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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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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舞,衣着虽不十分暴露,但起步旋转间说不出的洒脱迷人,把今晚的气氛推到至高点。
某间可以俯瞰外面一切的包厢内,方倾墨盯着那个猫一样攀到最高点又顺着钢管滑下的女人,越看越面熟,“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进来。”
正文 第21节 醉酒干坏事
“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进来。”
一声令下,自有执行的人去带人。
方倾墨从上面看到那个女人并不配合,三个大男人推搡间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弄上来,门一开,她便被推了进来。
陶麦扶着墙壁站稳,抬眼看自己被人带到哪了,视线里忽然就有一道高挑的身影向她靠近,不疾不徐的步伐,一张脸俊的天。/怒人怨,“你……谁啊?”
方倾墨走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这个疯癫娇嗔的女人,出奇的叹,“果真是你!”
这个女人剪成了短发,脸上鬼画符似的画着浓妆,满嘴酒气,可偏偏一双瞳眸出奇的亮,清澈如溪,美得让人心动。
美中不足的是她显然醉了,眼神涣散,连他是谁都不认识了。
方倾墨惊叹地啧了一声,“喝成这样还能疯了似的跳舞,不简单。”
或许是她的着装太过怪异,或许是她的舞姿太过撩人,也或许是冥冥中自有牵引,总之,他于人头涌动的酒吧里认出了她。
陶麦真的醉了,她居然看见了林启辉近在眼前,她一下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去抚摸他的脸,终于摸到了,她情不自禁地笑,“启辉,真的是你吗?”
她的指尖微颤而温暖,方倾墨不由自主闭了双眼,却猛地听见她提起“启辉”两个字,不等他发作,她又紧紧抱住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竟让他动弹不得,“启辉,我爱你,我爱你啊,我才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你为什么要和苏柔遥,为什么这样对我?”
方倾墨浑身僵硬地站着,半天才反应过来,凤眼危险地眯起,单手恶狠狠地挑起女人的下颚,急躁的问:“你是林启辉的妻子?”
“恶……”谁知女人突然犯恶,方倾墨一把拖她进浴室,“给我吐,全吐出来,今晚你要是不清醒,我要你好受。”
方倾墨暴躁地把陶麦推至洗脸池边,陶麦当真大吐起来,方倾墨闻着满室难闻的气息,气的脸色发青。看她吐得差不多了,上前就揪住她的胳膊问:“你真的是林启辉的妻子?”
陶麦笑呵呵的,不住点头,“我是林启辉的妻子陶麦,全天下人都知道啊,怎么你不知道吗?”
方倾墨咬牙切齿,松手,转身就走出浴室,陶麦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倒在地上,她觉得头痛欲裂,好想睡觉,可心里又那么清晰地记着一个男人,一个叫林启辉的男人,一个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的男人。
对,梦,做梦,梦里就能看见他了。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外间,方倾墨拨了一个电话,一接通他便问:“林启辉的妻子是不是叫陶麦?”
“是,倾墨你跟她……”电话那头的苏柔遥惊疑不定,现在已经过了凌晨,方倾墨为什么打来电话问她这个?想起之前见到的种种,难道他真的和陶麦有什么?
夜,忽然乱了。
方倾墨呆呆地站在包间里,这个大眼睛爱流泪容易犯倔不拿他当一回事的女人居然就是林启辉的妻子,呵呵,怎么就让他给遇上了?
陶麦,做林启辉的妻子,算你倒霉!
方倾墨重新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冷水,抱起陶麦,噗通一声,无情的把她扔进去……
正文 第22节 捉。奸在床
陶麦觉得头又胀又疼,全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绵软无力,睁开眼看着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她记得自己换了新造型,进了一间酒吧,喝了很多酒,随着音乐跳舞,好像还和几个男人起了争执,之后……她怎么不记得了?
