群里会因漂亮被围的水泄不通,需要用高音喇叭才能疏散人群。”
顾长安说完后,淡定地看着身边被残酷的事实打击的已经摇摇欲坠地苏遇。
“说罢,安玦把我们娘三儿送你这来,他自己打算怎么对付江南?”
苏遇觉得这次自己真的遇见妖孽了,怪不得安玦就算失忆了也会再一次对这个女人
情有独钟,为了他不惜自断手足!他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幽幽地说,
“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如果实在不能私下解决这件事情,他不惜违背天辰纲
杀了江南,然后自己回总部领受刑罚!”
顾长安疑惑地看他:“天辰纲?”
“是的,就是天辰组织人人必须遵守的规则。”说到这里苏遇脸上也有了一丝凝重。
天辰纲是历代传承者继承下来的死章,违背者将会被处以极刑。
“就是类似于黑帮的帮规嘛……”顾长安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让苏遇再一次
冷汗直流,居然拿天辰纲跟黑帮帮规相提并论。这个女人真是……
“违背了你们的帮规,会受到什么刑罚?”顾长安继续问。
苏遇耸肩,一副无可奉告的表情。“这个是足与外人道的!”
顾长安嫌弃地抛了他两个卫生球,“装神弄鬼的!你以为你在背诵《桃花源记》啊!”
苏遇的头上有三只乌鸦飞过,这个女人的思维跳跃性也太大了。
完全不在一个次元啊!
“顾长安小姐,不要强人所难嘛!”
……………………………………………………
安玦如往常一样坐在餐桌上,吃着张妈做的早点,看着当天的报纸。
江南的车子停在院子的时候,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继续低头喝粥。
六年来,只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江南都会雷打不动地来这里吃早餐和晚餐。
之前他一直觉得他还是小时候那个小不点,因为孤单所以喜欢跟在他身边。
他是孤儿从小没有亲人,自己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
他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救自己与危难,兄弟情义这理所当然。
却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并非如此。江南依旧微笑着,进门后脱下外套随意而
自然地挂在客厅门口衣架上,跟他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了卫生间洗手。
☆、江南,在你眼中爱是什么
张妈今天做了广式早点,除了蒸饺、拌面。还有榴莲酥和水蒸蛋。
熬得入口即化的皮蛋瘦肉粥一直都是江南的最爱。
他吃的津津有味,问安玦要了几张他看过的早报。
对着头版的政治头条,满脸不屑,边吃边将那些个道貌岸然的所谓高官,
皮的体无完肤。最后总结一句:“现在的政治新闻比娱乐小报上的艳照门还劲爆。
怪不得越来越多的娱乐杂志该做新闻报道了。”
安玦淡淡地笑:“我一直不知道你还有做新闻评论员的潜质!
江南放下报纸瞧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地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安玦挑眉,“哦?是嘛?比如说!”
“比如说我是痴心不改专情坚定的好男人啊!”江南咬着榴莲酥说。
“哪个姑娘这么有幸运啊……改天带家里来看看!”安玦翻着报纸不动声色地说。
江南嘴里含着榴莲酥吃的喷香,“你知道我不喜欢姑娘的!”
“男人也行,我没那么封建,等长安他们回来了你就带他来家里一起吃个饭吧!”
安玦放下报纸,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正欲起身。
江南却放下了汤匙定定地看着安玦,“你还是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和甘。
安玦挑眉,“吃完早饭到楼上书房来找我吧!张妈做的水蒸蛋很香!”
说完转身直接上楼去了。江南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着。
等到安玦的身影在楼道转角处消失后,他出门拨通电话。
“动手……一个不留……”
江南进去的时候,安玦正站在阳台上,手上夹着一根烟,
他没有转身,声音冰冷,“如果你刚才打那通电话,我们可能还有一份情谊。”
江南低头点烟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神色如常地抽了一口。
轻飘飘地烟雾散开在他唇边,如同开了一朵脆弱的花。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安玦弹掉手上的烟灰,“安然回来的哪天。”
江南懒懒地吐着烟圈,“那你的意思是我输给了你们父子情深的血浓于水?
而不是输给了那个女人!”
