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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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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甩开她,没有生气,只是冷冷看着她,“夏小姐,你还真有自知之明,抢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怎么这会儿又怕别人抢你的了。”顿了顿,朝夏岚靠近几分,“还是说你在心虚,又或者是在害怕什么?”

“你……”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和我女儿说话。”郑海燕声色具厉的插上话,她可真见不得女儿受半分委屈。

温郁慢慢抬起眼,看着护女心切的郑海燕,她只觉得好笑,“夏夫人,麻烦请你弄弄清楚再来指责别人。”

说完这句话,她就大步朝前走去,转身瞬间,她的后背还是绷的铁紧,上辈子她付出真心,全心全意去对待的两个人,却披着人皮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她真是有眼无珠!

深深吸了口气,她才走去护士站问呼吸内科在哪里。

她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陆希南,她走进病房时,陆希南正在和秦管家说话。

一看到她,秦管家立刻说:“大小姐,大姑爷是特地来看我的。”

温郁对他勉强笑了笑,就把手里手里拎的水果放到床头柜上,“秦伯,你好点没?”

这一具身躯残存的记忆告诉她,这个老管家,对温郁一直都很照顾她,没当温叶清出差不在家,刘媛蓉母女欺负她时,总会想法设法保护她,现在,虽然她早非她,但是,这次住院的的确确是因为她,温郁心里很感动。

秦伯咧了咧,笑的很开心,精神也还不错,“大小姐,我没事,人老了就是没用,要是在十年前,吸进去一点废烟,根本不用住院。”

温郁拿出苹果,坐在凳子上给他慢慢削着,“秦伯,你还正当年轻呢,哪里老了。”

一句话,逗得秦管家乐得都快合不拢嘴,“听大小姐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年轻了好多,我又没什么大事,不要在这里陪我了,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吧。”

这是个善解人意的老人,知道温郁刚接手温氏,许多人还不服气,不等她把苹果削完,就连声催促。

陆希南今天大概不当班,并没有穿白大褂,草绿色的军装映衬的他整个人越发的高挺,不要说远远看去,就像眼前这么近,温郁都觉得他像棵郁郁葱葱的树,至于数的品种,她还没想好,不过肯定是树中贵族级别的。

退出病房后,温郁思忖片刻,还是对陆希南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她不敢确定温瑜放那把火的目的在不在她,却要谢谢他,把自己带走了,不然以她当时昏睡的程度,估计真有危险。

陆希南斜挑起眼角,看着她,“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在这里遇到夏家母女,温郁的心情真是烦闷到了极点,听到陆希南的调侃,也没想以前那样脸上浮起红晕,或骂他一句,或抛给他一个白眼,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你说吧。”

“嗯。”陆希南拖长声音,貌似考虑了一会儿才说:“我暂时没想到,要不先欠着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温郁轻轻说了声“好”就转身朝电梯走去,陆希南喊住她,“温郁,你怎么了?”

温郁虽然停下了脚步,却没回头,她正想开口,赵阳跑了过来,好像找了陆希南很多地方,额头上冒着汗珠,气喘吁吁,一看到他,就急匆匆的开口,“陆……陆军医,夏小姐预约了你的号,正在病房等你。”

“夏小姐?”陆希南低声重复了一边,脑海里闪过一个灵光,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脚步抬起,又要朝前的女人,“跟我来。”

温郁挣扎,她真的不想再看到那对母女,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冲上前就厮打那两个女人的面孔,她更怕自己从冰冷的仪器里看到那颗本是她的,现在却在别人胸腔里跳动的心。

“陆希南,你放开我!”

陆希南一言不发,任她怎么样挣扎,却都没有松开半分。

呼吸内科和心胸外科离的很近,没多久,就到了,赵阳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陆希南生气了,不敢轻易开口,只能一路小跑在后面。

……

温郁被感动了,而且感动的稀里哗啦,她觉得自己终于从被男主想着复仇的悲情文,转变成了宠文。

陆希南多巧锐,不需要她开口,已经猜到她肯定是在夏家母女那里受了“委屈”,当然了,这个委屈,还不见得到底是谁受了,管他谁受的,反正只要是陆希南认定是她受了委屈,那就足够了。

陆希南非常非常酷的,也非常非常的帅,拒绝了给夏岚做复查。

要知道,陆希南可是整个心胸外科,医术最精湛的军医,郑海燕显然不想让宝贝女儿失去这个机会,听到他拒绝后,不惜搬出夏陆两家,上上一代人的交情。

哪知,陆希南一听脸色更难看了,干脆拉着温郁的手离开了病房。

……

陆希南的办公室里,温郁坐在他会客用的沙发上,目光有些呆滞,平日里的尖刺,都成了平和,不,应该说是一种悲戚,又或者是惊惧,她双腿并拢,努力的想把自己再变小一点。

陆希南看着她,并没立刻开口,他倒了杯茶给她,是刚上市场的新茶,漂浮在水里的都是两叶一芽的新茶,味道自然又清又香,她双手捧着茶杯,这才感觉到身体暖和了些。

陆希南坐在她身边,仔细的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阿郁,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相信我以后都会保护你,就把心里的事,告诉我。”