隐约有嘈杂声传了过来,一个男人说:“苏小姐,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是方先生现在还在睡觉,不便打扰。”
“我进去看看。”
门忽地被人推开,一道漂亮的身影出现在床头,陶麦有点发愣,苏柔遥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苏柔遥显得惊诧而激动,目光阵痛地落在她的边上,陶麦狐疑地去看,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方倾墨什么时候裸着上身坐在她身边了?
“啊——”陶麦吓得惊跳起来,一个趔趄从床上掉了下去,不雅地趴在地上。
看见陶麦光着两条长腿,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此时卷到细腰上,彻底露出淡蓝色的小内。/裤,苏柔遥蓦然瞪大眼,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淡定自若的方倾墨,只觉心口涌出无边无际的痛。
对苏柔遥的从天而降方倾墨只当没看见,掀开被子下床,他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优美强健的体魄展露大半,目光看向吓得花容失色的陶麦。
陶麦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后悔的恨不得立刻死掉,为什么好的不学学人家酒后乱。性?这样的自己怎么配得上林启辉?
苏柔遥见方倾墨无视自己的存在,心口更是揪紧,“你们……你们不要脸!”她指控似的低喊,眼里的泪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滴滴落下。
方倾墨僵住,目光一寸一寸移回苏柔遥脸上,眼里有股强烈的暴戾之气,就那样含着千言万语凝睇着她。
苏柔遥自觉理亏,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
陶麦疑惑地看着苏柔遥的背影消失,战战兢兢地趴在床边问方倾墨,“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倾墨的脸色不太好,眼梢眉角染满暴躁和乖戾,此时看陶麦恨不得时光倒流也要与他撇清关系的小心模样,气的牙痒痒,“多少身材火爆的嫩模求着我上。她,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种胸前没四两肉的女人?”
陶麦转着脑袋,消化着方倾墨的话,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那什么……男女关系?
“你敢发誓?”陶麦犹自不相信,“发誓你没碰过我,否则你一辈子ed。”
方倾墨猛然上前,猛地把陶麦扯到床上,搬开她的两腿强劲的腰身挤了进去,眼神狠辣又邪气地睨着她,“敢说我一辈子ed?你要不要现在就尝尝我的能力?”
这难看的姿势,陶麦吓得都傻了,小心翼翼的回转,“方先生,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对不起,您消消气。”
以方倾墨自大狂妄的个性,他绝无可能说谎,那么,是真的了,陶麦暗自松了口气。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赶快给我滚!”方倾墨暴怒地扫落床头柜上的一切东西,又扯落了床上的被单,伸脚又去踢沙发,总之,眼前能毁灭的他都一一灭之。
正文 第23节 跟他真的没有发生关系?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赶快给我滚!”
陶麦陡地想起与他在珠海的偶遇,也是这样不加以控制的暴怒,仿佛要杀人一样,而前一刻,他强悍地抓着她光。裸的双腿放到他同样光着的腰间,那活色生香的肌肤触感让她后知后觉的觉得羞恼和惊惧,乘方倾墨大发脾气砸东西时谨慎地挪到自己的衣服前,抱起衣服躲进浴室。
换衣服的时候心里犹自嘀咕:是谁帮她换的衣服?
整理好衣服,又在浴室里洗了把脸,前后不过三分钟时间,再出来,方倾墨俨然换了个人似的,明明站在满室狼藉中,却仍然显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而他的对面站着——林启辉。
林启辉,一个气度和外形毫不逊色于方大明星的男人,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她家林启辉沉而内敛,从不乱发脾气,从不吓唬女人,从不生气乱摔东西。
一片废墟中,陶麦看林启辉怎么看怎么欢喜,简直有些忘形了。
而林启辉,与方倾墨无声的对视时,忽然看到陶麦从浴室里出来,一向沉稳的脸色微微一变,方倾墨风风雅雅一笑,笑的十分含义不明和欠扁。
陶麦看林启辉脸色不对,想起眼下诡异的情境,心里一颤,忙下意识跑至林启辉身边,林启辉上下看着她,目光徐缓深刻,好像要看透皮肉下面的骨骼一样,陶麦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方倾墨看着陶麦对林启辉近乎狗腿讨好的小模样,在他面前的张牙舞爪仿佛假的一样,像只被拔了利爪的小猫,看似听话了却失了可爱,立刻不屑地哼了哼。
陶麦也不管方倾墨的阴阳怪气,拉起林启辉的手就往外走,林启辉也不反对,走至门边时方倾墨忽地扬声,“林总裁,你老婆钢管舞跳的不错。”
陶麦的手蓦然被林启辉一股大力死死捏住,捏的她骨头都疼了,疼到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更不敢看他此时的脸色。
林启辉大步流星拽着陶麦出了包厢,到一僻静无人角落时猛地推开她,厉声责问:“你跟方倾墨搞的什么?”
