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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背拥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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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你考虑好没有?什么时候回国?暮雅轩的行政总厨之位正在等着你。”尹以薰不理会他夸张的表演,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将行李放进衣橱。越过纪韫哲紧崩的身体时,她闻到熟悉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味道,即使她已经走远,钻进新开的房间中,那一份熟悉的味道却挥之不去。
邢质庚懒懒地往沙发上一瘫,“不回去,我在非洲挺好的,偶尔卖卖烤肉,到时候还能看世界杯。姐,你去给我弄个球场外围的烤肉特许经营权吧?”
尹以薰气结,杏目一瞪,光着脚走到邢质庚的前面,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大声地吼着:“以你Steve。X的名号,想在球场内弄到特许经营的VIP餐厅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你说你想卖烤肉?你那些美食大赛的奖白拿的吗?”
“姐,你真的失忆了吗?为什么还是记得Steve。X呢?”邢质庚可怜巴巴的眼神象某种动物一般,蒙上一层浓浓的雾气。
“啪”,尹以薰抄起一边的报纸重重在打在邢质庚的额头上,光着的右脚从地上抬起来,踩在他质感十足的肚子上。“但是我从没忘记过你是我弟,我这么可爱的弟弟,我如何会忘记呢?”带笑的眼睛阴险地看着他,踩在他肚子上的脚渐渐地加重力道。
“谋杀亲弟啊……咳咳……”邢质庚手忙脚乱地挣扎着,却不敢贸然起身,只要他一起身,尹以薰肯定会摔得人仰马翻,他可不忍心看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姐姐摔破鼻子。
“说,什么时候回国?”尹以薰摆出一位晚娘脸孔,继续逼问着。
“世界杯后。”
“不行,一个星期后。”
“不行。”
“我去打电话给童小欣。”尹以薰把脚挪开,转过身拿着桌上的电话,屁股一蹶,再次重重地坐在邢质庚被蹂躏过的肚皮上。
“嗷……”邢质庚来不及做出防护的姿态,被坐了个措手不及,涨红着脸咳嗽着。
“小欣啊……我在开普敦……没事没事……就是Steve说想你了……”尹以薰拿着电话,丝毫不理会邢质庚在她屁股底下的挣扎,就跟没事人一样,神情自若。“他说请你看世界杯,往返机票加食宿,再加世界杯套票,他全出。什么?两个人哦……Steve,两个人行不?”
“咳咳……”
“来吧来吧,Steve太激动了,都说不出话来。”尹以薰得意洋洋地坐在温暖的“沙发”上,“什么?你说霏霏不见了?盛宁也不见了?……我上哪问啊?纪……可是……那好吧……”
挂上电话,尹以薰一把拎起邢质庚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是要回去,还是等童小欣来?”
“我回去……咳咳……回去……”在连番酷刑之下,邢质庚无奈地答应,看不成球倒是其次,童小欣那混世魔王一来,他肯定要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还有他珍藏多年的球星周边商品。一思及此,还是离童小欣远一点比较安全。
“这还差不多。”尹以薰从他的肚皮上挪开屁股,落在他身前的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霏霏和盛宁失踪了。”
“呃……”
“要不要找?还是由他们去吧……都这么多年,霏霏婚都离了。”尹以薰愣愣地自言自语。在她们三个人中,只有童小欣那种没心没肺的个性才能安安稳稳地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霏霏要强又要面子,死扛着一段回忆走到今天,她终于能了解这些年来霏霏所经受的折磨和痛楚,爱不得,恨不能。
而她需要多久才能让纪韫哲离她远远的呢?他要多久才能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他好呢?