温郁抬起头,定定看着陆希南,她想起他告诉她的一句话,看一个人,一定要看他的眼睛,所以,她死死的,像一个濒死的人,在盯着最后一点生还的希望。

她看的很清楚,那双深邃到如幽潭的眼眸里,她第一次看的如此清楚,里面除了坦诚,还剩下的只有信任。

抬起一只手,朝他的眼睛摸去,嘴里喃喃自语,“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一只温润厚实,掌心干涩温暖的手覆盖到她手上,他的眼睛同样回看着她的眼睛,“可以,你可以相信我,如果你觉得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不公平的话,我可以把我的秘密先告诉你。”

没等温郁回答,陆希南已经慢慢开了口,“我的母亲,你早就知道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一次重伤风,引起并发症去世了,其实,关于我不是陆家人的事,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了,陆……对不起……”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温郁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母爱被勾起,她轻轻的抓住他的手,这才发现,他并不是钢铁做的,他是人,他也有害怕伤心的事。

陆希南情绪波动很大,胸口上下猛烈浮动了好几下,才又开口,“他一直都不喜欢我的母亲,当年我从陆家老一点的佣人嘴里听到过这样的传闻,说他曾经发现我母亲出轨的证据,但是却碍于我爷爷,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我母亲去世时,他并不伤心,第二年,他就娶了柳惜月,说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场景,柳惜月那时是我们家的保姆。”

温郁惊呼出声,“不会吧?”柳惜月看着那么高贵,典雅,真没想到当年只是个小保姆。

陆希南看了她一眼,“这有什么不会的,博上位,又没人规定那个人要有多高贵的出生,只要有手段和心计就行了。”

“然后呢?”

“然后,我被爷爷带到了身边,我真的是他一手养大的,陆峻峰对我来说,其实还不如陌生人。”

温郁静静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问道:“以你目前的能力,只是想把当年是谁陷害你母亲的事,揭露出来,应该没什么困难吧,为什么非要我帮你?”

陆希南扯了扯嘴角,那是温郁这么长时间以来,看到过的他最难看的一次笑,“陆峻峰是我爷爷唯一的儿子,我不想让爷爷伤心。”

“所以……”温郁倒吸一口冷气,“由不是陆家人的我来把当年的一切揭发出来,对你父亲的伤害最小,而你爷爷也不至于太难过。”

陆希南眼底露出赞赏,“你说对了。”

“可是……”温郁总觉得这个故事看着毫无任何破绽,其实当中却有某个地方,是天大的漏洞,她想起温叶清告诉她的那个秘密,还曾说过,如果以后她,或者是温氏遇到了困难,只要把那个秘密说给陆兴达听,他一定会出手帮她。

那个秘密啊,本是自救的武器,在知道了这么多后,却成了烫手的山芋。

温郁下定了决心,此生此世,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到半个字。

陆希南神色有些倦怠,“阿郁,还有件事,我今天想一起告诉你,约你喝了两次咖啡的楚梦蝶,其实是柳惜月的亲外甥女,当年,她曾经救过我一次,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再回头看去,我才发现,所谓的救,只是那个人布下的一个局,我曾以为她是为了陆家的家产,所以想毁了我,现在,我觉得她不是要毁了我,而是要毁了整个陆家。”

“什么?”温郁瞪大眼,如果不是陆希南口吃非常清楚,普通话字正腔圆非常的标准,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听错了,“柳惜月要毁了陆家,她是陆家的夫人,荣华富贵全部都是陆家给她的,毁了陆家对她有什么好处?”

陆希南轻笑了一下,眼底却殊无笑意,“这些东西,我还没有弄清楚,不过我想也快了,所以,接下来,如果你在报纸或者电视上看到我和楚梦蝶有什么绯闻,还是不要放心里去。”

温郁这才明白,说到底,他原来在给她打预防针呢,心里涌起一种甜甜的感觉,脸却绷的很紧,“管你和楚梦蝶,还是白梦蝶弄出绯闻,关我什么事。”

男人长臂一伸,已经把身边人拉到腿上,“傻丫头,我怎么闻到这么酸的味道呢,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破了。”

温郁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却还嘴硬的冷哼一声,陆希南的身手有多快,温郁早见识过,所以对她后半声的哼声最后是闷在喉咙里的,她一点都没感觉到惊讶。

唇齿相融,彼此的津液缠绵悱恻,温郁差点沉溺过去。

在她快窒息时,陆希南才放开她,轻轻抚摸她脸上的红晕,口气半嗔,“怎么不知道换气。”

温郁没好奇地瞪了他一眼,“我哪里有陆大少爷您实战经验丰富。”

陆希南看了她两秒,忽然再次俯身下去,他很熟稔的就噙住了她的嘴唇,这次,他非常的有耐性,没有着急着攻城略地,而是伸出湿濡的舌尖,顺着她弧线的形状,慢慢的勾勒着。

温郁只感觉浑身血液倒流,她已经忘了脸红,忘了闭眼,就这样张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

这个吻,很长,也很缠绵,如果非要问温郁那是种什么感觉,她唯一记得的只有他的气息,他的温柔还有他紧贴在她脸上,如芭蕉扇一样忽闪忽闪,浓长而细密的睫毛。

陆希南再次放开温郁,已经是好几分钟后的事,温郁觉得嘴唇有些痛,想必是被他弄疼了。

陆希南的声音带着个某种压抑的沙哑,“阿郁,这下可以放心的把你的心事告诉我了吗?”