陶麦立刻急着摇头,“没有,没有,你不要误会,我们什么也没做。”
林启辉冷哼,“我没问你们做什么,你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是的,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也说了方倾墨那样自视甚高的人怎么会看上我,而且他自己也说没碰过我,我只是……只是醉了,不太记得。”陶麦急的慌了手脚,觉得似乎越解释越糟糕。
果然,林启辉看她的目光变得无比深邃,黑曜石一样晶亮的黑眸闪过阵阵冰凌的光,让陶麦不敢再言语。
幽暗的灯光下,她怯怯地看着自己,大而闪亮的美眸毫无杂质地看着他,他只觉得一颗心在这酒吧走廊深处不断地往下沉,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好,我相信你!”
一听,陶麦欢呼一声,但林启辉下一句话却又把她打回原形,他说::“但是,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怪样子?上衣没盖住肚脐,牛仔裤像被狗啃过一样破烂邋遢,还有……你的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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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我老婆,自然跟我回家
他说:“但是,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怪样子?上衣没盖住肚脐,牛仔裤像被狗啃过一样破烂邋遢,还有……你的头发呢?”
犹如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冷的陶麦一个激灵,仿佛这才想起自己的言行有多么可笑和愚蠢一样,前一秒她还为她是替身的事实而要死要活,后一秒看到这个男人,完全忘记了事情的本来面目。
陶麦摸了摸自己的短发,咽下满心的苦涩,轻声但坚定的回答:“我不是苏柔遥的影子,更不是你用来慰藉相思的替身,从此以后,我要做我自己。”
酒吧打烊了,周围静悄悄的,林启辉的沉默不语无疑确定了陶麦的想法,陶麦微微欠身,恰听见柔柔的女声响起,苏柔遥走过来,看着他们,叫林启辉走。
林启辉弗一抬腿,陶麦便快如孑兔般先行一步,看着陶麦绝然离去的昂扬背影,林启辉有些怔然。
“启辉哥,我们走吧。”
“嗯。”
酒吧外,时间太晚陶麦一时没打到车,眼看着林启辉和苏柔遥走了过来,心里戳了刺般隐约的不爽和疼痛,故意把目光定格在昏黄的路上,一辆跑车瞬地滑过,行了几米却又倒回到她面前,“嗨,被人抢了老公的可怜女人,我载你一程吧。”
方倾墨一臂搭在门边上,俊美的脸,悠闲的姿态,说不出的尔雅风流,说出的话却偏偏非常欠扁,陶麦无视之。
方倾墨瞥一眼后面那观望的两人,目光在脸色发白却又紧靠林启辉不动的苏柔遥身上掠过,嘴角邪恶的勾起,潇洒的下车,恭敬的弯腰,“陶小姐,请容我载你一程,请吧。”
简直绅士礼貌到极致,陶麦刚欲开口拒绝,林启辉却先一步走了过来,轻轻巧巧揽过陶麦的双肩,沉声,“我老婆,自然坐我车跟我回家,方少客气了。”
方倾墨不置可否,目光越过林启辉的肩膀,果然见苏柔遥在原地单薄而僵硬地站着,心里一抽,可面上却闪过讥诮,薄唇一扬,在某些人的心尖上硬是插了一把刀,“陶麦,下次一定要身体力行看我到底是不是ed哦。”话落,扬长而去。
陶麦不想三人行,甩开林启辉大手木着脸继续打车,林启辉不让,单手硬是扯她上车,陶麦挥舞着四肢用尽全身力气也改变不了被林启辉强扭上车的事实,苏柔遥行动滞缓地跟上,这一次,陶麦坐的副驾驶座。