叹了一口气,尹以薰靠在邢质庚健硕的身体上,“Steve,你不准告诉他,你是我弟弟。”
邢质庚无言地承受着尹以薰的重量,为什么他这两个姐姐总是喜欢虐待他呢?抬起泪蒙蒙的双眼,无语问苍天……
※ ※ ※
邢质庚经营的烤肉店生意非常好,简陋的装潢粗犷而豪迈,非洲草原的原始气息弥漫在烤肉的薰香当中,对食物最基本的需要是为了裹腹,为了生存,在非洲混乱不堪的城市中,生存犹为重要,无政府组织、雇佣兵、土著这些有着他们自身信仰的群体在这片动荡不安的土地上,恣意地寻找着他们的领土。
尹以薰置身在这个以雄性为主的店内,立刻被一大群肤色不同的男人包围着,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浓重的汗臭味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身处异国他乡,她可以做回最初的自己,却早已索然无味。男人,她曾经游刃有余,现在却只能为一个男人绽放她的美丽。然而,她却偏偏选择放弃。
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酸腐的气息,看得出来他们已经结束一天的辛苦劳作,在非洲这样一个适者生存的地方,他们或许为了吃上晚饭而做出很多耗费心力的事情,或许在某一个街角,有一具冰冷的尸体正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所为。
“姐,接着……”邢质庚递给她一盘烤好的肉,滋滋地喷着油,溢满浓郁的肉香。
尹以薰摆脱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站在离邢质庚最近的地方,捧着盆子发呆。纪韫哲最初为了生存,也和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男人一样,为了一块肉、一口饭而拼尽全力吗?这些都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她不会明白他曾经遭受过的辛酸与恐惧。但是,他今天可以站在众人的目光之上,就必须付出比这些喝着啤酒、吃着烤肉的男人更多的努力。
“怎么不吃?”邢质庚从酒店出来,就感觉到尹以薰整个人怪怪的。这和他认识的尹女王非常的不同,尹女王是不会苦恼,不会愁眉不展。难道是失忆让她变得多愁善感?
“没胃口,我出去透透气。”
尹以薰搁下盘子,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无论身处在何方,她都能想起纪韫哲。那种要命的思念椎心蚀骨,心里塞得满满的他,他的蹙眉,他的愤怒,他的暴戾,他的脆弱,他的……
她用力甩了甩头,将脑海中的纪韫哲用力地甩出去。对面的街上有一群人在打架,可能是醉酒闹事,也可能是因为利益的冲突。他们抄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向对方砸过去,有些被砸的人脸上开始冒血,有些躲过这一轮的袭击,继续着下一轮的攻击,周而复始,你来我往,石头与血液相互交融,格外的惨烈。
大街上的打架闹事都能如此惊心动魄,那么铁皮箱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不把对方置于死地不罢休的生死较量,又岂是惨烈可以形容。
她背靠在店外的墙面上,头微微仰起,仰望着深蓝色天幕上的星星点点,那个被培养成没有弱点的男人,是怎么隐忍到今天的?繁星闪烁的美好,他是否仔细地欣赏过……
一阵熟悉的香烟气息随着微风的吹送徐徐飘过,尹以薰自嘲地叹了口气,那是很普通的一种烟,在世界范围内都可以闻到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地闭上眼睛,仿佛那是纪韫哲呼出来的烟圈拂过她的脸颊。
烟味,淡淡的酒味又一次地拂面而过,尹以薰轻蹙眉间,在她的记忆里,纪韫哲是不喝酒的,他身上从来不会有酒味,即使偶尔的应酬,他也很有节制地一一挡回,或许是因为必须保持清醒吧,象他那样的男人需要时刻保持着清醒。
尹以薰缓缓地睁开眼睛,身边的酒味越来越浓,她不得不侧过脸,却落入如寒潭般幽深的黑色眸孔中,她的脑子里填的满满的人,却如此真实地以同样的姿态与她一起靠在墙壁上。
她闭上眼睛,无奈地一笑,轻声说道:“幻觉,我居然出现幻觉了……”思念之深,连睁开眼都能浮现他的影象。
纪韫哲微醺的双眼似醒非醒地看着尹以薰苦笑着摇摇头,闭上眼睛嘴里喃喃有声,他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直至与她相邻而站。从她出门之后,他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亲昵地挽着彼此,时而咬耳交谈,时而相视而笑,他象着了魔一样,任伤口狼籍一片,却仍尾随而至。在路边的酒吧要了一瓶最烈的酒,他守在店外看着他们手把手地烤肉,他居然比一个认识不到几个小时的男人还不如。
“薰……”纪韫哲满嘴的酒气喷洒而出。