温郁拂起衣袖,下意识地想去擦一下唇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到嘴边的衣袖被她放了下去,“陆希南,在说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你件事?”

“嗯,你说。”

温郁看着他的眼睛,“你是学医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似乎没想到温郁会是问这样的一个问题,陆希南愣了下,稍微沉默了会,才说:“虽然我是学医的,但是,许多事,目前还是没法用科学解释。”

他探出手指,替温郁轻轻抚了抚唇角,才又说:“世界之大,人类很渺小,什么事都可能存在的。”

可能觉得他这样说比较空洞,他又举了个例子,“就好比木头,当它烧成炭,你能说它不存在了吗?不是的,它只是换了种物质形态,其实它依然存在,可能人类也是这样的,看着是死亡了,或许也是以另外一种形态存在了。”

听他这么一说,温郁心头长长松了口气,还算好,他并不是坚持无神论,等会不至于把她当成精神病。

其实,他说的对,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许多科学解释不清的事,就好比,她为什么会死而重生。

迷茫间,她也在网上查找过,却发现,像她这类都市重生的情况,一般只有在言情小说里出现,那个题材就叫重生文,一般的作者都会在简介下面打上“禁止模仿”四个字。

温郁再次看了下他的眼睛,沉默了好久,才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是原来的温郁。”

陆希南没有开口,只是看着,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生怕自己不口气说完,马上就没了涌起,温郁急促开口,语速非常的快,话不多,无非是她早已经死了,一觉醒来,却占据了这具身躯。

陆希南再怎么见过大世面,听她这么一说,心头还是惊诧了一把,“你是说……你本来叫夏蕴?”

这个名字,他感觉到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本来真的是叫夏蕴。”温郁自嘲地笑笑,“看你的样子,好像曾经听过这个名字?”

陆希南凝神想了想,还真记起来了,大概是三年前,夏岚病情反复发作,身体机能,已经快到极限,非常需要合适的心脏来替换,但是,血型关系,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供体,那时他刚刚到部队医院,曾经听张忠召拿夏岚的事当案例讲过。

他无非是想训导他们这些年轻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并没有贵贱之分,不要为了钱或者名而去践踏另外一条鲜活活的生命。

他当时还在想,张忠召这样说,无非是听说夏家放出风声,花高价买心脏一事。

那时,他并没有听说过夏蕴这个名字,直到不久前,在上一次夏岚来医院复查,才无意听到郑海燕提到过,不过,当一看到他,她马上闭嘴了。

陆希南是什么样的人,论心思的玲珑还是精神的敏锐,能赢他的人真的不多,想到这么多后,他早已经明白了当中发生了什么。

难怪,上次他去温家找她,她正杏目圆瞪着夏家人,浑身更是散发着浓浓的戾气,原来……她被自己当成至亲的人骗了。

温郁勉强挤出抹笑,清澈的眸子上却蒙上了一层氤氲,“陆希南,你说我蠢不蠢?”

陆希南感觉心脏某个地方,抽搐了一下,微微的生疼,他叹了口气,把身边人再次搂进怀里,心疼地说:“不蠢,你只是太想要亲情了,不要怕,以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和许多情话相比,这真的不算什么甜言蜜语,温郁一听,眼泪却翻滚的更厉害了,一颗颗珍珠般大小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哧溜一下,落到口中,又咸又涩,她却恍然没感觉到,只是扑在男人怀里酣畅淋漓的哭了起来。

……

陆明锐是在吃早餐时从电视里看到温家别墅昨晚被人纵火的消息,下意识地就朝坐在对面的柳惜月看去,如果不是陆峻峰在,他只怕,真的要站起来质问了。

他的母亲,他比谁都了解,完全有可能是她干的。

陆兴达去和市长喝早茶了,陆峻峰稍微吃了点,就冲冲赶了过去,虽说上次在书房里大吵了一架,父子两哪里有隔夜仇,他不相信,陆兴达这次会真的狠下心不帮自己。

柳惜月知道陆明锐有话要和自己说,除了老马,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佣人都支走了。

陆明锐的脸色很难看,拿筷子的手,骨关节节节分明,看样子像是在极度压抑自己的情绪才不至于摔筷子,“火是不是你让人放的?”

他的声音很冷,柳惜月却没丝毫的害怕,反而端起牛奶,姿态优雅的轻轻呷了口,“你一直都知道的,我的目标只有陆家,温家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让人去放火?”

陆明锐没控制住,啪的下,把筷子用力砸到桌子上,人也倏地下站了起来,“我告诉你,如果温郁有什么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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