“我从未想过于你有这样的一天……”安玦一直没有转身。
“可是我想过!”江南幽幽地说。
“六年前,我让那个女人走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我要如何面对你!”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阳台上,安玦背光而立,江南看着他的背影,
如同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他带着一身的阳光陡然走进了他的世界里。
“我曾设想过很多种情景和结局,如今这样的局面其实对我而言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它比我设想的来的早了一点而已!”
“江南,在你眼中,什么是爱?”一阵沉默的安玦突然开口。
江南嘴角一抹温暖地笑,“曾几何时,爱是为了汲取更多的温暖,
是想要与云泥之别的那个人比肩而立的孜孜不倦,没有你我成为不了现在的我。
再后来爱是为了一个人的笑脸抛却生死的以身试险……”
☆、如果顾长安不配,这是人没人可以
“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爱情成了不能示人的威逼利诱,
不择手段的心狠手辣呢?”安玦突然打断他,声音里带着沉痛的惋惜。
江南握着手里的一截烟,灰色的眸子被青色的烟遮住看不清楚神色。
半晌缓缓说了一句:“她不配……”
安玦突然转身,一贯幽深的眸子此时幽暗的如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在你眼里谁般配?”
江南冷笑一声,若她如叶婠婠般文武双全,连男人都自叹不如的话,我也不好说什么,
可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心里还有别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哪里配的上你?”
“所以你就费尽心机也要将她逼走,甚至不惜伤害两个无辜的孩子?”
安玦的声音陡然提高,一双眼冷冷地透着血色盯着他,似乎要将他撕开一般。
江南一个寒噤,这样的眼神太久没有见到过,他几乎快要忘记了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这一面。
因为见过的人大多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他不相信他会这么对他。他也不能。
天辰的人都知道,动手足致使组织受损者的下场。
“如果她安安分分地带着孩子在哥本哈根,我不会动她,是她自己不知足,时隔六年
还要回来,她既然有胆子回来,就要有承担着后果的自觉。”
江南掐灭了手里的烟,看着安玦,眼有一丝阴狠!
“江南?你是我的谁?”安玦冷笑着看着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江南心中一惊。他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生活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她究竟配不配的上我,为什么就该由你来评定?这个问题即使是我的父母在世恐怕
也不能妄下定论。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评判她是否与我相配?”
安玦一步步的走向他,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
“再说,两情相悦的事情从来就由不得一个外人来断言,我自己的事情我都没说什么
你凭什么就为我做了决定,这个世界上如果顾长安不配与我共度一生的话,
那就没有人配的上。你无非就是仗着我对你的信任以及你对我的几次舍身相救,
就自以为是地觉得可以支配我的人生,甚至伤害我的骨肉,你觉得我能原谅你吗?
我感谢你六年前救我一命,可是如果不是你将顾长安逼走,我怎么可能会承受那些
痛苦和屈辱,你觉得我可以一笑泯恩仇吗?这一次我本想跟你推心置腹的化干戈为玉帛
而你却不知悔改你派人要杀害我的家人,你认为我真的惧怕天辰纲而置杀妻杀子之
仇而不顾吗?江南你认识我二十多年,却一直不够了解我!”
安玦说完,伸手直取江南的要害。一切发生的太快,他躲闪不及,那手已经
直取他的咽喉。
穿过布拉格油画般的街道,在一栋白墙红瓦的城堡前停了下来。
苏遇笑着对车上的人说,“下车吧,我们到家了!”
几个佣人模样的人从城堡里走出来,朝他们过来。
安心看着城堡前,喷水池里的天使雕像天真的问:“我可以许愿吗?”
☆、322爆炸
苏遇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递给安心,“BABY,捷克的神还是比较忍欧元。”
安心接过苏遇递过来的硬币很有礼貌地说:“谢谢……”
她面朝阳光背对喷泉,闭着双眼将硬币投进了喷泉里,
正要许愿的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身穿滑翔机从天而降,
他的滑翔机翼很不巧地将安心那枚许愿的硬币打落在喷泉池外面的草地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少年很敏捷地站在嫩路的草皮上,
摘掉护目风镜他想一个从天而降的骑士一样,笑着大家招手。
那张不逊色于苏遇的脸下一秒却被一块石子打中额头。
而始作俑者竟然是一向乖巧的安心,她愤怒地双手紧握,牙关咬紧,
却又泪流满面,她的愿望,那是她要许愿爸爸尽快来接他们的愿望。
还有她想要快点见到澈的愿望,都被这个笑的欠揍的混蛋给搞砸了。
少年捂着额头一脸的莫名其妙。却被女孩脸上倔强而伤心的眼泪震惊了。
顾长安回过神来,走过来牵着安心的手,“心心,不管怎么样打人都是不对的!