尹以薰不敢相信地再次转过头,她再一次确认眼前所看到的事实,那个喝醉的男人,赫然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没有动,静静地感受着离她如此接受的纪韫哲。他喝醉了,冷峻的气息被迷蒙的醉意冲散,双眼迷离而深邃,领带被斜拉到一侧,衬衫的扣子打开了好几颗,胸口敞开着,完美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不可否认,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他不同于安盛宁的慵懒和于培树的妖孽、饶君文的儒雅,他更象是他们三个的综合体,却多了几分强势的霸道,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纪韫哲见她没有动,抵着墙壁一个翻身,将尹以薰拥在他与墙壁之间,睽违已久的拥抱,熟悉的身体,纪韫哲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头枕在她的颈窝处,喃喃低语:“以薰,不要离开我……你可以忘了我,可以忘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曾经,但是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你说过的,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不会……”
低语到最后竟是轻微的抽泣,尹以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任由冰冷的泪水在脸上横行。
“以薰,你说话啊?”没得到期望中的回应,纪韫哲将她拉出一点距离,捧着她的脸,“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我会很努力地让你想起我是谁,即使你想不起过去的我也没关系,只要你记得现在的我,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一样爱你,只会多,不会少。你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我记得我是爱你的,我记得我们是相爱的,那就足够了。求你,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尹以薰倔强地扭过头,她不是不感动,她几乎想要脱口而出,回应他的乞求。可是她不可以,不可以走回头路……
这个霸道而强势的男人居然开口求她,乞求她留下,她如何能够承受……
“嘘……以薰,不要哭。”迷糊的醉眼,纪韫哲看到她脸上闪烁着的泪滴,晶莹剔透地挂在她没有瑕疵的脸上,“答应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保护你不受伤害。”
可是,你会受到伤害……尹以薰再一次甩开他的手,“纪先生,你喝多了。”
“以薰……”身下的温度骤然失去,徐徐的冷风直贯而入。
“我先走了。”尹以薰抹去脸上残余的泪水,倔强地从纪韫哲的眼前默默地离开。
对不起,我不是不爱你,因为爱你,我不得不离开你,因为爱你,我不想因为保护我而受到伤害,我要你好好地,好好地走你的路。
尹以薰不敢回头,她怕看到纪韫哲脸上失望的表情,泪水再一次迷蒙她的双眼,一道强烈的光线刺入她的眼帘,猝不及防地朝她疾驰而来……
她伸出手挡掉直射而来的光线,不明就理地透过指缝观察那辆似乎是朝着她奔来的车,可能是醉酒驾驶吧,她往里挪了几步,却发现那辆没有改变方向的意识,向着她的方向越来越近……
“小心,以薰,站着别动。”纪韫哲的怒吼让她来不及思考,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下一秒,她已经被一股力道狠狠地按倒在地,压在身上的重量将她团团包裹,恍惚间,她听到几声枪响,身上的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久违的芬芳
“嘶……”纪韫哲紧皱着眉头倒吸一口气,浸透双氧水的棉签在他擦破的手臂上冰凉的滑过,刺痛般的感觉如同虫咬般直钻入肌肉的最深处。
尹以薰缩了缩手,心疼而又懊恼地对着伤处吹了吹气。
“怎么样,Ka,多久能查到?”将尹以薰微蹙的眉头,紧张的神色,微怔的表情都一一收入眼底,纪韫哲继续讲着电话。Ka是他在美国读书时的同学,是南非雇佣兵中传奇式的人物,曾经在非洲的热带沙漠中追踪一名反ZF军的首脑,连续半个月密集式的追踪,终于将双腿已经长满水泡,因缺水而瘫痪在半路的首脑抓获,而他却仍然精力十足,被称雇佣军中的仙人掌。
“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找你,我把人给你带过去。”
“好,我等你消息。”挂了电话,纪韫哲的目光落到尹以薰微噘的红唇上,看得出她在生气,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枝棉签,在他擦伤的手臂上轻轻地滚动着,生怕弄痛他,动作轻缓而温柔。
“没事,只是擦破点皮。”看她着急的样子,纪韫哲勾起嘴角,至少她还会在乎他,不是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擦破一点皮又算得了什么呢?