车里的气氛诡谲多变,三个人,三副心肠,三样爱情,自是百种思量。
车子刚行不久,林启辉讽刺,“想不到方倾墨那样坐拥绝色的男人也对你这样的丑小鸭感兴趣。”
陶麦心中一刺,本习惯性地保持沉默,但一想到自己要做回原来的自己,立刻争锋相对,“人嘛,就是这么。贱,吃腻了山珍海味就想着要吃清淡小粥。”
林启辉一噎,陶麦以前也是伶牙俐齿的,但她都用在讨好他上面,现在,简直想要气炸他的肺。
车速加快,都是走惯了的路,又是深夜,开的飞快,很快就到了一处住所,林启辉回头对苏柔遥说:“遥遥,到了,我送你进去。”
“嗯。”苏柔遥下车,夜风吹起她漂亮的小卷发,橘红灯光映的她的脸美轮美奂。
正文 第25节 我决定和你离婚
陶麦坐在车内,看着自己的丈夫把另一个女人送进一栋别墅内,门口,两人依依惜别。
她觉得难受,伸手开车门,却发现林启辉已经走了过来,他重新坐进来,落下中控锁。
一路驶回他们形同实亡的家,本以为他会再回自己住所的,没想到他居然留了下来。
而今天,是周三。
林启辉轻而易举看穿了陶麦的想法,用一种你很愚笨的眼神看她一眼,“今天已经是周四了。”
每周的二四六是回家的日子,他一直谨遵协议内容。
陶麦恍悟,真是喝酒误事,过了凌晨,可不就是周四了吗。觉得头实在是疼,扶着额径直往卧室走去,今天过得实在是疲累又糟糕,很想痛快地洗个热水澡,祛除一身的霉气,于是,强撑着进了浴室。
花洒里喷出热水,浴室里逐渐折腾出雾气,陶麦光溜溜的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放空脑袋,让自己好受一些。
忽然觉得有一道视线看着自己,陶麦疑惑地睁眼,雾气缭绕中,居然看到林启辉站在她对面,“你干什么?”
陶麦厉声质问,双臂抱着胸bu转过身用背对着林启辉,林启辉的目光寸步不移,隔着雾气,他其实并未看清她的tong体,只觉得格外朦胧美丽,后背,也是一样的曲线优美,水汽中,隐约看见圆润的肩、细腰、翘臀、长腿,洁白无暇的肌肤,她惶急又羞恼的回头瞪他,叫他出去。
他也不知怎么了,下腹一紧,不以为然的扬着剑眉,“怎么结婚三年了还来羞怯这一套,我记得当初在马尔代夫度蜜月,某人穿着透视装拼命的诱。/惑我。”
不错,结婚伊始,他为了给众亲朋好友营造一个真实有爱的婚姻假象,不惜花时间带着她度蜜月,可是,那是什么蜜月?白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晚上回来单独住一个房间,有一次,陶麦实在受不了他的冷漠和无视,偷偷躲在他房间一天一夜只为守株待兔,终于,等到了,她就那般穿着透视装不管不顾地冲进浴室,当时,恰如现在的情境,林启辉正yi丝不gua的在洗澡。
陶麦至今记得他刻薄的低斥,“你还知不知道廉耻?出去!”
那样的无情和冷酷,单单一句话,便打消了整个蜜月期里她集聚的所有勇气。
“林启辉,那是三年前,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你有苏柔遥,而我……”陶麦站在热水下,声音坚定清晰地传至林启辉耳中,“我决定和你离婚。”
说出离婚二字,她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全身的力气被这两个字都抽走了,不禁有些颓靡地趴在墙上,微凉的瓷砖顶着额头,带来丝丝清明。
无助的站着,身后忽觉有股力量压了过来,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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