是要道歉的!”安心却委屈地挣脱妈妈的手,扑到了安然的怀里。
“呜呜……”地哭的更伤心。安然大人一样安慰着妹妹。
看着不远处的少年,有些无奈地瞄了一眼草地上那枚被他好死不死撞落的硬币。
“你毁了她的愿望……”
这是苏涯第一次见到安心的画面。如安然所说的那句话一样。
他毁了她的愿望,而她却毁了他对于爱情的期望。
乌龙事件后,几个人都很沉默地坐在餐桌旁。安心始终别扭地不去看苏涯。
以至于早餐在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中结束了。
这种转眼肃穆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安心见到了布拉格广场的许愿喷泉。
在她终于在街头艺人欢快的风琴声里再一次许下了愿望。
在成群的鸽子唿哨声中,展露了她美丽的笑脸。
苏遇是个很温暖的人,也是一个很称职的导游。他带着几个人游走在
哥特式建筑的街道上。那个叫苏涯的少年一直很机警地跟在他们不远的地方。
顾长安的心里却一直很不安,她不时地看一眼电话。
而它却一直安静地让顾长安有欠费停机的错觉。
趁着安然和安心在餐馆吃东西的空当,她走到街上拨通了安玦的电话。
然而电话那端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去发接通,请稍后再拨。”
中文说了一遍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顾长安有些心烦地挂断了电话。
就在她眉头紧锁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了。
她连忙接起,没来的及说话,电话那端,南宫澈的声音焦灼而紧张。
“长安,你和安然安心都好吗?”
听出来是南宫,顾长安的心里似乎有小小的失落。
她微笑说:“嗯……我们都很好,发生什么事了吗?南宫?”
“今天凌晨,你们在哥本哈根的住所发生的爆炸,整个地面都被炸成了
一个大坑,我想是江南做的!”
☆、一开始我是恨他的
顾长安握着手机的手攥的咔咔地响,他居然起了杀心。
如果安玦知道的话……顾长安不能想象,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南宫,我们都还好,你别担心。我现在需要马上联系到安玦。
回头再跟你联系好嘛?”
南宫澈点头挂断了电话。昨夜他因为皇室外交突然出现了紧急状况,
在深夜的时候离开了公寓,如果不是这件事,恐怕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拨打
这通电话了。
顾长安步履匆忙地走进了店里,苏遇和苏涯正坐在安然安心的对面用餐。
她走到餐桌前,低声对苏遇说,“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两个人走到离餐桌稍远一点的地方,顾长安有些焦灼地问。
“你可以帮我联系到安玦吗?我现在必须马上跟他通话!”
苏遇的脸上有一些凝重,“长安,现在恐怕不行!”
顾长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是不是出事了?你快告诉我啊!”
苏遇摇头,“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个个恩怨了,他属于天辰内部的问题。
你无权过问,即便是知道了也帮不上任何的忙!”
顾长安的手心滑腻腻的出了一手心的冷汗,她其实早就该料到。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匆忙地就把自己和孩子送出来。
回去的路上路过查理大桥。这座横跨在伏尔塔瓦河上最著名的桥。
几乎成了布拉格的象徵,这条捷克的母亲河,滔滔的江水声让顾长安烦乱的心
慢慢地平和了下来。顾长安走到第八尊圣约翰雕塑面前,抚摸着底座上的两个金属浮雕。
摸得他们闪闪发亮,双手合十地站在雕像前,虔诚地低下头许愿。
在这片土地上,观世音,如来佛祖,齐天大圣都离得太远。
听不到她的祈祷,西方的神灵啊,请接受一个异教徒的临时抱佛脚吧。
保佑我的爱人平安无事。如果你能达成我的心愿,我每年都会回来还愿。
夜里的风吹着她的长发,苏遇和三个孩子远远地看着她。
日子一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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