“恩。”尹以薰冷哼一声,眼睛不曾离开过伤处,血珠子从擦破的口子里慢慢地渗出来,虽然只是小伤,但是她还是很专注地消着毒。这是第二次,纪韫哲因为救她而受伤。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这么多的意外,她真的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只会带给他无穷的麻烦。尹以薰暗暗骂着自己,叮嘱自己,一定要离纪韫哲远远的,越远越好。
“以薰,还记得我上次受伤吗?你给我做的鸡蛋番茄面条。”见她不说话,纪韫哲任由她处理着在他看来并不严重的伤口,缓慢地挑起她对过往的记忆。“这次受伤有没有奖励呢?”他象小孩子一样,讨着糖吃。
尹以薰放下棉签,拿起成卷的纱布,“有这种事情吗?”她瞪着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不记得了……”咬紧牙关,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你知道吗?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抱着你醒来,拥着你入眠,每天吃你准备的饭菜,即使有时候我们没有交谈,只是静静地坐着,我都觉得很满足。那时候我就在想,能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平平淡淡的生活,相濡以沫地厮守。”纪韫哲没有理会她的不在乎,动情地回忆着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日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纪先生,你也说那是过去。既然已经过去,就让它随风而去,不好吗?我们活着是要向前看的,不能守着回忆过一辈子。我都已经忘了,还能怎么样?”从纪韫哲的嘴里听到这么煽情的话,尹以薰被装得满满的心,正一点一点地溢出。
“对不起。”纪韫哲活动着包扎好的手臂,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
“这两天不要碰水,等回去再让Ryan给你好好检查一下,打个破伤风针。”尹以薰将急救包收拾好。“你好好休息。”说完,站起身子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纪韫哲顾不得手臂的新伤,伸出拉住她,“啊……”包扎得太于严实,手臂一晃动,伤口不可避免地被压迫到。
“怎么了?”尹以薰低下头,扶着他的手臂,紧紧地问。“不要紧吧?要不我们去医院?”
“不用。”纪韫哲尴尬地笑着,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她包得太严实的关系吧。
尹以薰精致的小脸在眼前晃动,额前的发丝散落在脸颊边,零乱而略显风情,迷茫的双眸闪动着晶莹的波光,微启的唇瓣诱惑着他一点一点的靠近,她身上特有的余香扰乱他因思念而克制的理智。
有多久不曾触碰她的美好,她的芬芳就象致命的罂粟,尝过之后,便欲罢不能,体内升腾起熟悉的燥热,他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贴在她娇嫩的侧脸,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好从掌心传来,纪韫哲抚摸着这张让他心甘情愿放弃一切的脸,满足地勾起嘴角。
下一秒,他已经勾起尹以薰的下巴,火热的双唇随即覆上向往已久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延着唇瓣的形状摩娑着,一点一点地诱惑她开启牙关,舌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退回,纪韫哲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蚕蚀的煎熬,他渴望得到更多……
单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尹以薰跌落在他的大腿上,如火的双唇再一次吹响攻击的号角,这一次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地吮吸、啃噬,将这些日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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